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吧?”贺仙澄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许天蓉,轻声说道。
“我没所谓,白云山上暂时没我想要的东西。”袁忠义淡淡道,“我最近就
打算盯着你,看看你想干什么。”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那自然是想法子辅佐你,帮你名声大噪,称雄武林
咯。”
“说些实际的。云霞那边给田青芷包扎完了,等休息会儿,咱们就该走了。”
她点点头,道:“这强效麻心丸,还没有在习武的人身上试过,我想,把她
们两个带走,咱们找处僻静院落,云霞她们养虫子,我来试试药的效果。万一…
…能将这俩人彻底操控,咱们的谎话,不就更好圆了么?”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好,八颗药,能用几天?”
“四天。这两人,我正好做个 对比。”
“行,我也看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好使。”
这边商量着,那边云霞喜滋滋过来,抱着火神鼬一边捋尾巴,一边得意洋洋
道:“姓贺的,你师伯服软了,答应将九霄心法默写出来,你这儿呢?问出来了
么?”
贺仙澄不答,只是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清清嗓子,道:“你慢了一步,澄儿已经问出秘笈的藏匿之处了。”
云霞大失所望,娇艳五官顿时耷拉下来,一瞥地上两人,不忿道:“你们使
诈,给我的女人就那么硬气,这两个可好,光着屁股叠一叠就招了!”
袁忠义笑呵呵摸了摸她的头,道:“愿赌服输。不过是场乐子而已,不必那
么往心里去。澄儿要你做什么,得我允许才有效。”
云霞哼了一声,凑到袁忠义胸前,侧脸蹭了蹭,道:“服输就服输,你说吧,
要我做啥?”
贺仙澄瞄一眼袁忠义,轻笑道:“当下还没想好,过后有什么主意了,再来
劳驾妹妹。”
云霞撇撇嘴,道:“谁是你妹妹。”
既然两边的第一轮都已玩过,袁忠义拿起绳子,让贺仙澄去将许天蓉、林香
袖绑了,塞住嘴巴套上口袋,卸下拉车的马,把这俩整个的和那俩剩下不到一半
的分别叠到马上,拴好,便弃了车厢,牵着沿山坡往说的那个市集去了。
无路山地对马匹来说极为难行,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一匹扭伤前蹄,嘶鸣倒
地。
他们无奈,只得把行李放在剩下的那匹马上,云霞、藤花一人拎一个养虫麻
袋,贺仙澄扛着林香袖,袁忠义扛着许天蓉,继续赶路。
可最后才发现,那市集遭了兵匪劫掠,付之一炬,仅剩下些断壁残垣,和腐
烂发臭的尸体。
沿路找到附近的驿站,也早空无一人,库房中的存粮一粒不剩,马厩也空空
荡荡,只剩下一匹不知何时死掉的马驹躺在地上,蚊蝇飞舞,群蛆涌动。
管中窥豹,可见大安朝打下的这一小块江山,也未必坐得有多稳当。
虽说什么想要的东西也没找到,这也不是多么适合留宿的地方,但时候已晚,
暮色渐垂,强行赶路,反倒 容易出什么岔子。
于是众人干脆将驿站的房间草草收拾一番,决定住下歇脚。
田青芷身上发热,云霞和藤花担心浪费了百炼虫,一整晚都在忙着轮班为她
用湿布擦身降温。
袁忠义见状,吃过饭就遣贺仙澄过去帮手,自己则留在房中,解开林香袖的
绳子,让她去井边打水回来,连着自己在内,逐个给三人擦洗干净。
唤醒许天蓉,他让林香袖喂她喝了碗稀粥。她木然吞咽,三魂失了六魄,好
似成了一具行尸。
不过,毕竟逍遥蛊的劲头还没过去,袁忠义笑眯眯过去捏住她奶头一拧,就
叫她哎呀一声添了几分生机。
此时许天蓉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七成,但昏厥前的 记忆犹新,浪语淫行均在脑
海浮现,一刀刀戳向她的心窝,若不是还有一派宗主的底子,怕是早已就坡下驴,
顺水推舟,自此装疯卖傻,索性做个淫妇,等被玩腻诛杀,一了百了。
“袁忠义,”她向后缩着身子,想要躲避玩弄乳房的手掌,颤声道,“飞仙
门……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在武林中顶多算是二流。九霄心法……是门内唯一的
绝学。我已将它交给了你们,你们就看在……飞仙门收容了无数孤女的份上,放
过……其他人,好么?”
