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看着她前后蹭着自己的手指,两叁下将他手掌淋湿一通,他眼眸微暗:“殿下从何处学的?”
窦云玉手搂着萧墨的后颈,急促的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垂上:“每次本宫思念萧相,夜不能眠,就这样玩弄自己,一边揉奶子,一边捏淫核,然后唤着萧相的名字,嗯啊……快些,要、唔唔,要到了。”
萧墨抽出手掌,看她仰着雪白的细颈,两只手不住捻着奶尖,湿透的花谷压着他的肉物,款款摆腰,又寻到了自己的快乐。肉棍有着玉势不可比拟的温度,可怖的青筋根根凸起,每次都擦过肿胀的花蒂,碾过偷偷露出的小淫核,她只要轻轻扭动屁股,就能品到无上的快乐。
“萧、呃,萧墨,萧墨,要到了,啊啊啊,崇叶去了……”窦云浑身一僵,不再动作,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劲腰,抽搐的花穴喷出一股透明的阴精。
萧墨近距离看着女孩一点点绽放,脑海中不住浮现她在云淡宫的榻上自渎的画面。
一股熟悉的淫糜的甜香漫延。
萧墨天生嗅觉灵敏,有几次去云淡宫见她,都在她身上闻到这股味道,不同于窦云常用的任何一种香料,是以他很快闻了出来,现在他才知道,这是她动情至极的味道。
一想到她几次正经同他谈论国事时,层层包裹的衣服下就是边想着他边自渎后的满屁股淫水,萧墨就有一股想把她按在他们常谈事的八角亭中狠狠操弄的冲动。
一边同她讨论政事,一边将她按在那小石桌上,看她高潮无数次,让淫水儿将衣裳都打湿,让风把这股甜香带到云淡宫每个角落,每个人都会知道他们之间的无比亲密。
“殿下,你是我的。”
“给我,萧墨。”窦云从高潮缓过,花穴内又升起一股难耐。她一把握住萧墨胯间的愈发坚硬的肉物,抬起小屁股,高潮过后松软的穴口轻松含进菱角分明的龙首,她咬咬牙,狠狠往下一坐。
“呃——”尽管她有过自渎的经验,到底是个雏儿,观音坐莲的体位,那肉棍直接破开薄膜插到了底,是又涨又痛。
痛楚并不剧烈,很快便过去,她这才上下挪动小屁股用花穴吞吐肉棍。
狭小的花径咬着他,又疼又舒爽,萧墨额头满是汗水,断断续续地表白心迹:“殿下,萧墨,亦心悦殿下。”
“几时?”窦云缓缓抬起小屁股,艰难吐出晶亮的紫红肉棍,穴口含着硕大的龙首,便静止不动。
“唔,殿下,是殿下十二岁那年,说服老国君出兵镇压西河县叛乱。”
意料之外的答案。
“殿下是故意落水的,臣知道。”
“那时国君还羽翼未丰,殿下也只是个聪慧的小姑娘,不是新派之首。”所以只能借助特殊手段换的老国君的怜悯,才能让国君的计划顺利推进。
窦云看着萧墨带着恋慕和心疼说起往事。心脏一阵一阵的酸涩。她只要拥有这一刻的萧墨就好了。
“萧墨……萧墨……好粗,里面,都满了……”
窦云使尽浑身解数,动作却越来越缓慢,几乎每次尽根,就停留数息,扭臀磨弄。
几乎被她缓慢的动作逼疯,萧墨顺着本能挺胯,在她的臀落下时狠狠往上撞,往来几次,将身上的女孩插到只能张嘴吟哦,浑身发软地靠到他肩上。
萧墨的目光顺着她骨肉匀称的脊背下滑,到挺翘的两瓣臀儿,他两手情不自禁握住那嫩滑的臀,跟着自己肏干的频率抬上按下,逼着那销魂的肉穴继续吞吃自己的肉棍。
每次顶到深处,都有一处很韧的地方,每每肏到那一点,穴肉便绞紧几分,颈窝也会传来难耐的呻吟。
“好深,唔唔,肏到花心了,崇叶要被先生插死了。”
萧墨喘着粗气,忍不住越肏越快,狠狠肏了那块硬肉一记,狠声道:“哪儿学的这么淫荡。”
窦云浑身一颤:“呃——春宫图,大鸡巴好烫,插穿了,崇叶的小肚子要被萧相插穿了,慢,慢点……”滚烫的肉棍将花穴撑得极涨,碾过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将褶皱一次次撑开,满满当当地贯穿下体,比自渎激烈数倍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可怜的崇叶公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会儿叫先生,一会儿叫丞相,一会儿叫萧墨,一会儿要慢点肏,一会儿又娇声哀求他快点。
听着心心念念的可人儿一句一句往外吐着淫话,身心的快感都达到了顶峰,萧墨将人推倒在地,从上至下操干。他看着窦云双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成淫糜的形状,便一只手探到窦云所说的淫核,跟着自己胯下的频率揉捏按动。紫红的肉棍飞速进出,把娇嫩的阴户拍得殷红一片,晶亮的淫水不断在两人腿间堆积,窦云腿间稀疏的毛发湿成一绺一绺,根本盖不住底下的花瓣。
“又,又要去了啊啊,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