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错吗?”罗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娇声问道。
“你老公会错吗?”我说着又在她体内猛刺了一下。
“啊……”罗梅又发出一声长吟,反过身来捶了我几拳,骂道:“坏蛋,你坏死了,那我马上召集人马。”
“不用了,为免打草惊蛇,我们两个就够了,匪徒只有五个人,我们两人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我说道。
“可是我……”罗梅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道。
“我现在浑身无力,都是你刚才干的……”平时娇蛮的罗梅现在却是羞涩无比。
“这样啊!那我输些功力给你吧!”我说着凝气在手,握住她右手的脉门,一阵柔和的内力进入她的体内,在她身上大小周天游走了一遍,我才松手,轻轻笑道:“怎么样?现在感到浑身是劲了吧?”
“嗯!这么啊!”罗梅一试果然浑身舒泰,说不出的清气爽。
“那是当然,这可是你老公我独创的,能不吗?”我骄傲的说道。
“哼!就知道臭美,以后和你做爱后你用这个帮我恢复体力,这样我便可以继续做爱了,不就可以应付你这个贪得无厌的色狼吗?真是一个好办法!呵呵!没想到我这么聪明,这个办法真是太绝了!”罗梅歪着脑袋笑嘻嘻的说道。
我几乎一头栽倒在地,没想到我的驭女功内力竟然这样被她糟蹋!
“想不到你也是大色狼!”我说着用手指点了点罗梅的额头,她嬉笑不语,像个花痴一样。
“好了,那我们走吧!”我从罗梅身上抽出长矛,湿淋淋的带出不少春水,刚要拿纸巾擦干净时,罗梅却止住了我,在我身前蹲了下来,一张嘴含住长矛,细细的舔食起来。
“大色狼,不要啦!我们快点去救颦儿了。”我想不到罗梅竟然这么色,连忙出声阻止。
“坏蛋,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帮我的宝贝冼干净身子,喏!现在不用纸巾擦,已经很干净了。”罗梅站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巴,娇嗔道。
“鬼想法真多。”我说着穿好裤子,等罗梅也整理好,然后轻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地偏远,又已经是深夜,街上根本没有路灯,只有一弯新月斜斜地挂在天边,结无边的夜色增添了一丝丝亮光。
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对面的社区早就没有人管理了,我和罗梅快速的穿过街道,窜进社区里面。整个社区非常寂静,也没有路灯,正适台我们的行动,社区第二排楼第五层右边的房间果然透出一丝丝黯淡的灯光。
我对着罗梅一打手势,罗梅拔出手枪,上膛,然后我们就着楼房的阴影摸到了楼房下面。
罗梅从楼梯上去,我准备沿着水管爬上去,采取夹攻的办法。
我看着罗梅轻轻的向楼上摸去,我的双手一摸水管,身子轻轻的飘起,无声无息、轻而易举的来到了五楼窗户外面。
我展开天耳通搜寻房里的情况,根据他们的呼吸声,我大概掌握了里面的隋况,有两个匪徒和赖惠颦待在一起,两人小声的说着什么,另外两个匪徒在另一间房里睡觉,还有一个单独在一间房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赖惠颦离我最远,应该是在客厅,我要进入客厅就得穿过那个单独睡了一个人的房间,要想不惊动他是做不到的。我心里大为焦急,算算时可,也快到我和罗梅约定的时间了。
不管了,我右手运劲在窗户上猛烈的击了一掌,“啪”的一声脆响,窗户全部碎裂,露出一个大洞,我一纵身便跳了进去。
黑暗中一道寒光闪过,一道黑影挥舞着匕首朝我刺来,我轻轻一闪,他的匕首立刻落空,我伸出手掌在他的臂弯一斩,“哎哟!”他痛呼一声,手上的匕首便掉落在地,我再变掌成拳,狠狠击在他的肚子上。
“砰!”他撞倒很多东西然后飞了出去,又发出一声惨烈的惊叫。
我身子一闪,不再理会他,便向客厅冲去。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罗梅听到屋里的声音,知道我开始动手了,于是狠狠的一脚把门踹开,冲了进去,高举手枪,大声的喊道:“不许动!”
屋里的两个匪徒听到异响,刚操刀在手,便看到一个英姿勃勃的女警举着手枪对准他们,两个匪徒惊慌的定在那里,动也不是,定也不是。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退到墙角。”罗梅一手举枪,一手托着举枪的手,命令道。
两个匪徒正想丢掉刀子,虽然他们很不甘心,虽然他们穷凶极恶,但是他们的手再快也快不过子弹,所以他们准备放弃抵抗。就在这时我从里面的房间冲了出来,由于速度太快,一下子撞到一个匪徒身上,他的手自然而然的举刀就砍。
我还没有看清客厅的情况,只觉得一道寒光向我袭来,不容我多想,脑袋一偏,抓住对方握刀的手腕一扭,然后反手一个肘撞,狠狠撞在他的胸口上。他手一松,刀子掉落地上,整个人后退倒地,撞在墙壁上,连痛叫都没有出声便昏了过去。
就在这个混乱之际,另外一间房里的两个匪徒拿着砍刀冲了出来,罗梅枪口一转,大声喊道:“不许动!”
而在客厅的那个匪徒趁着这个间隙,挥刀向前面蒙着眼睛塞着嘴巴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的赖惠颦砍去。
赖惠颦本来快要睡着了,突然听到吵闹声和剧烈的打斗声,聪明的她意识到员警来解救了,高兴的不敢出声,心里默默的祈祷员警快点把匪徒们全部杀死。
我刚打倒一个匪徒就看到这个匪徒正举刀向赖惠颦砍去,刀锋就快要到达赖惠颦的头部了,我要营救已经来不及,不由得心胆俱裂,浑身内力爆发,身子一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闪到匪徒旁边,一伸手挡在刀刃前面。
“嚓!”锋利的刀刃砍在我的右臂上,由于我的功力全部运用到身法方面,手臂的护体内力大减,一时血光大现,伤口深得几乎见骨,但是刀刃也被巨大的反震力而震断。
我左手一伸,一掌狠狠印在匪徒的胸口上,“嚓嚓”几声,他的胸骨俱断,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墙壁上再“砰”的掉了下来,脸上七窍梳血,显然不能活了。
“颦儿,你没事吧?”我忍着剧痛撕下蒙着赖惠颦眼睛的布,然后把塞在她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紧张的问道。
“呜呜……强哥,我没事,你的手,啊!好多血……”赖惠颦听到是我的声音,一下子“哇”的哭了出来,待看到我的手臂满是鲜血,不由得惊慌的大叫起来,身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你不要紧吧?”罗梅两眼紧盯着眼前的两个匪徒,待听到赖惠颦的哭声才知道我受伤了,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我的情况,关心的问道。
“没事,这么一点儿血没什么。”我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把绑在赖惠颦身上的绳子解开。
赖惠颦含着眼泪看着我,直到绳子全部解开,一把扑在我身上,放声大哭。
“你打电话召集支援来。”罗梅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扔给我说道。
支援部队很快就来了,两个匪徒被擒,那个砍我的匪徒早已死了,另外一个被我击昏的也抓到了,可是搜遍整个房间,却没有抓到那个拿匕首刺我的匪徒,他许似趁我们刚才打斗的时候悄悄从窗户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