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逍儿,不许你说这样丧气的话。唉,还是不要再谈这些让人伤心的话了。来,逍儿,现在就让老师把……把一切都给你罢。」周红虹知道,感情的烦恼丝,越是纠缠,反而是纠缠不清,不如用销魂的温柔作刀,快斩断那一团乱麻。她小腿一曲,已经跪坐在段逍身前,满面泛红,伸手去拉他睡衣的腰带。
「老师,我……,我……。」听到美女老师无奈而又决绝的话,段逍心中真是五味杂陈。想到一次的欢愉竟要换来永久的分割,怎麽想都有点不甘心,一句「我宁愿不要」差点没脱口而出。
但是,可看到美女老师那粉面含春,又娇又羞的媚样,终究还是将没有说出口。俩人师生恋那麽久,他和周红虹就一直是亲亲问问,搂搂抱抱,至多也只是互相抚慰,其他再也没有越雷池一步,现在,梦寐以求的事情马上就可以得偿所愿,对於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拒绝。更何况,就算他答应,他胯下的那柄宝贝也不答应,因为,它早已经是昂首挺胸,整装待命了。
「逍儿,它好威风啊。」在他犹豫,周红虹已经伸手掏出了他那柄宝贝,用玉手握住,轻轻捋动。
「是……是吗?」看着跪伏身前的老师娇颜红唇,尤其是自上而下看去一览无遗的拿到深深乳沟,顿时使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奋,咕嘟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
「是啊。逍儿,你说,咱俩这事要死让你妈知道了,她会不会很崩溃。」不知怎地,美女教师突然这样提了一句,然後将头一低,不等他回答,已轻启樱口,照着那根挺得笔直的肉棒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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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俩高中时就是同学。」看着吃了止疼药沉沉睡去的谷勇,路燕心头一阵释然。听了苗雯玲的解释,她终於弄明白俩人的关系了。只是,她还是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那就是苗雯玲明明和谷勇相爱,为什麽还要嫁给她现在的丈夫马杰。
「那……那你怎麽又嫁给马杰了呢?」她看着苗雯玲,犹犹豫豫地,想了解得更清。
「唉,还不都是因为我父亲。」苗雯玲喝了口水,不知怎地,对於路燕,她突然觉得终於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以让她将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全都倾倒出来。
「燕姨,你知道,我爸是复员老兵,退伍前曾参加过79年的对越反击战,那时,他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他和我妈是复员後经组织上介绍认识的。」
「当时在前线,我爸他是个营长,他和营里的每一个士兵都亲如兄弟。不过,和他关系最铁的,是他的政委,也就是马杰他爸,他是主动申请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那时候,马杰已经三岁。」
「他俩关系到底铁到什麽程度呢?通过下面这件事你就会知道。俩人曾互相许下约定,万一其中一个牺牲了,另一个要帮忙照顾他的一家老小。他俩在一次酒後甚至还约定,等将来我爸要是结婚生子了,要是个男娃就和马杰拜为干兄弟,要是个女娃两家就认作亲家。」
「这都是我爸後来告诉我的。他们那个时代的军人,全都死心眼,认死理,讲究的是话落砸坑,约好的事就一定要算数。」
「燕姨,结果你也知道了,我爸後来和我妈结了婚,第一胎就生了我这个女儿。」
「按照他俩定好的约定,我自然要嫁给马杰。」说到这里,苗雯玲无奈的俏脸上写满了一种宿命感。
「这,这不是包办婚姻麽?对於你爸这样无理的要求,你怎麽就没反对呢?」路燕听得气愤不已,赶紧追问。
「哼,反对?我怎麽没反对?可是反对有用吗?你听我接着说的就知道了。」苗雯玲又喝了口水,然後接着说道:「燕姐你知道吗,要是没有接下来的这件事,我还不一定非要嫁马杰,可这件事发生了,我就再也难以改变自己这种命。」
「整个战争,本来一直都蛮顺利的,我爸他们都有惊无险的。可是,在临近末了的时候,我爸他们营突然接到了一个战斗命令,一个极其重要而又危险的战斗命令。」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哪怕人物在危险,我爸也得毫不打折扣地执行。战斗打得异常激烈,敌人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进攻,打到最後,我爸那营人几乎拼了个乾净。」
「我爸杀红了眼,在打完一梭子子弹後,丝毫没发现身旁已被敌人丢过来一棵手榴弹。就在手榴弹即将爆炸的一瞬间,马杰爸爸发现了。他想也没想,一个虎扑,将我爸压在了他身体下面。」
