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在我「尿」的时候娘先是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同时娇躯紧绷着猛烈抽搐起来,眼泪横流、湿发乱舞不说,一丝鼻清也呛了出来。等我射完全身软软地趴在娘的身上时,娘已经爽到翻着白眼昏厥了,而娘膏脂肥腻的身体却仍在高潮的余韵下泛起阵阵销魂的痉挛,白花花的肉如同浪花般泛起一层层妖艳的涟漪。
准确地说,我和娘的这一次时间也不长,但我天赋异禀的尺寸跟矫健的身手注定了我在性爱方面起步就是别人所不能及的高度。当然,那时的我还完全不懂这些,「尿」完以后只是感觉有一点累,就那样趴在娘身上不想动,我也没发现娘爽到昏厥,而娘几分钟后自己悠悠醒了过来,到是没有乐极生悲。
醒过来的娘脸色发白,手指虚弱到颤抖的抚向我的脸颊,依旧痴缠的不让我抽出鸡巴,双腿无力的裹着我,很久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仿若失怔怔的看着我。我能感觉到绵绵的情意如丝,懵懂的感觉十分依恋。
「娘。」我把脸埋在娘的双乳间,虽然全是汗,但我仍旧欢喜的蹭个不听,兴奋唤了一声。
「嗯……」娘的声音十分细弱,透着疲惫感,但腔调却十分嗲,那种无意的撒娇感让我好喜欢。
我想着,有些雀跃的问:「娘,我们刚才是干啥呢?」
「你猜猜看。」娘抿抿发干的嘴唇,带点羞赧。
「娘……你都说了告诉我了!」我瘪瘪嘴。
「小坏蛋!」娘的手刮着我的鼻子「你刚才是肏娘呢……」
「是。」我肯定着,「我知道的」我说。
娘没有说话,和我脸对着脸咬着嘴唇。做为一个生活在东北农村里的娘,这样少有的娇羞表情竟然让只有十来岁的我看得发了呆。
「除了你爹,娘只让你……弄过哦,而且娘只有你了,以后…以后都只给你日弄,好不好?」娘的脸又再现了那种晕红,苍白中透着潮红,极具病态的美感。
我猛点头,兴奋的紧紧搂着娘,伏在娘的双乳间,听见了娘砰砰的心跳。
「娘,我刚才尿的不是尿,对吗?」
「我儿真聪明,那是……」接下来娘一口气将关于性的知识全部告诉了我。
「原来那不是尿啊!太好了!」一块心病终于除了。
「哼哼,就你个傻小子还嫌弃娘呢。」
「都怪娘不好,娘不早说!」我有点蛮不讲理的拱着娘的肥乳。
「是是是……都怪娘,可娘不是……不是不好意思吗。」
「反正就怪娘。」我得意忘形道,娘的过分溺爱让我恃宠而骄。
「怪娘,怪娘……」娘搂着我轻轻抚摸。虽然很热,但我俩初尝禁果,腻歪的不愿分开片刻。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兴奋的问,「那娘会怀孕吗?!我把精子都射进娘的屄里了!」
「啐,什么屄屄的……」娘理性状态下对脏话可不喜欢,捏着我鼻子啐道。
「娘会给我生孩子吗?」我追问。
「娘已经结扎了,怀不了孕了……而且,娘要是怀了你的孩子会害了你的,你才多大啊……以后还要结婚呢。」娘说着,色有些暗淡,我哪儿知道娘从那时居然就想给我生孩子。之后娘又给我解释什么是结扎。
「那娘,我娶你好不好?」我说着不成熟的话,娘黯然摇头。
「我不!娘……娘你都说了夫妻才能肏屄呢,我要娶娘当媳妇儿!」
「娘都是你的了……娘以后只要你一个,只有你一个男人,这还不行吗?」娘说话间嘴唇在我额头蹭动,我能感受到呼出的热气和发干的唇瓣的纹理。
「但是亲娘跟儿子不能结婚,狗儿明白吧?」
「为什么?!」我不服气的问,「我就要娶娘!」
「法律不允许,而且咱俩的关系要是被外人知道,别人都要戳着娘的脊梁骨骂娘婊子……你愿意吗?不心疼娘吗?」娘摩挲着我的脑袋,轻声细语的哄道。心疼娘的我果然就不闹了,转而关心娘,舔起娘干巴巴的嘴唇。
「狗儿,娘再缓缓……」娘任我吸着嘴唇,顺从的吐着舌头含糊不清道。我也没那么饥渴,便停了下来。
娘欣慰的一笑,看着我小眼巴巴的渴望模样,叹息一声,溺宠的问,「狗儿还想干娘吗?」
