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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过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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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你想听什么,比如,两只老虎什么的,咯咯咯…」赵子琪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赵安妮你去死哦!」静鸥瞪她道,「就会欺负我!」

「呵呵,又没有外人,怕什么啦!」凯瑟琳帮腔道,「翟冰,把门关紧了!」

「静鸥姐想唱什么就唱什么吧。」亚鸥不忍再难为她,惺着眼笑道。

「哎呀,亚鸥你真是!」赵子琪擦着嘴角,不满地道,「好容易逮住她,来点有意思的嘛!」

「亚鸥都发话了,你还絮叨,讨厌!」静鸥不乐意了,眸子里的光芒锐得像针一样。

「好吧,你们是亲姐弟,亚鸥体贴你!」赵子琪白了她一眼。

「我就来首简单点儿的吧,亚鸥也能听得懂的。」静鸥理了下鬓角,随着伴奏开口唱道,「Almost heven ,est Vrg ,Blue Rdge Mounts,ShenndohRver …」

《Country rod》,经典的英文乡村民谣,当年邓公初访美国,约翰·丹佛在欢迎晚会献唱的就是这首。曲调原本就优美轻快,她悦耳动听的声音又带着些许淡淡的忧伤,清澈如水一般,荡涤着人的心。

「我们英语听力有这首歌!」亚鸥使劲儿鼓着掌,道,「不过还是你唱的比较好。」

「马屁精!」静鸥俏脸一扬,却是掩饰不住的傲娇。

「她是相思病犯了,情之所至,咯咯咯!」赵子琪洞明她的心思,一语道破天机,「est Vrg ,我没记错的话,艾伦的老家在那儿吧?」

「鸥妮真是金嗓子,无论唱什么都好听!」凯瑟琳撇了眼赵子琪,怪她多事儿,又道,「哎,亚鸥,到你了!」

「我还是不要了吧!」亚鸥举手作投降状,「我五音不全,唱歌太难听。」

「越难听越要听!」静鸥余怒未消,再次祭出杀手锏,「不许扭捏!」

「小弟,你瞧这房间里,只有你一个男生呢!」赵子琪也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你们才喝了酒,听了会吐的!」亚鸥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劲儿,道。

「呵呵,亚鸥也会讲笑话了。」凯瑟琳年龄比子琪还长几岁,低眉敛目地笑着,更有种成熟的韵味儿,只是脖子里那道整齐的刀疤显得怪异,像是受伤的白天鹅。

赵子琪又打开瓶乐蔓,往亚鸥面前一墩,「再喝点啤酒,壮下胆子!」

「再喝就吐了!」亚鸥按着沙发靠背,摇晃着站了起来,「我先去下洗手间!」

「喂,临阵脱逃啊你?!」赵子琪不依不饶地扯住他的手。

「呃…哦…」亚鸥捂着嘴,硬是把酒意咽了下去,甩开她就往门口走。

「翟冰,快跟去看下!」凯瑟琳朝守在门口的女保镖使了个眼色。

赵子琪点了根女士香烟,望着翟冰的背影,幽然吐了个烟圈,「咯咯,你让那丫头去,不安好心呐…」

「喂,到底谁不安好心啊?」凯瑟琳剜了赵子琪一眼。

静鸥好像猜到了什么,不由地皱起了眉。

高档酒吧的洗手间装饰得也相当奢华,简直比普通人家的客厅还敞亮。但亚鸥却没心思震惊了,找到小便器就要解腰带,忽然发现身后还跟了个人,正是凯瑟琳的女保镖翟冰,登时吓出一身冷汗,「你…你怎么进来了,这是男洗手间啊!」

「我怎么不能进来了?」翟冰环抱着双臂,嬉皮笑脸地道,「谁规定女人就不能进男洗手间了?」

「呃,我要小便…」亚鸥走了两步,离她远了点儿,暗自庆幸没有别人进来,否则就糗大了。

「不就是撒尿嘛,你撒啊!」她穷追不舍,满是玩味和挑逗的笑意,「难不成还要我帮你脱裤子?」

女人扎着短马尾,足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又是一袭黑色皮衣裤,亚鸥只联想到电影里的女杀手,不觉寒意森然,「你盯着我,我尿不出来啊…」

