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往她脸上一凑,浓精喷射而出,劈面染了大半白浊。
田青芷牙关喀喀一阵轻响,双目一翻,终于羞愤到晕厥过去。
这次袁忠义不会再有怠慢,一脚将她踢到两个蛮女身边,道:“藤花,云霞,
给她绑了。”
他伸手接过许天蓉,望着她一片惨白依然风韵不减的清丽容颜,微微一笑,
手指捏着她酥胸揉了几下,柔声道:“真人,你明知道你师姐是要卖你做诱饵,
还傻乎乎地跑,图个什么啊?”
许天蓉抿了抿唇,道:“我一人能换两个逃走,为何不做。只可惜……没想
到你竟然还有伏兵。”
袁忠义当然早就将两个蛮女安排在附近,否则单凭那些药饼的烟,万一引不
来足够多的蛇虫,岂不是功亏一篑。
有火神鼬在,云霞盯着受伤逃跑的慌张女人出手,那自然是一抓一个准。
“我也没想到,你们求生的毅力还挺强。本以为用不到她俩了。”袁忠义捻
住乳头,二指反复捏搓,道,“真人,你那九霄心法,对我其实没什么用。我的
真气比你深厚得多,内功心法也比你的强得多,我就算需要点掩饰……五毒心经
我已经能学。说句实话,那内功对我来说,还是不如能好好羞辱你的机会诱人。”
他捏住她下巴抬起,顺着那光洁修长,微有汗味的脖子缓缓舔了一口,“你
这样看起来端庄贤良,高高在上的女人,最适合剥得精光,好好玩上几天,肏得
你哭喊求饶,满地喷尿,然后找个流民堆,洗得干干净净扔进去,看他们把你轮
奸上几个时辰,再抢着拿来填肚子,有的啃你的乳,有的咬你屁股,用那生了锈
的刀开你的膛,抽你的肠子出来洗净下锅,哎呀哎呀……你内功深厚,兴许被吃
剩一半的时候,还能冲他们讲几句 修仙成圣的法子呢。哈哈哈哈……”
许天蓉半裸娇躯微微颤抖,咬牙道:“你……原来竟是个疯子么?”
袁忠义笑声一敛,摇了摇头,“疯子?不,我怎么会是疯子呢。我是狗子。
许真人,我可应当叫你一声姐姐才是啊。我是狗子,你就是母狗,不如你这就撅
起屁股,咱们先来交媾一番,看看能不能生下一窝小狗,好不好呀?”
贺仙澄在窗后打了个哆嗦,虽说下腹因为杨花蛊依旧酸痒火热,但浑身各处,
已如坠冰窟。
藤花不紧不慢把新捆好的田青芷也坐在屁股下面,从怀里摸出一只蜈蚣,掐
掉头冲着火神鼬晃了两下。
那红毛畜生一摇尾巴从云霞肩头跳下,高高兴兴用前爪捧着蜈蚣啃了起来。
云霞双眼亮得发光,舌尖情不自禁就在唇上一舔,看那模样,倒比她的宠物
还看着嘴馋。
“等……等等!”许天蓉感到裙带一松,浑身一紧,颤声道,“袁忠义,你
究竟想要什么?”
袁忠义单手将她裙腰往下一压,悠然抚摸着丰润光滑的赤裸臀肉,淡淡道:
“我想要澄儿,你已将她送给了我。她要什么,你得问她。”
许天蓉一生未近男色,浑身一阵恶寒,禁不住高声道:“贺仙澄!你就铁了
心,要欺师灭祖么!”
“师父,”贺仙澄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了智信,已连哥哥都害死了。”
“什么?”
“你们本该是要被我哥哥 采阴补阳,活活吸死的。你横竖也是死,不如将九
霄心法给我,为你,也为林师妹求一个痛快吧。你江湖经验丰富,应该知道,死
得慢,和死得快之间的差别。”
“我宁肯让它就此失传……”许天蓉察觉到那只温热手掌正要往大腿中央摸
去,急忙夹紧,指尖不住颤抖,忽然道,“贺仙澄,袁忠义的内功这么好,也是
阴寒一路,适合女子修习,比九霄心法厉害不知多少,你为何不让他教你?我看
你们郎情妾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呐。”
贺仙澄淡淡道:“你不必费心挑拨,我不敢动他武功的心思,我知道好歹,
也怕死。我没资格跟他说般配,他觉得我有用,用起来开心,我就很庆幸了。”
“我实在想不到,你以前的心高气傲……竟都是装出来的。你竟能贱到这个
份上!”
