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已是正午时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照峰上弟子三五成群聚在一方,或练气或打坐,俱都做着自家修行功课。
蓦地,一声悠扬高亢的雕鸣之声遥遥传来,打破了这照峰之上往日应有的甯静。
一个留着短板平头,脸上棱角线条颇爲冷毅的年轻人,抱着怀中一位沉沉昏睡的妙龄女子,踏下了这至半空中飞来,徐徐伏身落定的黑鹰大雕之背。
来人正是赵啓,他于此前破晓时分手持令牌星夜兼程赶路,很快便寻着了云韵落脚之处。
云韵抱恙在身久时未见,赵啓唯恐她被黑老五所大肆淫玩,当即一下破门而入,却不想房中竟已不见那黑老五的身影,仅仅留下床榻间臀背儿赤裸,股间被浓精灌满,尚在沉沉昏睡的云韵。
黑老五即走,赵啓心中虽气,却也拿之无法,只得收拾好衣物,横抱起病中云韵,再度踏上自己的征程领域。这照峰领域周边丈方数百里,连绵群山巍峨,起伏不断。赵啓这一路行来有如一只没头苍蝇般在这茫茫群山中乱走乱转。蹉跎间,赵啓幸得苍悟及时出手,这才得借黑雕飞天之利,终于在正午时分之前赶到了自己的附属领峰——照峰。
这照峰坐落在淩云殿主峰断望峰附近,峰高数百尺,半山腰上气势恢弘的建筑连成一片,壮观无比。
赵啓看着那头顶一块飞檐而出,用龙蛇劲笔雕刻着的『照峰』三个朱红大字,心中暗暗感慨道:「这里就是我赵啓以後安身立命奋斗的战场麽?」
赵啓怀中抱着佳人站在山道口观摩一阵,却见山门处走来一位穿着花青色长袍的道人。这道人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身量矮小健壮,眉峰间被一道长长刀痕截断,让人望之颇爲怪异。他好似在此处等候已久,一见赵啓二人驾驭飞雕从半空之中降落,当即一甩怀中浮尘,笑着迎上前去,双手下鞠,对着赵啓深深施礼道:「兆宫花玉道人恭迎首座大驾。」
花玉道人说着,眼角余光却不易察觉的瞟向赵啓怀中,那正兀自昏睡的云韵清丽脸庞,眸中精光闪动,也不知是动了何等诡秘心思。
「花玉道长无须如此客气。」赵啓不虞有他,擡手虚托还礼道:「我于今日初来驾到,这照锋当中的一应事物还俱都陌生,往後还请花玉道长多花时间替我引导。」
「好说,这个好说。」花玉道人嘿嘿一笑,赶忙收了眼角窥视目光,把手一引道:「首座且随我来。」却是引着赵啓二人踏着足底四平八稳的青石长阶向前而行。
二人行过一阵,眼前突然出现一块圆方百丈的宽敞平地。只见那地面之上洁白如玉,也不知是由何物铺就,远远望去,就好似一块极爲宽大的白玉,端的甚是不可思议。而那白玉地石的不远处,一座流光溢彩的辉煌大殿遥遥矗立。殿檐四角处雕龙戏凤,栩栩如生。而数十丈开外处另有八座结构仿若的宫殿遥遥挺立,呈太极八卦之势与正中那座金銮大殿遥相呼应。
赵啓当下瞧得目驰眩,不禁双手抱紧云韵,放眼极力眺望,却是发现这远处的山地之势也并非水平一线,而是呈着阶梯形状沿途倾斜而上,十步爲一小坎,五十步爲一大坎。在这峰顶斜坡之上还依着下中上次序整齐划一的建有许许多多的大型建筑,论及规模程度,均是雄壮丽,宏伟绝伦。待得赵啓看到最上方一座大殿时,竟是发现大殿上方还有着一座高达十数余丈的女子巨大雕像破锋而建。
这座女子雕像面容秀美绝伦,赵啓心中颇爲熟稔,初见之下心中不由一愣,怔怔出间,却见花玉道人指着前方那座巨大辉煌的金殿道:「这里便是罚殿,乃是我照峰首座弟子议事重要之所。」
他说到这里,见赵啓久未说话,蓦地瞧见赵啓面上情,心中一怔,却在瞬间明悟过来,当即返过头来对着赵啓嘿嘿笑道:「不知赵首尊也知我殿多年来不可言传之秘?」言谈中颇多秘淫邪之意。
「恩,我却是知道一点。01bz.cc」赵啓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平复下内心中不断翻滚浪的无穷念想,道:「这尊美塑便是昔日掌定州九陆的詹台女吧。」
「尊者大人真是好眼光。」花玉道人嘿了一声,朝着赵啓竖起了一只大拇指,赞道:「这座雕像便是令我殿御下衆生往生极乐,精水流尽,欲仙欲死的女詹台氏。」
