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宁缺正爱惜的看着我,我笑着问他:「怎麽,想再来一次?」
宁缺笑着说:「想!」
我也笑了:「等我去趟卫生间。「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翻身下床时,才知道我和宁缺想的都太美了,原来破处并不是那麽轻松的事,我走起路来,才发现每一步都是撕扯般的疼,我皱着眉头挨到了厕所。出来的时候,宁缺已经看出我的不适,把我扶到床上,让我好好歇着别动,让他来照顾我。
我装着有点气哼哼的:「本来就该你照顾我的,我的第一次,你就插的那麽凶,真不怕把我弄伤了啊。」
宁缺讪讪的:「我开始没想那麽用力的,你先跟我哼哼很舒服的……」
我笑着拉起他的手:「确实很舒服啊。」
甯缺很开心的过来吻了我一下,我突然想起昨天甯伯伯发来的短信,继续调侃宁缺:「你爸爸还真的挺有先见之明的,用了祸害这个词,确实很贴切啊,我下面可真是被你祸害的不轻。」
宁缺噗的笑出声来。我把刚刚宁缺给我盖好的被子掀开,裸露出我鲜活的肉体。
「来吧,再来祸害我吧。」我笑着对宁缺说,宁缺一脸无奈,毕竟从小常挨揍,他对甯伯伯的警告还是有阴影吧。甯伯伯可能做梦也想不到,「祸害」这个词,竟成了我和宁缺日後性爱的最常用的暗号。
「山山,你刚刚还疼成那样呢。」宁缺一头黑线的样子。
我有些满不在乎:「我昨天一样很疼啊,但是很疼也很舒服啊。」
宁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先下去给你买点早餐吧,饿得已经前胸贴肚皮了。」
我装作无比不甘心的样子说了声好,宁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我又开心的笑了,这个家夥昨天可是往复的做了好多的功,消耗了很大动能,现在确实饿得狠了吧。
宁缺很快就回来了,而且带回了很好吃的油条和豆腐脑,和广东的做法不一样,这里的豆腐脑是泡在深咖啡色的浓汁里,里面有鸡蛋花和一些看不懂的东西,但是很好吃啊,油条也是又酥又软,北京的早点很舒服呢。
吃完早餐,宁缺帮我擦乾净手,我向他伸开双臂,宁缺心领会的把我拥进怀里,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现在,可以祸害我了吧?」
宁缺好无奈的样子:「山山,这个词你打算还要用多久?」
我笑嘻嘻地说:「一辈子。」
宁缺也笑:「好,那就祸害你一辈子。」
这淫靡的一天啊,我因为下体的疼痛走路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整整一天没有出酒店,吃饭都是在美团定的外卖,宁缺也被我缠的几乎没有离开床。
宁缺今天第一次的时候还是非常小心翼翼的,怕真的会祸害我,进出都是很温柔,疼倒是不怎麽疼了,快感却也差了好多,直到他射得时候,我还是全身痒痒的被吊在半空的感觉,非常难受,欲望刚刚被慢慢培养到了很高的地方,就嘎然而止,然後慢慢的自然消退了。
所以第二次的时候,我很主动的勾引宁缺,我在他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蹭过去含住他的JJ,含到很硬的时候直接翻身坐了上去,坐在宁缺的身上,努力回忆着悄悄看过的AV里女孩的动作,前後挺动着身体,後来发现这样子力度似乎太小了,於是换成上下的套动,一下子变得非常刺激。
上下套动的时候,扯的内部很疼,宁缺看我皱着眉头丝丝抽凉气的样子,问我:「很疼麽?换个姿势?」
我摇摇头:「不要,很舒服。」
确实很舒服,这种姿势有个特别的好处,就是宁缺的龟头每一下都能顶到我的最里面,就是那个所谓的花心的位置,每次都会有特别的快感,而且比摩擦前面刺激多了,他揉我的小豆豆,摩擦我的肉壁,都只是舒服,而对最里面,每一次的触碰,就是一股电流似的刺激,重重的撞在上面的话,脑子就会轻轻的轰鸣一下的感觉,我好喜欢那种感觉,所以我每一次的套动都会是用力的坐下来,体会着肉棒从洞口直插到底的贯穿感。
可是这种姿势好累啊,加上毕竟还是疼,我很快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宁缺扶住我的屁股,让我不要动,然後他曲起腿来,突然开始发力,身体上下挺动,肉棒在我的小穴里高速的进出。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比我刚才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每一次撞击的力度也更强,我被连续的刺激搞得全身酥麻,全身无力的软软的抱住宁缺,只是翘起屁股方便宁缺的动作。
