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好像有些操之过急,这小学娃儿性情清冷难驯,方才被老朽调教了没几日,屁眼都还没被彻底玩开呢,现在又不在高潮,智尚且清明,现在与她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太过着急孟浪了?”李延儒或许是被这几日接连不断的成功谋划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未及多做思量便将这番故作悲情得寸进尺的话语脱出口中。
李延儒看着胯下那一脸色微凝,表情几如冰霜的祈白雪那一张冷冽容颜,心中不可抑制的涌起了一丝紧张之色,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迅速思量道:“嗯,不若今个便这么算了,我上床去继续日她嫩穴?”李延儒心中正萌生退意,盘算着如何快速把话题给圆润回去之时,却见胯下祈白雪脸上那原本万古不化的千年冰霜忽而消融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夹带着些许晕红,正常女儿家在即将被人插穴玩奶儿时应有的娇羞醉人。
“知道李师为了来玩白雪积郁了许多精水,让白雪帮你全部释放出来好吗。”
祈白雪五根白皙修长的细腻手指轻轻的撩弄起那披洒在她香肩玉背之上的乌黑秀发,眉间所蕴含的那一抹春情,在大殿内明亮的烛光映照之下是那样的诱人心弦。
“这小学娃儿今日转性了么……”在李延儒那无比讶然的目光之中,却见祈白雪一只洁净无比的雪白素手轻轻的握上了李延儒胯下那只满含羞汁淫液的粗大阳具,一对美眸放正目光,认真的审视了片刻,忽地脸颊之上霞飞更盛,竟是颈儿微扬,唇儿轻启,侧颜一口将李延儒胯下那根粗大狰狞的肮脏事物含入嘴中。
“这是白雪第一次服侍男人,如果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李师教我。”脸上满是动人羞韵红潮的祈白雪手里捧着李延儒胯下大鸡巴,无惧肮脏,一小口一小口的认真含弄倾吐着,眸中视线看着李延儒那张写满了震惊之色的干瘪老脸咕哝着口水说道:“嗯……这样弄,你会舒服一点么?”
“唔……舒服舒服……小老儿都要快活死了……”被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一下冲懵了头脑的李延儒仰起头颅,喉中不断的“嘶嘶”喷吐着凉气,胯下小腹便像是过电一般的超凡快爽。
若非是他方才已经在祈白雪的小嫩穴中日过一发,此时徒然一下受得这般刺激,只怕立时便要一泄如柱,在那祈白雪面前大大的出丑了。
“小学娃儿不用含的这么急,可以再吃慢一点……”李延儒收紧小腹,徐徐喘着粗气道。
祈白雪却是依言放慢吞吐李延儒胯下大鸡巴的速度。
“唔……小学娃儿先别光顾着含弄棒儿,老夫胯下的这两个大卵蛋子也得跟着好生的照料一下。”李延儒强自隐忍着那股发从心底升起的巨大愉悦,晃了晃两颗肥大厚实的大卵袋子,却是示意祈白雪换个更下流的方式服侍于他。
祈白雪闻声眉间微颦,抬起眼来,略微不满的看了那李延儒一眼,便随即闭紧星眸,细润的唇舌抚弄上李延儒胯下那两颗鹅卵石般大小的硕大卵袋,“咂巴咂巴”的慢声吞吐起来。
“唔……舌尖挑挑,含细一点,再整个吞下,对对对就是这样,不错不错,小学娃儿不愧是大庆朝天赋第一的皇室纯净血脉,这给男人含鸡巴的功夫竟也学的如此之快。”李延儒后臀收紧,优哉游哉,无比惬意的享受着祈白雪的一应唇舌服务,内心里一阵洋洋自得:“多少年了,终究还是被老朽给得逞了!祈白雪啊祈白雪,任你如何清冷高贵,如今还不是像条下贱的狗儿一样乖乖的跪在老夫胯下给老夫含弄精水。”李延儒看着那跪在自己胯下,侧颜优美,星眸紧闭,正卖力的替自己吞吐着粗大鸡巴的祈白雪,瞬间只觉有一股从所未有的巨大征服快感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竟是隐忍不住有了几分射意。
