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婊子腿真白屁股真圆,一看就是个骚货,能跟周扒皮在车上操逼,肯定是个贱逼!”
“救命啊,救命,求求你们,不要呀,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廖如雪身上还套着麻袋,搂在外面的两条腿被十几只大手摸来摸去。
“放你可不行,我们兄弟为了堵他要钱已经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委屈委屈吧,哈哈哈…… ”
廖如雪委屈的要死,怕的要死,只知道哭着喊救命求他们放过自己,大腿上湿湿黏黏的,有人在舔她的腿,口水蹭了她一袜子。
麻袋一掀开,民工们惊叹了,刚才在车上没注意看,这麽一看,真是漂亮啊,还没上呢裤裆就湿乎乎的了。
“这城里女人的脚真好看啊,还穿这麽诱人的丝袜,我舌头都痒了,真他娘的香啊!”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舔她瓢鞋露出来的脚面。
“这只脚是我的!”,“滚,别挡着,逼穴给我舔,真甜!”,“这奶子,真软真嫩啊,比我老家的媳妇儿的好吃多了!”
六个男人跪在地上分别从不同角度去舔她的身体,民工头正趴在她的腿间去舔她小穴。
“呜呜呜……你们放了我吧,我都能当你们的女儿了,行行好吧!”
“你还能当那周扒皮的女儿还让他操呢,这会叔叔们会好好让你舒服的!”男人嗤笑着,低头去咬她的奶头。
几个男人还没操入就先都射了一发,他们都喜欢她穿着丝袜的模样,索性就把内裤从里面扯坏了,欣赏她下身只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景。
民工头握着她的双腿隔着丝袜往穴里面操。这丝袜质量超好,顶进去居然没有撑破,反而包着大鸡巴把廖如雪的穴壁刮的生疼。
“真过瘾啊,还没这麽操过,城里女人就是好啊,真紧!”
廖如雪哭叫着:“求求你轻点,好疼啊,要磨破了,啊啊啊啊啊!”
“叫什麽叫,骚货,我让你叫!”一个男人将大鸡巴往她嘴里一捅,堵住她的求饶。
“啊啊啊啊,逼紧的让我射了啊!”民工头掰着她的大腿射满她一穴,拔出来的时候丝袜还塞在里面,往外一拉,湿淋淋的挂着精液。
民工头一出来,马上有人接过去照着他的样子隔着丝袜去操逼,还有没插过穴的人不干了,於是两个人上楼抱着一起干这小妓女。
两个人抱起来往中间一夹,前後两个穴挤着就往里塞,一边推进一边骂着骚货夹鸡巴夹的太紧。
“这骚娘们上辈子一定是妓女,浑身上下都让人爽的要死!”没操着穴的人就掰开鞋拿着鸡巴往她脚上蹭,仅仅是脚就给弄射了。
“二子,这丝袜质量真好,这麽插都没破,给你老婆也买一双带回去!”操前穴的人笑呵呵的对插後穴的说。
“我看行,多买几双回去,让我媳妇一穿上眼前就想起这个烂货。铁哥,这逼娘们的屁眼勒死我了,真舒服啊!”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使劲乱顶,身上还有四个男人上下其手,操穴的两个男人骂着骚逼贱货大吼着射了,廖如雪已经被干的浑身无力瘫软。
“快点的!弟弟我等的鸡巴都疼了,你出来让我操一次!”
前穴的男人拔出来让给他,笑眯眯的说,“这骚货的逼穴又湿又热,还不停的抽,你悠着点,别进去就射了!”
廖如雪已经被干晕过去了,几个男人还秉着这辈子也就这麽一次的机会,不把精液操干不行的原则排着队轮班上。
“一帮废物!”民工头一看表,才半个小时五个弟兄就轮一次了,可见这女的是多紧多能夹。
“没办法啊老大,这骚货的逼越操越肿,一肿就更紧了,太爽了!”几个人纷纷说。
几个男人一看时间还早,又想出了新花样,一个男的躺在地上,把昏迷的廖如雪趴在自己身上插穴,还伸舌头顶进她嘴里去吃她香软的舌头。另一个男人骑在她身後,骑马似的插她後穴。再来一个男人抬起她的脸,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三个男人齐心协力,操的浑身舒爽。
廖如雪被这群民工换着样的操弄,那质量极好的丝袜也已经顶破,精液跟水龙头拧不紧似的往外淌着。每个男人最少在她身上操出来五次,累积了大半年的精液在她身上射了个够。
大概过了四、五个小时,已经大半夜。民工们终於一点精液也榨不出来,歇息了一会纷纷穿上衣服离开去追赶回乡的火车,因害怕会被追查把已经醒来又昏过去的廖如雪远远扔到街上,她撅着被操的红肿的屁股,在地上像条受精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