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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 > 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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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兴奋地说:「放我那儿,放我那儿,明天一早我就带楚楚到幼稚园请假去。」

岳父说:「怎麽样,还能开车吗?」

贺说:「没事,又没喝多少。」

「那你就替我送送我请的客人吧!」

「行,没问题。」

楚楚说:「爸爸,别忘了阿姨送我的洋娃娃!」

……

贺默默地开着车,晨默默地坐在副驾的位子上。

『总不能一路无语吧?』晨想:『我要说话呢!』她转过头仔细地看着贺,胸中五味杂陈:苦涩、甜蜜、悔恨,还有性格中固有的不服输的激情。贺本来英俊朝气的脸色布满灰暗的疲惫,她的鼻头发酸,却强硬地忍回去。

晨说:「你没有吃好吧?」

贺注视着前方,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晨说:「你的脸色不好。」

贺转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贺说:「你的脸怎麽这麽红?」

晨说:「可能是喝了点酒吧!」

贺说:「你好像没喝吧?」

晨说:「喝了一点点。是不是我今天破坏了你的情绪?」

贺说:「你怎麽这样想?」

晨说:「贺,我……我一直想着你!我……我心里只有你!我希望看到你,希望你……」她的眼里还是充满了泪水。

贺的心一下子感到收得紧紧的,他觉得这声音敲到了他的某个软处,似乎她再不是冒昧陌生的学妹,而是他盼望已久的知己好友。他看到她滚在脸颊上的泪水,『这是为我流的吗?』这样的关切,这样的眼,这样的语气,分明就是晨呀!

车拐进社区,晨不知是焦躁还是激动,心竟是一阵阵狂跳乱蹦,她压抑着忐忑,尽量让自己放松,可是说出话来的声音居然有些发颤,她说:「上……上来坐会吧!」

见贺停好车,下来跟在她後面,晨顿时喜上眉梢,一张俏脸愈发滚烫红艳,心中得意地想道:多亏嘱咐好了那女人,我不叫门,她就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进了门,贺被室内的芳香一下子勾住,熟悉的气息彷佛回去了过去的家中,这时才想起:怎麽我跟进来了?猛然就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我是来给女儿拿礼物的!只是这藉口,连他自己也不信,他明白他想和曦接近,过去的一切努力,全白费了。

晨兴奋地拉着贺的胳膊,几乎是拥着推到沙发上:「你坐,我……我去冲咖啡,很快的!」

贺站起身,结巴着想张口:「曦、曦总,你别客气了,我拿了……就……」

晨再次坚决地将他推坐在沙发上,说:「很快的,马上就好!」

她冲进厨房里,忘乎所以地先是找不到咖啡壶,後是打不开煤气灶,心中不住地暗道:蠢丫头,老公本来就是你的,瞎慌张个什麽劲?

客厅里,贺注视着曦的一举一动,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就是从前,他回到了家中,美丽妻子甜蜜地依恋,活泼地给他做这做那。

晨从卧室里出来,浑身散发着靓丽的性感:如同薄纱的吊带裙挂在肩上,彷佛一碰就会掉下的样子;隐约的一对酥乳挺巧嫣然,乳头的红晕晃动闪现;滚滚的圆臀,臀瓣清晰,扭捏成趣;匀称的双腿,丝袜褪尽,三角沟处,未见暗暗的黑,想必乾净的花朵依然那样漂亮。

『晨就爱这个样子!』贺的口中发乾,好像呼吸也有点急促,他想,他挡不住这诱惑,他也不想挡!

晨端着两杯咖啡,将其中的一杯放在贺的面前,脸上的笑意已成花的样子,她掩饰不住兴奋,她也不想掩饰!她坐在贺的身边,明显感到他的不安。她想:老公啊,难道和静在一起你也这样吗?不,不会的!他会对她上下其手,像曾经对待自己那样,温柔还有点粗暴……突然,一股强烈的酸酸的烦躁占据了心头:这是我的男人啊,我不能容忍别的女人分享!可是,怪谁呀,怪谁呀?!那好好的生活,不是你自己亲手毁掉的吗?