她微微一笑,刀尖在窗下墙上用力划了一道,口中音调却依然如故,“田师
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日得花枝乱颤,满脸腥臊,难不成还比我高贵优雅了?师父,
等你比田师伯还惨的时候,咱们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贱。”
“要比赛啊?好,我来帮你们。”袁忠义忽然一笑,一掌将许天蓉打倒在地,
飞身跃入窗内,赤条条进到里屋,拿起自己东西,顺便将林香袖和那圆脸少女一
起拎出来,让贺仙澄也到院内,燃起火把照着中间。
他拿出一只杨花蛊,一脚踩住许天蓉大腿,拉开她紧并双股,出指一塞,送
进了她的牝户,笑道:“澄儿一只,真人你一只,你们都夹着,比一比,看看到
底谁更淫贱。她已非处子,你却还没尝过男人,不打紧,你是师父,敬老尊贤,
这算澄儿让你的。”
许天蓉脸色苍白,口唇颤动,道:“你……放了什么进去?”
“杨花蛊,真人应该听过吧?”
云霞扭头望向贺仙澄,目光略显惊诧。她当然不信,竟有女人带着杨花蛊,
还能这么长时间依旧镇定自若。
贺仙澄勉强一笑,轻声道:“云霞妹妹,你若不信,咱们都是智信的女人,
我也不避嫌什么,你摸摸便知。”
云霞脸上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按在床上一边被日、一边被藤花浑身乱
摸的滋味,皱眉道:“北郎这么说,我信他就是。”
“北郎?”贺仙澄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北边来的郎君。”云霞大大方方道,“我高兴这么叫他。”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许天蓉苍白的脸上就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宛如
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双腿缓缓夹紧到一起,牙关紧咬,眼见着身子就起了变化。
袁忠义过往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深知这帮美娇娘的身子,年纪越长,就
越是能消受情欲带来的绝妙滋味。同样的手法,玩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兴许半
个时辰还泄不了一次,若换做二十六、七的妇人,这时间尽够她快活到求饶。
所以嘴上说是让赛,实际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天蓉这样三十多年不曾尝过肉
味的年长处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却硬绷着皮的果儿,芯儿里早就绵软多汁,
杨花蛊放进这样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龙入了海,绝不可能如贺仙澄那样冷静。
不过她毕竟有深厚的玄门内功底子,眼见面颊红晕渐浓,仍连哼声都不发出
一点。
袁忠义并不着急,此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而且就算亮了,这种荒村附近
渺无人烟,他让云霞放出火神鼬戒备道路那边,一样能慢慢炮制剩下这几位。
他叉腰站定,垂手晃了晃老二,道:“哪个有空,来给我助助兴啊?”
贺仙澄眉心微蹙,但仅仅犹豫一霎,就迈开步子。
可藤花连站都不站,将火神鼬往云霞怀里一丢,跪下膝行两步,一抬头便将
沾满秽液颇为腥臭的阳物含入口中,滋滋啾啾,舔个不停。
贺仙澄愣在原地,还没醒过神,就见云霞也过去一蹲,从下面仰头伸长香舌,
灵活拨弄那皱巴巴的阴囊。
这淫靡光景,她可不曾有机会领教。
袁忠义轻轻呻吟两声,似笑非笑看向贺仙澄,道:“哟,就你没空么?澄儿。”
“有空。”贺仙澄低头一笑,轻声道,“只是没了空地,我瞧着,像是容不
下我。”
“那怎么会,”袁忠义低沉笑道,“她们是奴婢,可你,还暂且不是。”
“我既然暂且不是……”她抬起眼,盯着他道,“那便更不能和她们去做一
样的事。”
“那你能做什么不一样的?”
