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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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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毕业了,我和甯缺以及班上绝大多数的同学都被打包上了就近的中学,甯缺妈妈是大学老师,她可能去托了什麽关系吧,听说开学之後我和宁缺还会在同一个班。「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暑假里的一个周六早晨,甯伯伯开车,带着我们两家一起到巽寮湾玩,那个时候的巽寮湾,还是非常的原始,只有不多的几家酒店,海滩上没什麽人,也没什麽垃圾。天很蓝,水很清。

宁缺拉着我的手,跑向大海的时候,我愕然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宁缺的身高居然超过我了?我再也不能那麽方便的敲他的头了?我突然的一阵失落。

大人们似乎都没有到海里玩的兴致,只是在酒店提供的躺椅上呆着聊天,我和宁缺在海里畅游着,我又突然发现,我连游泳都不如甯缺游的快了?他是什麽时候长大的呢?

游完泳冲洗完,我给宁缺拿毛巾擦头发,我真的已经好久都没有好好的看看宁缺了,他真的长大了。原来他生的很好看呢,皮肤虽然还是有些黑黑黄黄,但是已经有些帅气的样子了,眉目清秀,脸颊瘦削,即使没有我们的亲事,他将来也一定能找到很漂亮的女生吧?我是不是该看紧点他了?

宁缺坐在我的身後,挽起我的头发,用吹风机给我吹干,我心里突然有了些异样的情愫,有些微甜,原来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呢,我已经开始悄悄的喜欢男生了啊。

我轻轻的对宁缺说:「我回头想剪成短发,你说好不好?」

宁缺啊了一声,问我为什麽,我说听说初中课程就开始紧了,每次洗头发耽误好长时间。宁缺有些郁闷:「你的成绩就算少考几十分,也能上一中和实校吧,为什麽非要剪头发,现在这样多好看。」

我回头看着宁缺:「你是说我好看还是我的头发好看?」

这是我和宁缺之间,第一次说的有点像情话了,宁缺有些脸红,我却完全一副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样子。宁缺有些嚅嚅诺诺的样子:「你长发显得很文气,短发总会让我想起幼稚园时候霸道的样子。」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我还是有些得意,原来宁缺觉得我好看,觉得长发的我好看,那头发就先不剪了。

晚上,甯伯伯自带了烧烤架还有腌好的烧烤串,我们就在海边的沙滩上支起来做烧烤。我坐在那里烤串,宁缺不停的拿小刷子往各种东西上抹油和调料,四个大人在旁边一边吃一边喝啤酒,感觉挺舒服的。我们两个那时候还真的简单,就没有想到为什麽要我们俩去烤,我们那时还是小孩,应该坐在那里吃才对啊。

第二天下午,我和宁缺从海边玩水回来,发现我爸妈和甯伯伯都不在了,只有婶婶一个人留在那等我们。我问怎麽回事,婶婶说这个假期太长了,怕我们闯祸,她在这里定了一个月租房,陪我们呆一个月,一个月之後,甯伯伯会来接我们。