贺轻啜一口浓郁的咖啡,沉浸在思恋已久的氛围中,他需要温情和抚慰。今天,他完成了……只能说,完成了一半的心愿,他要把它做完,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现在,他想要放纵,不要任何藉口。

晨依靠在贺的身上,贺还有点紧张,说:「公司……」晨温柔地抱住了他:「我们不谈公司,好不好?」一双红唇就贴了上来。

贺迅速地无所顾忌地搂住了这个浑身上下都像晨的女人:就当是一场梦吧!就当是梦中与晨的情缘再续吧!那片刻间,四片唇扭在一起胶着纠缠着,两个人同时激情迸发。

晨「嗯」的一声,觉得老公生猛了许多。她紧紧地依偎在老公的怀中,仰着涨红的脸,微微地开启着润润的唇,顺着缝隙一条小蛇般的柔软之物已经挤了进来,她毫不犹豫地含住,舔咬、吮吸,恨不能咽入腹内。可这怪怪的小东西竟然调皮异常,有些不服管教地乱拱乱撞,把她的牙齿和腮帮扫荡了数遍,最後将她的舌头捋住,硬生生抽进他的口中,如美味样地品咂不止。

晨的舌尖辣辣的痛,激昂的慾望迅速点燃,虽然空气中的氧气骤然锐减,呼吸不畅,可她的心潮却如狂风卷过的巨浪,汹涌澎湃。多久了?渴望这一刻!她吞咽着两舌间翻腾的溪流,去捉弄那不安份的小蛇,逗引着它再钻入她的口中,往往返返足有四、五个来回。

晨饥渴地抱紧贺的脑袋,纤纤十指插入贺的紊乱发中,嗅着那股勾魂的男人味道,不住地梳理揉摸。

贺似乎是要挣脱,摆动着往下,将头埋在柔软、硬挺、饱满的双乳之间,深深的乳沟处正好嵌入他的鼻头,他磨蹭着长长地吸气,彷佛要将这对大乳房从鼻孔里吸入。

晨颤抖着:「啊……贺!」

贺嘟囔着:「叫我老公,叫我!」

晨的眼睛立刻就红了,泪珠在眼圈里打转,她叫:「老公,老公……」胸前瞬间湿了,乳房上热热的,接着是嗖嗖的凉。老公,老公,你哭了吗?

就这样沉埋着吧,闻着往昔甜甜的体香,让温暖的胸脯烘乾满脸的泪水!这不是梦!贺幻想终於又回到了妻子的怀抱,他又找到了那熟悉的激情。他拉开妻子宽松的领口,一下子就含住了半个乳房,乳头顶到了喉咙,他像小孩呛了奶,吐出,又迅速含入。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个:老婆的乳头变得红润了?他用手指捏着,淘气般地甩了另一个再含住这一个。他扬起头,一双明媚的眼睛正情意绵绵地看着他,不由地痴呆呆的,几乎脱口叫出「晨」来。

晨见老公盯着自己,红红的眼里温柔无限,粉面上愈发增添了几分娇艳,心中欢喜,口中却几丝羞赧:「嗯,老公,干嘛这样看人家?」

贺柔声道:「你真……美!」

晨说:「那你为什麽还像避瘟疫一样躲着不见人家?连电话也不接一个!」

贺说:「我是怕,怕我会犯错。」

晨说:「那你还会不会把我丢下跑了?」

贺笑道:「那你还洗不洗澡?」

晨笑道:「不洗了,留着味道你的印象深刻!」

贺说:「我下午倒是洗乾净了的。」

晨心中一跳,脑子里便有静的影子,语气便更像「晨」:「大白天洗哪门子澡?」

贺却如闻纶音,口中就语无伦次,「我……我……」地说不出所以。

晨有几分得意,宽宏得像逮到做了坏事的孩子,淡然一笑就一笔勾销。她摸索着老公的脸颊,轻扭了一下,魅惑地说:「坏哥哥,我下午也洗过了。」

贺起身,拉起晨重新拥入怀中。晨将红唇贴在老公的耳边:「老公,我们到卧室去!」

一切都那麽自然,像无数次归来的夜晚,妻子散发着肉体的喷香,卧室里飘扬着薰衣草的芬芳,有点甜蜜,又有点淫荡。

晨脱下了轻飘飘的吊带裙,完美的胴体展现出来。她看看一边的老公,见他一双亮亮的眼睛直盯着她的阴部,喉结处滚动了一下,只怕是吞了要流出来的口水。晨微微一笑,转转眼珠,轻佻地站到老公的面前,吐气如兰:「我给你脱了吧!」

当贺赤裸的时候,下面的阴茎已是枪一样硬直。晨蹲下身子,用手握着肉棒撸动,慢慢地将头凑过去,龟头在脸上磨蹭了几下,张口含住急切地吞吐起来。贺激动得浑身战栗,差点喷将出来,他连忙将她扶起,亲吻着压在床上,一手摸着乳房,一手直摸向她光滑的阴部。

这是什麽招式?三管齐下呀!晨心中暗笑:不管了,反正是要这坏蛋老公为所欲为了!怎麽下去了?老婆还想亲亲呢!啊,土匪啊,你不能轻点分开我的腿吗?哎呀,你舔我……舔我的……舔我的小……小妹妹了!我的小豆豆,冤家,你倒是柔着点!舌头?舌头伸进小洞洞里了,还又捅又戳的!坏哥哥,坏哥哥,你怎麽这麽坏呀?可是,可是我喜欢!喜欢!啊……流水了!我要泛滥了?流氓啊,你!啊……我的那两片……我要完了,完了!