贺仙澄沉默片刻,眼见那条肉棒在藤花口中越变越大,轻声道:“我能问出
她们的话。”
“我的奴婢也能。兴许比你问得还快。毕竟,你的手不够狠,不说云霞,就
连藤花,只怕也比不过。”
藤花闻言,吐出肉龟舔了几下,仰头道:“袁哥,我会好好努力,早日追上
云霞。要不,我这就帮你剐了刚才房上那个满脸不情愿的骚货?还是一样砍掉四
肢养虫子?”
许天蓉双眼闭起,眼泪横流,一副所托非人的悔恨之相。
贺仙澄握刀的手紧了紧,缓缓道:“问话,并不是光靠手狠就可以的。”
“我知道。但手狠些,总 容易点。”袁忠义摇了摇头,“澄儿,我本以为你
有天生蛇蝎心肠,高兴得紧。可没想到,这不必藏起本来面目的好地方,你竟还
有妇人之仁。”
贺仙澄双目顿时一瞪,如见到鹰隼影子掠过的野兔,浑身一震,当即高声道
:“没有!智信,我……只是过往很少亲自动手,你容我……慢慢适应一阵。”
云霞嘬了一口卵皮,扭脸笑道:“适应?那你先来适应一下唆鸡巴咯?”
袁忠义轻轻拍拍云霞脑袋,“舔你的,澄儿的事,不用你插嘴。”
云霞眸子一转,把头扭回原处,往大腿中央探了几寸,舌头红蛇一样游向他
臀沟,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袁忠义微笑道:“澄儿,我看,不如让你跟云霞、藤花再来一场比赛。你说
好不好?”
贺仙澄目光闪动,“比什么?”
“许真人和林香袖,交给你。那个小师妹和田青芷,交给她们俩。天一亮,
咱们就带两辆马车走,找个别的地方,我去弄来吃喝,和你们需要的东西,你们
两边分开审,好好地问,谁先将九霄心法弄到手,且验证无误,就是赢家。如何?”
藤花舌尖扫了两下马眼,仰头道:“哥,要是赢了呢?有啥奖励么?”
“哪边赢了,便是哪边更加能干,今后我闯荡江湖,自然就会更加信赖,能
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多。”袁忠义微笑道,“而且连这都办不好的,还是安 心做
个奴婢,别再想着指手画脚的好。”
贺仙澄知道他是在对自己施压。
她心思剔透,早已察觉袁忠义对自己的目的并非 肉欲层面。
否则,他不会有隐隐的失望——对美貌,她还有那么几分自信。
可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藏着的大门另一头,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她管中窥
豹,就已通体生寒。
这一夜的行为,其实早已让她应接不暇。
说好的伪装奸杀,最后却让她看到了破皮而出的一只狂暴凶兽。
此地这些 艳尸无人来查便罢,真要有经验丰富的行家过来勘验,那一具具死
状惨不忍睹的女尸,可对不上柳钟隐 采阴补阳为主要目的的淫贼事迹。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不为了杀人而杀。
她用残酷的手段剥夺同门的性命,为的是顺应袁忠义的乐趣。
更糟的是,他并不单纯以虐杀为乐。
他在期待,让她,也从中找到兴奋与快感。
这只凶暴的狂兽,好似正在寻找 同类。
贺仙澄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走的路。
她力争上游,费尽心机,为的是爬上顶峰,俯瞰众生,做 人上人,搅弄风云,
留名青史。
而顺着他的期待走下去,就只会把人皮化作茧子,蛹化成再也没有 人性的凄
厉邪鬼。
匕首的握柄上,已经满是掌心的冷汗。
云霞轻轻咬了一口袁忠义的屁股,咯咯笑道:“好,比就比,天亮我先给那
姓田的塞一肚子虫,割了奶子切片串串烤给她吃,看她说不说。”
袁忠义笑道:“那你可别忘了把这些尸体上的药都收缴一下,飞仙门还是有
些好东西的,起码圆镜膏止血,别让那没了奶子的哗哗流到死。”
贺仙澄咬了咬牙,迈近一步,那张冷静而娇艳的脸,因火把的光转到背面而
被阴影笼罩。
但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恍如寒星。
“那就比一场吧。可是,智信,我和师父的杨花蛊,还要继续比下去么?这
蛊帮忙,我会不会是胜之不武?”
