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酒为色媒,又说酒壮色胆,借着酒劲,张无忌对周芝若动手动脚起来。
周芝若倒也不怕有人偷看,她是极乐教主,谁敢看她的好事,当下任由无忌脱光全身衣服。
无忌好像恶虎下山一样,高高挺起粗大的阴茎,插入了周芝若的阴道中,周芝若则运起了极乐功的法门,阴道抽、吸、转、颤,带给张无忌极强的刺激,或许也是有酒的原因,张无忌很快一泄如注,而周芝若的武功,早已经不需要再吸取别人的内力了,因此,也只是承受了无忌的阳精,而没有吸取他的内力。
“芝若,怎么你没有吸取内力呢,连着内力和阳精一同离体而出,才爽呢,再说了,有你呢,我要武功也没什么用不是。”张无忌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把里面的药一吞而尽。
“无忌哥哥,你吃的什么呀。”周芝若连忙问他。
“是让咱们都爽上天的好药,我自己配的,刚好今天试试。”张无忌生怕对方发觉什么不对,但脸上却是一脸淫笑。
“你可真坏。”或许周芝若也是沉浸在即将到来的性趣生活中吧,竟然没有丝毫的怀疑,说完后,搂紧了无忌。
药入肚内,马上肚子一阵火烧般的剧痛,但张无忌强忍着,接着,自己的阴茎也变得火热,而且急剧膨胀,竟然有个拳头那么大了,而且,似乎还在胀大。
无忌知道时间不多了,连忙把阴茎抵住了周芝若的阴道口,用力一顶,虽然感到了极强烈的摩擦,但还是顶了进去。
周芝若虽然用极乐功放松了阴道,但也没有想到阴茎会胀这么大,多少吃了点苦头。但她毕竟学过极乐功,阴道比常人厉害的多,当下运功分泌了更多的淫水来润滑,同时,全力缩放阴道肌肉,带给彼此一波一波强烈的刺激。
张无忌在强烈的刺激下,也拼命的抽插起来,这下子,双方受到的刺激更强烈了,只见周芝若的阴道中,一根拳头粗的阴茎抽插着,插进去,把整个外阴都带进去不少,而拔出时,整个阴道都被翻出了至少三厘米。
很快,张无忌再次射精,而这一次,力度竟然极为强大,股股阳精击打在周芝若阴道深处,给周芝若来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
阳精入体,周芝若尝到甜头,当下连忙运起极乐功,吸取张无忌的内力,而这时,已经进入体内的阳精,却仿佛火炭一样,烧灼着周芝若的阴道和子宫。
“啊,啊。”周芝若因为痛而呻吟着。张无忌的阴茎虽然射了精,却仍然那么硬挺,而且一点也没有缩小,继续在她阴道中抽插着,强烈的快感,影响了周芝若的痛觉。
直到又一次高潮到来,周芝若才发觉不只是阴道剧痛,便是浑身也痛不可忍,这才知道不对,连忙一掌推开无忌。
“芝若,你中计了,我刚才吃的是一种毒药,而这种毒,也随着我的内力和阳精,被吸收了一半,我们都活不了了。”无忌这才说出实情。
“张无忌,你……”周芝若刚要一掌打碎无忌的脑袋,却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死了。
“无忌哥哥,纵然你如何恨我,咱们还不是死在了一起,哈哈哈。”周芝若狂笑着,拿起烛火,点燃了这里,之后,紧紧抱着无忌的尸体,动也不动。火光中,两具尸体慢慢变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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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飘起了片片雪花,一个浑身破烂的女人缓缓走在山路上,这女人高挺着肚子,看来已经有九个多月的身孕了。
她正是赵敏,自己失去武功后,身上的银子又被几个小偷偷走,只好一路乞讨,慢慢赶往武当,因为失去了武功,加上又有身孕,走得极怪,直到现在,都没有进入湖北境内。看来,在孩子出生之前,是到不了武当了。
赵敏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雪,叹了口气,找了个山洞,走了进去,之后摸出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馒头,啃了起来。
“唉,怎么有脚印,一定有人在这儿。”随着声音,进来了二十多人,看这些人的打扮,分别就是山贼。
赵敏心下害怕,连忙要找个地方躲藏,却根本没处可藏,被这些山贼捉住。
为首的山贼样子极为威猛,却瞎了只眼睛,看了一眼赵敏,当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原来是个臭要饭的,丐帮都已经被灭帮了,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吧。想当初,你们丐帮还曾经欺负过我们,现在,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一下。”为首山贼说完,发现赵敏模样还算好看,又说:“弟兄们,这娘们倒也漂亮,咱们几个好好享用一下吧。”为首山贼说完,先脱下自己的衣服,而众山贼也七手八脚的扒光了赵敏的衣服,赵敏虽然挣扎,却仍然没有避免被轮奸的命运。
为首山贼的阴茎插进了赵敏的阴道,此时,赵敏已经有九个多月的身孕,阴道极为润滑,带给山贼极强的刺激,口中说:“虽然是个大肚婆娘,但干起来,可真他妈舒服。”
“求求你们,我还有孩子呢?”赵敏明知没用,还是哀求着。
“再说,老子马上把你的逼用刀子割开,再把你的孩子剖出来。”为首山贼威胁她,狠狠地吼着。
赵敏不敢再说什么了,眼中的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为首山贼终于射精了,但其它山贼而一拥而上,有的把阴茎塞进了赵敏的口中,有的则插起了她的肛门,更绝的是,有些山贼竟然突发想,把两根阴茎一起插进了赵敏的阴道中。
终于,挨到了这些山贼都射了一次精,但他们意犹未尽,还打算来一次时,赵敏的肚子忽然剧烈收缩起来,接着,羊水破了,流了一地,众山贼一看,也不好再玩了,他们以前并没有杀过人,现在心中害怕,当下离开山洞,回归自己的山寨去了。
赵敏强忍着剧痛,终于生下了一个女婴,她手上没有剪刀,便是嘴咬断脐带,用上衣包起自己的女儿,抱着她,准备离开这里,毕竟这儿没有什么吃的东西,如果不能尽快找到人家,只怕自己和孩子都会冻饿而死。
一片雪白的山路上,一个上半身赤裸的女子,抱着婴儿,行走在茫茫的大雪之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