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向东约定好的时间还很早,我一个人无聊便来到了胡小虎那里,这个质检局的老朋友正好就住在那一马夜总会的旁边,天马夜总会也就是东南海夜总会的不远处,所以我打算先去看看胡小虎她老婆,陈小妮,陈小妮自从坚持了几个月的化疗透析之后,据说现在病情是好多了,我也没有去看过,只是给胡小虎打过几万块钱,也好趁这个机会去看看她,毕竟也是高中的同学,只是那时候人家是校花级别,咱攀不起,倒是那胡小虎JJ比较硬,让他搞到了手,可这几年的病情也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一个小时后我就来到了他们家的门外,胡小虎在质检局的单位上分到了一幢二室一厅的房子,二人住还算宽敞,单位分的房子并没有什么好房子,外面连漆都没有上,只是秃着的机砖,一排排的耸立在这个大城市的中央,多少让人看上去有些不太爽快,我敲响了门,里面传来了胡小虎的喊声,“谁呀?”
我回答道:“是我,绝伦。”
十几秒钟后,门打开了,胡小虎一看是我来了,很热情的把我迎了进去,对我的感激之情时时的挂在嘴边,原来陈小妮没有在家里,今天是周末,去医院复检了,胡小虎临时单位有事就没跟着去,在家里午睡,我们哥们儿俩个这才有机会在他家里聊起了淫话,不然叫陈小妮听到了,还不得认为我这个曾经是高中“乖乖男“现在突然变得跟她老公一样淫荡,还不会气爆了。
在胡小虎家里呆到了三点多,他单位上有事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便想先去东南海夜总会呆会儿,反正那里离天马夜总会很近,说不定还能在那一楼的小办公室里看到许向东玩些什么花样,想起上次无意当中被我看到他与那个女孩做爱的情形我还是比较感兴趣,虽然兄弟的女人不能上,但看看总可以吧?
来到东南海夜总会的楼下,看着那高楼大厦还真是有些感慨,记得小时候村里连幢二层的小洋楼还是那土财主的孙子盖的,当时那龟孙子得意的啊,把我们这伙小伙伴气的直咬牙,有恨不得去买包炸药炸掉它的冲动,不过现在倒好要是那龟孙子能有命到这里来看这个楼的话,恐怕得吓晕过去了,忘提了那土财主的孙子十岁的时候得麻花休克死了。
刚一进到这夜总会里面,就被那里面轻轻的音乐声所吸引了,舞池的中央并没有人在跳舞,只是里面放着淡淡的音乐,我坐到了熟悉的那个位置上面,那个上次被我威胁过的小调酒师大概知道了我和许向东盟什么关系,这回特别听话的就替我送上了我要喝的东西,躺在舞池外围的软沙发上,我有些想入睡了,这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阵诡异的音乐声。
这音乐声没有节拍,一阵高一阵低,一阵响一阵轻,有种野兽的味道,我睁开眼睛,往舞池的中央处看去,看到一个款款的身姿正在舞池里扭动着,舞池的中央灯光有些暗,似乎是特意搞成那样的,女郎不像是中国人,她身穿着一身黑色的皮革,双峰的各半边露出了黑色的皮革,胸部很白而且很丰满,应该说是相当的丰满,屁股也在舞池中剧烈的扭动着,随着音乐声时激烈时轻柔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她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能看到她那充满诱惑力的眼,屁屁在舞池的中央旋转着,眼似乎在向我看,屁屁和胸部也在朝我放电,有人说胸部和屁屁怎么放电啊,其实你不了解,那远比嘴唇来电快。
她的身高很高,大约有一米七多,可能和我差不多,玉腿显得很修长,黑色的皮革超短裤的下面有着白皙的肌肤,真是美呀,音乐声中似乎混杂着一种女人喘息的声音更加的充满了诱惑,女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手轻轻的在身体上滑动,手指从脖子上慢慢的纡回到了胸部,小腹,腰间,然后是屁屁,然后是大腿的根部直下时而轻柔时而暴力,她把手轻轻的在那涂抹淡唇的艳唇上面轻轻的舔了一下,再突然一下子伸向了我的这个方向,我看着看着身下的金枪早就受不了了,虽然看不到她的长相,但那黑色皮革下的身体诱惑已经让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加上这几天一直也没有机会做爱,更是让我停歇了几天的金枪忍不住的蠢蠢欲动,昂起了龙头。
女郎的目光很犀利,好像感受到了我那身下金枪的火热,立马就加剧的扭动着美妙的身姿,那种野性,那种原始兽性,更加的令我疯狂,胸部一下下的出现在的眼前,屁屁也时不时的在我的眼前扭动着,那诡异的音乐声,我看着看着竟然就有了一种想射的冲动了,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可是枪头将军啊,和李红现在一次都能弄二三个小时,现在只是被她诱惑了十几分钟金枪便有了想射的冲动,不然不说这个女郎的厉害,实在太厉害了。
我尽管的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去看那个充满诱惑力的女郎,要是在这里射了那他妈的可真是有损我枪头将军的英明了,可是那种充满诱惑力的动作,艳唇,那抚摸她自己身体的动作,丰满的胸部,翘的屁屁在我的脑海里一时半会儿就是挥之不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立马就冲向了后面的卫生间里,到了马桶里我就掏出了金枪,就开始套弄了起来,妈的,情愿死在自己的手下也不能损在女人的一段舞下,我用力的套弄着金枪,十七厘米的金枪前面就像闪着金光一样,显得异常的夺目。
这时候却怪了,弄了大概十分钟,刚才要射的那股子冲动劲现在却是没有了,耳边那女郎的喘息声也没有了,金枪虽然长度和硬度没有变,可以热度就降了几分了,别说是射了,现在要是给我个洞估计还能插个把小时,我真是有些不解了,只好是准备穿上裤子出去的。这时候厕所的门却被一个怪力推开,我本来就是把裤子脱到了膝盖处,这下子突然如其来的门把我给一下子推坐在了马桶上,我正想骂呢,妈的,有这么不厚道的话,没见老大在手淫吗?
