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翔妈妈解释道:「一群光屁股女人,猛然被一个男人看到了,她们要躲男人,她们是该捂脸,还是该捂身子。」
胡翔还是没有理解,瞪着迷茫的眼睛:「要躲,就跑啊。」
一木妈无奈地挪挪身,大屁股蹭到他身上说:「跑不了,光着身子,不要衣服了。女人们就是不想让男人认出来,该捂哪?」
胡翔好像明白了:「认出又怎麽了,如果是成年男女,谁不天天相见?很多女人,也是希望让男人看看身子的,这不是很好吗?」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对视一看,她说:「看来他和他同学没想到一块去啊。」
胡翔来劲了,他摸了一把木妈的乳房,一脸坏笑,带着挑逗的语气问:「哪个同学?是他吧?」
一木妈没言语,当然不是她儿子一木,但她又不想说出慧慧。一木妈推开胡翔的手:「不准你胡乱想。」
胡翔妈妈嘻嘻一笑:「这事,本来就没有标准的答案,男人就是喜欢女人的身子。」她说完把腿搭到了儿子的腿上。问:「是吧?」
胡翔认真了,看看左右的两个女人,他说道:「我妈说的对,男人更喜欢女人的身子。一群光屁股的女人,捂着脸羞答答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一木妈坚持地说:「那也不一定,在一群不相识的女人里,如果有一个他认识的女人,他一定会对他认识的女人最感兴趣,看不见脸就不认识。」
胡翔点点头说:「这倒也是啊。要是在一群光屁股女人里面,我看到了你,我一定最注意。」
「所以,」一木妈说:「要是我捂了脸你认不出我,你就没有注意力了,对吗?」
胡翔赞成地说:「是,你捂着脸,我就没有注意力了。」
胡翔妈妈想了想说:「看来女人该捂的是脸,到也便宜了无良的男人。」
她看看一木妈,一木妈冲她笑了笑说:「哪有无良啊,就是开了开眼。看得着,捞不着,只能自慰。想着天鹅,自己却是癞蛤蟆的男人还不满大街都是。」
一木妈早就忘了以前的卑微,她是把自己比成了天鹅。她认为自己是天底下男人都想要的女人,她自负也很自大。唯独在她喜欢的男孩面前,有时也会显出自卑,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在男孩面前毕竟老了,要让他们喜欢自己就得付出更多。
胡翔瞅着一木妈心思了一下对一木妈说:「你就喜欢看男人,要是你看到一群裸男,又看到了我,你就注意我了。」
一木妈说:「去,一个女人见到一群裸男,一定不是喜欢,而是怕。」
胡翔说:「见到我呢?」
一木妈说:「那我就扒了你。」一木妈动手扒开胡翔的裤子,她的手在胡翔的裤子了摸索着对胡翔妈妈说:「他硬了。男人啊,只要有女人就能出轨。」
胡翔妈妈点头应承,她也把手就伸进胡翔了的裤裆和一木妈一同摸起胡翔的阴茎,阴囊和大腿。她们不说话了,两只不同的手在胡翔的裤子里默默地配合着。
胡翔妈妈身子倒到了胡翔的身前,对着一木妈张开红红的嘴唇,一木妈凑过自己的嘴唇和胡翔妈妈的嘴唇贴到一起,亲吻起来。
胡翔看着她们在自己胸前亲吻,手也伸进了她们的衣服,摸起两个女人大小不同的乳房。她们都是滑溜溜的肌肤,让胡翔爱的不行,他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们的衣扣,两个女人配合胡翔脱掉了上衣,她们袒胸露臂抱到了一起。她们亲着嘴,相互吞食着对方的舌头。
胡翔更楼紧身边的两个女人,一木妈白肉紧绷,自己妈妈细腰柔软。
胡翔说:「妈妈,阿姨,你们这样的女人哪能不让男人出轨啊。」
一木妈吐出自己的舌头,和胡翔妈妈深深喘了口气。一木妈说:「你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去和你妈亲嘴吧!」一木妈推他一把。
胡翔妈妈趴到胡翔身上说:「儿子,亲我。」母子俩口舌相交,紧紧亲在一起。
一木妈看着这对亲密无间的母子,心中感叹。
胡翔妈妈离婚後一人拉扯着孩子,她感到她挺悲剧的,常来帮助和安抚她,一来二往,渐渐地她们成为无话不谈的无间姐妹。