我猛点头,毕竟食髓知味,而且我还是龙精虎猛的少年郎。
「去给娘拿点水过来」娘做了舍命陪我的打算,说道。我倒了一杯水给娘,娘喝过后脸色恢复了不少,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沾了点剩余的水,擦了擦下阴糊的满满一层的白浊浆糊,然后拍拍火炕,示意我上炕。
「别乱摸,娘先给你擦擦。」娘拍开我伸过去的爪子,妩媚的白了我一眼,点点我的鼻尖示意我别急。擦干净我的鸡鸡后,娘葱嫩的手又握住了我的鸡鸡,我已经软做一团的鸡鸡感觉到了娘手心的温软。
娘不说话,就那样探过头跟我接吻,这次没有那么狂乱,而是温柔的湿吻。主动的娘舌头十分灵巧,我仰着头眯眼享受,享受着别样美好的情趣体验。娘的手也不闲着,轻轻捋着我的鸡巴。
我的手握住了娘的奶子。说实在的,我对娘的奶子兴趣不大,因为玩了太多次了,所以我这样摸也是随意的。但我对娘有致命的魔力,即便是敷衍的摸,娘半硬的乳蒂也迅速硬了起来,充血挺立,呼吸也逐渐急促。
娘的手继续动,我的鸡鸡也迅速地在娘手里再次硬起来。
我又听到了娘发颤的喘息,「小坏蛋」娘喃喃着。
我的身体再次燥热,「躺着别动」娘轻轻在我耳边发出湿暖的吐息,然后娘丰腴的身子滑了下去,舌尖一路舔到肚脐,然后起身来到了我的脚边。我感觉到娘伏在我的脚边。然后,感觉到肉棒再次被娘的手握住,随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下,娘红着脸俯下身子,娇艳欲滴的檀口张到最大,嘴唇费力的套住我的龟头,接触的瞬间我如遭雷击。
只感觉自己的龟头传来强烈的酥麻,如电流一样,滋味不亚于肏娘的股沟。
「娘」难言的快感中我叫着,不安的仰着头顾不得看娘。
娘不敢看我,也说不出话,她蹙着眉做着最大的努力,按照之前已婚妇女的说法,尝试吞下我的龟头。我感觉龟头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滑湿润的所在,那种感觉让我身子象一片树叶般漂起来。紧接着,阴茎前段也被吞入少许,但娘呛了一口,又尝试吞了好几次未果,这才作罢,专心吞吐起我的龟头。我的粗度比长度还夸张,不然娘这种生育三次的熟女也不会被我肏的屄疼。
「唔……唔……唔……滋……噗嗤……滋……呜……」娘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费力的吞吐着,很快额头泌出细汗,本就未干的鬓角发丝再次粘到脸颊上。
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享受,灵魂再次飘然起来。
良久,娘的口水都流到我的阴茎根部时,我的整条鸡巴涨的及其狰狞,亮晶晶的满是口水反射的光泽。然后娘终于下巴发酸的吐了出来,喘息着躺在我身边,疲态尽显。我马上与娘相拥在一起。
「娘,啥时候肏屄,我忍不住了。」我用鸡巴着急的顶着娘说。
娘肉缝处晶莹闪动,显然动情了。「你可真是娘的克星」娘侧躺着道,抬起一条腿夸过我,扶着我的肉棒调整角度在屄口摩擦,拍我屁股时,我接到信号默契的把鸡巴插了进去。
这一次,我干得时间更长,因为侧面干的姿势我是第一次,很生疏,所以很久也没想射的感觉。
而且还捅不到底,至多能干进三分之二,所以娘这次也没有很快洩身,不住的在我耳边呻吟,说些动情的下流话,有些粗俗,但让我更加兴奋,我随着娘的淫言秽语干得更猛插得更快。
「啊啊……狗儿肏死亲娘了……骚屄都要让狗儿操烂了……啊……嗯……哦……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后来,我逐渐掌握技巧,肏的更加娴熟,娘的呻吟响成一片,娘的臻首也在枕头上不自觉的左右扭动不停,雪白的肌肤上片片潮红蔓延开来,连成了一大片。
不知多久,我跟娘干的大汗淋漓,做爱的凉席上满是汗水,我不知疲倦的继续猛插!