宁缺一直维持着这个频率,等他射得时候,我已经没有无力的做任何动作了,他抽出肉棒的时候,我疲惫的翻身下来,嘴里喃喃的:「好舒服啊。」
宁缺一边摘下避孕套清理,一边开心问我:「高潮了?」
我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没到上次你用手弄得那样,不过好舒服了,一辈子这样我都愿意了。」是啊,真的好舒服,有这些我已经足够了。
午睡之後,下午我们做的第三次,晚上睡觉前我们做的第四次,这两次我都是用的女上位,主动坐在宁缺的身上,我太喜欢每次被撞击到最里面花心的感觉了。
而且,在第四次的时候,我也终於收获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我还是女上位,还是无力的抱着宁缺,翘着屁股任他大力的抽插挞伐,但是一天四次,还是太累了,快感明显不如第二次的时候强了,也许是被抽插的次数太多了,痛感反而比第二次敏感的多。
所以,在宁缺退出去的时候,我反而轻轻松了口气,准备好好睡一觉了,可是没想到宁缺并没有射,而是到我後面换姿势去了。
甯缺把我摆成跪伏的姿势,又把我的臀部提了起来,然後那个依旧坚硬火热的家夥又一往无前的捅了进来,继续高速的抽插。
这个姿势好特别啊,简直就是为做爱专门设计的一样,宁缺的龟头仍然能够撞到我的最里面,但是速度和力度都比刚才的姿势强了很多,我的快感又迅速的被吊了起来,迅速的压过了痛楚。
太舒服了,我趴在枕头上,不停的呻吟,太刺激的时候,我甚至咬住枕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宁缺在我後面说:「山山,叫出声来吧,我想听。」
我忍不住的大叫了起来,没法在意旁边房间会不会听到了,实在太舒服了。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感觉全身被欲望的火焰烧遍了每寸皮肤,想要呼喊,想要撕咬,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的我甚至开始捶床了。
太强的刺激了,而且不断的一浪一浪把我推到最高处,我感觉着脑中不停的晕眩,咬着牙让自己不要晕过去,宁缺开始高速的冲刺了,我突然福至心灵:「宁缺,把套子摘了,射进来,快点,摘了套子,射进来。」
宁缺愣了一下,立刻把阴茎抽了出去,一把摘掉了套子,又插了进来,啊,肉和肉之间的最直接最亲密的接触了,比刚才还要强的刺激,我催促宁缺:「快一点吧,我好像要到了。」
是的,着一波一波让我晕眩,让我紧绷的快要溃散的意志,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顶点了吧,宁缺极速的抽插着,没有带套子的龟头似乎撞击时带来的刺激更强了,我的意志终於垮了,眼前一黑,欲望的浪潮冲溃了堤坝,大浪瞬间淹没了全身,我舒服的全身打颤。
宁缺也啊了一声,阴茎死死的顶在我的最里面,然後开始用力的射精。
良久之後,我和宁缺并排的躺在床上,我叹息道:「原来会这麽舒服,比我想像中还要舒服。」
宁缺微笑的点头,然後有些好的问我:「刚才为什麽要我摘了套子射进去?」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之前看了些小说,说女人被男人的精液一浇,就会被刺激的也来了高潮。」
宁缺失笑:「然後呢?」
我郁闷地说:「你射精的时候,里面根本感觉不出来,那些小说都是胡扯的。」
宁缺笑着说:「小说里写女人也会有淫水喷出来,我觉得更是胡扯。」
我点头同意,然後小声说:「不过,我那时候确实是要高潮了,我挺希望第一次高潮的时候,你是射在我最里面的。」
宁缺说:「我也是。」
我继续说:「还有,刚才那个姿势,我好喜欢,太舒服了。」
宁缺笑着说:「我也最喜欢背入式,最省力气。」
我嗯了一声继续:「还有女上位的,我也特别喜欢。」
宁缺有些疑惑:「为什麽?」
我有些羞涩:「因为做的时候你还可以抓我的胸……」
宁缺哑然而笑,然後手又伸过来,放在我的乳房上轻抚。
我有些犹豫:「宁缺,我今天可能做不了了,现在下面很疼……」
宁缺笑着说:「我也太累了,你再要我真的投降了。」