袁忠义轻轻拨弄着她挺出的乳珠,微笑道:“那就要看,澄儿最后作何决断
了。”
许天蓉双腿轻颤,忍耐着股间一股接一股的狠痒,道:“你不用……使这种
言辞搪塞我,贺仙澄不过是你一个 玩物。她畏你如虎,我们这些人的生死,不过
在你一念之间。”
袁忠义微微挑眉,笑道:“真人抬举了,我可没本事一个念头,就让飞仙门
数百女子尽皆 消亡。”
“可只要你想,你就能上白云山,将她们……一个个暗中谋害。”许天蓉凄
然落泪,抽噎道,“乱世难熬,西南多少无助女子……全仰仗飞仙门提供容身之
处,袁忠义,我求你……为了名望,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真人多虑了。我又不是屠夫。再者说,就算屠夫,也是有人出钱,才肯杀
猪。”袁忠义摸着她的脸颊,淡淡道,“出力不讨好的事,我从不做。这次的事,
我也是为了含蕊和澄儿,才豁出去闹大的。我上白云山取了九霄心法,再让澄儿
拿了药,剩下的,我就不太关心了。你们飞仙门毕竟是做药救命的,我要连你们
都全逼死,那还是人么?”
他说着,抓住许天蓉的腿一掀,让她翻倒在木板床上,抓过旁边战战兢兢低
着头的林香袖,道:“去,你师父憋了一路,骚得难受了。给她舔舔屄,我不说
停,你若停了,你自己知道下场。”
林香袖一个激灵,手脚并用爬上床,匆匆对师父说句抱歉,便抱住那双丰满
大腿,埋首进去,拨开绳子红舌上下拨弄,嘶嘶噜噜舔个不休。
那阴核本就还肿着,里头积蓄的滋味一路被颠簸的绳子补充,消散本就不多,
被她发了狠地猛舔,不过几下,就叫许天蓉哀鸣一声,昂首弓身痉挛着升了天。
袁忠义坐在旁边,伸手揉着林香袖的屁股,悠然道:“记住了,我不说停,
你便不许停,就是舌头断掉,也得给我断在你师父的屄上。”
许天蓉大口喘息,丰乳起伏,道:“袁忠义……你……你羞辱我……不要紧
……只求你……放过飞仙门的……无辜弟子……”
袁忠义起身扒开林香袖的臀肉,低头望着,笑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多挺
片刻吧。贵为一派掌门,如此不禁日,可有些丢脸呐。”
许天蓉泪流满面,不 挣扎,也不再有什么怒气,只是望着屋顶,一遍又一遍
地为飞仙门其余弟子求情。
想来那一碗稀粥两杯清水还没来得及补回许天蓉失去的部分,她下体流出的
淫汁十分黏稠,林香袖埋在股间不停舔吮,不多时就粘了满满一下巴。
袁忠义俯身抄了一把,颇感满意,起身涂抹在自己昂起的阳物上,如是再三,
将粗大的肉茎抹得滑溜溜亮闪闪。
师父的屄水儿用来开徒弟的苞,那可是再合适不过。
他呵呵一笑,再次扒开林香袖的臀肉。
舌头已觉得酸痛的姑娘仍在卖力地舔,像是被恐惧这条鞭子抽打的驴,一刻
也不敢停下。
他扶住那条狰狞祸根,单脚踏上床板,压下龟头,先在林香袖微微打开的粉
嫩膣口浅浅动了几下。
她果然没了防备,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迫不及待往后挺出屁股,扭腰摆臀,
主动反套着他。
他悠然进出几十合,见她皮肤下渐渐浮现出起兴红晕,便将肉棒一撤,微微
上挪,拉开臀肉对着褐红色的密纹雏菊就是凶猛一戳。
“唔——!呜!呜嗯嗯……”林香袖的双足一阵猛晃,脚背啪啪拍在床板,
胀痛直达肠内,她却不敢撒嘴,只能一边含着师父牝户舔,一边发出苦痛的哀鸣。
“林师妹,你这边可当真是又紧又嫩啊,只是有些臭,等完了事,你可得给
我好好舔干净才行。”袁忠义扶住她的屁股,慢悠悠在肛穴中抽送,微笑道,
