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牛头哥，我一直很好，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每天你都好像很悠闲的样子」德胜，突然的想到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嗯，你听说过公开吗？」牛头，思索了片刻后，突然这样的对着德胜说道。

「嗯，猪头哥说过，不过，却没有机会参与」德胜，立刻判断，牛头肯定是做和公开有关系的工作的。

「我是职业的公开主持」牛头笑了笑，默默的说道。

「主持？公开还需要主持？」德胜，不解的看着牛头，脸上充满了疑惑。

「所谓公开，指的就是，对圈内不遵守规矩，或者犯了错误的男女，进行的处罚」牛头，默默的说道，而这些，许晴也多少和德胜说过一些「通常，只有到达一定程度罪过的女人，才会被执行公开，而大部分的处罚，其实都是私开」这个，许晴也说过，所谓公开，其实是针对一些犯了大错误的男女，才会进行的一个活动。

「我听我的新管房说过」牛头一愣，大概，他是觉得，德胜找到了新管房吧。

「但是，其实公开，是有很多的规矩的」牛头，喝了一杯咖啡，然后点起了一支雪茄「比如，最开始的一次审查，之后的复查，最后的最终检查，而我们圈里，叫它们为三审，三次审查」牛头，突然的站了起来，开始在图书馆里，四处的走动了起来「三次审查之后，才会有公开，而通常，在三次审查的过程中，主板方，就会决定公开的时间，方式，步骤等等」牛头，胡乱的拿起一本书，看了几眼之后，就立刻放下「而让这一切，都保持它应有的步骤的，就是主持，当然，你可以把主持看成是指挥官，一场公开战斗的指挥官」德胜，开始明白了牛头所说的意思。

「那么哥，公开，真的会死人吗？」德胜，也思考了片刻后，终于，还是这样的问了出来。

「当然，很多时候，公开都会，不过，我们一般不说那个字，我们圈里的行话叫，送人走」牛头说完，居然沉默了。

「那送人走，不会引起官方的注意吗？」德胜，这样的问向牛头。

「我们，要公开某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流程的」牛头，左右的看了看，再确认没有其他人在之后，男人，便来到了德胜的身旁「花些钱，先把要公开的人，按正常的官方流程，送去监狱，最后，判处非公开的死刑，最后，在执行死刑的时候，偷偷把人弄回来」牛头，吸了一口烟，在空气中，吐出一大串白色的烟雾「然后，这个人，在官方层面，就算已经死掉了，之后，我们再公开她们，你觉得，杀死一个死人，算犯法吗？」牛头的话，彻底的解释了德胜的疑问，必须说，之前许晴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那时候的德胜，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那官方，就会完全配合你们？」德胜，还是不相信现在的这个社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知道沈阳，有多少人口吗？」牛头，突然这样问向了德胜。

「大概５００多万？」德胜，并不知道具体的数字，只能蒙一下。

「７５０万常驻人口，３５０万流动人口」牛头，在烟灰缸里，熄灭了香烟，然后，突然开始走向西面的窗户「不过，你也去过市中心，也接触过不少人，流动人口，真的有那么多吗？」就在西面窗户的外面，李李，就在附近的空地上，一丝不挂的，正在被几个男人轮奸「其实，在所谓的３５０万的流动人口里，真正流动的人口，其实，都是那些圈里的兄弟」女人，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身边所有的男人，虽然很忙碌，但是，却也十分的享受「圈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能生孩子，而这些小孩子，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得到沈阳户口的，所以，许多圈里的孩子，最终，都会成为黑户」牛头，看着被轮奸蹂躏的李李，微笑着，欣赏着。

「这和公开一个人，政府帮忙，有什么联系」德胜，还是不明白。

「黑户，本来就没有身份，而我们圈内所有的女人，大部分，只要成为了小公，结果都是几个月内，会从正经户口，变成黑户」德胜，开始慢慢理解「而如果她们犯了错误，黑户口的女人，本来就是政府头疼的问题，所以，对于政府来说，有人帮忙处理她们，何乐而不为」牛头，冲着另一个方向摆了摆手，于是，又有十几个人，集合到了李李的身旁「更何况，这些政府的家伙，自己也会养一些女人，当然，还有我们的孝敬，最重要的是，许多女人他们玩腻了，自己也想处理干净」德胜开始明白，这，已经成为了一个黑色的链条。

此刻的德胜，开始理解起了公开的真正含义。

「再加上，人的本性就是色情和暴力。公开，基本就是他们完全不用负责的可以参与的暴力色情活动」李李，高潮了，阴水居然喷出好几米远「所以，为什么不配合？」牛头笑了起来，李李，对牛头来说，有着意想不到的刺激效果，就在当下，牛头，硬了。

但是很可惜的是，就在牛头刚刚准备做些什么的事情，男人的电话，传来了一个消息，男人看了看，突然，眉头一皱。

「师傅的命令，让我出去一下，他的一个朋友出事了」牛头，突然的，给德胜一种说不出的为难感。

「哥，在这里，我和哥的关系最好，所以，不管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而德胜，完全看不出原因，所以，只能这样的对着牛头说道。

「哦，希望如此」牛头若有所思的边说边走，不过，本来男人可能准备直接离开的，但是，当男人走到图书馆的门口时，男人还是停了下来「弟弟，麻烦你，李李暂时先存在你那里」德胜终于明白，牛头是在为难这个事情，不过，这个事情有什么为难的呢？

就这样，就在德胜的答应声之中，牛头，满脸惆怅的离开了。

至于德胜，则是继续开始了手里的工作，一直到，外面李李身边的男人们，慢慢的减少，最后，一个人都没有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