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的娇嫩花珠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花珠本就是女子花穴里最敏感的部位,偏偏被一根带茧子的手指挑逗,仿佛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嫩姑娘忽然被凶猛恶霸强掳了去,只有被亵玩的份,别无他法。
酸涩刺痛并着绵绵的眩晕感,叫人在清醒和黑暗之间徘徊,李知意觉得自己好像一把琴,身上最细绷得最紧的一根弦被唐文绪捏在手里,好像随时都能断。
身子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浮沉,抓着被单的手用力到关节泛白。
“侯、侯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好像快失去意识了,也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声音不复平时的冷静,只是本能地表达着恐慌。
唐文绪抬起上半身,居高而临下,发号施令一般:“去吧”
去哪?
李知意不知道,只是身子随着男人作恶的手指狠狠抖了抖,眼前便是一片薄黑。
眼前的薄黑褪去时,李知意的眼睛才慢慢有了焦距,谁知入眼的是唐文绪那张略带得意的欠揍的脸。
目光跟着他的手向下,却见他的亵裤上一片湿痕。
李知意本能地觉得这和自己有关,于是脸上烧红,将头扭到一边。
“夫人又喷了,这是第二次。”唐文绪哪能放过这个占嘴上便宜的机会。
“夫人看着本侯。”唐文绪探手,又在花穴上摩挲,好像她不听话,就会再次破城而入,将已经狼藉一片的城池掠夺一番。
“……”
李知意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难捱的感觉,只能梗着脖子看过去。
见李知意少见的识时务,唐文绪心中大悦,心里已经想着如何利用这个把柄给自己谋好处了。
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他早就硬的发疼的老二。
唐文绪跪坐着,将李知意两条腿捞起来,分开搭在自己的腰上。
然后右手把裤头往下一拨,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棍便弹了出来,紫红的肉物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上头青筋盘虬,鸭蛋大的龟头直直地冲着李知意,竟从马眼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夫人看见没,本侯的鸡巴正朝你流口水呢。”
唐文绪微微喘气,俊脸薄红,眸子发亮,调笑她一句,自己也等不及,扶着阳具就往李知意腿心送。
那处桃花源早已流水潺潺,等着来人开采挖掘。
唐文绪轻轻一撞,将半个龟头捅了进去,再挺腰往后稍稍撤出,又撞一记,咕叽一声,渴慕已久的花穴把整个龟头吞进,紧咬。
两人的身子俱是一记微颤。
撤出、撞入;再撤出、再撞入,狭窄的花穴越绞越紧,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粗硕的肉棍越插越深。
插进去大半,唐文绪喟叹一声:“放松,否则待会痛的可是你。”
李知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完全不得要领。花穴里已经满满当当,艰难地吞咽着蛮横的入侵者,要她怎么放松。
唐文绪放开自己的老二,去寻那两瓣被肉棍挤在一边的阴蒂,轻轻搓动。
李知意还没怎样,倒是唐文绪先忍不住了,在搓弄两瓣阴蒂的同时,也带动着穴口蠕动收缩,当下便爽得他一个激灵。
李知意见唐文绪脸色微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噗——一声,穴口剩下那截肉棍已经没了进去。
“哦……”
龟头顶着炽热的花心,喷射出男人存了好几天的浓稠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