“你若是服侍得乖觉,我也不是不能为你向澄儿求求情。”
屁股胀痛欲裂,可这种时候抓到一线生机,林香袖哪里肯放,硬忍着捧住师
父无处可躲的大腿,将嘴巴压在毛茸茸的阴毛下面,一边疼得闷号,一边耸臀迎
凑,继续大口舔屄。
袁忠义呵呵轻笑,捏臀挺身,粗长阳物埋在菊蕊中活龙般翻搅,那一环细密
纹路早被撑展。可即便已经舒张到最大,那小巧屁眼依旧勉强才能容下巨物抽插,
内壁紧紧裹在龟头周围,他往外一拔,肛肉都跟着突起成一座小丘,往里一插,
臀峰便随之凹陷少许。
进进出出,被拉开的臀肉中央便不住变形,挤下汩汩稀汤。
“啊!哎呀!哎呀啊! 啊啊啊……”等袁忠义在后面越动越快,今日之前还
是娇嫩处子的林香袖终于禁受不住,趴在师父胯下哭喊起来,“疼……好疼……
胀……要破了……”
袁忠义伸手揪住她头发,向下一按,沉声道:“我准你停了么?”
她擦擦眼泪,急忙又重新去舔。
许天蓉咬唇低头看向她,满眼尽是失望,神情显出几分悲悯。
她才不信,贺仙澄会放过她们两个。
就算能侥幸活下来,恐怕也是田青芷那样彻底被废,生不如死的结局。
但如今,许天蓉也没精力去提醒林香袖了。
近似自暴自弃的沮丧,将她多余的想法尽数埋葬,只剩下极致的皮囊快乐,
在身上每一处流窜。
袁忠义在林香袖臀缝中奸弄数千下,看到一缕殷红,才长出口气,缓缓拔出,
道:“好了,不必舔你师父了,过来,给我舔干净。”
林香袖浑身笼了一层细汗,手脚发软,一下竟没撑起身子,还要袁忠义伸手
拽她一把。
她目光恍惚,抽噎着擦擦眼泪,忍着恶心张大嘴巴,将刚从屁眼中抽出来的
阳物含了进去。
泄了不知多少次的许天蓉虚脱在床上,侧目一望,已经苍白了几分的嫣红面
孔上,竟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笑意。
袁忠义摸了摸林香袖的头,看她吮吸舔舐的还算干净,便准她去抱着恭桶呕
吐,趴到许天蓉身上,将后半段,放在了那仍被双蛊刺激而分外紧凑的蜜壶中。
只是最后出精之际,他抽身而出,压下吐完就回来在旁伺候的林香袖,让她
们并排躺着,挨个喷了一脸。
师徒两个的精力都被袁忠义和蛊虫压榨干净,绳子都还没再绑好,就抵头并
肩,一起睡了过去。
见她们睡着,袁忠义去叫来贺仙澄,提醒她时候到了。
贺仙澄凑近观察片刻,倾听鼻息,点点头,拿出专门找来的陶壶,掀开盖子,
接过半颗强效麻心丸,捏碎裹在几张草纸中,引火点燃,跟着马上将壶盖扣紧,
壶口伸到林香袖鼻孔,让袅袅烟气,尽数被她吸入。
袁忠义远远坐在 窗口,绝不靠近。贺仙澄则用湿布蒙着口鼻,伸直胳膊扭开
头,也不愿意亲自去嗅。
不多时,半颗烧完,她放入另外半颗,烧给了许天蓉。
许天蓉正嗅着,旁边林香袖的裸躯忽然微微一抽,梦呓般冒出一串呻吟,听
起来既像是痛苦,又像是飘飘欲仙的快活。
等两人吸完,贺仙澄掀开壶盖放在窗外晾着,擦了擦汗,道:“这剂量已经
不小,两天应该就能见效。”
“不过是些花草,有这么厉害?”袁忠义眉心微皱,颇为不信地问。
“不止,除了阿芙蓉,我还添加了许多西南的毒菌,若是谁都能调制成,岂
不是显得我也太没用处。”贺仙澄微微一笑,靠窗站定,凝望着浓云遮蔽的半边
残月,道,“这八颗四天用完,我必定让你看见这药的厉害之处。”
袁忠义当然不信。
他上次试验,虽亲眼看到了结果,但说破天,不过是一种快活,习武之人心
志坚定,岂会有什么快活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以至于失了理智?