我嗯了一声:「刚才,我有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我和你出来旅行的最奢望的目标都已经达到,心满意足了,明天就可以跟着你出去玩了。」
宁缺点头说好,一脸骄傲的样子,好像我高潮了他有多麽了不起一样。
然後,纵欲过度的我们,第三天12点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我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烈阳,皱了皱眉头,开始打开手机定外卖。『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吃完饭已经接近两点,我走路时下面已经不疼了,可我仍然赖在床上不肯出去,外面又热又晒的,房间里有空调很舒服,可以安静的看书,有宁缺陪着,说不定还可以多做几次想做的事。
不过,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还真的不一样,昨天同样是做了四次,我就恢复的很好,什麽时候想做都可以再做,但是宁缺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坐在写字台前。下午我赤裸着身体在他眼前晃了好几次,他都无动於衷,甚至在我蹭到他身边坐在他大腿上,把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的时候,他也只是象徵性的揉了两下,说现在身体实在不行,等晚上好好和我玩。
我好郁闷的躺在床上,拿着本宁缺的程式设计书随便翻着,看着宁缺只是埋头在笔记本上敲自己的代码,他从被保送之後开始,就花了很大的精力在学习程式设计上,加上之前本身就有了很好的基础,他现在已经开始写一些小的软体了。
其实,我的身体并没有多想要,昨天的几番鏖战,我的全身也跟散了架一样,可是,我真的好贪恋被宁缺拥着,被宁缺进入的感觉。
终於晚上10点多钟,宁缺合上笔记本,去浴室洗澡了。我早就洗得乾乾净净的在床上等着了,心里想着,这次可不能轻饶了他,试试看一会还能不能榨他三次。
然後,我发现我真的高估了自己了,我的体力居然会先於宁缺而消失贻尽,当然,这也主要是因为宁缺学坏了。
宁缺看了那麽久的笔记本,绝对不只是在学程式设计,他一定在悄悄查性技巧了。他这次迟迟的不肯插进来,只是不停的挑逗,嘴上和手上各种的刺激,他含我的乳头,轻咬我的耳垂,揉我下面的小豆豆,把我挑逗的欲火熊熊的却始终不肯进来。
当宁缺很坏的把中指伸进我的小穴,开始不停的抠弄时,我流的水已经沾湿了他的手掌,可是这个坏蛋还在不停的探索,直到找到了一个位置,碰一下我就浑身颤抖的时候,他开始不停的曲起手指刺激那个点。
我皱着眉头问宁缺:「那个是G点?」
宁缺点头嗯了一声,手上继续工作,我全身随着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起伏,好舒服啊,可是我想要的不是这样啊,这样只是身体上的刺激,我更喜欢他插进来时心理上的那种归属感。
我皱着眉头嘀咕:「不要手指,要肉棒。」宁缺只是敷衍我:「等一下等一下。」
过了一小会我又开始要的时候,宁缺还是让我等一下,可是这次我不能等了啊,再等的话,就会到了。我恼怒的使劲打了宁缺一下,恶狠狠的说:「快换肉棒,我要到了。」
宁缺笑嘻嘻的掰开我的腿,把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棒直插了进来,啊,好舒服,好喜欢这种胀胀的充实感,我轻松的闭上了眼睛,等着宁缺快速的抽插,等着我的高潮来临。
甯缺可能连二十下都还没有插到,我就完全不能自已了,快感又像大浪冲过,舒爽的全身一下失去了力气,我懒懒的伸直了腿长舒了口气。
宁缺抽出了肉棒,然後拿出个套子带上,然後坏笑着:「山山,要正式开始了欧,你要不要坐上面来。」
这个坏蛋,我哪还有力气呢,宁缺又把我的腿抬起来,架到了肩膀上用力的插了进来开始快速的进出。我软软的躺在床上,真的是被他蹂躏的样子,我又想到祸害的那个词了,可是这时候我已经笑不出来了,又一波的快感降临,我没有了力气互动只能闭着眼睛享受。
第二次的高潮远比第一次来的快了很多,第一次被宁缺逗弄的太久太久了,积累的欲望可能还没有随着第一次高潮的退去而消失?我快乐的呻吟着,让宁缺松开我的腿,我自己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就可以空出来扶着我的屁股,然後就能插的更快些。然後,就在我还想着怎麽调整姿势能更舒服一点的时候,高潮似乎是很突兀的就来了,我叹了口气,心说不用调姿势了,然後瘫倒在床上。
