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快点摸!」
秦楚紧紧闭着双眼,但手却加速了动作,鼻翼也鼓动起来,一层红晕染上脸庞。
「快点!臭婊子,说,说你没男人操时想什么。」
在一再的催促下,秦楚又迟疑了一会,被迫地用双手揉着双乳,低声说:「我寂寞时……找不到男人,就自己摸……想象着有个帅哥哥在弄……」
「你可真是个非姐,天才!来奖励一个。」
项武看得激情飞扬,一把将胡非揽在怀中,一阵狂吻。
「把奶子托到嘴边,对,唆!好好唆……对,对对……看镜头……说,继续说。」
秦楚用嘴含住自己的奶头唆着,同时,另一只手向下面伸去,够到那早已粘呼呼一片的阴蒂,捻搓着,口中叫道:「啊噢……玩我吗亲哥哥……啊……小贱屄听哥哥的,哥哥让我怎么就怎么……啊……」
胡非狂笑着扑到项武身上,双脚也笑的高扬了起来,朝着天空乱蹬着。
「自己说自己是小贱屄,好贱。」
秦楚迷起雾蒙蒙的双眼,但舌头仍然不停地舔弄着。
「抱起脚来,舔!」
秦楚听话地将自己的右脚抱举到脸前,慢慢地伸出舌头,在那脚趾处舔弄,一边说着:「是,我听哥哥话……啊,我给哥哥舔臭脚……啊!好臭!我好贱,啊……」
「看,喜欢受虐呢,贱货,说,你是不是变态?」
此时的秦楚早已将道德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一边抱着自己的脚丫亲着,一只手捻摸着自己的阴蒂,接着胡非的话回答:「噢……我是……变态……想被人虐待……想给人舔臭脚……啊……好好闻的味道……」
胡非拿起项武刚刚脱下的一双白色棉袜子,丢给秦楚,秦楚接过臭袜子,迫不及待地捂到自己的口鼻上,「噢……好臭……好好闻……」
项武猛地灌下一大杯酒,一支手却向着自己的鸡巴摸去。
胡非又脱下自己的内裤,套到秦楚的头上。秦楚将那正闻的起劲的袜子塞到内裤里面,然后在内裤外面紧紧地按住,使之贴到自己的嘴上,「啊!我听话……我给非姐玩……我是非姐的贱母狗……啊!我要!我好想要……」
「快点!想要什么?」
「想要……大鸡巴……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操我……」
胡非将一支胶皮警棍丢给她:「自己插。」
秦楚接过警棍,向着自己的下部插去,「是……母狗的屄……让大鸡巴……插满了……」
秦楚换成了跪趴的姿势。
「干吗使劲撅屁股,说。」
「是……我撅起屁股……好让男人的大鸡巴……插深……噢……插死我了……」
,这些话,与其说是胡非逼她说的,到不如说是她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的发泄。
「这么大声地叫,是不是难受。」
接受命令后的宛若正在犹豫间,秦楚却没等她开口,便迫不及待地一边继续用警棍在自己的屄里来回捅着,一边大声回答:「不……不是,是舒服,啊……好爽……好哥哥……好老公你插死我吧……插死我这不要脸的贱货……啊……」
此时的秦楚已经不再让胡非教,毫不犹豫地叫着。
正在秦楚欲到高潮时,胡非却将电话座机的免提键按下,然后拨了一个号码,很快的,一个北方口音的老者的声音传来:「喂!小楚!」
秦楚被迫强行停止住自己的性欲,爬到座机旁,「爸爸……」
正在想着该说些什么,她的身上,却趴上了胡非的裸体,胡非爬到她的后背上,两个赤裸的美体叠在一起,胡非在秦楚的上面,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地呼气,那暖暖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也吹进她的心房,同时,胡非的双手则在她的双乳上轻轻地揉弄,柔软的指尖在那两个乳头上慢揉轻捻。
「噢……啊……」
座机里传出老人的声音,「你干什么呢?打了电话又不说话……」
她这才想到,原来电话还开着,她赶忙停止住吟叫,对着话筒说「嗯……没什么……您休息吧……」
「那你这么晚了打电话干吗,就为的不让我好好睡觉吗」?老人明显生气了。
「嗯……刚才想给您说什么,忘记了,您睡吧。」
「我看新闻了,你没参加今晚的行动吗?」
「啊!好想呀!」
正在被胡非刺激着的她又全然忘记了手中正在通话的话筒,和话筒那一头的父亲,忘情地吟叫出声来。
「你怎么了?你不对劲呀。」
已经按捺不住的项武突然跳到秦楚的背后,对准压在胡非屁股下面的秦楚湿漉漉的屄门,将那根重又硬起来的鸡巴连根插入。
「啊!」
刚刚啊出半声,就想到爸爸的电话,于是连忙又补救,「好大一颗蚊子……咬我……没什么,您放吧,我一会要出去……参加……」
「你也注意休息,我看你语无伦次的,那个项武,有线索吗?」
秦楚正欲升天之时,全忘记了老爹的问话,迷糊地回答着:「五哥……噢!正在操……有线索,正在操作。」
项武担心这个老公安厅长听出什么来,于是将身子扑向前,按断了电话。
「啊!五哥!操死我了……爽!好爽!从没这么爽过……啊!贱屄受不了了……五哥……亲爸爸……啊……」
挂断了电话,秦楚那压抑着的性欲放纵到极限,拚命地叫起来,「五哥操死我……噢……操烂我……五哥你太棒了……我要给你捅穿了……啊……」
可就在她正欲来潮时,她的手机又响起来。
