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他点了点栖绯小巧的鼻尖:「爹爹已经没办法用了,有人已经把她的血给了爹爹,所以你的血只能给别人了。」
「可那个人不知道什麽时候醒来,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也许一辈子都醒不了。只要他没有死,就要每个月喂给他血。」他宠溺的吻了吻栖绯的脸蛋:「爹爹有些後悔告诉你了,如果可以,栖绯永远不要救人。」
「爹爹在说傻话了,要是栖绯有自己喜欢的人又想救他,一定会做什麽都愿意的。」
「恩,就像爹爹愿意爲栖绯做一切事情一样。」
「岚哥哥,栖绯来找你了。」栖绯跪在屍身旁边,仔仔细细的看着天色,在太阳升起来的那一刻,将匕首刺进了心脉,血从胸口溢出,几乎无法止住,她咬着牙,忍着剧痛,用之前准备好的玉碗将学接住,直到接了满满一碗,在点了胸口的穴道,艰难的爬到宇文清岚身旁,轻柔的扶起他的头。
「岚哥哥,你一定要活过来,如果你不活,栖绯就死在这里……永远陪着你。」
她小心翼翼的将血灌入清岚的口中。那血液仿佛有生命一般一丝不漏,源源不断的进入清岚的口中,融入他的体内,他的肤色不再是死灰一样的白,像被注入生机一般出现了淡淡的几乎不易觉察的血色。
一碗喂完,清岚依旧没有呼吸,栖绯不死心,呼吸困难的解开穴道,让血再次涌出,接了满满一碗,再次喂下,这一次,清岚竟然迹般的开始了呼吸。
「岚哥哥……」她紧紧的抱着清岚,好像抱着最後一根稻草:「岚哥哥……」好像这名字怎麽叫都叫不够。即使血已经沾湿了两人的衣襟,即使失血过多已经让她呼吸困难,头晕目眩,还是紧紧的搂着清岚,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他的名字。
「郡主,你在这!」战羽已经找了栖绯整整一夜,昨日早上,栖绯命他待在府里,他等了整整一个白天却没能看到她回来,晚上他夜闯皇宫惊动了锦衣卫,後来又去了西沈王府,却只看到了酒醉的宇文长风,被他缠了整整两个时辰,早上他终于出了城门,却看到了让他几乎没了心跳的一幕。
满身是血的栖绯抱着已经死去的宇文清岚,不停的叫着清岚的名字。
「郡主!」
战羽的的声音充满焦急,却不能传入栖绯的耳朵,直到被人抱起,她还没有放开清岚的衣襟。
「郡主,宇文小王爷已经……」战羽忽然心头一跳,竟然听到了清岚微弱的呼吸,他惊异的将手指放到清岚鼻下,强压住心头的疑惑和震惊,点住栖绯的穴道,喂药包紮伤口,又脱下外衫,将宇文清岚的外衣换下,用布巾蒙住头脸,骑着马带回郡主府。
不久之後,郡主府多了一个密室。只有栖绯和战羽知道,在栖绯寝房暗道的另一头,有一间不大却异常舒适的暗房,里面有沈睡不醒的宇文清岚。
「岚哥哥……」下体猛烈的撞击让栖绯从昏迷中缓缓苏醒,她梦到岚哥哥醒了,他看着她一脸心痛,对她说:「栖绯,我们离开这里吧,岚哥哥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岚哥哥……栖绯不伤心,你醒了就好……」她半睁着眼,带着甜美的笑,对面前的少年说。那声音就像羽毛,轻柔的让人不忍碰触,却仿佛是在面前的男人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你竟然还在想别的男人!」梵啸愤恨的咬住栖绯的嘴唇,狠狠的用唇舌和下体占有她:「我会让你忘了别的男人!」他抱住少女的腰,狠狠的拉起又狠狠的放下,猛烈地力道让楚风舒爽的呻吟出声,只有栖绯痛楚又快慰的感觉让她紧紧的皱起眉。
「岚哥哥,你生气了麽?」即使在痛苦的抽插下,她仍旧伸出手,抚平男子眉间的皱纹:「是我不好,让岚哥哥等了这麽久,睡了这麽久,对不起……对不起……」
「我是梵啸、梵啸,不要叫别的男人!」他狠狠扣住栖绯的唇,再也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一个字。
「想着别人的女人,不如送给我吧,阿啸。」正在女子後穴里抽插的楚风突然开口:「我会好好调教她的。」
「不行!」梵啸眼睛红红的,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跟楚风说话:「她是我的,我喜欢她,不管她喜欢谁,我都喜欢她,只要她!」言语的声音再次被亲吻和身体撞击的声音替代,少女的呻吟不时的响起,只是那双眼睛依旧迷茫,不知在看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