晨张大嘴巴喘息着,身体的灼热麻痒让她恨不能喊叫出来。

贺猛舔了一会,像过足了瘾,抬头欣赏着这眼前美景:阴阜坟起,若馒头鲜艳乾净,娇弱柔嫩的一道细缝,已经被口水和阴液沾染得有些淫糜,白生生、俏莹莹、亮晶晶,笑口微启,上顶着一粒嫩豆,下透出一点小洞,他的头「轰轰」作响,慾火烧得「劈哩啪啦」的。他不知道造物主竟有如此天才,设计出这般匪夷所思的物件,可不要了人命麽!

贺再次伸出舌头,轻舔细抿,似乎怕毁坏了一般。晨已是忍无可忍,双手抱着腿间的脑袋,不知该压还是该抬,嘴里头胡言乱语直叫:「好老公,好哥哥,你坏呀……快点,快点,你要了我吧!」

贺飞身跨上马,下面就一阵乱撞,怀中美人便一阵乱颤。晨急忙伸手去将那肉棒抓了,拿着那龟头找准了入口,然後就搂紧了老公的屁股,那家伙就像灵蛇钻洞,又如泥鳅进潭,怒龙入渊,不管不顾的直冲进来。

「啊呀!」晨感到下体如裂开一般,禁不住一声大叫,随即又怕老公怜惜,弄得不尽兴,只好咬牙强忍,心中只骂那个德国老头混帐,干吗将小妹妹弄得如此娇小,不知道老公可是个大个的呢!多亏了淫水充足,要不只怕命都没了。

『老公,轻点吧,我知道你会怜香惜玉的!』晨默默地祈祷。

贺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紧紧地裹住,遂开始舒服地耸动屁股,一边贪婪地揉搓乳房,一边快速地抽插,很快一股精液脱缰而出。他长出一口气,见那曦总泪流满面,再看身下,那娇娇嫩嫩的一朵葩,一片狼藉,撑开的小洞洞流淌的精液之中,竟伴着血丝。

「你……你是第一次?」

晨脸色苍白,勉强挤着笑容:「你这坏蛋,干嘛那麽狠?」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贺内疚道。

晨笑笑:「我只不过做了一个手术,瞧你吓的。快过来,躺我身边。」

贺躺下,心中还是忐忑。

晨说:「是我对不起你,本来我发誓为你保持纯洁的,可是,可是我没有。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说,我爱你,就不该做对不起你的事!」

贺感动了,他听到一声长叹,长长的叹息,那是他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他把她拉进怀里:「谢谢你!」

晨依偎着宽阔的胸膛,说:「我爱你!」

贺说:「还痛吗?」

「痛!」

贺说:「那……那我给你舔舔?」这是娟的偏方。

「嗯,我也舔你的。」

贺把身体转过去,揽着那圆滚滚的臀。

晨说:「我洗洗吧?」

贺说:「不用,反正都是我们两人的东西。」

晨握着粗大的阴茎,上面红白杂乱的液体已经开始发乾,稠稠黏黏的散出涩涩的骚香。阴茎有些软,茎杆却仍挺挺的,龟头失去了霸气,可爱地泛起丝丝的细纹,她吐舌去舔,用舌尖顶顶马口缝,还有涌出的点点精液,张嘴裹住,就在上面打圈。她将双唇抿得紧紧的,手指上下撸动,阴茎立刻兴奋起来,硬梆梆地在口中震荡。

老公在舔她的阴唇,晨已忘乎所以,丈夫的抚慰勾起了升腾的慾火,她的身体发热,痒痒的,像蚂蚁爬满了全身。她晃动自己的翘臀,让那舌头卷过她的整个阴部,她不再觉得疼痛,她怪刚刚那撕裂只是幻觉,是她恨不能让自己回归到乾净身体的臆想。

忽然,她用力掰开老公的屁股,毫不犹豫地吻在肛门上。老公的身体一震,喉咙里一声呻吟,大手抓着她的臀肉一紧,肉棒像加了钢、淬了火,愈发的坚硬了,触碰到她的脖颈上,如一段发烫的火棍。

晨得到了鼓励,舌头就在菊花上吸舔个不休。她听到老公叫着:「老婆,我不行了,我想……肏……你!」晨回应着:「啊……好老公,我也想!啊……老公,快!」

贺挺起身体,急切地分开这双修长的美腿,他抓着涨得生痛的阴茎,对着肥沃的阴部。阴道敞开了一道口,像嘴;两片薄薄的小阴唇红通通的歪在一边;往上,平滑的小腹上,肚脐打了一个旋;纤细的腰肢映衬着性感的臀;一对饱满的乳房,白皙圆润,乳头如珠,红艳俏皮;那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像沐浴的春风,似滚过的热浪。