我和宁缺一下呆了,我们要在海边待一个月?可是,这两天我们已经玩腻了啊,这里什麽都没有,宁缺想回去打游戏,我想回去上网看动画片呢。

然後,婶婶就开始很严肃的教训我们:「我这次可是特意跟学校请了假,不参加暑期招生,专门盯你们两个的,你们自己想想之前到底惹了多少祸?」

「四年级暑假,你们两个在房间里拿煤油炉烧矿石想炼铁,把蚊帐给点着了,被子烧得全是窟窿。」

「五年级暑假,你们两个把院办公楼的泡沫灭火器开了,弄的整个水房进不去人。」

「你们俩去山上抓菜花蛇放到院里草地上,幸亏乔家老二看到过来告状,要不万一咬到人怎麽办?」

「你们俩第二天还去报复,给老乔家大门上锁,把乔老二锁在家里一整天。」

「还有,你们往人家鱼塘里扔电石,你爸赔了人家两百多块钱。」

「你们拿注射器给癞蛤蟆打空气,炸了小周家孩子一手,起了好多天的疖子。」

「打水枪时候,人家孩子灌自来水,你们俩灌花露水和风油精,还专往眼睛上滋。」

「一楼董大爷家阳台上泡的药酒,你们俩叠罗汉去给里面倒洗洁精。」

「孙老师家的大公鸡,你们给拔了毛做毽子。」

「过年时候,你们还往人家鸡窝里扔炮仗。」

「去年院里的柚子树收的果,上面全是窟窿,肯定也是你俩干的,山山妈妈说看见你们做的弹弓了。」

「这些都还是被我们逮到的事情,谁知道你们还做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坏事。

所以这个暑假,你们就老老实实在这住吧,这里什麽都没有,哪都去不了,看你们还能捣蛋出什麽花样来。「

我有些郁闷,那些不都是小时候不懂事做的麽,现在我和甯缺都小学毕业了,都长大了,怎麽可能还会做那些事呢?

我和宁缺央求了婶婶半天,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只好很无奈的接受现实。宁伯伯从家里给我们带了一大包中外名着,我和宁缺只好就苦着脸一人捧着一本书看。

我家住的房间已经退了,我只能呆在婶婶房间,婶婶可能觉得太闷了,提议我们打牌。然後我和宁缺陪着他妈妈打了半小时的斗地主,甯缺手气不好,总输。

他不太喜欢,说全靠运气打牌,有什麽意思。

我说,那我们玩24点吧,这是之前我和宁缺放假无聊时常玩的游戏。第一轮每人出一张牌,宁缺多出一张,花牌算1点,四张牌的牌面点数通过加减乘除算出24点,赢的人收走所有牌,然後下一轮出两张,输的人出一张。

我把牌分成三摞,婶婶可能觉得稳赢我们两个小破孩吧,信心满满的挑走了最少的一摞。

然後,她很郁闷的发现,只要四张牌能够凑出24点的,我和宁缺几乎都会在5秒之内说出答案,直到她手里的牌出光的时候,她还一局都没赢,然後看我和宁缺互有胜负的玩,等宁缺赢光所有牌之後,再重开一局。不过她确实玩这个太弱了,第三局我们都分给她三分之二的牌了,她还是一局都没赢。

婶婶看到连续三局,宁缺都是最後的赢家,有些诧异。「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却觉得正常,我说甯缺反应快,平时和他玩的时候,都是他赢收我一张牌,我赢收他两张。

婶婶可能第一次知道甯缺其实是这麽聪明吧,明显很开心的样子,说她玩的没意思,不跟我们玩了,她去买点菜,然後去客栈的自助厨房里给我们做晚饭,让我们自己玩。

婶婶走了,宁缺的表情却有些怪异,他问我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开始玩这个游戏时候的事,我说当然记得。

那是一年级寒假时候的事情吧,别的小朋友还在学加减法的时候,我妈妈已经教会了我简单的乘法,我又教会了宁缺。我们两个把乘法口诀背熟之後,就开始玩这个游戏了。

不过,那个时候宁缺很笨,每次都输,然後我赢了,就弹宁缺脑门,刮宁缺鼻子,後来又打宁缺屁股,再後来觉的隔着衣服打的不疼,就扒了他的裤子打他屁股。这样一直打到三年级,我觉得这样不太文明了,才改成打手心。

宁缺有些脸红的样子:「从来都是你打我的屁股,我一次都没打过你的。」

啊,宁缺居然打这个坏主意了。今天他给我吹头发的时候,那样呆呆的看着我,他和我在沙滩漫步的时候,怯怯的被我牵着手,他开始喜欢我了吧!