胡非将手机打开免提,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响亮地传出来,是他们局长。
「喂!喂……秦主任……」
秦楚赶忙屏住急促的呻吟与喘息,使劲地定了定,对着手机答到:「噢,是局长呀……」
身后正在操着她的项武却丝毫没有停顿,继续着猛烈的攻击,她的身子也随着项武用力地抽插而一前一后地怂着。
「你在外面吗?」
「不,我刚刚回到家。」
秦楚身子剧烈地动着,项武仍然没有停止,她不得不扭转头,看着项武,用力地摇头,示意他停止,但,项武一脸坏笑,却更加猛烈地操着。胡非则用手指,在她的两个垂拉着前后晃动着的奶子上捏着,更加地刺激着她。
那厅长又在提醒着明天的对外发布会的情况,「明天对外发布时,对项武的定性,有说用变态恶魔的,有说用江洋大盗的,虽然都是修饰词,但媒体很讲究这些,你看应该使用什么好?」
秦楚被操的全身剧烈地抖动着,勉强地回答:「就使用江洋大盗,您看呢?」
「我到是倾向于使用变态恶魔,项武是个虐待狂,有好多妇女被他虐奸,这个媒体都知道……」
「那……」
正欲说话,后面的项武和手抓住了她的长发,她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厅长问。
「啊……没事,不小心踩楼梯踩空了……那就叫……」
她再次回转头,请示似地看着项武,「就称……嗯……变态恶魔吧。」
厅长又说了些,才放下电话。
挂了电话,胡非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来,抡开手掌,朝着那好看的俏脸打去,一边一边骂着:「贱屄,说,你是不是贱屄?」
没有了电话的约束,受到项武猛插的她大声地回答:「是,我是贱屄,非姐,好姐姐,我是贱屄……」
「你生出来就是贱屄,你就是婊子生的,是不是?」
胡非继续煽着她的耳光,继续地骂着。
「是……我是婊子生的……婊子养的……啊……五哥……受不了了……啊……」
「婊子生的,那你说,谁是婊子?」
「是……我妈……啊……别打我……非姐……我说……我妈是婊子……啊……」
项武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使她平仰在地毯上,然后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跪在地上,将那湿漉漉的大鸡巴再次插入。胡非则迈开双腿,骑坐到她的脸上,将已经严重滴水的湿屄对准她的口鼻,一前一后地磨蹭起来。秦楚被项武的大鸡巴插几近癫狂,看到脸上的湿屄,主动地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在胡非的下部舔起来。
「现在,就给婊子打个电话报告一下吧。」
胡非说着,拿起秦楚的手机,翻看着通信录,不一会,便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一个老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喂!喂!小楚……小楚……说话呀……」
听到妈妈的声音,她不得不又一次强忍住自己的叫喊,对着手机回答:「妈妈……噢……轻点五哥……」
「什么……你怎么回事,干吗呼哧带喘的?」
「啊妈妈,没事……我刚刚上楼……妈妈没事,您睡觉吧。」
胡非开动起一根按摩棒,在她的奶头上、下阴部剧烈地震荡着,配合着项武的猛插,更加令她难忍。
「你怎么了,小楚,你没事左一个右一个地打电话干什么?」
她被刺激的要到高潮的边缘了,她冲着胡非用力地摇头,胡非仍然骑坐在她的脸上,高举起双手,欢快地晃着屁股,在她的脸上加剧地蹭着,做出调皮的表情。
「你要注意休息呀,别太累了,睡觉吧,我挂了。」
谢天谢地,电话在那边挂断了。
项武把鸡巴从她的小屄里取出,迈步上前,直捅进她的口中,她的洞开的屄门,却被胡非用那根胶皮警棍补充进入,迅猛地插着。
「唔……五哥……」
她拚尽全力,将那根大鸡巴吐出,大叫:「非姐饶了我……啊……我要死了,要给操死了呀……唔……」
她的口中又一次被项武的鸡巴塞满。
「噢……」
一声狮子般的怒吼,项武将一管精液射进了她的口腔。
三点多了,秦楚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说在她所住的这个小区附近发现项武与胡非的行踪。警情就是命令,一脸疲惫的秦楚略施脂粉,穿好作战警服,脚蹬高腰战斗靴,头戴战斗帽,下楼上了已经来接她的警车,去到指挥部参加追捕项武的部署会议。而他们要抓捕的项武和胡非,则仍在她的床上美美地睡着。
这一轮的搜捕一直进行了十几个小时,最后以失败告终。
在秦楚的家中住了七八天后,在确保外面已经安全的情况下,才由秦楚亲自驾车,将项五和胡非二人送到距城区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换了另外的车远走高飞。
临走之前,项武还将十公斤的海洛因和十二支以黑枪闻名的AB- 10微型冲锋枪留在她家,说是托她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