贺痴了:这不是活生生的……他慾望的戾气瞬间化成涓涓的柔情。他把阴茎慢慢地插进去,伏下身,抱紧了,口鼻压在双乳之间,享受着如幻的梦。

『这才是我的丈夫,这才是我的男人,这才是我女儿的爸!』晨轻轻梳理着胸前脑袋上的乱发,心中暖暖的激动,久违的那种贴心连骨的春意,让她浑身发痒。她的阴道接受着滚烫的肉棒顶撞,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顶在花心上,每一下都撞到痒处,有力又温存。她分泌着骚骚的汁液,喝彩般地发出「咕唧、咕唧」之声,和着她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汇成一曲荡人的靡靡之音。

「啊……老……公,好哥……哥,好……你弄得……好……」晨终於忍不住了,使劲攥着手中的头发,嘴里喊叫起来。她知道丈夫的强壮勇猛,也知道自己的需求,她向往这时刻的迸发如饥似渴。

「啊……多好啊!」当沸腾的激情冲关喷吐,她的阴道被灌满了,淫水和精液弥漫了,她觉得漂了,那许多的液体将她浮起,她就是一只荡漾的小舟。

「老公,你好多呀!」晨喜形於色:老公的精华都攒着呢!没有人掠夺、没有人分享。那个静根本就不存在,丈夫还是自己的!

贺趴在雪白的肉体上,他不想起来,他搞不清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态,他不觉得累,似乎也没有巨大的欢愉,可是他迷恋,迷恋掌中的乳房,迷恋挺翘的乳头。他的心平静如水,又彷佛澎湃如潮;他想快点离开,又有许多不舍。他闭上眼睛,如同进行了穿越,他知道是梦,却不愿从梦中醒来。

「老公,你好厉害!攒了多久了,老公?」他听到妻子遥远又逼真的声音。他说:「从你走了以後!」

「啊?!我就知道,你还想着你老婆!可是,我喜欢,好喜欢!」

「你好吗?」

「坏哥哥,你弄痛了人家,好痛!一点也不温柔!」

「是麽?」

「是啊,像……像流氓一样!」妻娇嗔着,一手揉着他胸膛的乳头,一手摸弄他下面的阴茎。

「老婆……」他叫道。

「嗯!坏蛋,你又硬了,坏哥哥,你还想弄人家?」

他坚挺异常。

「插进来……嗯……这里,又坏……啊……轻一点,顶到……顶到……」

「顶到哪了?」

「啊……土匪啊你!」

他坏坏地笑,使劲耸动着屁股抽插。

「啊……老公,我又跑不了,你那麽不要命干什麽?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好!」他说着缓缓地慢了下来。

「老公,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在上面?」

她要到上面,像人们说的:倒浇蜡烛!妻子会这样吗?不会!贺抛开幻想:她不是晨!可是她难道不比晨好吗?她对我一往情深,甚至长得比晨更漂亮!而自己呢,却只不过拿她作替身!他觉得愧愧的。

贺笑笑,说:「怕我气力不够?」

「不是,我是怕我顶不住你的狂轰滥炸。」

「曦,对不起!」

「为什麽?」

「我不该,不该把你当成了我前妻。」

「我……我,贺,我更爱有情有义、忠於爱情的男人,我没做到……可,我一直爱着你!」

「曦,我不知道怎麽说,可我们彼此没有过承诺。」

「不,有承诺,有我对你的承诺!贺,你怎麽停了?肏我呀!肏,肏死我这个坏女人!」

贺机械地动作,却分外有力,他努力地加快速度,他想早点结束,可射精的冲动半点也没有。他固执地用劲,把阴茎完全抽出,再尽根捅入。他知道她不是晨,他还是把她当成了晨!

……

席梦思床垫终於停止了「咿呀」的低吟浅唱,室内馥郁的香气掺杂了男女的体味、汗味还有精液和淫水味,变得有些怪怪的,那种催情的暧昧已经消失了,不再淫糜,不再激情。

晨偎在老公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她累了,疲倦占领了整个身体,可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看着老公困顿的脸庞和皱着的眉头,她说:「睡会吧!」声音甜甜的。

老公说:「你在发烧?你的身体很烫。」

她说:「我今天淋雨了。」

老公说:「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她听话地闭上了眼,安然地入睡。

贺将车开出社区,他先给静打电话,对方关机了。他又打给大焦,通了。他说:「怎麽样?」大焦说:「没事,老实着呢!」他说:「那你睡吧!」

贺把车开得飞快,大脑却怎麽也集中不起来。凌晨了,这是北京最平静的时候,这座奢华的不夜城终於有了片刻的安稳。他突然一阵烦躁,又有一丝恐惧:太荒唐了,我怎麽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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