「嘁,还害羞,姐什么没见过啊,真是!」翟冰瘪着嘴,背过了脸。

亚鸥连忙掏出了憋得发涨的命根子,开了闸的洪水般一泻千里,「呜…」

「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家伙什儿倒不小呢!」她居然又转了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半探出头的隐私物。

「呀!」亚鸥尖叫了声,手一哆嗦,就尿到了小便器外面。

「让我看下!」翟冰一个箭步向前,抓住亚鸥的后衣领,连拉带拽地就往旁边的格间儿里拖。她练过擒拿,力道也较平常女子强悍,像拎小鸡般轻巧地将男孩提溜了进去。

「你干嘛?!」亚鸥踉跄着差点摔倒,惊慌失措之下裤子倏地褪到腿弯儿,腰带的金属环碰到地,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

「你说我要干嘛?」翟冰「咔哒」反扣了门,扳着少年的肩膀将他挤在角落里。她颧骨稍高,脸庞有点宽,但双颊瘦削,标准的蛇蝎美人模样,此时满是邪魅的笑容,更显得妖异无比,「我要强奸你!」

女保镖不由分说就堵住少年的嘴巴,霸道而狂野地亲吻了起来,同时像蛇似的扭动身子,挺着爆乳挤压着男孩单薄的身板儿。

「唔…」女人的嘴唇热情如火,还带着几丝水果的甜蜜,亚鸥从窒息中缓过劲儿来,架起胳膊就往外推她,然而又哪里挣脱得了?

「老实点儿!」翟冰拧住少年的手腕,厉声威胁道,「再动我就喊了啊- 有人要非礼…」

她还恶人先告状!亚鸥恼怒不已,脸红脖子粗地辩解道,「分明是你,是你要…」

「我怎么啦?女人强奸男人,天经地义!」翟冰一把掀起他的羊绒毛衣,发情的母豹子般吐着舌在少年脖子里舔了一口。只是在亚鸥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生吞活剥的唐朝和尚,浑身毛骨悚然。

女人抚摸着少年不甚宽厚的胸肌,再度封住亚鸥的嘴唇。她的动作轻柔了许多,悠长缠绵的湿吻使亚鸥感到几分暖意。

翟冰扯开了自己皮衣的拉链,里面是带绒的,但除此之外居然是真空,连胸罩也没有,一对儿圆滚豪硕的乳房,煞是雄伟壮观,只怕跟赵子琪不相上下,而她身材又高,腰肢细长,简直就像挂着两颗大果实的椰树!

女人胳臂如藤般缠绕着少年,温热的娇躯散发着木犀兰香水的气息,凸起的红蒂若即若离地点在他胸口,像是两粒火种似的引燃了亚鸥心底的欲望。

从前三五天就和许络薇偷个心满意足,而今将近半个月没碰过荤腥,少年早已憋得像要爆炸的气球。更何况翟冰也是千挑万选的美女,曾经红极一时的陪酒女郎,脸蛋虽不能跟两个表姐比,但身材却如魔似幻…

亚鸥被酒意和女人的体香熏得魂荡迷,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般承受着她豪乳的柔软撞击,迫切的想要抓住点儿什么,两只手慌乱中就插进了她衣襟攥住两团滑腻肥嫩,像是捧着两个暖水袋似的尽情揉搓起来,并彻底放弃了抗拒而主动迎合她入侵的香舌了。

人高马大的女保镖和矮她半个头的少年,嘴唇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了一起,彼此吮咂吸舔着,你来我往不亦乐乎,唾津涎液交流混合,顺着口角而下,场景特而香艳…

