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到一个点子,可以给他们助助兴致。」於是吩咐米兰去煮一锅麻辣烫送去,「记住哦,锅底要用青辣椒煮後过滤表面上一定要看不出来,这样别人才会一口喝下上当。如果皇上问起这个汤的名字,你就回答喝了就知道了,如果皇上喝完大发雷霆,你就把这个纸条呈上。」
米兰听了一楞一楞,「这个汤叫什麽名字啊?」
「叫做爱情麻辣烫。放心去做,皇上不会拿你怎麽样的。」《我叫金三顺》中三顺在前男友的订婚仪式上用辣蛋糕回敬,我也算从中取经,惩罚一下要爬墙的老公。
米兰走後,巴黎好地问我,「纸条上写的是锦囊妙计吗?」
「不是,不过是很煽情的话而已,彻骄傲自大,我只要把自己放低姿态,低到尘土中去的话,就会满足他强盛的虚荣心,他也不会追究咯。」巴黎缠着问纸条的内容,我只得告诉她上面写着:我的爱不会因任何人而动摇,我的爱根本不可能动摇,因爲,我是一棵树,只有把根紮在你心里才能活下去。
「小姐平时那麽骄傲,偶尔低姿态一回,皇上肯定也受宠若惊。」
「知我者,巴黎也。呵呵。」
「总而言之,刚柔并济,英雄汉也变绕指柔嘛。」
玩笑开过後,我话锋一转,「巴黎,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委托你去办,事关重大,除了你我也找不到人可以帮我,本想请求父亲,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
巴黎见我色凝重,也郑重其是起来,「只要我能做到,在所不辞。」
「我想要挖一条秘密通道,从长门宫逃走的密道。」
巴黎到底有些定力,处变不惊。
「你不问我理由吗?」
「小姐有小姐这样做的理由。」
「哪一天彻的心不在我身上的时候,这座宫殿无疑是最奢华的牢笼。」我轻叹。
「我明白小姐甯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性格。自当竭尽全力做好,不负小姐的厚待。」
「需要的钱我已经备好,这样机密的事情需要找那些有信义的江湖游侠做,事後一定要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远离京城。此事你知我知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至於米兰,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她。」
「明白。」
与巴黎商讨具体事宜之後留她吃晚餐,没想到彻提早赶回来,後面跟着韩鄢,韩鄢苦着张脸,苦哈哈地向我投诉,「皇後赏赐的辣椒水,怎麽只给皇上配了解药,可害惨我这个平民小百姓,遭受无枉之灾。」
「你们这些在皇上身边的人,没有起到让皇上发奋图强的作用反而使皇上沈迷於声色犬马,哪里无辜了?」
「谨听皇後教诲,拜皇後所赐,属下心生一感,这个辣椒,不吃的时候它总是好无比,但真正吃的时候却辣得你痛不欲生,後悔莫及,发誓永不再吃;然而辣劲刚过,又对它朝思暮想。越辣越带味,越带味越辣,永远在思念与後悔之间游离。」
好个韩鄢,把我和彻都调侃了一遍,他充满笑意的眼睛瞅着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对彻嘘寒问暖,把冰镇的西瓜汁拿出来安慰他那受伤的舌头。以前有个女朋友与丈夫分居两地,赶到丈夫工作地,竟然发现老公与别的女人鬼混,於是闯进老公的公司骂他的上司同事朋友,怪他们对老公督导不够,回家一句话没骂丈夫,照样烧好吃给老公,把他服侍的服服帖贴。现在没想到这招那麽管用,此後彻安分不少,我和他两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不停地问我纸条上所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被他问得烦了,会搪塞他,「我爱你!虽然这句话我已经说过了很多次,可我还是要说,并且以肘子的名义发誓我是用我的心在说。彻,你爱我吗?如果你爱我,就请摸一摸猪嘴唇,如果你不爱我,就请你扯一扯猪尾巴。」还没有来得及逃开,就感觉自己被专制霸道却又带着些许温柔的唇瓣给深深吻住了。
我迷茫地攀住他的颈背,仰起头张大口任他热吻,无法思考,连被他抱到腿上跨坐着也不知道。他手从衣角伸进衣内,用手罩住丰满乳房,使力挤捏着。我仰起头轻喘,弓起身子将乳尖更挺进他灼热的口中,被欲火折磨的下身,也难耐地磨蹭着他的大腿。彻不想让肿大的坚挺忍耐,他伸手拨开湿润的花唇,挺身将勃起的欲火插进紧窄的私处,抱着我的身子激情地律动起来。
「啊──」即使已欢爱过数次,还是承受不了突然的刺入,何况他每次都像蛮牛似的猛力冲撞,细嫩的小穴可怜地接受他巨大下体无情的冲撞。我咬住下唇,感受那痛楚与快感。
他一手勒住我的腰,让我配合着快速的节奏,一手则伸到交合处,灵活地按压她的敏感点,让那儿分泌出更多润滑剂。快感一如以往,迅速取代了被贯穿的扯痛,我陶醉地上下律动身子,让下身那美妙的盈满带给我节奏的快感。甜滋滋的呼喘气息,充满了书房。在柔美的娇躯落到底时,彻又不满足地用力往上顶去,让花径敏感地收缩战栗。
