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说不出那三个字,他不能说你是我前妻的替身,我搂着你,却想着别人。可他爱极了她那白生生的小馒头,那种猛扑上去的慾望,让他不知所以。他突然想:是娟启蒙了我口交的慾望。臊臊的、湿湿的、暖暖的感觉,竟有如此魅力。
晨笑着说:「怎麽,不高兴了?」
贺说:「没有。」
晨看到贺的失望。贺,你干嘛不主动就做?可她了解贺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他不会做让女孩子觉得为难的事情。
晨赤裸的跳起身:「等我!」就冲进了浴室。
贺看着她的背影,两片圆圆的翘屁股,扭动着性感的节奏,挺直修长的双腿,相互交错,大腿的结合处,嫣红的嫩唇时隐时现,荡人心魄。他盯着她的背影,膨胀的慾望,像张开嘴的恶魔吞噬着他。
突然,他看到落地穿衣镜的一个裸体,那是谁?是他自己吗?他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在那无邪的目光下,照耀出他的不堪和丑陋。
晨飞快地洗着身体。她後悔,干嘛不在娟那里先把自己清洗乾净,能够让老公马上得到他想要的?可她不能,伟在那呢!她可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看到她沐浴後的样子。从此以後,哪怕是些许的裸露,也只有老公才有欣赏的权力。
她把周身涂满了浴乳,洁白的泡沫使她清爽。好长时间了,她比过去更爱洗澡,她知道是心理的因素,总觉得自己是污秽的,是沾染了病毒的细菌,无论怎样淘洗,也不可能再是纯洁的了。
她用花洒冲击她的花瓣,麻痒痒地刺激她的慾望,她突然觉得娇羞,骚答答的脸红心跳,宛如怀春的少女,要去会可意的情郎。
晨带着兴奋回到室内,贺不见了。
窗外,繁华熙攘,夜的黑,罩不住霓虹的光芒。对有钱人,这才是他们生活的开始,美酒和女人,是他们永恒的主题,他们挥霍财富也挥霍人生,他们是夜的主人。晨失地坐在地毯上,滚热的身体彷佛投进冰桶里,激情没有了,痛苦和失落包围了她。贺,走了,她的老公,不,他早已不是她的老公!
贺,你为什麽走得那样急?是急着去见静吗?我听到女儿楚楚对娟说:「我才不跟你睡呢,我要跟静姨一起,静姨今晚要住我们家!」我看到静的脸正羞得发红。你要去跟静亲热,你要把你的热情给静?你们赤裸地搂抱,你还要用你那粗硬的东西去捅她?贺,我不能想像你们在一起的画面,可这画面就在我的脑子里萦绕!
晨任凭泪水流淌,淌着无奈和绝望。
贺,你忘了我了吗?刚刚你脱口而出的不是我吗?不,不是我,我不是晨,我叫曦!
只用了几秒钟,贺穿上衣服,冲出房门,深深地长出一口气。
贺开着车,所发生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他忽然觉得堕落是多麽轻松和愉悦。他後悔了吗?後悔离开那温柔的梦乡?後悔离开那迷人的肉体?後悔离开那诱人的小穴?他知道,这一切他都有。他要回到静的身边,否则,他的心永远不会安宁。
电话响了一声,他想一定是静的。静,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担心。
他拿起电话,是娟打来的。他打过去,娟清晰的声音:「打扰你了吗?」
「没有啊!」
「本来不想打给你,可我忍不住。」
「伟走了吗?」
「干嘛问他?」
「关心你嘛!」
「你在干嘛?」
「开车。」贺说。
娟说:「我不信,你舍得大美女?你按按车喇叭。」
贺笑了:「是你安排的美人计吧?」
娟说:「那你还不将计就计?」
贺说:「娟,谢谢你打电话提醒我别犯错误,现在才知道有个妹妹多好!」