「唔,不要了…」翟冰像是饮醉了似的,娇羞地挪开脸庞,浑身瘫软地伏在少年肩头,「小坏蛋,那么会亲- 啊呀,你居然…」

一条浑圆结实的大腿不知何时被亚鸥爬树似的紧夹住,此时分明能感觉到给个坚硬的棍状物顶着。

「姐姐…」亚鸥忘乎所以地昂着脸向她索吻,痴迷得就像个馋嘴的婴儿,一只手将她皮衣擘得更开,掠过女人紧致平滑的肌肤,直接就覆盖住毛茸茸的阴户,中指「噗滋」抠进了个鱼嘴儿似的黏滑秘洞…

「啊?!」翟冰如遭电殛,蓦地夹紧了腿根儿,身子也不由一弓,下巴再次搭在了少年肩头。

「谁让你摸我那里!看我不把你的爪子砍下来!」她附在少年耳边,攒蹙着蛾眉,色淫靡而凶狠。

亚鸥唬得连忙从她股间抽出了沾满粘液的手,胯下物事儿也不自主地连跳了几跳。

「呵呵,你小弟生气啦?」翟冰隔着牛仔裤抚弄着少年的裤裆,呵气如兰地诱惑道,「是不是想操我?」

「嗯…」亚鸥握着她酥滑的乳尖不肯释手,盯着鲜红的乳蒂咽了口唾沫。

「我要看下你够不够格儿…」

女人说着岔开双腿深蹲下去,顺势抹掉了少年的灰色内裤,然而不巧的是,挣脱了束缚的怒龙犹如长鞭似的甩出,正抽在她右半边脸颊,顿时火辣得疼痛。

「呀?!」翟冰捂着腮,发出了一声尖叫,不敢相信地睁圆了眼睛,「好大!」

少年的阳具足有十六七公分,雄伟硕长而且笔直,生机勃发地斜刺向半空,粗壮得就像格斗使用的电棍!但亚鸥毕竟还是个半大男孩儿,那东西外形虽凶悍无比,颜色却白润如玉,此时因肿胀而透着紫红,更像是条大肉肠般令人垂涎欲滴了。

「呵呵,你的喀秋莎可是单管的呢…」女郎抟弄着两颗茸毛密布的睾丸,调笑道。

她的工作是围着酒吧夜总会转,也是见惯风月场面的了,三教九流的男人都尝试过,却从未遇到如此可爱又狰狞的巨物,简直不像人该有的- 假若真给这玩意儿捅了,估计三两天是下不来床的…

赵子琪跟凯瑟琳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谭家做什么的莫尼卡也清楚,居然出了那么个俊俏的男孩,偏还生了根令人脸红心跳地巨大东西!

绝对是可遇不可求!上海滩十里洋场纸醉金迷,将来指不定多少淫娃荡妇投怀送抱,把他当成手里的宝贝嘞,哪儿还轮得到她!虽然有老板娘给她的禁令,翟冰还是忍不住春情荡漾,浑身燥热得像是五月的天气,私处更是骚痒得如猫儿抓,旺盛的淫水简直要决堤而出。

双手合握才勉强攥住滚烫硬梆的肉棍,翟冰犹豫又惶恐地张了张嘴,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将红唇凑近李子般大小的龟头,吐出舌尖轻啄慢舐起来。

仿佛是被蚊虫叮咬,又像是拿柔软的毛笔抚拂,一丝半缕的细琐触感沿着经末梢逐寸往前拱,血液像是千万条溪流汇聚到丹田,小腹下面像是架了堆火在烘烤,亚鸥的筋骨都松弛得要散架了。

女人的口技娴熟至极,灵巧的嫩舌像是吃冰棒似的,将少年的肉茎从根部到顶端润得光亮如蜡,血管暴突更像是蟠龙附凤的银枪了。翟冰瞧得眼热不已,双手扶住茎根,小嘴一张就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啊…」亚鸥压抑地呻吟了一声,虽然背后有墙板支撑,但整个人却仿佛陷入了个濡湿温热的漩涡,翻滚着、盘旋着、上升着,只为最后摔个痛快,摔得粉身碎骨…

