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道:“宝兄弟!莫要扳妾身臀儿,捻得痛哩!”
宝玉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平儿道:“宝兄弟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枪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除非宝兄弟象与凤姐一样,想先完事而服软中止?”
宝玉道:“这回我会注意的,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
且说宝玉见平儿似成竹在胸,言语下有那必胜之意,便道:“刚才是我着了凤姐姐的道,这才意外地把东西泄了出来,现在,我定会让你将十杯大酒吃尽肚里!”
平儿道:“宝兄弟厚此薄彼,既不让大奶奶吃、也不让二奶奶吃,为何定要妾身饮酒?如真是十大杯,我岂不醉得烂如泥?”
宝玉道:“我是想让你更加快活!”
言毕,急急的顶送不止。
平儿笑道:“宝兄弟缘何恁般急?你这宝贝若贪心,可割将下来,放至我肚儿里罢!”
宝玉也笑道:“说得甚鸟话!若割将下来,岂不丧了性命?就是无事,凤姐姐、珍大嫂她们俩人会答应?”
凤姐在一旁接道:“此言不差,平儿也太可恶了!”
尤氏此刻也转醒过来,说道:“平儿该打。”
宝玉道:“大家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平儿扒稳些,我欲大顶了!”
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淫水满桌,流溢下去,那凤姐阴精已丢了数回,情穴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大战了数百回合,跌于床上。
宝玉看着平儿,只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亦是周身无力,他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奋作硬起。
忙将平儿捞起,用手扳开她的双股,正欲刺入,却平儿姐道:“宝兄弟,妾亦死了,你饶过我罢,我认输喝酒!”
宝玉闻言,忙拉过凤姐,凤姐媚笑着说道:“还是我强些罢?”
说着,她挺起自己的牝物,迎着宝玉的阳物至穴口,宝玉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遂一阵猛送厉抽,直捣花心,那物儿于阴穴内四处乱撞,情穴儿欲倾颓,阳精与淫水混于一处,湿了香被。宝玉每一次狠插,凤姐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欢。
宝玉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刻不肯罢战。
一刻钟过后,凤姐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一气,凤姐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过了片时,凤姐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阴穴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宝玉见凤姐也昏厥过去,看到尤氏在一旁气喘吁吁,就一把拉过她来。
尤氏再看身旁,宝玉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
尤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说道:“宝兄弟,你太强了,来罢,我不怕的。”
说罢,把手先去宝玉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那活宝一捻,登时淫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有尺余,露出那朱红蛋儿,妙之极。
尤氏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宝玉一把搂过尤氏姐,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插得尤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
宝玉闻得此言,淫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一千余回,宝玉又把尤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嫂子不是欲飞了么?让我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尤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过,否则怎能高飞?”
宝玉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
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了千度,干至酣美处,尤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宝玉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让凤姐挺身耸臀,又大丢了一番,最后,不得已避于枕边。正是: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