娟说:「我现在可不是你妹妹。」
「那你是谁?」
「是个酸溜溜吃醋的女人!」
贺无言。
娟说:「贺,离静远点。」
贺说:「为什麽?」
娟说:「我希望你和曦在一起。」
贺说:「刚刚还醋坛子呢,眨眼就变媒婆了?」
娟说:「那你告诉我,干嘛要问伟走了没?」
贺说:「我到家了,明天再说。」
娟说:「不准挂!是不是有点妹妹出嫁不舍的意思?」
贺说:「我到了。」就挂断了。
静听到门锁的转动声,立刻就扑到门前。
贺走进门,一双柔软的臂膊缠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一对酥乳顶着揉动。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深情地说:「静,亲爱的,是在等我吗?」
静重重地点头,喉咙里有些哽咽,眼睛里噙了泪水,又委屈又无辜地望着他。
贺吻一下她的嘴,说:「宝贝,担心了?」
静「嗯」一声,小嘴扁扁的噘起:「我怕你让人拐跑了。」
贺说:「我不会跑,要跑也是跟你跑。」
静说:「亲爱的,一晚上我都心不定的。」
贺说:「来,让我抱紧你。」
静说:「楚楚睡了,亲爱的!」
贺说:「你怎麽不睡?」
静说:「坏哥哥,是谁让我等着的?」
贺说:「那你怕不怕?」
静说:「我怕!可我知道我的好哥哥会心疼我!」
贺说:「宝贝,你还没洗澡,是不是等着和我鸳鸯浴?」
静说:「是,我等哥哥给我洗。」
贺来了个新娘抱:「衣服我给你脱!」
静低低地说:「我也给你脱!」
静躺在贺的怀里,暖暖的水痒痒地泡着身体,红彤彤的脸蛋已经荡起春情。她抚摸着贺的肉棒,感觉着它的粗壮,心中却有点发慌:第一次留下的高潮和疼痛,那痛并快乐的体会,是她忐忑中的期待和向往。
许多天来,好没来由,她那妙的小洞洞作怪般的骚动异常,每每想到贺,更是变本加厉的疯狂,淅淅沥沥的阴液,如泉水一样咕嘟着流淌。她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春情泛滥了。她怕极了这泛滥,她怕她的贺会笑她淫荡;她又渴望这淫荡,那惴惴不安的冲动,竟有动人心魄的力量。
贺一手摸着静的乳房,一手抠弄静的肉洞,嘴贴着静的耳边说:「宝贝,转过身来。」
静说:「不。你个坏蛋,又想耍什麽花样?」身体却颤抖着转动。
贺搂紧她亲吻,口中说:「谁坏?说好的我给你脱衣服,你竟敢不听话。」
静说:「你坏,你那是脱衣服吗?你那是耍流氓!」
贺说:「宝贝,你不喜欢吗?」
静说:「喜不喜欢,还不是依了你。」
贺说:「静,我爱你!」
静说:「哥哥,我也爱你!我喜欢你脱光了我,我喜欢你上下其手轻薄我;我喜欢你压迫我,我喜欢你用那大东西捅死我!哥哥呀,我要你每天都弄我!」
贺激情迸发,阴茎在水中涨硬得生痛,他两手掰开她的屁股,阴茎似蛟龙出水,如猛虎下山,找准洞口,不徘徊、不彷徨,鱼贯而入。
静「啊」的一声娇呼,下体已被塞得满满当当,一阵胀痛让她想抬臀退缩,可她丰满的翘臀已被贺牢牢地抱紧。只觉得洞洞遭到的不是抽插而是撞击,无情的肉棒,像开足马力的的机器,不歇气地猛冲猛闯。她忍不住叫道:「啊……坏哥哥,你怎麽忍心这麽狠?啊……你竟不为所动,你还弄!?」
贺毫不怜惜,铁硬的家伙耍起铁一样的威风,狂抽狂顶,溅得浴缸里的水满地流淌。
静的叫喊变成了呻吟,不适的感觉荡然无存。先是洞内的酥麻,再是心脉的悸动,直到肉体的沸腾。如果第一次的性交是开胃的小菜,这一会才是激情的大餐。她晃动着屁股迎合贺的插弄,她放松心情接受飞的冲动。
她叫着:「好哥哥,好棒!你弄得我好爽!啊~~」下面的洞洞喷射了,她不知是她的阴液还是她的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