洗手间里不断有人进出,然而谁又能想到,只隔着层门板,酒吧老板娘令人望而生畏的妖娆女保镖,正袒露着胸怀,忘情地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口交?脚步声,悉悉簌簌小便的声音,水龙头哗哗啦啦的,烘干机嗡响的声音,却只给女人和少年更加增加了提心吊胆的刺激…

亚鸥的喘息愈发粗重,两腿忽然筛糠似的哆嗦着,翟冰知道他要来,虽然嘴酸力乏,吞吐的节奏却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细舌更是翻搅不停,腰肢前后摇摆着,吊在胸前的雪白豪乳也甩出一阵晃眼的波浪…

「我想…想…」少年何曾享受过如此销魂的口舌服务,紧绷的感官又异常敏感,舒服得表情都扭曲了,「射」字还没出口,命根子就像是炮筒炸膛似的陡然膨胀了,翟冰「嘤」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躲闪,一股滚烫的浊液就激喷而出,浇得她满脸都是…

「那么快!」翟冰扯条纸巾擦了脸,皱着眉埋怨道。普通男人在她嘴里,几十回合就要缴枪投降了,少年硬挺了四五分钟,已经算是持久的,但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没仔细品味就完了,女人难免有些意兴阑珊。

亚鸥暗自羞愧之余也觉得颇不尽性,命根子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兀自傲然耸立着,「姐姐,我…」

「叫姐干嘛,真的想操我啊?」翟冰促狭地捏了下少年的命根子,白了他一眼。

「我…我…」亚鸥涨红着脸,既不敢承认,也不想否认。

「嘁,有贼心没贼胆!」翟冰恢复了冷峻倨傲的情,见少年犹自眼馋她的双峰,倏地拉起了皮衣,「赶快提上裤子吧,你姐她们都等急了!」

「表姐?!」亚鸥登时醒悟了过来,手忙脚乱得整理着衣服,「要是给表姐知道,就完了…」

回到包厢的时候,赵子琪正在唱歌,好像是韩语的,如泣如诉,委婉绵长。

「怎么去那么久?」静鸥关切地问道。

「呃,牛排以后吃水果,有点拉肚子。」亚鸥小心掩饰着,只盼能蒙混过关。

「哦…」房间里暖烘烘的,表弟身上又有一股幽微的腥膻气味,自然不难猜度他跟翟冰在洗手间发生了什么。安妮虽然喜欢恶作剧,但凯瑟琳向来是有分寸的,所以静鸥也没再说话。

「子琪姐唱的什么歌啊?」亚鸥岔开了话题。

静鸥吩咐冬妮娅拿了杯热牛奶给表弟,诧异道,「你没听过?」

亚鸥喝了口,暖意涌遍了全身,心理也像是复苏的土地般踏实了,「没有啊,都听不懂。」

「阿里郎,朝鲜民歌。」静鸥解释道,「我们小时候经常听外婆唱的。」

说起外婆,静鸥总有无限的思念。小时候跟安妮躺在外婆的臂弯里,听她唱阿里郎,然后昏沉地坠入梦乡,现在回忆起来都还是甜蜜的。

「亚鸥,你是逃不过去的!」赵子琪从唱台下来,笑着要把麦克风塞给少年。

「我真不会唱歌!」亚鸥连忙摆手,「你们唱吧,我听就好!」

「亚鸥恐怕累了,既然不想唱,就别难为人家了!」凯瑟琳的插话总是恰逢其时,只是在听来却有几分言外之意。

赵子琪心照不宣地挨着亚鸥坐了,「小冰,帮我掰根香蕉!」

「喏!」翟冰选了最大个儿的递给了她,又附在女人耳畔低语了几句。赵子琪掩着嘴“咯咯”地娇笑个不停,媚眼如钩子一般挑了眼少年,葱指小心地剥了皮,嘬着鲜艳的樱唇尽根吞了下去,那动作尤其令人浮想连篇。