「结果,他牺牲了,我爸只是震聋了一只耳朵。」
「所以燕姨,你可以想像。我爸复员後对马杰和他全家是多麽的愧疚,我生下後刚满月,我爸就迫不及待地为我和马杰定下了娃娃亲。而且,他对待马杰母子比对我和妈妈还要操心,每当发了工资,便先将一大半给他们家送去,而且又买这买那的,交到我妈手里的时候,已经不到三分之一。」
「我妈一开始还挺理解,但经不住时间长了,多少有点抱怨。我爸脾气坏,於是对我妈轻则痛骂,重则狠打。最後,我妈实在忍受不住,便要求和我爸离婚。」
「我爸痛快答应了,他只提了一条要求,那就是得把我留下,其他的都依了我妈。呵,呵呵,你知道他为什麽吗?他为的就是一定要兑现当年对马杰爸的约定。」
一席话将下来,苗雯玲双眼已含满泪水,看上去哪还像一个精干的女警,完全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楚楚动人,令人可怜。
「小玲,别哭,别哭。唉,你爸也真是,怎麽能这样呢?这不跟土匪一样吗?」路燕赶紧将她拉进怀里,一边替她擦泪,一边柔声安慰。
「大学的时候,我还将勇哥带回家,一起去求他。燕姨,你可知道他对我怎麽说?他说,小玲,你是我女儿,就要听我的话,你要是胆敢不听,老子我就自杀。後来,他还真拿出一把五四手枪来,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燕姨,你说,对於这样一个父亲,我又能怎麽办?在他和勇哥之间,我只能选择对不起勇哥了。可是,我又实在不能割舍得下,所以,所以,我俩就这样一直维持着。」
一口气将父亲拆散她和谷勇的事说完,苗雯玲心情舒服了不少,将头从路燕怀里抬起来後,望着路燕关怀的眼,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转而破涕为笑。
「傻丫头,这不挺好吗,你看你一笑多漂亮。」看她笑了,路燕也很欣慰,伸手又替她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又低声问道:「那,那马杰知道你和谷勇还保持着关系吗?」
「啊?他……,他……,知……知道。」才刚刚恢复平常,苗雯玲委实没料到路燕又问出这麽一句话,顿时再次满面通红,回答也支支吾吾,几乎不能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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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崩溃就让她崩溃去!」段逍一声闷呼,顿时感到自己的巨棒被一腔温香柔玉包围。其实,美女教师这样的口交,他早已体味过多回,但这一次确实非同往常,尤其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血脉贲张,异常兴奋。
「小坏蛋,没良心,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这还没怎麽样呢,就不认他那个亲爱的妈妈了。」听了小情人的话,周红虹也情不自禁的满心骄傲,自己能让这样一个小男孩拜服,也确实说明了魅力。
更何况,就是她自己,也苦熬那麽多年不曾要过了,既然这次决定要放开,何不乾脆就彻底一回,既补偿了情人,也享受了自己。
心念所及,周红虹越发地春情涌动,吮嘴咂舌,口中干「唔唔」不知,吞裹得又急又深。
「啊——,老……老师啊,慢……慢点,我……我快受不了了……」没一会儿,段逍便感到了下体的异样,那种肿胀酸麻的感觉,简直让他疯狂。他伸手捧住了美女老师的满是红晕的俏脸,急促地求道:「老……老师,不行了,快,快给我吧。」
看着学生那猴急的模样,周红虹知道,他确实是撑不下去了。於是,只见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然後只轻轻一推,便把小情人推躺在床上,而她自己,则跟着娇中带羞,羞中带媚地跟了上来,宽衣,解带,挺身,上马,不风情万种地跨坐在他大腿上面。
「……」段逍简直傻了眼,他呼吸急促,双目发直。他还从来不曾见到自己的老师这样漂亮过,娇艳过,妩媚过。那眼,那身材,那韵味,都给他一种似曾相识,却又见所未见的感觉。
他看着她轻启玉指,拨开自己那洞掩映在乌黑茅草中的分红密门,然後又看着她将那洞密门凑向自己的宝贝,贴近,贴近,贴近,然後接触,然後套下……
「噢,好软,好暖,好紧啊——」恍惚间,还没看明白,段逍就感到龟头已经被一围紧狭的温香柔玉包围,又暖又紧,又滑又深,宛如桃源仙窟,片刻间已经使他通体瘫软,如饮强酸。
「不!不行!老师,我要射了!」说时迟,那时快,段逍话音刚落,便感到肉棍一阵颤抖,已射出一股股的热液来。
「完了!我早泄了!」顿时,段逍那张俊脸涨得通红,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地自容:这真是出身未接身先死啊,日思夜想地盼望了那麽长时间,没想到竟这麽不撑,真是丢尽了面子。