那时的一木家还没做生意,一木妈没有工作,闲来无事常到胡翔家来,帮胡翔妈妈的忙。有的时候,晚了,不想回家,夜里就住在她家。居住条件不好,一间屋,一张床,怕挤着孩子,她们只能靠在一起。两个女人的肉体不断接触,让她们女人和女人间彼此得到了快慰,搞成了女性间肉体交合的床上密友。
这两个女人,一个丰满,一个苗条。躺在床上,玉体流苏,春色无边。
她们抚慰做爱,从不避讳胡翔。胡翔,就是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的肉体长大的。
以後,一木家发达了,一木妈出人头地了,胡翔妈妈也成了事业有成的高尚女士。但,她们亲密无间的来往一直保持着。
一木妈看着他们母子相亲相爱,心中感叹,这也许就是最牢固的母子关系啊,男女相连,又有超越男女关系的母子情。
一木妈,心中想着事,抬脚脱了鞋子和袜子,又解开了裤带,挪动着屁股把短裤和裤子一块脱了下来。一木妈浑身光溜了,她撇开腿拉过胡翔的手放到大腿上,让胡翔摸自己的大腿和阴户,她也拉下了胡翔的裤子,撸起他硬硬挺起的阴茎。
胡翔搬着妈妈的头,亲着妈妈的嘴唇,把妈妈往旁边挪了挪,给一木妈腾出了地方。一木妈赤身骑到胡翔的腿上,扶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户,屁股一沉,阴茎插进了阴户。
一木妈哼哼唧唧地对胡翔说:「你这孩子,真是享尽了福分,上下都有女人。」她又对胡翔妈妈说:「你也脱了吧。」
胡翔妈妈推开胡翔的嘴,对一木妈说:「那你跟我——」
一木妈点头说道:「行,跟你,不管这个男人了。」她从胡翔的腿上站起身来。胡翔妈妈已经脱掉了裤子,她赤着脚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踢到一边,拉起一木妈一同站在了胡翔面前。
胡翔妈妈有私心,她特别想让儿子好好看看女人,女人都是有不同。这也正合了一木妈的心思,她本来就有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裸露躯体的喜好,看到自己裸体的男孩子真的不少,就连儿子一木,以前她给他看,现在已经发展到了肌体互摸,手淫的地步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比胡翔妈妈被男人看到的多,这是女人的福。
她们赤着脚,一丝不挂活脱脱地站在胡翔面前,看的胡翔激情奋发,他过到她们身边两手并用摸着两个女人赤裸的乳房,搔挠她们的阴毛说:「要是一群女人就更好了。」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轻声笑起,胡翔妈妈拣起自己的内裤遮到儿子的眼上,对儿子说:「我的大男人——别看我们——」
她们搂到一起抚摸对方的身子,一木妈说:「男人就是贪心不足啊。」
胡翔妈妈拍起一木妈的屁股说:「别管他,我们去上床去。」
胡翔妈妈拉着一木妈进到卧室,她把一木妈推坐到床边,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趴过去,嘴唇贴上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低头看着胡翔妈妈给她口交,她轻巧的舌头灵活地挑起她浑身的经,一木妈心感慾火烧身,朦胧起双眼双手弄乱了胡翔妈妈的头发。
胡翔一直跟在她们身边,他常看这两个女人搞同性。妈妈曾经告诉过他:跟一木妈搞同性自己也有兴奋,因为自己也能搞倒一个女人。妈妈还告诉他:在这个时候你要懂得和妈妈配合,我们母子就能更好玩弄她。她是一个很好玩的女人。
胡翔在一木妈身边,抚弄起她的乳房。
一木妈被被胡翔玩弄着乳房,他妈妈舔自己的阴户,一木妈浑身舒坦,她的腿越分越大,憋不住气,尖叫不止。
多美好时光啊,不亏自己当女人。虽然,一木妈也感到自己成了她们母子的玩物,被他们上下摆弄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是一个供他们玩弄的女人。但是,她自己喜欢,就是喜欢!
