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教授会读心术么?我吓了一跳。
我往后退了些,肉棒从我嘴里溜出来。考虑到我俩现在这副模样,我忍不住有些生气,「嗯……对不起?我以为你喜欢。」
「这不是重点,」廖教授摇摇头,说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好吧,如果你不想让我这么做的话。」我站起身来,假装拍拍膝盖上的灰尘。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在我面前虚张声势,两个人明明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他还打算道貌岸然么?
「郝彤,不是你以为的,听我说!」
我叹口气,「行,你说什么我都听。但现在你这副样子,让人很难对你认真。」说着,我指指他仍然露在外面的大家伙,又湿又硬,上面沾满我的口水。
廖教授耸耸肩,倒是毫不尴尬。他的镇定自若既让我安心又让我为自己的处境尴尬异常。
「事情进展得太快,很抱歉我没能事先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只是没想到……我没打算让我们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失去控制。我需要你明白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我需要什么。」
「我很确定你需要什么,」我舔了舔嘴唇,看着他的肉棒。
廖教授又摇头,「我需要控制局面。」
「控制局面?」我眨了眨眼,没明白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现在要和我来那套关于秘密谨慎的地下情,或者不打扰彼此生活的鬼扯。
「对,从头到尾,一直都是。」
「一直?」我心里有些好笑,他以为他是谁?廖教授不该这么蠢吧!
「我是说,亲密接触的时候……你能同意吗?」他伸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我怀疑他在说这些话时,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干什么。
「哦,」是这个意思,我明白过来,笑道:「所以,你的口味也不大众了?」
「大众口味被远远高估……坐下。」
廖教授把我的话又甩给我,只让我心里有一丝窃喜。虽然他是教授、我是学生,但他也在认真听我讲话呢!
我乖乖坐到椅子上,目不转睛盯着他上下撸动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他走到我面前,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滑向我的后脑勺,扶着肉棒推到我的唇边。
「现在,裹吧!」
我激动得发抖。
「我知道我的……口味不同。」廖教授叹口气,在我的脑袋上稍稍用力,引导着我的节奏和角度前后摇摆,「……但我想你会很容易习惯。我不……啊……希望你在其他时候对我的态度有任何不同,但是……在我操你的时候,我……嗯……我需要你……嗯……必须照我说的做,只能照我说的做。如果你违抗,你将会……嗯……受到惩罚。当然,我们会事先定好一个安全词,但除此之外……操……你一定要……照……我说的做……操,郝彤……很好……再深入一点。你嘴里叼着我的鸡巴真漂亮,操,我得射了,准备好。」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舌头上膨胀,更加蛮力的吸吮,舌头在棒身上打转,喉头不停颤动。这一切的疯狂刺激着我,更加努力讨好我的教授。我尽量用鼻子呼吸,急切地舔着那粗壮的棒身,向根部滑下,直到棒首抵住我的喉咙。没一会儿,他的肉棒像脉搏一样呼呼跳动,接着一股股又热又急的精液射出,将我的嘴巴塞满。我小心翼翼分了几次吞咽,干净利落,保证没有一滴掉落出来。
廖教授气喘吁吁,从我嘴里撤出来,我又用舌头将口水太多的地方舔了舔,好让他可以直接穿好裤子而不至于太过湿腻。
做完一切后,我才说道:「我想我可以试试看。」
廖教授笑了,「你先回去想想吧,不用着急答应我。」
「嗨,不用怀疑……」想到廖教授将行动、停止做得行云流水,我又有些不那么自信。
「我……也许没什么经验……那只是因为经历都太过传统……我的意思是……性爱带来的愉悦对我并没有特别的冲击……很平淡,所以我并不热衷。我开始以为自己感情投入得不够深刻,后来才渐渐发现是自身的问题。现在看来……还是方法问题了。」
廖教授只是静静听我说着,没有打断我,也没有直接回应。他很沉着,又恢复成掌控一切的严肃模样,用他的目光把我固定在原地,然后在我额头轻轻一吻,送我回家。
整个晚上,我都在考虑和廖教授之间发生的事。我知道大千世界无不有,像他这样的人肯定并不稀。然而,在我有限的性经验中,对象都是和笨手笨脚的大学男生。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类似的事情,更别说控制。想到他为了控制,竟然能够在我给他口爆的半中间叫停,这人对自己的怪癖可是一点儿不会含糊。
廖教授临分手时告诉我下个星期可以在周末更详细地讨论整个事情,他将非常欢迎我说出自己的需要,他也会提他的,两个人把一切摆到桌上认真考虑。我想得越多,就越觉得胆颤心惊。用商议合同的方式谈论性这个话题很不正常,不是么?
没错,可我还有其他选择么?传统的性模式我很熟悉,可一样带给我许多困惑、误解和不满,也许廖教授并没有偏离目标。
我开始在网上疯狂的搜索,信息如此之多,我不得不拿着笔记本梳理分析,可如果列出我的喜好,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当然,我喜欢高潮,可到目前为止这似乎不是个问题。通常情况下,我会对裸露多少身体、用什么姿势,灯光的明暗程度都有限制,但这些用不着写到单子里。也许因为对象是廖教授吧,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去坚持这些细节。
就实际情况而言,我不确定我有没有这类性爱倾向。很明显,我喜欢被打屁股、被推搡、被揪头发、被称为坏学生,但这些真没什么特别的。廖教授需要控制,我需要顺服,究竟到什么程度我没办法自己想出来,但如果连说话、抚摸、高潮都要事先请求允许的话,这可能是我无法忍受的,但我也觉得可以试试。
另一方面,我的思绪不停在廖教授还没有见过我的身体上纠结,这很荒谬,但我的脑子固执得就是不愿意放弃,我想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身材,好吧,也许改变身材有点儿晚,我不可能在周末前改变罩杯大小、腰肢粗细,但至少我可以决定头发式样,隐形还是眼镜,脱毛到哪个程度,香水用哪个牌子哪种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平静如常,他的课一星期只有一节,但我还是在校园里、教学楼里见过他几次。廖教授总是保持着一张不同凡响的扑克脸,完全一副专业人士的模样。我的表现没那么镇定,内心总是很不安,但我也看不出其他同学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们再也没在办公室见过面,这我倒不介意。廖教授说过,他要给我一些时间考虑。我确实需要时间,因为直到周五我的笔记本还是空白的。我不知道我要写什么,想来想去最后都会绕到最俗气的问题--廖教授期待什么、不期待什么。
周六一大早醒来,我开始着急,无论如何不能什么都没有吧,这和学生考试交白卷有什么区别。也许是有压力才有动力,我在刷牙时突然想到,可以把自己所有的犹豫和猜测变成我的清单啊!我唯一需要的,真正需要的,说到底就是安全一个词儿。无论做什么,确保这一点就好。我所要做的就是听他的需要,无论这需要是为我还是为他。只要和他在一起感到舒服安心,一切都皆大欢喜。
我两三口吐掉牙膏沫,匆匆跑到书桌前刷刷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