那些狼虎之年的 寡妇想男人,兴许都更厉害些。
可没想到,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奇诡药丸。
两天四颗用罢,许天蓉还算镇定,没有显出什么异常。但林香袖,则已整日
萎靡不振,连被奸时都提不起神,动不动打个大呵欠,一直想要睡觉,睡着睡着,
却又会一阵抽搐,冒着满头冷汗醒来。
于是袁忠义再次延迟出发的时间,就在这驿站里,观察起了后续。
闰七月的初二,贺仙澄没有再让那两人直接吸到烟气,而是放置她们大半日
不管,午后才捏下一小块,用油灯点燃。
原本萎靡在床上的师徒二人,鼻头一抽,便好似失了魂一样看向这边。
贺仙澄拿去让她们吸了一口, 两个女人便同时双眼一亮,连声哀求,想要多
闻一些。
她微微一笑,拿出半颗亮在掌心,柔声道:“大家同门一场,我也不为难你
们。你们这就跪着去给智信伺候,用什么随便你们,谁伺候得好,让智信出精在
身上,这半颗,我便烧给谁闻。”
那两女都还绑着双手,但脚上已经解开。
为了不干扰效力,袁忠义已经去掉了许天蓉和贺仙澄的杨花蛊,照说,不会
再有额外淫欲。
可许天蓉却比中了蛊的时候还要听话,看林香袖毫不犹豫下床便冲去袁忠义
胯下一跪,张嘴扯开男人腰带,狠狠咬了咬牙,也跟着下床跑过去。
看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冒出的贪婪之光,要说让她这会儿一掌拍死林香袖,
只怕不会有半点犹豫。
袁忠义颇为赞叹,将裤子往下一扯,那根肉棒才弹出来,林香袖和许天蓉便
从两侧凑近,一左一右一边伸舌去舔,一边肩膀推挤,都想把另一个顶到别处去。
他低头望着两个神情明显变得狂乱的女人,终于真正领教到了这药的威力。
的确,满足的时候,受其所害的人与寻常没有太大分别。
可对它的馋瘾一旦上来,就会恍如鬼迷了心窍一般,连迷心蛊,也达不到这
么明显的效果。
许天蓉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四天前,她还可以为了不受羞辱而萌生死志,自裁的念头只怕出现过不知多
少次。
而现在,没有任何淫欲催动,她只是为了吸一口那轻纱般的烟气,便赤条条
跪在他面前,与自己最宠爱的弟子并排,猪狗抢食一样争夺着他的鸡巴。
云霞这几天一直忙着处理素娜“生”下的第一批百炼虫,到这会儿才算是初
步忙完,过来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找到安稳地方,供她炼蛊。
结果推门一看,就望见了奇景,她忍不住走近两步,道:“哟,姓许的怎么
忽然真发了骚,被哪家的 寡妇鬼附身了么?”
贺仙澄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掌心的半颗药丸, 甜甜一笑,道:“不,她没有发
骚。只是想要我手里的药,想要得不得了。”
袁忠义拍了拍许天蓉的头,看她挤开林香袖,将整根鸡巴含进嘴里,失魂落
魄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什么光芒,笑道:“澄儿,我看,这飞仙门还是留着得好。
你这独门秘药,我现如今很有兴趣。”
贺仙澄略一颔首,眼中精光一闪,柔声道:“嗯,我全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