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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第二十章 养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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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养虫的肉巢一样要吃食,恰好他也想试试三个蛮女的顺服程度,就叫她

们把玛希姆拉到角落,剔下尸身好肉,熏烤做熟,留作喂养。

藤花满脸冷汗,但手脚麻利,乖乖照办。

露珠和灯草则犹犹豫豫,跟在藤花身后一直磨蹭。

袁忠义看在眼里,也不着急,反而笑眯眯将藤花叫走到一边,让她复述各种

炼蛊方法,将尸身丢给那两个蛮女处理。

护法一级,所知虽仍不是蛊宗全部,但相差也不过最机密的一些手段而已,

对袁忠义而言,如今掌握到的这些,就已经十分够用。

尤其是多问出了一种名叫噬毒蛊的好东西。

噬毒蛊虽然也是邪蛊,但因为极其珍贵,并不能用百炼虫制作,消耗的材料

颇多,炼制也难,但成品却极有用处。

那活蛊吞下之后便会寄生于体内,血脉经络游走,可存活三五年之久。

只要体内有噬毒蛊在,寄主所中的毒物,便会被蛊虫吸收吞噬,相当于将毒

解掉。

若仅如此,便是百毒不侵的神物。

可惜,如其他可以用于自身的蛊虫一样,噬毒蛊也有无法回避的负面效果。

噬毒蛊平常以人体养分为食,消化后分泌的体液,会让寄主情欲旺盛。而消

化毒物之后,分泌出的体液暴增,令人欲火亢进 之外,还会消化出另外一种毒,

排入寄主体内,藏于阴阳精池。

此毒蓄积过多,便会溢出令寄主中毒,若不愿如此,便要运内功在阴阳交泰

时将毒逼入体液,随泄身时喷出,令与自身媾和者中毒。

中毒者短时间内并无性命之忧,但会逐渐衰弱,损毁武功根基,一旦损毁到

失去内力,就会步入死亡。

此毒没有专门解药,对女子用极阴、对男子用极阳内力可以镇住,内力深厚

者帮忙可以逼出,否则,就要用些能解百毒的奇珍异宝才行。

袁忠义的《不仁经》正是天下至阴武学,且内力自行增长,深厚无比。他又

时常要找女人夺取阴元自救,顺路泄欲易如反掌。这种蛊虫对他而言,完全就是

避毒法宝一般。

既然一只就能存活三五年之久,他索性问了问藤花,这东西蛊宗是不是有现

成的。

答案让他很是满意,两个男护法身上都有携带。

与其自己凑材料,不如直接抢来用。

守在百部联军中,陪着蛊宗教主的那个男护法一时间够不着,但率众前往茂

林郡东北河道上游,在那边准备对茂河投毒的,则正是另外一位男护法。

蛊宗重视药毒之道,武功也就比飞仙门强些而已,算不上一流水准,袁忠义

自己估量,以他目前《不仁经》的功力,只要不是正面挑战给对方做足准备,那

就算是教主,他也有信心弄死。

与藤花探讨了一下各类蛊虫的功用,他将自己打算炼制的几种蛊虫告诉藤花,

让她妥善记在心里。

那边露珠和灯草已经忙完,过来央求问能不能去溪边擦洗一下身上血污。

袁忠义留下藤花做饭收拾东西,亲自带着那两个往溪边走了一趟,顺便把玛

希姆没剩什么好肉的残尸丢下山涧,喂给野狗饿狼。

溪边幽静无人,他看两个蛮女赤条条清洗,稍微来了些性致,便也下水洗洗

身上尘土,躺倒在岸边,让露珠和灯草一左一右趴在他胯下,唇唆舌舔,分着吃

了一泡热精下去,才尽兴而返。

那两个蛮女舔净阳物,低眉顺眼为他整理好裤子,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可袁忠义依旧起了杀心。

他早已习惯了如履薄冰的日子,深知谨慎小心才能不出岔子。原本他是打算

三个蛮女等到炼蛊术到手后全部处理,那么让她们多活些时日也无妨。

可如今,一来他打算留下藤花那紧致销魂的蜜螺媚牝,这个活口必须要彻底

收服;二来他算错了分量,木葫芦里还剩几个能产卵的甲虫,还得做一两个肉巢

;三来,也好借机考验一下藤花是不是够格,好决定未来是用够之后灭口,还是

当作得力助手。

等午后他们餐罢,逼着三个卵囊吃些肉喝饱水,露珠和灯草阴虚睡下,袁忠

义招一招手,领着藤花去了溪边。

藤花找个树根草窝五谷轮回一番,错以为袁忠义是要日她,便急匆匆脱了皮

裙赤着两条长腿蹲在水里,哗啦啦撩着清洗。

袁忠义笑着摇了摇头,悠闲端详。

此刻阳光正好,金芒透过茂密树冠,斑驳洒下,僻静溪水潺潺流淌,半裸娇

娘坦坦荡荡,丰满屄肉点滴沾染,分外润嫩,倒是一片 妖艳淫景。

“哥,”她也不去擦,迈开湿淋淋的腿就走到袁忠义身边,“你要戳嘛?我

洗好咯。在介里,还似回那山窟窿?”