「啊……啊啊……天……老天爷!狗儿慢点……要了娘的亲命了!唔呃呃呃……娘的屄…哈……嘶……屄都要给…给你磨出火星子了……!」娘丰满雪白的大屁股被我撞的通红,浑身丰满的脂肪与肌肉被撞出阵阵浪花,乳房也被撞出一圈圈涟漪,脸上的潮红更如烈火一般。
我感觉自己那根肉棒上粘满了从娘洞里面流出的淫水,竟然听到了随着我的插送从娘那里面传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压声,声音清晰可闻,在屋子内不听回荡,交合处的淫液更是被打成浓浆,呈白浊色泡沫状……更夸张的是有些液体已经磨干,居然成了类似豆腐渣的胶状物娘在娘的阴门周围。
「要死了……啊……!」终于,娘沙哑的浪叫达到最高潮,身体猛地打起剧烈的摆子,狼狈的寒酸样居然有种垂死挣扎的酷烈感。
我的胳膊正扶着娘的大腿,这让我更加清晰的体会到这阵性痉挛有多剧烈,那丰满的腿痉挛的时候是那样紧绷僵硬,仿佛要把我的手弹开。
「狗儿……你怎么还不射……狗儿……饶了娘……呜……娘…娘不行了……」娘高潮后短暂的失便发觉我仍在狠肏她,屄里火燎燎的感觉让她再也扛不住打桩机般的撼动,呜咽着求饶不已,如哭如诉。实际上娘洩身的体液浇的我更加振奋。
我听着娘这样的求饶,兴奋莫明,于是……又干了一二百下!
「呜……呜……」我听到娘忽然发出的哭声,「不……求求你……狗儿……娘真的受不了了……饶了娘吧……呜呜……」娘让我肏哭了……
我被娘的哭声刺激得更加激动,虽然我还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难受,但我内心隐隐有了做为一个男人天生的征服感。
我终于再次射了,将龟头全根抽出,大小阴唇红肿黏连的凄惨外翻,最后狠狠的钉了下去,仿佛用刺刀搏命。
伴随着娘嘶哑的尖叫以及歇斯底里的哀鸣,我的龟头死死镶在娘的宫颈嫩肉内,再一次在颤栗中把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在了娘的子宫里,最终娘的子宫终于被灌满了精液。不过子宫极具弹性,娘只是感觉有点胀。
那以后发生的事,我只依稀记得我射完以后发觉娘又昏死过去了,而且许久才悠悠转醒。我那惊天动地的一炮居然干了小半个钟头,毫不停歇的抽插让娘高潮迭起、洩到昏死不说,更磨得屄红肿的像个发酵完全的大馒头,一片狼藉。
我甚至都可以用手握住娘肥肿的老高的阴户,估计是皮下毛细血管磨碎了,娘的整个阴户通红,大阴唇根本合不上,小阴唇鲜红发紫,凄迷的外翻着,如同一朵被摧残到崩坏的花骨朵……
那次往后的好几天娘都不肯让我干,我也发觉娘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也就没有坚持要求,只是那几天娘的口技有了长足的进步……
那个晚上是我和娘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和平时那些胡编的情色小说上描写不同的是,我并没有因为上了娘而和娘的关系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那些小说上一般都是男孩上过自己的母亲以后,母亲就不再是自己的娘了,而完全变成了泄欲工具,更甚至遭到主角虐待。
那么我要说的可能会让你失望,娘还是我那往常疼爱我的娘,还是我那亲亲的好娘亲。而我,也还是那个迷迷胡胡的小屁孩,那个被娘照顾也时常被娘揪耳朵的男孩。
初体验的第二天,娘还和往常一样天还没大亮就起了床,而我还在睡梦中。做为这个小村子里的首富,娘已经完全不用自己再下地干活或者喂猪什么的,这些脏累的活雇人干了。但勤快的娘却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我的记忆中娘从来都没有比我起的晚过。
