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要打扮得这么丑不啦机,用这样的美色在九龙山上讨生活,就算是青苹果,没两天就给人糟蹋成烂果泥了……
本来打算取回钱就算了的想法,刹那间有了改变。既然发现这里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岂非枉为男儿身,横竖她自己已经收了钱,四十枚金币能嫖这样的美人,那可是赚到了。
偷偷靠了过去,从行囊里取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绳子,当她警觉到有人从后靠近时,已经太晚了,被我猛地扑上去,抓住她手腕高举过顶,依着先前看准的位置,就将她双腕绑缚在后头的竹篱笆上。
突遭袭击,自己又是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织芝眼中闪过惊惶,张口欲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声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光溜溜的模样,嘿,如果这里的人,知道有你这样的小美人当邻居,你说会是什么结果?”
陈腐的台词,不过总是有用,织芝好像也在顾忌什么,当下低着声音,细声道:“拜托……钱、钱我会还你的,这笔钱对我真的很重要,这、这是我第一次偷别人的东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钱?为什么?你有个重病的老妈?还是你有一家八口要养?”
我嗤之以鼻,并不是怀疑她需要钱,这世上每个人都需要钱,我也很需要,更何况住在这种贫民区,哪个人不是有一箩筐悲惨故事,听多了早就没感觉了。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拜托、请相信我…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先生你那么有钱、一定…”
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说着求饶的话语,织芝的嘴唇发颤、美丽的碧蓝眼眸也闪着泪光。
“哈哈哈…你别担心,四十枚金币是小意思,我不会要你还的…”
“真、真的吗?”
预期之外的回答,彷佛明的恩赐,织芝瞪大了眼睛,欢喜无限。
“不过,我们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钱,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
我瞪视着她难堪的面颊,发出奸邪的笑声。
“你是说…啊!”
明白了我的意思,织芝开始剧烈挣扎,弄得竹篱笆摇晃作响,却给我欺近过去,分开她白嫩双腿,用身子卡住,不让她有合拢的机会。
“首先呢、我要来仔细欣赏你这小妖精的处女嫩穴。”
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织芝柔嫩的纯洁溪谷。精灵少女发出惊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红色的光泽和周围附近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东西啊…”
“我不要…放开我…”
“哈!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精灵的体型娇小,骨架纤细,体重也比较轻,我说完便硬将织芝的身体对折起来,让她的眼睛可以近距离看到自已内腿间的嫩穴。
“太、太过分了…”
一直坚强走过的自尊,受到难言地屈辱,织芝的脸颊两侧全流满了泪水。
“给我乖乖的看,敢闭上眼睛我就再赏你两巴掌…”
恶狠狠的警告完后,我伸出邪恶的脏手来,“看清楚罗!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开来。”
说完后,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将织芝最外侧的两片肉唇朝左右拨开。
“啊…不要这样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尽管体型上有些差异,但雌性精灵的女阴部位,和人类女性并没有什么差别,此刻在我的拨弄下,不仅两瓣花唇被强大的力量拉扯得变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丝毫没有遮掩。
“来…拨开这片包皮,让小肉球出来透透气…”
边说时,我边用手指拨开那层薄皮,让肉芽整颗裸露。
“住手…不要这样…啊…”
亲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织芝,全身遭受强烈的屈辱、不停颤抖。
“哇…实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这样啊…求求你…”
织芝尖声大叫,但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着将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动起来。
“啊…啊…”
从肉芽上窜起最敏锐的电流,令她浑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灵,这边被摩擦的时候,下面也会流出淫水来吧…我来看看…哎呀、没湿的话,你是自讨苦吃呢!”
我一边翻开她的小花萼,让里头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状构造的嫩肉和外围的肉唇比起来,色泽显得较淡,但没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预见等会儿的抽插工程并不轻松。
“卖火柴的小女孩,哥哥来和你钻木取火罗!”
我说着,将她双腿放下,调整位置后,扯开裤带,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将龟头对正织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压迫时,织芝惊慌的低下头,整个身体竭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却给我紧紧压住,没法挣脱。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如果大声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来,我或许会怕得逃走,不奸你也说不定啊?”
面对我的调笑,织芝咬紧嘴唇,情是紧张而倔强,但在片刻犹疑后,她紧紧抿着嘴唇,放弃了叫喊,只是带着些微的哭音,细声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随你怎么办了,可是,那笔钱,一定、一定要给我……”
“果然还是金钱获得最后胜利啊!”
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给你吧!钱给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给你。”
说着,我毫不客气地挺进肉茎,此时,肉洞产生火烧般的剧痛,使织芝眼冒金星。
“噗嗤…”
处女膜破裂,龟头向里面侵入。
“啊…”
对织芝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噢…噢…”
从她小巧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细胞产生有如敏感经被切断般的剧痛向全身扩散。
“唔…啊…”
只见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于双方贴得极为靠近,从肉棒抵住到插入,整个失去童贞的过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从膣口中涌出的处女血,也都无情的映入眼帘里。
“咦?原来是个处女小精灵,四十枚金币还算赚到了呢!”