「靠,被耍了!」亚鸥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既羞且怒,脸上的肌肉拧成了疙瘩,却又不便发火,正襟危坐着只盼不要被表姐看破…

赵子琪丰腴的臀股故意磨蹭着少年的腿根儿,忽然感觉到一阵酥麻,害她差点失声娇吟出来,待转念细想却不由得飞红了脸颊。

「小弟,你电话!」赵子琪叠起了白润的双腿,一本正经地提醒道。

「哦,是短信。」亚鸥掏出来瞄了眼,正要放回裤兜里,却被赵子琪一把夺走了,「谁发的呀?」

「哎!」少年伸手就去抢,女人却圆臀腾挪,拧着纤腰跳开了,直躲到凯瑟琳背后,那儿正站着翟冰。

亚鸥才起身,立刻就蔫了,委顿地坐回了沙发里,「子琪姐,还给我!」

「咯咯,许络薇?!」赵子琪葱指点着红唇,笑得格外响亮,「小弟,许络薇是谁呀?」

没来由地在洗手间被女保镖揩油,志清醒之后,总觉得满心的窝囊。许络薇的短信不期而至,更让少年懊悔无比。正无处发泄怨气,赵子琪偏还不识趣地凑到了枪口!

「子琪姐,快还给我!」亚鸥气急败坏地喊道。

「我很好啊,你照顾好自己啦,不要想我嘛!」赵子琪学着京剧花旦的娇嗲,添油加醋地念着,声情并茂把众女全逗乐了,「嗳哟,好肉麻啊,咯咯咯…」

「许络薇?」静鸥沉吟了下,爆料道,「亚鸥,你给她寄过贺年卡,是吧?」

「还贺年卡,关系不一般呢!」凯瑟琳接过了手机,转手还给了亚鸥,「呵呵,不是你女朋友吧?」

「我不知道!」亚鸥鼓起腮帮,愤恨地瞪着赵子琪,杀她的心都有了。

「安妮,都是你啦,惹亚鸥生气!」静鸥吓了一跳,她还没见过表弟如此盛怒。

「咯咯…」赵子琪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换了副百花盛开的笑脸儿,玉臂勾着亚鸥的肩重新坐下,柔声细语地道,「小弟,对不起啦,原谅我好不好?」

「没关系!」亚鸥板着脸没睬她,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连女人的妩媚和体香,也似乎变得令人作呕了。

「哎唷,我都道歉了!」赵子琪最厌恶谁甩脸子,忍不住冷嘲热讽到,「你脾气还挺大!」

「呵呵,道歉要是有用,还要酒干什么?」凯瑟琳怕姐弟俩闹僵,向翟冰示意了下。

「咯咯,都是我的错!」赵子琪心领会,瞬间又服了软,眨着杏眼儿朝少年频送秋波,「小弟,我自罚三杯,好不好?」

「三杯哪里够!」静鸥撇了下嘴角。

「死丫头,一边儿待着去!」赵子琪吼了她一声,接过翟冰递来的红酒,斟满了三个高脚杯,也不待亚鸥答话,依次一饮而尽,吓得众女目瞪口呆。

「好吧!原谅你了!」亚鸥叹了口气,按住了她还要倒酒的手。

话虽如此,两人心里都难免有些芥蒂。静鸥和凯瑟琳若无其事地聊了会儿天,见亚鸥只是摆弄手机,赵子琪自顾抽着烟,就提议该告别回家了。

喝过酒不宜驾驶,所以凯瑟琳派冬妮娅开她的车送三人回了裕园。赵子琪醉得几乎不省人事,伏在静鸥怀里睡着了。亚鸥心里乱得像麻,一路也沉默无语。

下车后,赵子琪给冷风吹着了,扶着路边的梧桐树吐得一塌糊涂。静鸥到便利店买了瓶装的矿泉水,却被她扬手扔进了花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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