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菁随手把手机扔到另一张床上,右手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说实话,你和图晴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我装着糊涂。
左手使劲地捏着我的阳具,“别装,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哼!”
“你看出什么来了?”
“切,以前,阿晴的老公一休假,她就一脸的容光焕发,每天都高高兴兴地,乐呵呵地,可只要她老公一回去,她就每天总好像是谁欠她什么似的,阴着脸,连点笑模样都没有。”
“是嘛,可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哼,”孙菁继续分析,“阿晴刚到公司的时候,她老公回去有一段时间了,阿晴又是那样,每天闷闷不乐的,可突然从某一天开始,让我想想。。。。应该是你们俩连续加了四天班的那一段时间,她的心情又好起来了,每天高高兴兴,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这能有什么原因,可能是我们这个部门工作环境比较和谐,所以就心情好呗!”这个女人,聪明的有点可怕。
“是。。。。嘛?!”孙菁拉着长音,“每次我们俩聊天的时候,她总是夸你这个好那个好,每次我说你的不对的地方,她总是护着你。”
“那说明我是真好,不是假好。只不过是你对我有偏见,不过现在看来,你对我的偏见正在一点一点的改变。你说呢!”我捏了一下她的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头。
孙菁没有理会我的打岔,继续说,“四个月以前,你调到这来,从你走的那天起,阿晴就又变成从前的样子,每天的工作总是出错误,把老郭气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可只要是一有你什么好消息,她那高兴的样子比发奖金都厉害,一旦从你这里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她紧张的情谁都能看出来。你还说这和你没关系?!”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没来由的疼痛散开。“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没好气地推开孙菁,走到我的睡衣旁边,从里面拿出一根烟,再走到落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细雨,脑子里一团的乱。全然没考虑到我、还有孙菁的一丝不挂。
我不知道孙菁和我说些事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的分析的确是正确的。我可以感觉到图晴对我的爱,对我的依恋,每次在QQ上的对话,和每次和她单独通电话的口气,我都能体会到图晴的感情的转变——从一开始的需要到现在对我的爱,可我对她到底是什么?
不可否认,我喜欢她,也可以说有那么一点点爱,可这种爱替代不了我对我老婆的爱。可如果我对图晴的感觉也算是可以理解的话,现在呢?我现在与孙菁算什么?爱吗?肯定不是。是一种需要吗?我不敢肯定。
哎,阿晴,这辈子我们不可能是在一起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
不自觉中,孙菁走到我的身前,紧紧地抱住我,“柱子,你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嫉妒。”
我低下头,疑惑地看着她。嫉妒?嫉妒图晴?嫉妒图晴和我的关系?还是……
“别这么看我,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孙菁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就是嫉妒她。嫉妒她可以与你每天的面对面,嫉妒她可以与你光明正大的,以加班的名义在一起,嫉妒她可以在私下里叫你哥哥,还有。。。就是嫉妒她能和你。。。。。那样……”
我捧起孙菁的头,看着她已经流出泪水的双眼,思考着她说的这些话。
“相信我!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感觉到我也喜欢你吗?”
“别这样,孙菁,”我又把窗帘拉上,“你……你先让我冷静一下。我。。。。脑子有点乱。”放开孙菁,穿上睡衣,全然不顾孙菁在后面的喊声:“你给我回来!”
楼顶的露台上,我躺在沙滩椅上,眼睛无地看着从空中飘下来的细雨,没有注意到嘴边的烟屁股已经快烧到根,想什么?不知道,只是想要把一些凌乱的思路整理一下。
睡衣口袋中的振动把我从混乱中拉回到现实。
“领导,是我。”
“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因为孙菁,我的口气也有点恼。
“我说领导,你从哪得到的内幕,”电话那头可能是因为兴奋,并没有听出我的不快,“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个行市,说什么我也会把我的棺材本拿出来赌一下。”
“说吧,怎么回事?”
“你知道这一个下午,就一个下午的时间,出现什么情况了吗?长了二成,足足二成,如果让我来操作的话,这样下去,不用三天,市场价就得翻两个跟头。到那时,想不赚就难!”
“你先等会儿。二成。”我心里一动,细细盘算着,有人在和我捣乱,太快了,不是好事!“现在场上有多少家?”
“不象有太多,也就那么两三家的样子,搞不好是不是也有人想。。。。”
“别想了,”我稍稍盘算了一下,“调整一下计划,明天早上一开市,拿三十万全部投进去,听明白了吗,我只说一遍,如果行市在中午之前还在上涨,你就立刻停手,我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另外,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把你的棺材本拿出一些来,再拉上三五个朋友,最大的限额为100万封顶,全当成资金储备,听明白了吗?”
“没问题,就这个行市,别说100万,500万我都。。。。”
“这件事整好了,别说你的棺材本了,就连你媳妇的棺材本都有了,但有一点,你一定要听我的,不可自作主张。”
“yes sr.”
……
“是我,柱子。”
“小子,你。。。。”
“先不说那些没用的,告诉我老家的那个厂子生产的情况。”
“靠,我就要和你说这个,下午和那边通个电话,真他妈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估计可以提前一天发货。”
“不行,来不及了,最少提前两天,而且还得再多10%的量。”
“你疯了,你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只想让你老人家在退休的时候可以有点闲钱和我一起推杯换盏。”
“你有把握吗?”
“没有。”
“那你。。。。”
“我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我一穷二白了,我最少还可以在你家,让大梅给哥们弄点凉白开。哈哈哈,告诉对方,我再给他加一个点。”
……
“我是楼铸。”
“你好楼总。”
“我可以相信你吗,刘研。”
“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好!一会儿你以个人的名义给那个蔡老板打个电话,语气诚恳但又要让对方感觉到焦急,告诉他因为订单有点急,想要让他帮助生产,价格可以商量。”
“就这些吗?”
“没说完呢。对方肯定不会立即拒绝你,你自己掌握一下火候,适当的时候告诉他这么一句话,我们可以比以前价格上浮一成来与他合作,并且加工量可以达到20万。”
“然后呢?”
“没有然后,就这些了。但是,保密。”
“我知道了。”
……
“你好李大哥。”
“你好小楼。”
“原料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我已经和我的那个老朋友打过招呼了,价格比预想的稍高半成。”
“没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合同款打过去了吧。”
“收到了,我明天就去买原料。”
“别明天了,如果我是您,我现在就去买,而且是能买多少买多少。”
“不对呀,我们的合同没有那么大的订单啊。”
“订单是订单,原料是原料。您还记得我中午和您说的你儿子四年的学费吗?”
“记得。。。。”
“那你就相信我,没错。再说了,我向您保证,如果出了岔子,我全部承担你老哥的损失,怎么样?”
“你这话说的,瞧不起我?”
“那您这是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