夏末的早晨清冷,东北地区即便是夏天,昼夜温差也很大。
我睡到再也睡不着了才挣开了眼,但却仍躺在那里不想出去,只是掀开了被单,因为太阳露头开始暖了。
听着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空气还很清新,估摸着现在也就五点多,躺在那里的我听到了外面院子里娘的动静,娘走来走去的,只是脚步的声音深浅不一。
我坐起来顺着窗往外看,只见娘穿着翠绿的碎花裙在清扫院子。娘沐浴在阳光下亭亭玉立,雪白的肌肤闪着莹白的光芒,微风浮动发丝,是那样的清新唯美。
我看了会,闭上眼定格住娘动人的身影,然后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又躺了下去,打算睡个回笼觉。
「砰」门被推开了,娘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喝了点水清清嗓子,脆生生的唤道,「都几点了狗儿,快起来,暑假都快过去了,还不赶紧做作业?」
「我不。」我转过身屁股对着娘。
「你这孩子……就是放假你也不能天天睡呀」娘说着走到炕前,用那天生清凉的柔荑摸向被子里,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惯用招数。
「哎呀我再睡十分钟!」我不满的哼唧。
「好,娘给你记着时间,到时候不起来小心挨揍身上。」娘吓唬我,然后也爬上了炕,炕上有个简易的梳妆台,娘打扮了起来。
十分钟后。
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着穿起衣服,我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我和娘的事,我边转动着身子让娘给我穿衣边看娘的脸,娘的表情和往常一样,恬静美丽,不同的是一直红扑扑的,像朵盛开的桃花。
而娘飘逸的乌瀑早已梳得整整齐齐,盘在头上凭添一种文雅的气质,与成熟的脸蛋交相辉映,浓浓的女人味极致诱人。
我起了床,吃着娘早已给我做好的烙饼卷菜,那是我们东北人家早上都喜欢吃的早饭,娘烙的饼又薄又香。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而娘则在炕上撅着愈发肥美的屁股,给我叠着炕上的被单,积极向上的娘总将家里收拾的整洁有序,「你姐她们说好今天从你姨家回来,也不知道啥时候。」娘边弯腰收拾着边话家常。
我年龄小也不知道啥叫烦恼,娘亲这样正常的举动我不觉得反常,反而在娘可以营造的气氛中十分放松。就这样跟娘聊了一会,饭吃完了我就过去缠着娘做爱,最后娘给我看了被肆虐的可怜阴户,我才撅着嘴老实了。
娘疼我,见我不开心便说给我口交一次,结果手口并用搞了小半个点我都没有射的迹象,最终在我的要求下穿上丝袜,用上美脚这才让我缴枪。
「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年轻人总有无穷的精力,我冲屋里的娘喊了一声,便兴冲冲的跑出了院子,颇有种拔屌无情的意味。
娘再炕上便擦着丝袜腿上的精液,边看着我背影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却也没出声留我写作业,毕竟母子俩刚刚乱伦,娘短时间内面对我都有种负罪感,刚才正常的表现也都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