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闻坐在马车里沉思,刚才那拦住他们马车的男人,怎么那么眼熟,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他一时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
想着想着,花似玉那双不规矩的手摸到了他身上,一阵麻酥感打乱了子书闻的思绪,子书闻身子里的猛兽,又被花似玉给撩醒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可真淫荡,好似无论何时,她都欲求不满似的。
子书闻浑身燥热,二话不说,一把扑倒了花似玉,没过多久,马车里便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只不过,马车外的车轮声太响,把马车内的娇吟声遮掩住了,没人知道,马车里的二人到底在做什么。
……
马车驶到了佰越城的荷花镇,天已灰蒙蒙亮,马车里的二人依旧痴缠在一起律动着、疯狂着。
他们痴缠了整整一夜,在最后一刻,花似玉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子书闻穿好了衣裳,花似玉双眸紧闭,气喘吁吁的躺在马车里,她浑身乏力,连穿衣裳的力气都没有。
花似玉身上一丝不挂,浑身红痕满布。子书闻鄙夷地睨了她一眼,这样的女人,和他春晚楼里的那些姑娘相差无异,只不过,他现在对她还有兴趣,能睡几次睡几次,等他腻了,再把她一脚踹开。
子书闻拍了拍她的脸颊,“似玉姑娘,荷花镇到了。”
“山傲……山傲……”花似玉迷迷糊糊的呓语着。
子书闻皱了皱眉,苏山傲也生得英俊刚毅,怎么花似玉好像没有勾引他的心思?反而像关心亲人一样对他寒虚问暖,在富贵村时,他亲眼见到花似玉替苏山傲铺了床。
子书闻越想越奇怪,花似玉这么关心苏山傲,难道他们是兄妹?
“唔……”花似玉缓缓地坐起身,她浑身酸痛,子书闻疼爱了她一夜,这会儿,她已经虚脱,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她斜眼看了看子书闻,说“子书公子,你先回百花城吧,我再歇息歇息。”
子书闻看着她这副软趴趴的媚样,想到她昨夜的娇媚动人,这会儿一股热流又涌入了下腹,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白皙的额上留了一吻,唇缓缓滑下,凑在了她的耳边,暧昧轻语“三天后,本公子再来找你。”
花似玉轻轻推了推子书闻,敷衍道“过几日我不在佰越,若子书公子想要我,还是等到十天后吧……”
花似玉见色眼开,这会儿已经有些腻了子书闻。此刻,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一张痞帅痞帅的脸,她发誓,一定要把昨夜在富贵村遇到的那个男人给睡了!
面对花似玉的回答,子书闻心中不满,一想到这几日无法与她痴缠,他便浑身不舒畅。
胡搅蛮缠非君子所为,子书闻也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看花似玉穿好衣服,下了马车。
目送走花似玉后,街道远处的一抹人影,引起了子书闻的注意。
是容隐?!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一直跟踪自己?
容隐刚毅的面庞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缓步而来,走到了马车前,戏谑道“师弟,想不到,你已经饥渴难耐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一见面就被嘲讽,这让子书闻心里更加不畅,他神色愠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隐勾唇一笑,他轻轻一跃,便飞身上了马车,大手一挥,示意车夫驾马离开。
马车里,子书闻盯着容隐,他方才语气不善,哪怕对方是师兄,也让他没了好脸色。
“师弟,没想到,你连花似玉都吃得下,”容隐不急不躁,语气里的鄙夷和戏谑,让子书闻瞬间火冒三丈。
“容隐,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我睡个女人,都要经过你的同意?”
容隐轻笑一声,缓缓道来,“师弟,先别生气,师兄问你,你难道不觉得花似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子书闻冷冷瞟了容隐一眼,随口道“没有。”
“哦?”容隐剑眉一挑,又问“真的没有?”
子书闻没声好气地说“师兄,花似玉在我眼里就是一件衣裳,哪天我穿腻了,把她扔了便是,你该不会以为我对她动真情了吧?”
“哈哈哈……”容隐嗤笑出声,“师弟啊师弟,我们做师兄弟这么多年,你的性子,师兄怎会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