“帅哥,在这里做什么呀一个人?”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人,我还没有回过头,但能听出来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声音很有诱惑力,我想起来现在我的屁屁正对着她呢,心里便一阵的发毛,前面正打算穿内裤的手也僵住了,妈的,不会吧,女人闯到男厕来做什么,等我反应过来得赶紧穿内裤时,已经晚了,背上突然就来了一团肉乎乎的很有温度的东西贴了上来,那是女人的胸部,这个女人的胸部不简单啊,相当的丰满而且弹性特别的好,就像是摸了一个圆形的橡皮球似的,一捏就会弹起来。
在厕所里手淫,身后却贴上了陌生女人的胸部,你绝对想像不出这样的情景,也不一定想得出你当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反正就朦了,金枪不但没有射出来,反而是凉了一大截,手都僵住了,想快点把金枪给装好,不然给丢死人了啊,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可丢不起这个人啊,可就是这个思想仿佛被身后的陌生女人知晓了,她突然就轻轻的后面绕过了我的腰,手却是直接握住了我正在打手枪的双手,我这个人有个怪毛病,打手枪的时候喜欢用双手,因为那样劲大了一些,而且我有个不雅的称呼,把自己的双手比划一下也就将就着看成女人的那里了。
女人的手一下子从后面握住了我的手,我大吃了一惊,妈的,这身后的到底是什么女人,为什么敢这么大胆,直接跑进男厕也就罢了,无礼的推门进来用胸碰我也就免了,这下子竟然直接用手握住我正在打手枪的手,我有些怒了,再嚣张的女人也不能不让男人打手枪吧!我正打算开骂的,可那女人竟然更大胆了,她的手从我的双手中滑向了我的金枪,我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马上就要触到我的金枪了。
“妈的!”我狠狠的骂了一句,就在金枪要被她非礼前的一瞬间把她的手给拔了开来,屁股一顶,皮带一系,女人被我直接顶出了厕所,听到了一声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长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个陌生发骚的女人给摆脱了,赶紧把裤腰带给系好了,便向后看去,“妈的,你个骚货!”我一转身打算出厕所,却发现男厕里根本没有那女人的身影,“妈的,被她跑了!要是被老子逮到非在马桶上面强奸她!”我恶骂了一句便走出了厕所,这时候我感觉到脚底有些软,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我拿开脚一看,原来是个红色的小布包,上面绣着一根枪似的东西,看起来与那枪头玉上面的金枪有些像,我看还好看便收入了口袋当中。
来到舞厅里,那个舞池中央的艳丽女郎早已经没有了踪迹,倒是许向东这时候风风火火的从后面赶了过来,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刚才又做事了,而且下体的裤档处还踏踏的,这小子准没有干好事儿,我问他:“哎,你小子不要总是想着做那事,做多了以后可得痿的啊,现在针对这方面的根治壮阳的良方可不多啊。”
他笑着说:“你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妈的家里的林雨馨原本是个好女孩吧,就让你这样的一匹狼给吃了,一天得吃几回呀,你才得注意,这绝八次(一天晚上射八次,因为姓绝,所以称为,绝八次)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呀,你受得了没关系,可人家林雨馨受不了啊,那么纤细的身躯,哪里能承受得了你呢,而且——“我赶紧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心说这小子的嘴也不是个好东西,要是让他闻到些气味都能嗅出鱼来,黑的都能叫他说成白的,白的永远也白不了。
我想起了舞池里的那个女郎,便问他:“哎,你们夜总会最近是不是新来了一些跳舞的女郎啊?”
他在我的裤档那儿瞄了几眼,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我有些发毛,赶紧捂住这小子不会是转嗜好了专喜欢男人了吧?他阴险的笑了笑,问我:“嘿嘿,我说你小子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吧,怎么着?家里有了林雨馨这里还像再搞几个跳舞女郎?”
我不想再搭理他这个无赖,便正经的说道:“嗯,放你娘的狗屁!我我绝伦是那样忘恩负义的人吗我?我是觉得那些个女郎比较可疑,你如果要新引进一些这样的跳舞女郎的话得先查下她们的底细,免得是那黑龙帮安插进来的奸细。我刚才在下面就看到了一个跳舞女郎很可疑,你最好是把她找来我们盘问一下,别中了人家的招,我们却什么都不知道。”我并不是怀疑那个女郎有问题,只是没办法得找个借口搪塞他,不然这个小子准又得说我淫荡啊什么的。
他一听我提到了黑龙帮,也开始正经了起来,点了点头把我拉到了他的小办公室里,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精子和女人爱液交融一起的味道,我憋他一眼,他朝我嘿嘿直乐,两人坐了下来,他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对我说:“我给你看个东西。”说完他出去了办公室,不知道去找什么东西了。
十分钟后,他从外面进来了,我问他:“你他妈的去哪里了?不会用这十分钟打了一炮吧?”他笑着从裤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袋子,像面粉一样的东西装满了口袋,我问道:“这他妈的不会是白粉吧?”我不是黑社会,也没有吸过这玩意儿,看那白白的东西就比较像电视剧里的白粉,也就是海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