「嗯──」巨大的坚硬,满满地塞住狭窄的信道,深深地抵住甬道的尽头,又狠又快地摩擦充血的花唇,那无止境的冲刺让人受不了,全身痉挛达到最高点我软弱地趴在他肩上,任他继续抓着我的腰律动。他被累积的快感刺激得加快动作,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尽兴发泄着欲望。终於,血气方刚的他,在顶上最深处,欲火喷洒出烫人的精液……
完事後,彻离开我的身体,一股红色液体从私下流出,彻被吓坏了,连忙要传太医,阿娇身体比较特殊,初潮算是晚的了,我稍微楞了一下,随即对他说,「不用宣太医了,我葵水来了。」彻抱我回寝宫叫来米兰照顾我,也亏是月事来得晚不用避孕,否则…哎,近亲结婚的烦恼。
初次月事来势汹汹,每天象是坐月子似的窝在床上,彻看我这个样子也不忍心让我陪他前往渭水行祭礼。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临行前一晚,我把气氛搞得有点生离死别,「彻,我不在你身边,你会每天想我吗?」
「不会。」对我难得的弱势彻一贯是跟我唱反调,特别爱看我爲他痴狂爲他吃醋。
「你不想我,难道想别的女人?」我叉腰撒泼。
他邪邪地勾起嘴角轻笑,象只偷了腥的猫,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上,「我的心会每天想你。」
我静静地望着他,黝黑的眸子像是要将我整个吞噬,令人迷乱,我擡起头奖他一个吻,原本小小的、无害的吻,到後来却变了质。他要求的更多、更多,火热的唇恣意地侵略我口中的芬芳,汲取甜蜜的津液,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全都吞入自己的体内……
他俊美的脸上露出隐忍急切,捉住我右手碰触他的坚挺。啊!好烫!又羞又震惊的想缩回手,他捉住我右手的力道更加用力,逼使地上下抚弄热烫的肉棒。缓过,朝他妩媚一笑,轻轻上下爱抚着那烫人的东西,然後张开红嫩的小口含住……
「嗯……」他闭上眼,快感直冲他头顶。我用粉红色的小舌尖轻轻舔着他,并用着双手温柔的抚弄着,尽管动作根本毫无技巧可言,但还是足以令他体内的血液快速奔流。我发现,当我用舌尖轻轻挑逗他那活儿的顶端时,他就会战栗一下。
张开口,努力将他火热的坚挺完完全全含在嘴里,并缓缓的移动着自己的头颅上下套弄着。每当他的坚挺遇到我调皮灵活的小舌尖时,他就忍不住发出欢愉低吟……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往他的脑中──「啊!」
我整个人被吓到,想抽身却来不及了,他的火热已经射在口中,令我来不及防备,喝了好几口。
看到自己的欲望喷在我的脸上,还被吞进去,彻一脸满足,他一把拉过我,用白巾温柔的擦拭我口边的白浊液体,「你真棒!」他在我的脸上又亲又吻的,「来,我要抱着你好好睡一觉。」他拉我躺下来,让我把头倚在他的胸膛,渐渐的,睡意攫住了我,令我眼皮慢慢沈重起来,最後也跟着他进入梦乡……
离别在即,「你还有什麽话要说吗?」彻问。
我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彻,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彻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不在的日子里,我的心交你打理。」我依依不舍,一边挥泪告别,一边心里默念,「路边的野花你千万不要采啊。」
一个月的时光飞逝而过,彻回归之日,我已经等在皇宫入口,希望他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我。受电影《幸福的黄手绢》的影响,我在米色帽子紮了根黄丝巾,长长的黄丝巾随风飞舞,就象电影中迎风招展的黄手绢,载满了我飘飞的思念。彻骑在马上,如同一尊祗,英武不凡,他的目光如火一般停留在我身上,我向他飞奔而去,他下马搂住我的腰,轻声问,「有没有想我?」
「日日想,夜夜想,每时每刻想,彻可满意这个答案?」在他身後不经意瞥到一个白色身影,如同一朵淡雅的白莲,清新柔弱,看到漂亮的女人我也难免例外地暗中比较一下。阿娇是那种活泼跳脱的娇艳,特别是眼睛笑起来光芒四射,直指人心,眉梢眼角飞扬洒脱,而白衣少女沈静内敛惹人怜爱,扔在彻一时兴起带回来的女人中也算是上上之姿,看来彻的品位大长嘛。
彻看到我如此打量他带回的人儿,面色紧张,「阿娇,她……」
我赶紧捂上他的嘴,摇摇头,「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想知道。」与他相拥一起回宫,我的宽宏大量让彻意外也让他对我倍加宠爱,很快把他带回来的人儿抛到脑後,就这样我们又安分的过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