袁忠义摇摇头,招手让她过来,展臂一揽,抱进怀中,柔声道:“我有话问

你。”

“你说。我听介。”

“露珠和灯草两个,我不在的时候,听你的话么?”

藤花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袁哥……你忽然介么问,似……为撒诶?”

“我之前一直是孤身走南闯北,本来没有收人当手下的念头。只有非常听话,

像你这么乖巧懂事的,我才愿意留着。否则,不如绑起来养虫。”

藤花哆嗦了一下,小声嘟囔道:“我可听话哩。”

“所以我问的是她俩。”

藤花低下头,没吱声。

袁忠义淡淡道:“没什么,她们要是听话,当然再好不过。你只管照实说。

我又不会为难你。你看……我带她们两个单独出来的时候,也没为难她们。”

藤花抬起头,眼神有些惶恐,忙道:“袁哥,我……我真滴可听话咯,她们

要似说撒,都似……都似嫉妒你对我好。要我说,她们两个才不和你一条心哩。”

“当真?”

“当真当真,你一走,她们就一直找我要衣服,不想逃,要辣个做撒?”

“兴许只是光着屁股,不习惯吧。”

藤花顿时有些迷茫,望着他不知所措,小声道:“哥,你到底要我咋个做么

……要不,你把啮心蛊给我,我吃一个,好不?”

袁忠义微笑摇头,道:“我若叫你脱光了在我身边跟着,什么都不穿,你会

不会不习惯啊?”

藤花马上将上衣也脱去,精赤条条站在他眼前,“不会不会,绝不会。我今

后都这么跟着你,也绝不会不习惯。”

“那她俩不习惯,看来的确是不和我一条心咯。”他摸向怀中,拿出一瓶剩

下不多的醉蛊,递给她道,“你一个打两个,我看打不赢。这是醉蛊,够两人份

的。”

他拍了拍腰间的木葫芦,解下来放到她脚边,“这里头的虫儿,应该还够生

两窝。藤花,这虫……挺不好养的啊。”

藤花低头望着那葫芦,弯下腰,拿起,抱在自己柔软的双乳中央,也不去捡

衣服,就那么赤裸裸道:“袁哥,我回山窟窿那边去咯。你要来看着莫?”

“我不看着怎么行,万一你一不小心伤着哪儿,我会心疼的。”他跟着站起

来,凑过去吻她一下,柔声道,“千万小心呐。”

藤花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蹬上草鞋,跑回山洞那边。

袁忠义不紧不慢跟在几丈后,静静看着藤花。

她风一样跑进洞里,根本没有用上醉蛊,把装着百炼虫的葫芦往旁边一放,

拿起绳子飞快打好活结,轻手轻脚在露珠双手上一套,猛地勒紧。

露珠惊叫一声醒来,但藤花已经一脚踩下,狠狠跺在她颈侧,抄起绳子反身

一坐,就压着她将她脚也捆上。

灯草惊醒,可她一个下级弟子,元阴被夺还搬了一上午的粮食,面对藤花一

个部主,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她惊慌要逃,藤花飞身一扑,将她压倒。

两个赤条条的蛮女,就在地上厮打成一团。

灯草实力差出一截,转眼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蛮话求饶。

藤花仍不停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后脑往地上砸去,一直砸到晕厥,才将她

拖到三个卵囊旁边,也照样绑好手脚,扒开阴户,拿起那个木葫芦打开口,插了

进去。

拿过灯草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后,藤花喘息片刻,回身把露珠也拖了过来。

露珠怒极,大声咒骂。

藤花也不理她,似乎故意留着她嘴巴不管,径自拿过葫芦,把还粘着灯草屄

水的嘴儿,狠狠戳了进去。

露珠惨叫一声,抬在空中的双脚乱蹬,侧眼望见袁忠义站在暗处,急忙开口

求饶道:“救……救我……藤花……发失心疯咯!”

袁忠义只是微笑看着,置若罔闻。

露珠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转脸再看藤花,正想说什么,一团脏兮兮的布,已

经狠狠塞了进来,用绳子绕到脑后勒紧,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藤花蹲在露珠面前等了一会儿,敲敲葫芦底,拔出来,晃了晃,扒开两瓣肉

唇,看看里面,转身道:“袁哥,我弄好咯。”

袁忠义望着一排五个四脚朝天举屄望明月的孵化巢,垂手揉了揉她的头,拨

拉一下叮当作响的银色发饰,柔声道:“你做得很好,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藤花轻喘着站起来,把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胳膊,浑圆挺拔的双乳夹着他手

臂上下磨蹭,轻声道:“我……管滴那一部族人,都不服我,说我似……蛊宗滴

狗,母狗。袁哥,有些炼蛊滴材料,那边能找到,咱们……杀了他们好不好?”

“有多少人?”

“不多,七十多个。剩下滴都跟着打仗咯。”

“好,你给她们多塞些吃的到肚里,打扫干净屎尿,咱们就走,喂够水,把

布泡湿,三五天死不掉。来得及么?”