我悄悄的笑弯了眼睛,然後对他说:「要不要玩,赢一局打十下。」

宁缺立即点头,然後一人十张牌,我一次赢两张,他一次赢一张的规则,他很快就输光了,肯定是心里有鬼,没集中精。

我很不客气的把他推到在床上,把他的短裤扒下来,狠狠的打了十记,宁缺倒也硬气,一声都不吭。

第二局,宁缺赢了,我也很乾脆的把短裙朝上一撩,主动趴在床上等宁缺打,然後宁缺很用力的打了一下,我有些怪的回头看他:「不脱了打?」

宁缺没有说话,看起来又有点脸红,然後真的把手放在我的内裤边缘,有点颤的向下拉开。我的屁股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了,我知道我自己的脸也红了,能感觉到热热的,原来我还是会害羞的。

我把头紮进被子,不去看後面,然清脆响亮的声音,好疼,我啊了一下。宁缺有些紧张,问我:「很疼?」

我摇摇头:「没事,还有八下。」

然後又是一掌打过来,没有刚才重了,我轻轻的哼了一声,好怪的感觉,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是疼的,却有些舒服,我竟然会隐隐盼望着宁缺继续打下去。

宁缺似乎听出我的声音并不难受,後面一掌一掌一掌的,也都是这个力度。

怎麽回事?怎麽会这麽刺激,我竟然这麽希望他再这样多打几下,或者让他给我揉一下。

我终究没有说出口,宁缺给我提好内裤,我站起身转过来看着他,他脸很红,我自己的脸也很热。这样很不好吧,我有些心虚,问宁缺:「还玩麽?」

宁缺也很心虚的样子:「要不还是玩打手心吧。」我嗯的点了点头。

可即使玩打手心的时候,宁缺也心不在焉的样子,连输了几局,可能被我打得实在太疼了吧,终於赢了一局之後,端着我的手心,用尽了力气打。

婶婶买菜回来的时候,宁缺刚打了三下,正在打第四下,婶婶看他打的那麽用力,很不满意,说:「混小子,你怎麽可以这麽欺负山山。」然後就拎着宁缺的耳朵帮她做饭去了。

我自己呆在房间,心里窃喜,打了宁缺几十下手心,他才打了我几下,好赚啊。突然又想到开始时候,被他打屁股的那个感觉,不觉脸又热热的。

原来,这就是长大啊,我真的开始喜欢宁缺了,开始因为一些亲密的行为而快乐了,我想起有时看电视剧里的亲吻,我和宁缺以後也会那样吧?

晚上睡觉了,婶婶一张床,我一张床,宁缺睡在地上。然後,晚上,我起来迷迷糊糊上厕所的时候,就直接踩在宁缺的头上了。

可能是踩到鼻子了,很硌脚,宁缺疼的惨叫,婶婶也被惊醒了,打开灯看了看宁缺没事才放心。我觉得是自己抢了宁缺的床,有些不好意思,就让宁缺到床上来和我一起睡,我好像自从三年级给宁缺医院陪床那次之後,再也没有和他挤在一起睡过呢。婶婶挺胖的,只能自己睡一张床,但是我和宁缺都挺瘦,床够大。

不过,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慌张的,今天下午被他打在屁股上的时候,心里有些兴奋有些甜蜜,我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的时候,他会不会悄悄的捏我的屁股呢,我心里竟是如此隐隐的期待。

宁缺的脸却一下子红了,连声的拒绝,我很怪,我们两个不是从小就挤在一张床上睡觉麽,怎麽他现在会怕成这样。

宁缺被问的没办法了,只好说实话:「山山,我们两个都长大了,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你就会怀孕的。」

啊,对啊,电视上可都是这样,我一下愣了,我们都长大了,以後可千万不能睡在一起了,这时候我听见婶婶忍不住笑出来的声音,我疑惑的望向她。婶婶笑着对我们说:「没事,没事,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定。」

我说,那还是算了吧,我问宁缺,要不轮流睡床?宁缺说没事,他睡地板挺舒服的,只要我不再踩他就好。

这里除了大海没有任何其他游乐,被变相关了一个月禁闭之後,甯伯伯过来把我们接回了市区,我爸爸紧接着给我们报了提前学习初中课程的补习班,看来大人们对我们两个还真的很不放心。

初中开学了,我和宁缺果然还在同一个班,老师又在第一天任命我当班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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