小叮咚说:“可是你的诗歌确实多情的,让我感觉到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男孩,可是你却很单薄,一点也不像干过体力活的。”
我只能无奈地笑着说:“你一个城里的小女孩懂什么,好心满足了?”小叮咚看我有些生气,就柔声说:“不是,你不要生气,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心情。”
我说:“你的心情就是对一个农村孩子的好。”我的自卑心一下子就占据了上风,我甩开小叮咚的手,就要走。
小叮咚一下就搂住我,两个柔软的山丘又顶住了我的胸膛。一个年仅20岁左右的女孩,乳房发育得像小山,不知迷死多少人。
我说:“我不习惯这样,我们还是有些距离好。”
小叮咚却笑着说:“刚才还是老虎,这会儿就变成了猫,刚才好像要吃掉我,这会儿就不敢了。”
我苦笑着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是一个农村孩子,不配和你在一起。”小叮咚说:“你的手怎么有刺,来让我看看。”
我退缩了,我干农活的老茧还没有褪掉,我的自卑感使我马上想逃。
小叮咚却温柔地拉过我的手说:“你逃不掉的,来让我看看,有个小茧子,来我给你剪掉。”
在路灯下,小叮咚很仔细,剪掉了连在手上的茧子,也剪掉了我的自卑,我一下子就被温柔击倒了。
也许压抑了太久,也许我太需要温柔,也许我渴望爱情,我不由自主就拉住了小叮咚的手。
我说:“你以前谈过恋爱?”小叮咚说:“你以为我勇敢就一定很花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喏喏地说:“没有,只是随便问一下,不说就算了。”小叮咚笑了,开心地说:“我谈过,我表哥。”
我就随便地“噢”了一声。小叮咚接着说:“可是我们还没热乎呢,让我妈发现了,表兄妹是不许谈恋爱的。”
我说:“难道你们已经?”小叮咚说:“没有,吃醋了,我们就是接吻,才有几次就断了。”我说:“你就接吻熟练?”小叮咚连声说“讨厌”,就抱着我。
我说:“刚才你为什么闪开了?”小叮咚仰起头看着我说:“你弄痛我了,就是刚才我剪掉的,这回你摸吧。”小叮咚温柔地像棉花,就在我眼前开放了。
突如其来的爱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勇敢的女孩又让我感到迷离,我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勇敢,两只手很木然的垂着。
小叮咚就拉着我的手,羞羞地说:“摸吧。”
柔软的小手牵着我的茧手伸进了山谷,柔软的陷进去,不想拔出来。
小手覆在我的手上,旋转着,揉着,我的又开始动摇了。
她坐在我的腿上,倚在我的身上。我不敢想像我的手有多幸福,在这柔软的乳房上徜徉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
小叮咚突然笑着说:“你真坏,又顶着我了。”
我忽然清醒了。连忙拿出了手。可是我的躯体早已潜入了那两个浑圆之间的缝隙,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她也不自觉的耸动着,我的开始松动,一点一点的向前探索,已经明显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温度灼烧着,而切炽热的温度忽然释放,一股暖流侵袭了前进的所有感觉,那种感觉集合了所有的力量终于爆发了。那是火山爆发的态势,火热的岩浆突破屏蔽,冲出紧紧包围的那层布,渗出外衣,融到白色的连衣裙上,与暖流汇合,形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