我喘着粗气让宁缺等一会,我有些受不了,必须要歇一下了,宁缺笑嘻嘻的答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把我翻了过来,还不让我趴下,我明白他又想用背入式了,那种最激烈的性爱方式。
果然,我上一次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停止呢,宁缺的肉棒又蛮不讲理的插了进来,很怪,这次我从一开始就非常敏感,虽然很累了,但是疲惫却时不时的增加着我的晕眩感,尤其在宁缺用这种姿势,不断的能刺激到我最里面的时候,我脑子不停的轰轰的响着。
宁缺的体力真的太好了,我第三次虽然敏感,但是坚持的时间远比第二次要长,可直到我高潮来得时候,宁缺还是没有任何速度减慢的迹象。
而只是这种跪伏式的姿势,只是在做的过程中前後的耸动,我的身体竟然也有些撑不住了,也许是绵延不绝的性快感把我的体力全都带走了吧,在这次大浪扑来的的同时,我也没管後面宁缺的动作,直接趴在了床上,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宁缺并没有停下来,他俯下了身子,伸手稍微探了一下,就又插了进来,然後开始尝试在我趴伏的姿势下继续做。可能是姿势很别扭吧,进来的很浅,速度也很慢,宁缺从旁边扯了个枕头过来给我垫在下面,恩,这下舒服多了。
这一次,我几乎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不停的哼哼,还好这种姿势非常省力,而且一样能够插的很深,我埋头在枕头里,任快感在全身蔓延。
不过这种姿势宁缺应该是非常费力的,他压在我的身上,完全靠腰腹的力量让肉棒在我的体内抽插,频率虽比刚才背入式的慢了不少,但是却能一直保持这个频率,我上一个高潮时的大浪还没有完全消退,又一波新的浪潮涌来。
当宁缺终於发射的时候,我的第四个高潮也来到了,我的大腿竟然有些抽筋,我无力的趴在床上,大腿只抽筋了两下就过去了,我的全身却不受控制的抖动,竟似有些抽搐。
宁缺关切的问我怎麽回事,我告诉他没事,只是太舒服了,我看了看时间,从开始上床到现在差不过过去了将近两小时,感叹道:「宁缺,你的体力也太好了些吧,怎麽可以坚持这麽久的。」
宁缺说:「还好啊,比跑一万米要轻松得多。」对啊,好怪,为什麽同样是跑步,我也是跑5000米很轻松的,可是一做爱就会累成这样呢?也许是男女在性爱时候流失的体力不一样?
不过我还是非常庆幸强制宁缺参加每年运动会长跑项目和环城跑,庆幸我们从小学开始长达近10年的每天的跑步,我笑着说:「没想到小学时的无心插柳,我们坚持的长跑,居然会有今天这样的收获。」
宁缺也笑着说:「我放弃了清华,主要就是因为北京空气太差,没法长跑,没法长期保证良好的体力。」
我笑着说:「那麽说,清华男生的平均性能力,应该不如中大的了。」宁缺哈哈笑着点头,阴差阳错中,我们两个都没去成清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怨念吧,说起这个笑的很是开心。
不过,我突然想起高中时的那件事,宁缺说长跑是为了保持很好的体力,我以为是为了让我在床上更加满足,还羞涩了半天,甯缺说其实是为了工作的时候,我还惭愧自己太淫荡了呢,结果,他现在坦白了,真实目的就是为了做爱时间持久些。
我转而怒道:「原来你高中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这个意思,你装的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当时还取笑我,还搞得我总以为自己太淫荡了。」
宁缺无奈:「我那时候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知道你的意思後,才开始有这个意思的……」
我看了看宁缺的脸,确认他并没有说谎,然後想了想,对他说:「那你大学也要天天坚持长跑哦。」
宁缺笑着吻我的脸:「山山,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好淫荡的一语双关,我用力握了一下甯缺的小弟弟,在甯缺夸张的惨叫声中,笑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