一木妈被他们整得脸色通红,犹显妇人的娇媚,挑得胡翔鸡鸡勃起的要冲出血来。他扶住一木妈的头,他把阴茎硬生生塞进她的嘴里,捅得一木妈眼泪都要留出来了。
一木妈受不了,她嚎叫:「受不了—受不了—来——操我——操我——让他来—给他受用——女人的东西——」
胡翔妈妈舔了一木妈的大腿根,把脸贴在一木妈的大腿上,对胡翔说:「来——操她—操她——让妈妈看——」
一木妈摊开腿,胡翔妈妈很惬意地看着儿子搞这个女人,心里自傲:「哼啊,她,就是个,我儿子想操就能操的女人——」她可为儿子骄傲了。
胡翔妈妈脸贴一木妈的腿上,看着儿子的阴茎在一木妈的阴户自由自在地插进拔出,她认为这是女人就是她送给儿子的好礼物。
胡翔妈妈不禁张口嘴,伸出舌头,舔了儿子从一木妈阴户里拔出来的阴茎。
胡翔被妈妈一舔,性情大发。他看着一木妈淌着淫水的阴户,妈妈伸出舌尖的红唇白齿,她们是对好姐妹啊。他忍不住一下射了,湿漉漉射了妈妈一脸。
一木妈看到大笑:「对了,让她吃你的精。谁让她不遮住脸。」
*** *** *** *** ***
在汪姐外甥出国的那天,他想让一木妈去机场送他。但是,一木妈才不会去,她有自己的考虑;他们身份有别,关系不清。送他的人多,自己哪能抛头露面。
一木妈在那天连他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接。这样一来,她让汪姐外甥错误理解了,他以为一木妈性情专一,正为他的离开而伤心呢。
所以,汪姐外甥一到国外,安顿停当,抚慰了自己的妈妈,就立马拨通了一木妈的手机。
他哪知,中年女人也有中年女人的秘密。
他来电话时,一木妈和胡翔刚刚进入自己的卧室不久。
在一木家,只有张妈知道,只要胡翔来到家中,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一木妈都会和他在自己的卧室关严房门呆上一段时间。
每次一木妈和胡翔进入卧室前,一木妈都会对张妈说:「我们在屋里呆一会,有事叫我。」
张妈听完会应声道:「行。有事我叫你。」一个妇女和一个男孩子紧闭房门,他们能做什麽?张妈心知肚明,她也会按捺不住去听门缝。
听屋内轻轻的话语和嬉笑声以及一木妈轻声低吟,啊——啊——啊呀——啊呀—嗯——嗯——声的叫床声。
一木妈和胡翔的这种事情,张妈记不起从何时开始的,在她的记忆里,大概也有一两年的时光了。张妈一直为他们保守着秘密。他们最早的时候,一木妈和胡翔每次出来房门後,她要是看到了张妈还会流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毕竟胡翔是儿子要好的同学,心里既有难为情,又有行为实在不妥,自己亏欠了别人的感觉。
可是,这种事情时间久了,却也变得习以为常了。一木妈也不再回避,她把她和胡翔的事都告诉了张妈,有张妈这样一个嘴巴严实又能给她打掩护的女人,一木妈更是肆无忌惮了。每次她要和胡翔搞点事的时候,在进卧室前,一木妈对张妈说的话都变了:「我们进去干那事,帮我看好门。」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紧锁房门,而是随手一带,有时房门是虚掩的,有时房门甚至是敞开的。张妈心有缠绵,像小偷似得偷看过好几次他们做爱的形情。一木妈也知道张妈的偷窥,这反而让她心境大爽。一木妈感觉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是女人中的宝物,而张妈不起眼的女人,她太平凡得不到很多男人的喜爱,她的心境就变得狭小,就连想看男女做爱,也不敢敞开心扉的大大方方,还得用偷看的方式。都是什麽年代了啊,居然还有这等迂腐的女人。
一木妈想教张妈,她敞开房门想让她看得心痒,她敢进来,一木妈就能把胡翔让给她,也算对得起她。可张妈不敢,不敢去抢她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正是张妈的小心翼翼,她获得也不少,这个家里的男人不也都给了她吗,张妈要求不高,她在这个家庭里很满足。
一木妈哪懂张妈的心,总觉自己高人一等,张妈平庸有心无胆,需要教化才能懂得人要尽享天伦。
渐渐的,一木妈做事更加异了。
有一次,一木妈和胡翔在屋里,张妈收拾好一木的房间,出来时路过一木妈的卧室,扭头一瞅,刚好看到一木妈翘着两条光腿,坐在梳妆台上,胡翔站在她两腿中间。张妈本想看看仔细刚巧一木妈转过头来看到了张妈。
张妈顿时含羞,急忙离开去了厨房。而一木妈心血来潮,把胡翔扔在卧室里,自己也去了厨房。张妈见到一木妈,她浑身上下就腰间缠着一圈窄布,比赤裸身躯更让人惊诧,连张妈都看得脸红起来。
可是一木妈依然悠哉游哉地接过张妈递过来的茶水,她呷了一口茶水对张妈说:「你看,我的这条短裙是被他缠到腰上的,他可能觉得我这个样子更好看,男孩子的想法让人真不懂啊。」她叹了口气,好像很无辜的样子。
张妈应了一声,轻声轻气地说:「也难得,是他太喜欢你。」张妈知道一木妈爱听夸奖的话。
一木妈笑了一声说:「其实我不主动,没有办法,现在的男孩搞起女人真是舍得下力气。」
一木妈说完,放下茶杯,扭着屁股回到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里传出了一木妈啊——啊——的叫声和胡翔哼唧哼唧的喘气声。
张妈没再去看卧室内的色景,她等着胡翔走了,自己好去收拾屋里的床单和他们扔下的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