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如垂下长长的睫毛,抽泣道:「你……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
汤大夫此时泄了邪火,一肚子怒气早无影无踪。此时见弄错了人,顿时满腹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针扎的地方轻轻揉着。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里又都是他的尿液,见他只顾给自己揉肚子,却不来解开绑绳,便脑他道:「还不给我松绑,可是还没玩够吗?」
汤大夫尴尬万分,忙替她解开了手足绑绳,又取来上官燕的衣服与她披上。
白玉如得了衣衫遮蔽,暗骂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将手伸进腿间,将阴蒂上丝线解开,摸到阴蒂被他拉得老长,暗自担心,不知还能否缩回原样。
汤大夫又煎了药茶,让她恢复。见她终于脸色恢复了些红润,便问起缘由来。白玉如娓娓道来,将前因后果都与他说了。
原来,上官燕按着柳嫂要挟吩咐,十日内将黄木巷的街坊都勾引了。这毒妇却不放过她,又要她寻个地方与这几十人保持关系。上官燕无奈,只得与黄鹤观的道士们商议,用他们内殿。
又有一日与白玉如同浴时,情凄苦,白玉如看出破绽,问明缘由后又惊又怒,便寻机会与柳嫂哀求,让自己去替上官燕受这等耻大辱。柳嫂看在她服侍众人乖巧的面子上,便应允她和上官燕轮换。
谁知今日汤耀祖大闹黄鹤观,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时见他反复致歉,便柔声道:「汤大哥,你替我们治病,这份恩情我们一辈子也还不上,你酷刑折磨我,这事已过去,我也不记在心上,只想问你,上官妹妹可还是你妻子否?」
汤药祖听她说到「这事已过去」,猛然顿悟:「白姑娘,我明白啦,此事只怪我姨娘,燕妹并无过错,人都不能拥有过去,但能争取将来,只要能和燕妹拥有将来,我便十分满足了。」
听他这么说,白玉如美目终生笑意,轻轻道:「我替上官妹妹谢谢你啦,只是你今日这么一闹,必定传到你姨娘耳中,不知医有何妙策救我等脱身?」
汤耀祖听她这么一问,便仔细询问了关押她们的详细,与白玉如参详起来。待到太阳落山,两人计议已定,白玉如站起身来,说道:「我要回道观了,若不早些返回,只怕你姨娘以为我独自跑了。」
汤耀祖听她说过姨娘用水刑逼她们就范的事,只得点头,与她闹了一下午,肌肤相亲,却又有些不舍,低声道:「白姑娘......你好自为之。」
白玉如回到道观时,杨长老和王师傅已过来接她,两人早听观主说了,柳师妹的表侄过来大闹戏台,将那美人劫走,二人大吃一惊,正在想法子,却见白玉如自己回来,不由得又惊又喜。口中道:「你倒也识趣。」上去将她一把按住,丝绳捆绑,口环眼罩头套一样不缺,统统给她戴上。
王师傅见她被捆绑的性感模样,忍不住对师哥告饶道:「师兄,且让我弄她一回,这几日实在是清苦,只能将右手当老婆。」
杨长老笑道:「师父罚你不得碰她们身子,莫非你又想阴奉阳违。」
王师傅见他公事公办,着实恼恨,寻思道,师父自顾逍遥,每日要他陪着一起牵木马赛跑,他一人独占了叶萧二女,却又罚我一个女子都不能碰,每日只得在被窝里听着隔壁的淫叫声空射。
杨长老瞧他模样,知他心里怨恨,笑嘻嘻的道:「你和师妹一同欺师,不将你们革出山门便不错了。然则师妹献美,终有些功劳,却只能罚你一人了。」说罢也不去理他,自顾上车把白玉如上面嘴巴亲着,下面十指摸着,亲热起来。
王师傅无奈,自去赶车,听到里面杨长老惊道:「咦,你今日这肉核怎么这般长大?」又传来女子呜呜的娇喘,想是被他折磨着要紧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