祈白雪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股蓦然出现在李延儒身上的异常,倏地停下了动作,双手扶正了李延儒胯下鸡巴道:“嗯……李师要射在白雪嘴里吗?”这番淫靡话语从素来生性冷傲的祈白雪嘴里说出可说是诱惑非常,那李延儒此时内心之中本就已是欲火狂烧,却哪还能够隐忍的住,当即一挺小腹,大卵袋子收紧,便就这么直接在祈白雪的小嘴中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喷射。
“哦……哦哦……哦……”李延儒将祈白雪的头按在胯下,身子不断的抽搐颤抖着,良久之后方才停歇。
sgwf李延儒看着祈白雪嘴里不住呛咳着那被自己射将进去的滚烫浓精,此时内心中却是有了一个更加为之诱人邪恶的想法诞生:“小学娃儿,你现在把脸对着我,慢慢的张开嘴来,再把你的小屁股蛋子翘了高些,自己掰开嫩穴屁眼,老朽要看你身上的三洞洞都灌满了老朽浊白浓精的骚骚样子。”似有几分娇羞,又似有几分无奈,满脸沈醉迷离之色的祈白雪星眸微张,长长的睫毛微微晃动着,全身亦像着先前李延儒那般轻轻的颤栗起来,却是完完全全的乖乖顺从着,未做任何抵抗,先是依着李延儒口中之言,扬起脸来慢慢的张开红唇,露出她那含着男人满口浓精,白浊浊一片的红嫩腔儿,继而臀高翘,身姿跪伏于地,两手慢慢的掰揉开她那两片紧凑逼人的细腻股肉,向着面前这一脸嘚瑟之意的枯干老者,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她那两个流淌着大量浓白精液的粉嫩小玉穴。
“小学娃儿,你现在给老夫含精的样子可真是淫荡呢。”不知为何,李延儒此时间看着那对着自己如此温柔屈从的祈白雪,内心之中竟是倏尔产生了一个本不该他有的痛惜妄念。
李延儒伸手摸了摸祈白雪那满是霞晕的白皙脸颊,一时之间心醉迷,竟是没能忍住,脱口说道:“不然小学娃儿你随老朽走吧,老朽在这大庆朝中亦有几分不弱势力,只需老朽向吾皇陛下多加进言几次,定能保你脱出此片泥沼深潭。”
李延儒话声说出,却是久久不见祈白雪回应,不觉惊疑了一声问道:“嗯,小学娃儿意下如何?跟着老朽定然不会亏待与你!”
“李师,我有些倦乏了。”祈白雪却不理会李延儒的一连串发声问询,而是用嘴替着他清理完一应胯下精水污秽之后,便自顾自的披上了那洒落在寒床之上的凌乱衣物。
“嗯……倦乏……这却是何意?”李延儒看着眼前这个方才还心甘情愿替他含弄精水,顺服的便像是一条小狗一样的长腿绝色佳人,怎地顷刻间便似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心中不由很是疑惑不解。
待到他终将反应过来,看见了祈白雪眸底重新又燃起了她那与生俱来的冰霜冷冽之色时,却是已经悔之晚矣。
“小老儿糊涂,小老儿痴心妄想,白雪殿下小老儿方才是一时昏了头……”
李延儒一连声痛哭流涕的对着祈白雪不住哀声痛苦,仿似对着自己先前的作为非常的后悔,而祈白雪却不等他把话说完,一对明亮的眸子直视向他,眸中那几可洞穿人心的视线只把李延儒看的身心一阵剧烈颤抖。
“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祈白雪好听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一字顿一字道:“李师你走吧,离开这里,至少在我对你还有杀心之前不要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