我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腰部则是更加大力地挺进。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龟头碰到子宫口。
“噢…”
织芝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子宫,吓得全身颤抖。
“噢,太妙了!你这小骚逼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里面灼热…”
没有润滑,挺动起来不太容易,但靠着她的处女腥红,我发出快感的哼叫,同时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织芝尖叫,身体向前倾斜,内脏彷佛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无视她的反应,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双虽然不大、但却圆润可爱的乳房,颇得其乐。
“啊…噢!啊…”
织芝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不断的发出哼声。
在这简陋的草屋外,不顾可能会有人看到的危险,我急切地奸淫这美丽的精灵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秽声音,不绝于耳。
“织芝,你的穴穴真紧啊…喔…”
许久未享受处女阴户的我,呼吸急促,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进去了…进去了…好深…插到最里头了啊!好像碰到子宫了…喔…啊…我的东西在处女的身体里…噢…被包夹的好紧…”
“啊…好痛…请、快点结束吧…”
“织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没有感觉吗?”
“别…别再问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撑到极限的织芝,处女血不住从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围一片湿润。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挟带黏膜,紧紧围绕住我的肉棒,并从与炮身紧贴的缝隙间渗出鲜艳的红汁。
“好…好舒服…好你个小逼洞…啊!”
我尽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里抽插。
“痛…啊!会…会裂开的…啊…痛…”
还是处女的织芝,只觉阴穴快被撑破了。
“可怜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后一定对其他男人的性器产生不了快感吧…”
我自得其乐的说道。
“不…不要胡说…”
“我可没胡说呢!像你这样的美人…卖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术那么棒,小逼洞又那么紧,有没有兴趣下海当婊子?横竖你那么喜欢钱,我可以常常介绍人去照顾你,包管你生意兴隆啊!”
“别…别说了…”
淌着泪水,织芝低声悲鸣,那双精灵尖耳不住颤动着。
“不说就不说…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
我说着伸手搓揉织芝的半球形玉乳,触感不错,也很结实,假如营养充足的话,想必是有一番发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屁股!”
“啊…”
低喝一声,我拍打着织芝雪玉可爱的一双乳房,由于乳球吃痛,织芝只有开始前后摇动起成熟的肉感胴体。这么一来,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点!”
我不顾织芝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并粗暴的搓揉。
“啊…呀…”
乳房被拍打的织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声。但这对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后摇动雪臀。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织芝湿润的淫穴,好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纤细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摇屁股!摇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别叫了…我摇动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给人看见…”
织芝边摆动结实小屁股、边这么哀求。
“卖身给金钱的女孩,也有资格要求吗?再来!再用力摇!快!”
我越发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乳球。
“饶了我吧…啊…”
在织芝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残忍的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浑圆结实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不要打了…”
精灵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渐渐染成和乳首一样的柿红色。而在阴户里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肉棒则冒出血管,炮身还沾上了大量的处女鲜血。
“好极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这么补的处女血,一定可以变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别再刺进去…啊…刺到子宫里了…啊!”
织芝在惨暴的凌辱下,精有一点错乱,过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几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茎连续刺入下,织芝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全身开始痉挛。
“呀…不行了…啊…”
失去了自制,织芝放声哭叫,强烈的打击,使她翻起了白眼。
“织芝…啊…”
随着肉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潮。在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还没结束,就在精液即将涌出马眼时,我猛的拔出肉棒。
“来…哥哥要喂你营养的烫牛奶…要喷洒在处女的脸上…噢…”
解开织芝被绑缚的双腕,将她身子放下,我边笑边迅速移动身子,将龟头前端对准少女纯洁的脸庞。
“不…”
织芝大叫出声,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沾满处子腥红的肉棒在男人持续搓揉下,终于喷射出强劲的体液。
“吱…滋…”
咻咻射出的精液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噢…爽毙了…”
当看到自己白浊的精液一滴滴都喷洒在织芝的脸上时,我心中更有说不出的畅快。
“呼…呼…”
云歇雨停,我喘着气,在周遭找不到趁手物件后,索性撩起织芝柔顺的长发,擦拭肉茎上的汁液。遭到狂风暴雨侵袭,织芝就像是一具坏掉的傀儡,两眼无,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动。
发泄之后,我想起来,虽然金币可以给她,但是那些药粉可得找回来,当下便进屋搜寻,怎知道,才靠近后门,却发现有一具人体倒卧在门槛上,看情形,好像已经昏了过去。
“去,趴在这里,刚才的春宫戏你看得可够爽了吧,昏了也活该。”
我用脚把这具人体翻掀了过来,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脸色灰败,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事关人命,我愣了一下,又发现这老妇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齐断去,不知是受了什么酷刑。
(比赛作弊就要切断手指?娜莉维亚的法律这么严啊?可是,帝国公法里头不记得有这一条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应用药材也是在金币的钱袋里。匆匆忙忙进了屋去,把药材找到,却看见门外织芝已经趴跌在那位老妇人的身上,放声大哭。
“妈,妈妈你醒一醒啊!我已经拿到钱了…我们可以翻身,不用再当奴隶了…妈,你睁开眼啊!妈……”
天色拂晓,贫民窟里犹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恸的嚎哭,在两个人的耳里、心里,不停地回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