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对父亲说:“爸,快帮我扣下奶头,真的好痒痒,不骗你哈。”
小兰说着就将双手向后背伸过去,抓住父亲的双手拉到她胸前的乳房上。父亲弯着腰用双手捏住她那两粒早已发硬的乳头,轻轻地拧搓捏揉。父亲暴涨起来的肉棒,正正的顶着她的股勾。
小兰趁机将手从她的胯下伸过去,从自己的屄屄下面用手去抚摩父亲肉棒下的两个大蛋蛋。
父亲“哦”了一声,肉棒条件反射地向前一顶,龟头一下子便刺进了小兰那刚抹过沫浴液的菊花洞里。小兰“啊”的一声尖叫,嘴张得大大的,只顾着呼呼喘气……。
“啊…痛哈…爸…好痛呀…胀死我了…不要呀…爸…”
此时的父亲,因为肉棒在兰儿那从未开垦过的小菊花紧夹之下,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紧窄和热烈而发狂起来。他根本无视小兰的呐喊,反而用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胯部,用力地将肉棒完全刺入了她的菊花中。
小兰感觉菊花被撕裂了,被父亲的大肉棒涨破了。剧裂的涨痛感使她大声哀嚎起来……。
“爸…鸣鸣…兰儿的屁眼好痛…好涨哦…不要呀…鸣鸣…爸…求你了…不要肏了…快退出来呀…鸣鸣……”
“兰儿乖,爸已经干进去了,你就让爸干一回你的菊花吧,爸这辈子还没干过女人的菊花呢。爸先不动,你坚持一下,一会适应下就不痛了,就会舒服了。”
父亲赶紧俯下身去捏揉兰儿的乳房,小屁屄上的阴蒂,勾弄她的小穴来刺激小兰的情欲,以让兰儿尽快的适应。在父亲老道的调情功势下,慢慢的兰儿不在喊痛了……。
父亲将肉棒从小兰的屁眼里慢慢的退了一些出来,随手抹了些沫浴液在肉棒和小兰菊花心的四周上,又慢慢地插了进去。父亲就这样缓缓地一边抹沬浴液,一边抽送了几次后,将沫浴液送进了小兰的菊花里。
菊花里有了沫浴液的润滑,小兰便觉得不那么痛了,只是感觉菊花内胀的厉害,连带前面的小穴好像也被挤压着了。
“爸…好胀呀…死老爸…大骚棒…连别个的屁眼…都不放过…大坏蛋…这么小个洞洞…你都要肏…哎哟…你肏轻点呀…胀死我了……”
父亲减缓了对小兰屁眼抽送的力度,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小兰的小穴口里抽插扣挖,将小兰的阴道壁往直肠方向挤压,以让阴道壁感受大肉棒插进直肠时从直肠壁传过来的压力。
当父亲的大肉棒往完全插进直肠里后,父亲插入小兰阴道里的二根手指就向上扣着,从阴道壁里往外扣拉。
小兰的阴道壁被父亲的大肉棒撑大的直肠壁顶着,无处退让而被父亲的手指肚硬扣着拉动。父亲手指扣在阴道壁的力又传到小兰的直肠壁上,小兰的阴道和直肠同时被父亲的手指,大肉棒强烈的刺激着。一股股酸、涨、酥、麻、痒的混合感觉直冲小兰的心头,让她一阵强烈胘晕,阴道和直肠窒息的筋挛抽搐。
随着父亲对小兰直肠不停的抽送和对阴道的扣拉,小兰渐渐地感觉舒服起来了。这是一种不同于父亲的肉棒在小穴里面抽擦时那样的舒服,但又有些相似。
父亲从小兰的阴道里抽出了手指,两只手把着小兰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抽送着。小兰感觉肉棒虽然是插在菊花里,屄屄的小穴却一样地酥麻着,小穴里的淫水也不断地往外流淌。这种感觉随着父亲的肉棒在菊花里抽插的次数的增加而增加,让人欲摆不能,飘飘欲仙,痛苦并快乐着。
小兰忍不住自己抚摸起自己的小屄屄来,她将手指插入屄屄的小穴中,感受着父亲肉棒在菊花里的进出,“呵呵”地呻吟起来。
“爸…啊…不痛了…啊…好胀…好麻…啊啊…快干呀…快干死我吧…爸…屄屄也痒了…流出水水来了…啊啊…爸…用手插我的屄屄…奶头好痒呀…!”
父亲一会儿快插,一会儿慢抽;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浅出的抽送着。他时不时一边抽送,又一边用手啪啪啪的抽打小兰的屁股。
“啊…太舒服了…乖女儿…爸爸好舒服…小妖精…屁眼好紧,好烫…小骚货…爸要干死你…!”
不知道这种冲击持续了多久后,父亲终于停止了抽动,死死的抵着小兰的菊花,“噢”的一声将织热的浆液喷到了菊花里。父亲的肉棒抽出来时,小兰觉得直肠里有东西要排出来,但她却没法移动了。
她赶紧对父亲说:“爸,快抱我到马桶上去。”父亲把她抱到马桶上扶着她刚坐下,就听见噗的一声,一下子就从直肠里排泄出来了好多东西。
小兰被吓着了,紧紧抓住父亲的手问道:“爸,为什么会这样?不会干出事来了吧?”
父亲对她说:“乖乖,没有事的,就像灌胀一样,排了就没事了。”
排完了后,她用卫生纸去清洁菊花时,发现菊花张着口,有个洞。她叫了起来:“爸,你快看,我的屁眼肯定被你干坏了。”
父亲说:“没事的,你的屁眼第一次被人干,一时收缩不了,睡一觉就好了。”
小兰用手轻轻地捶着父亲说:“爸,你坏死了,连人家后边也不放过。”
父亲说:“是是,爸该死,爸太坏了,爸该打。”
小兰接着问父亲:“爸,你干女儿的屁眼舒服吗?比肏女儿的屄屄还舒服吗?”
父亲反问道:“乖女儿,爸肏你后面你舒服吗?”
小兰说:“开始时好痛好胀,后来你扶了沬浴液后,慢慢就不怎么痛了,只是胀的厉害。再后来就舒服起来了,现在又痛起来了。”
父亲说:“起来,爸帮你洗下,然后抱你上床休息,明天就好了。”
结果,第二天小兰也没能起床,父亲也没有去上班。上厕所都是父亲抱她去的,饭也是父亲做好后端过来喂她吃的。小兰一直过了二天,才算完全恢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