「啊——」周红虹喘了口娇气,心中虽说不免有点失望,可还是迅速报以了理解。她起身脱离身下段逍的身体,一边握住他变软的肉棍捋动,一边柔声安慰道:「小傻瓜,不要不好意思,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的。」
「是麽?我……我不是早泄?」段逍又惊又喜,感激地追问。
「什麽?早泄?嘻嘻,看来你得好好补补生理卫生课了。」周红虹听了,心里直是好笑:「这怎叫早泄呢?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的,以後就不这样了。」
「真的麽?」在她熟练的爱抚下,毕竟是小年轻,段逍的肉棍很快又恢复了雄风,而且还显得更劲,更挺。
「不信啊?要不要试试?」周红虹粉面含春俏笑着,故意逗他。
「当然要试了,不过,我想这次让我主动。」见自己又行了,段逍立刻也恢复了信心,起身坐起,看着美女老师说道。
「你要主动,那你就来啊。」看着段逍渴望的眼睛,周红虹知道他期盼已久,也就答应了他,然後顺势往一边一躺,双眼微闭,准备迎接他的侵入。
「老师,我还想要你看着。」谁想,段逍却伸手将她的头抬起,直盯盯地望着她,示意她看向两人紧贴的下体。
「小坏蛋,得寸进尺啊你。」听了他的要求,周红虹又是羞涩,又是兴奋,最後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啊,我的好老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见她点头,段逍顿时喜不自胜,一俯身,已朝美女老师的胴体压去。
「好逍儿,慢慢来,别着急。」周红虹弓着身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一边伸手帮着指引。
段逍满脸兴奋地笑着,按照她的吩咐,用双膝撑开她两条粉腿,然後一手撑床,一手扶住肉棍,对准那栋粉红色的肉穴,慢慢插去。
「哦,逍儿——」只听周红虹一声低呼,那根巨物再次尽根而入,直插穴底,让她感到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肿胀,充实,舒心:「逍儿,老师的好逍儿,就,就是这样,你插得老师好好舒服……。」
「噢,老师……,我,我也觉得好紧,好热……」再次的重新插入,虽然不想刚才那麽强烈,但还是差点再次让段逍早早缴枪。他咬了咬牙,最後还是挺了过来,休息了片刻後,开始进行抽插,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後来便加快了力量和速度,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上瘾。
他开始彻底明白,怪不得天下的男人都好色,女人其他的地方不说,就说这一窟小洞,就足以让男人为之要生要死,黯然销魂。
「啊……,噢……,逍儿,老师的好逍儿,插我,插你这个淫荡的好老师。你不是早想插我了麽?哦……,再用点劲,插烂你老师的小骚屄……。」私处一旦打开,周红虹再无任何顾忌,久旷的情慾一下子全都被点燃。她奋起四肢,紧紧将小情人缠住,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呢喃着,准备在离别前彻底放纵一次自己。
看着周红虹被自己攻击得欲生欲死的反应,段逍内心一下充满了自豪感:「妈的,这女人就是贱,没交出身子时,总是扭捏作态,处处设限;一旦交出身子,却又这样喊爹叫娘,好不要脸。肏,淫荡是吧,老子偏偏就让你淫荡到底。」
想到这里,他心头突然生出一个恶作剧。只听「噗」地一声闷响,他已经将整根肉棍从周红虹蜜穴里拔了出来,一挺一挺地在周红虹双腿之间晃着。
「逍……逍儿,你,你怎突然停下来,快,快接着插啊!」周红虹满脸不解,芳心充满渴望地央求。
「插,马上就插。」段逍坏坏地笑着,双膝死死顶着她两腿,伸手在她阴门口抓了一大把饮水,抹向臀沟後部那枚褐红色的小小菊花。
「啊?逍……逍儿,你……,你干什麽?不,不要……!啊——,疼——」周红虹顿时明白过来,惊惧间还来不及躲闪,便感到紧缩的菊肛一辈一枚粗硕坚硬的肉蛋顶住,并不断往里钻洞,银牙一咬,已感疼痛。
「疼麽?我的好老师,你不是说今晚要完完全全地给我麽?那这里自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了。乖,忍着点,等会就不疼了!」段逍继续坏笑着,对於周红虹的喊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继续扶着肉棒往菊肛里研磨,直至看着它渐渐将菊门撑开,撑大,然後将大半根肉棍都被吞下。
「啊——,啊——,逍儿,你个坏逍儿,你可把老师我弄死了你……」周红虹动惮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通体的香汗,不知是代表痛苦,还是代表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