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承远老太监点了点头道:“大宫主殿下昨日归宫,此时正与一众藩胞兄弟在寒池天泉内享受作乐,他若知道盼小仙仙你徒然莅临,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承远老太监说着瞥了赵启一眼,似有疑虑道:“不知这位师傅是……寒池天泉乃是宫重地……”
“某家是老殿主钦赐照峰尊者赵启,承老太监你大可放心带我入宫。”赵启闻听杨盼在这王宫内不用做那淫足露穴儿的丑陋勾搭,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带着看这老太监的目光也更顺眼了几分,道:“我与盼儿姑娘一同前来,也有重要事情要寻那大宫主殿下。”
承远太监打量赵启许久,终是摇头道:“不行,大宫主素来不喜外人入他禁宫,眼下放你入宫已是极限,若老奴贸然放你入内,大宫主发起脾气来老奴也是吃罪不起。”
“不麻远叔了,你带我一人入宫便可。”杨盼整理好衣带,淡然说道。临行前,美眸轻移似有深意的看了赵启一眼,道:“郎君无需担忧,在此等候便可,我会将云家姐姐带回郎君身边。”说罢,转身将那已然褪去的绣鞋白袜儿折叠摆放整齐放在墙角路边,衣袂飘飘,赤裸着一双浑圆笔直的修长玉足儿随着佝偻着身躯的承远老太监往宫内去了。
赵启看着杨盼一袭素白裙底之下,那两只渐行渐远,晶莹剔透不染一丝凡尘的赤裸小脚丫子,不禁得一时异想偏偏,魂游天外。
就在赵启思不属之际,忽得听闻身旁那位被唤作高让的年青侍从鼻间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道:“喂,那胖大和尚,我劝你还是别动什么歪心思了,现下时节想那么多花花肠子没用。”
那高让侍从嘴里一边兀自说着,一边小声抱怨嘀咕道:“我这承远太监叔叔为人最是虚伪不堪,嘴上说是说着不用这女小娘去做那淫足露穴儿破落事儿,待到一转眼走到个没人的地界儿,保管会找个噱头把那女小娘杨盼搞到床上去,剥光了那两条小嫩长腿儿夹在胯下死命淫玩。”
“小子,找死不成,休得胡言。”赵启听得高让这般轻贱的辱骂着心中女杨盼,心头顿时火起,怒火中烧骂道,“你们这些没卵子的太监怎么能玩女人,再乱嚼舌头根子,担心赵某把你舌头与你那阿堵物一般割掉。”
高让不料那胖大和尚居然敢骂自己是个没卵子的阉货,白净净的脸容上刹那间挣的通红:“大和尚,要骂人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界,敢在这里撒野你是活腻歪了不成。”
高让说着一扬下巴道:“是谁告诉你这个世上的太监就是没有卵子的,小爷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不仅我有,我兄弟们有,便连我那老不死的色鬼叔叔承远也是长了一根又黑又粗的牛头大屌。”
那年轻内侍宦官高让见赵启一脸鄙夷的不屑,像是自尊心一下子受到了什么巨大侮辱一般,一抬手欣起宦袍,扒开裤裆对着赵启,怒道:“诺诺,你这死贼秃快点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小爷我到底有无那惊人物什头儿。”
“不可能,不可能,太监进宫不割屌,这个世界上怎么有如此等荒谬之事。”赵启在看见那小内侍高让的裤裆件儿后,瞬间眼眸大睁,气急喝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太监,你刚才与我随口说的那些莫非都是真的?”
赵启气急败坏之下,几乎丧失理智,一手托枪上肩对准高让那带着三角乌帽的小脑袋,怒道:“快说,你都知道些什么,若敢骗我,老子一枪蹦了你的脑袋。”
“少拿这么一根破棍子吓唬小爷。”高让却不识得赵启手中武器之利害,轻描淡写的伸手甩开,见赵启被自己成功激怒,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嘿嘿笑道:“怎么样,那没毛的大和尚,这回却是信了小爷吧,不怕告诉你,我那太监叔叔承远别的不行,唯独一身玩女人的手段可是厉害的紧呢,便连大宫主殿下也是赞赏有佳,我不与你吹牛,就说现在你那刚刚在这里自己褪了鞋袜儿的女小娘杨盼,此时定然已经被我家叔叔骑着屁股蛋子玩到了床上,给插出了水来,你信也不信。”
“不信,盼儿不可能会让那老变态碰一根手指头的!”赵启双眸赤红,嘴上虽然说着不信,却用激将法道:“空口无凭。”
“切,你爱信不信。”高让不吃这一套,一转头哼了一声道:“那盼小娘又不是第一次光着屁股进这王宫的,照着规矩,都让我家叔叔在床上掰着腿儿,射了多少次精,个中细节我无需多言你自己想想便知。”
那高让说着,扬了扬小眉头,对着赵启翻了个白眼道:“穷酸和尚,瞧你的样子一定是喜欢那盼小娘但还没上过她吧,偷偷的告诉你喔,别看那盼小娘平素里总是一副冷傲孤高的恬淡模样,但是她在床上真的的可骚啦,用我叔平时最喜欢挂在嘴边的三个词来形容,就是‘水多’、‘穴紧’、‘屁眼儿嫩’。”
“诶,可怜我高让不远万里的跑到这王宫里来当了个小太监,这么久了,光是见着我叔叔搞了,我自己却连这盼小娘的销魂妙处滋味还没尝过。”高让说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恼人之处,指着赵启怒道:“你这贼秃,都怪你啦,我方才费劲了心思,好不容易瞅见机会,想要见识一下我叔叔说的那盼小娘身上的三个秒处,都让你在其中给搅合了,你说你该怎样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