赵啓听见花玉道人之言,心中浪涌滔天不止,当下却是再也隐忍不住心中疑惑,发声问道:「花玉道长,却请告知,本宗女杨盼与那女雕像是什麽关系。」
那花玉道人本在与赵啓分说着这殿雕像之事,却不料赵啓话锋一转蓦地提起女杨盼,不由脸上情一变,一条断眉之下的狭长眼缝中流露出一丝极度亢奋的饥渴之情。
「不想万里昭昭,远在大雄宝寺的尊者大人竟也知道我殿御前座下第一美娇娘。」花玉道人难以掩饰住眸中流露出的兴奋之色,一摆手偷偷用袖袍掩盖住了下体那不断膨胀的物什,咳声说道:「这小盼女嘛自然是那詹台氏的继任後人,这身段滋味儿自然也是相当爽的,也不知尊者大人是否想尝尝那小天仙的个中销魂滋味?」他说着话,下体忍不住竟尔生出极大反应,一只偷偷用袖袍遮掩而住的胯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矗立而起,须臾间便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赵啓瞧见花玉道人那一脸局促的表情与正自不断膨胀的下体,不由心中一突,催声问道:「道长这麽说…莫非你…尝过……」
「嘿嘿,尊者大人,你这个问题还真的是问对人了!」花玉道人嘴角一咧,渐显淫邪的脸角之上如有得色:「不瞒你说,这照峰上上下下万八千号人中,却也只有花某一人,有幸进得中宫大殿,深深品鉴过那小美娇娘股间娇嫩的销魂滋味儿。」
「真的吗,你没说假话?」赵啓蓦然听起,心中不由震惊万分,「小盼儿是何等高贵身份,怎麽可能会让你这种无端献媚的不耻小人给白白玩了。」一念及此心中复又痛苦万分,只在心中不断否认道:「他定然说的不是真的,全是胡掐乱构的,我不要相信。」
「尊者面前,花某自然不敢说大话。」那花玉道人伸手入怀,小心翼翼的从中缓慢抽出了一只玉白色的丝织罗袜,如献珍宝般的对着赵啓说道:「这只小丝袜儿可是我当着那召德少主几人的面儿,亲手从那小女的细嫩足趾上给剥拉下的。」说着竟是将袜儿一把塞到鼻间,如有陶醉般不断的嗅闻着其间散发出的淡淡芬芳:「说来也是惭愧啊,那小嫩丫头可是人间极品,小老儿挺着卵袋儿,就这麽轻轻的掰玩着她那一对小脚丫子,竟也没能撑过半炷香的功夫,就这麽缴械了,真是愧煞了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啊!」说罢竟是一连声的长吁短叹,脸上浮现颇多悔恨之色。
「那你可曾有射将进去。」赵啓敏感的心,迅捷的捕捉到花玉道人口中的那个「也」字,心中在揪痛的同时,却忍不住相信了三分:「你不是第一个射的,那在你之前,莫非还有别人。」
「尊者大人却是瞧不起我花某麽?」花玉道人两眼一翻,嘿然说道:「那盼小丫头可是人间极品,我与她这等气质不凡的美貌丫头在床上玩个套路,岂能不内射?那是必须射在里头啊!」
花玉道人郑重其事的说着,一手捂动着那衣袖下撑得发痛的下体,身体似有颤抖,道:「尊者大人,这在床笫间一同掰玩那小女长腿丫子的确实并非只有花某一人,与他们相比,花某充其量只是个小人物,其中隐秘之处牵扯甚多,花某也不敢言及其他,还请尊者谅解。」
花玉道人说着似乎是回想起了一件极爲恐怖的事情,一张马脸之上流露出了一阵惊恐之情。数息之後,花玉道人长长仰头一阵叹息,伸手撩开胸前长襟,将手中丝袜小心翼翼的藏回胸前,不无遗憾道:「只可惜小老儿此行来的太过仓促,没能久战,如能有命再与那美的天仙也似的娇嫩丫头在床上玩个舒心内射,小老儿今生便算是死,也足以慰藉生平了。」
「不可能……小盼儿如此气质,怎麽可能会与如此多人乱行交媾之事,而且还都是让他们这样无套内射的……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老家夥他一定是在撒谎。」
赵啓心中怅然若失,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是如何被花玉道人引导进大殿内一间厢房中安置下的也是茫然不知,待到他再回过来,眼睛里仅仅余下花玉道人告别而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