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姑娘,冷堂主赠予在下的礼物,在下相当满意……”
子书闻常年练武,手心里有不少粗茧,这老茧刮在花似玉的肌肤上,别有一番难以言喻的感觉。
花似玉情不自禁的闭上眼嘤咛了一声,她微微缩了缩腿,想要把腿给缩回去,而子书闻的速度更快,一把擒住了她,不让她得逞。
子书闻的手缓缓落在了她的薄纱上,大手一掀,春光旖旎,花似玉像泥鳅一般滑进了他的怀里。
片刻之后,这太妃椅上便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屋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声,一夜旖旎。
……
翌日
独孤少白一踏入江府,便往江建柏的卧房走去。
“咳咳咳……”
卧房里传来了江建柏咳嗽声,独孤少白推门而进,问道“江城主,身上可还有疼痛之处?”
江建柏摇了摇头,道“不是很疼了,就是咳得厉害。”
江芝桃在床边给江建柏喂药,她担忧问道“独孤大人,我爹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啊?”
独孤少白“我昨夜给朱雀阁的陆姑娘写了飞鸽传书,想必她今天就会到江府,届时,我会让她再给江城主开几副良药。”
江建柏的身子不如年轻人的硬朗,还是多喝几副良药为妙,以免落下病根。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传来了下人的通报声“城主,门外有一位名唤陆苓雪的姑娘前来求见。”
江建柏“快请她进来。”
片刻之后,陆苓雪便走了进来,她手提药箱对独孤少白点了点头,二人打招呼的方式如此安静简单。
江芝桃走到了陆苓雪身旁,看着她药箱里的各种药材,好奇问道“陆姑娘,你是大夫?”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女大夫,心里难免会对陆苓雪的医术持有疑虑。
陆苓雪微微一点头,道“我学医将近十年了,相信我能医好你爹。”
陆苓雪侧过头看了看江建柏,他面色红润,但嘴唇干裂无血色,还不停的咳嗽,想必是受了内伤还未完全痊愈。
陆苓雪直接写了一道药方子递给江芝桃,道“姑娘,劳驾你按照药方去给你爹抓药,切记,这副药一天要喝三次,不出三日,你爹便会痊愈。”
江芝桃怔怔地接过了药方,她半信半疑,心想这陆苓雪都未给爹把脉,怎么就直接写了药方呢?
独孤少白看出了江芝桃的疑虑,解释道“江姑娘,苓雪医术精湛,你就放心去给江城主煎药吧。”
江芝桃听独孤少白这么一说,便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对陆苓雪谢道“谢谢你,陆姑娘。”
陆苓雪微微一笑“无需言谢。”
“咳咳咳……”江建柏的咳嗽声在二人身后响起,他的声音因为咳嗽而有些沙哑,“陆姑娘,你的师父可是紫苏师太?”
陆苓雪点了点头,应声道“正是。”
“唉……”江建柏重重地长叹一声,像是在惋惜着什么。
“江城主,你怎么了?”陆苓雪不解地望着江建柏,不知他为何神色失落。
独孤少白也发现了江建柏的异样,问道“江城主,你有心事?”
江建柏轻轻一点头,他挪了挪身子,想下床,独孤少白见状,立即上前搭了一把手,把江建柏给扶了起来。
只见江建柏缓缓走到了他的书案旁,从桌上的锦盒里拿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玲珑白玉,这白玉光滑细腻,洁白无瑕,一看便知是价值不菲的玲珑玉。
“当年,我夫人难产,多亏了紫苏师太,我夫人才能产下芝桃,紫苏师太对我的恩,我一直都铭记于心,之后,我想过报恩,可紫苏师太并不贪图名利,多次拒绝了我的赠礼,直到三年前……”
江建柏忆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冬日,紫苏师太亲自登门拜访。
“那一天,紫苏师太来江府找我,她给了我这块玲珑宝玉,让我替她保管三年,她说三年后的初秋之季,会有一个叫做‘阿承’的男子来取玉,若到了深秋还未有人来取,便让我把这块玉交还给她的徒弟保管。”
说罢,江建柏把这块玲珑玉递给了陆苓雪,“如今三年期限已到,现已深秋,还未有人来取玉,恰巧陆姑娘来了,我就顺道把这块玉佩还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