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婷也不理他,就接着讲:“那小子夸这句话把俺媳妇可害惨了,听了这句话俺又把她拉起来折腾了一回才睡过去,这下子她真受不了了,只喊‘二驴哥,真受不了了,歇歇吧!’第二天都没起来床。”
“你啊,你真是个大牲口,不知道疼女人,你那媳妇是第一次?”
“可不是咋地?早上俺起来才看见,俺们的被子、床单上都是血,俺真心疼啊,可那时候……俺真是忍不住,邪劲儿上来了。”
“哼,野兽!”
“嘿嘿,俺是野兽,媳妇骂的对。”
“油嘴滑舌!”
“俺?俺这嘴可笨了了,俺结婚第二天中午才醒,想着地里的活计,谁知道从家里到俺地里,碰见个男人就拍俺的肩膀,俺那些叔伯兄弟们,还捏俺的东西,说要替俺媳妇报仇。俺村里那些生过孩子的老娘们,嘴里最不饶人,说白薇可怜,嫁了个大骚驴,许是起不来床了,俺嘴笨,不知道说啥,俺那兄弟们一听,就说白薇嫁了王二驴,那才是福气哩,咱王二驴这根大货,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都要笑醒!”
“媳妇,你说是不?”
陈玉婷听王二驴娶亲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
“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俺的东西上,还死抓着不放,可宝贝哩!俺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俺的东西!”
“臭二驴,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
“爷们不坏,娘们不爱,”
王二驴在她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讲:“后来,俺娘可不乐意了,说你和你爹当年一样,把人往死里折腾,拉着俺就往外走,说要照看俺媳妇去,别出了人命。后来白薇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着我都怕,俺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魏天成坐在沙发上,看着老婆的男人把老婆搂在怀里,讲他和他媳妇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魏天成酸酸地心里骂着。正说到王二驴洞房花烛夜,差点把媳妇操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陈玉婷嗔怪道。
“媳妇,你和俺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俺妈见着我媳妇在炕上躺着,脸色煞白,当时就跟俺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俺妈那几天就睡在俺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白薇,有一天让俺偷听见她跟白薇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俺妈知道白薇生我气,替俺求情哩,说老王家的爷们都一个德行,大牲口似的,她嫁给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能下床就想跑回娘家,觉得俺爹是个大怪物。后来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了,只好老老实实跟匹大骚马一起过日子。俺娘还跟俺媳妇小声儿嘀咕,俺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闺女,别怕,咱们女人都有这一关,你已经过了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只觉的疼,到后来王二驴他爹也不知咋地,在俺身子上压了有个把钟头,俺就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后他爹几天不碰俺,俺就受不了。男爷们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
“……”陈玉婷眼痴迷着。
“俺娘还说:‘别看俺家王二驴傻乎乎的,其实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爷们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了,闺女你有福哩!’俺娘说得好吧,俺娘对俺最好了。”
陈玉婷被王二驴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粗壮的汉子,这个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样勇猛的壮汉,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好,你娘好,你娘……”
陈玉婷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