袁忠义大笑起来,道:“不妨,这本就不算在狠辣手段的范畴,你可以用。
还想用其他蛊的话,照样可以找我。”
许天蓉颤声道:“袁忠义……你、你不是……不需要九霄心法么!”
“九霄心法那种东西,哪儿有看你们比赛好玩。”袁忠义抽身离开,过去弯
腰将赵蜜解开绳子扒光,分开双腿趴下,用力一顶,喘息着奸淫起来,“你们四
个带走比赛,这个就没什么用了。本来还说模样不错,值得好好玩玩,非要逃窜,
结果伤成这样……败兴。”
云霞抽出匕首,过去蹲在赵蜜身边,笑嘻嘻道:“这老屄是不是太松啦?”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赵蜜一只耳朵便掉在了地上。
赵蜜痛醒,哀叫着睁开双眼。
袁忠义把住她大腿狠肏几下,笑道:“赵师叔,你总算醒了。你这屄深处怎
么比外头紧得多啊?是你男人阳物太短么?”
赵蜜抬头便要斥骂,可不料云霞瞬间出手,匕首娴熟无比刺入嘴里一搅,戳
得她满口猩红,不住呛咳,一时半句话都说不清楚。
“北郎,紧些了么?”
袁忠义捏住赵蜜丰满臀肉,拔出戳入,笑道:“紧了,还湿了,这骚货怕不
是个怪人,越疼越爽。”
赵蜜仍在偏头呛咳,血沫乱飞,胸腔震动,带的那双丰美奶子也晃晃荡荡。
云霞自己身段稍欠丰满,便看谁胸前的丰硕乳瓜都不顺眼,瞪着那摇摆奶头,
便伸出手提溜起来,冷哼一声,将匕首从乳根打横刺入,皱眉道:“好大的奶,
一刀扎进去,对面都不见尖儿。”
赵蜜哀叫一声,泪眼婆娑摇头求饶,比起先前几个同辈,还真是差了一截骨
气。
可惜云霞偏偏是个硬也吃,软也吃,软的吃得更香的小怪物。她越听哀求,
目光就越是亢奋。刀尖在赵蜜乳中一转,搅了两下拔出,她一边舔过上面沾染的
黄脂赤血,一边将一只手伸到了裙下,娇喘着揉起了豆。
藤花过去翻开田青芷的眼皮看了一眼,不满道:“袁哥,你给我们这个女的
都快不行咯,用药给她补补吧,不然我俩还没开始问,她就要断气。”
袁忠义一边猛日紧了很多的牝户,一边扭头道:“澄儿,你们飞仙门的药,
你熟,翻找翻找,给你师伯吃下,省得她俩真觉得你胜之不武。”
贺仙澄望着已经将赵蜜一边奶子当作玩具、正拿乳头镂空雕花的云霞,只觉
胸口一阵烦闷,但还是微笑道:“好,我……先进去翻翻师叔师伯的。他们衣服
里藏的药应该都好些。”
许天蓉张开双目,瞄了贺仙澄一眼,紧紧抿住的唇角,一丝鲜血垂落。
贺仙澄跳入窗内,大步走向里屋。
她刚一落地,手中的刀尖就剧烈颤抖起来。
等她走到内室,那把刀更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耳朵里灌了化尸蛊的邓拢翠此刻仍未死透。
她半边头颅的皮肉都已溶解,脓水流了满身,白森森的头骨裸露出来,里面
还能看到化掉小半的脑子,正在顺着眼窝外流。
她的四肢还在抽动,喉咙里冒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响,双腿之间,淌满了腥
臭屎尿。
贺仙澄终于忍耐不住,一扭身跑到墙角。
她一弯腰,胸腹之间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呕吐出来。
胃里的酸水,额上的冷汗,和眼底的泪,就这样在肮脏的泥地上,混为一片。
恍惚间,她竟觉得,那是个就要将她整个吞没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