藤花的眼睛顿时亮了,一种残酷的兴奋在她的眸子中闪动,“来得及,跑步

爬山,五天也就回来咯。要似搞匹马,咱们光翻山,两天足够。”

袁忠义打量着里面,沉吟片刻,摇头道:“不成,马不好搞,那附近……这

些天也不方便往返。”

补给和营地才被他付之一炬,蛮兵将领还不定怎么暴跳如雷,他思忖道:

“如今还是这些百炼虫最重要,不过七天而已,先守着,等到孵出来收集好,处

理了这些肉,咱们再去弄别的材料。”

藤花点头道:“嗯,可以,撒时候都可以。”

一种 扭曲的快意浮现在她脸上,“袁哥,我忽然好想你戳我哩屄,我……给

你嘬嘬好不?嘬硬了,你就戳我……使个劲滴戳我。”

他微笑道:“好,那就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解放开来,藤花摘掉头上的饰品,披散开乌黑的头发,像

一只发情的母兽,贴在他身上磨蹭。

他解开扣子,拉掉腰带,淡淡道:“你来吧。”

藤花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亲去,蠕动的嘴唇贪婪地爬过他健硕的胸

膛,舌头急切地上下舔舐。

她舔他的乳头,舔他肌肉的轮廓,舔他凹陷的肚脐,舔他的大腿、大腿根,

舔他乱糟糟的阴毛丛,舔阳物上每一根盘绕的血管,舔龟头的棱沟,舔黑洞洞的

马眼,舔皱巴巴的阴囊,舔卵袋的中央。

她拼命地舔,忘情地舔,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头和他的身躯,把阳物

含进嘴里,舌头依然在卖力地缠绕,恨不得将昂扬的硬物就此种植在口内。

她把嘴巴夹紧,感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着他,道:“哥,来嘛,来

嘛……”

袁忠义也已兴奋。

他抱起藤花,让她真如藤条一样绞缠上来,勒紧他的身躯。

然后,他从下往上挺过去。

藤花呜啊叫着,垂下一手引导他的龟头,塞往自己才湿了一点点的肉涡。

紧缩的膣口被挤开,销魂的旋纹一层层缠绕上来,虽说有些艰涩,但他只抱

着臀儿挺了几挺,一汪油汁就黏丝丝润了过来。

他喘息着把她放低,阳物深埋进螺旋嫩肌之中,一气直抵花心。

藤花昂首淫叫,快活至极,双足勾着他的腰背一紧一松,圆臀贴着他的肚腹

一上一下,奶子翘在胸前一摇一晃,那粗壮肉棒,就在销魂蜜螺之中一吞一吐。

这绝美淫屄不过套弄了十几下,就唆得袁忠义脊背阵阵发麻,爽得发根直竖,

忍不住吐气开声,大步迈到洞壁边上,将她贴墙一压,就是一通大抽大送。

屄芯螺肉紧窄嫩弹,媚骨天生润滑不断,不过须臾,袁忠义就沉浸在奸淫这

种美妙 尤物的乐趣之中,将藤花肏得秀发飞散,淫声不绝。

可惜的是,在这绝顶享受之中,他怎么也无法坚持太久。

堪堪不过数百抽,都还没来得及换个姿势,一股酸麻就从腰后直冲马眼。

恰好此时藤花泄身,那湿淋淋的蜜螺猛地一紧,层层内收,嘬得那根鸡巴几

欲融化。

袁忠义哪里还把持得住,闷哼一声向里一挺,顶着蕊芯噗噗射了上去。

不过无妨,等待百炼虫孵化,还要足足七天。

这七天清扫烹饪之类的杂活交给藤花去做,而他除了练功尝试突破《不仁经

》第九重 之外,便只剩下和她交欢这一件事可干而已。

洞中阴湿,担心那些做熟的马肉坏掉,袁忠义便运起阴寒真气,将它们一块

块冻住,吃时再放到火上烤化。至于玛希姆的遗骸,反正那些卵囊也只有七日好

活,吃些腐坏的肉下去,也没什么要紧。

他本来还想,要是五个卵囊里有不听话的,就灌点迷心蛊下去。

不料吃了几顿玛希姆后,虫卵造成的折磨和心灵上的打击就让她们彻底崩溃,

没到三日,就都痴痴傻傻,真成了肉做的虫子窝。

转眼洞壁上的痕迹划到了第七道,藤花这些天身经百战,片缕不曾着身,硬

是磨练出一身袁忠义凑过来把住屁股,撅高腚的功夫就能冒水儿的好本事。每日

望着他媚眼如丝,竟有几分情根深种的意思。

算着头一个肉巢已经到期,袁忠义将银匕首给了藤花,准备揭盅看点。

那些虫卵孵化似乎会汲取女体不少营养,一列五个女人,都已形容憔悴,生

不如死。

藤花用火烤了烤刀刃,取来早准备好的竹片、木盒和炭块,先扒开阴户,插

入手指摸了摸。

抽出一看,指尖沾染着点点黑色,应该就是被推出宫口的虫粪,她微笑点头,

深吸口气,将匕首刺入,横竖一剖,露出里面高高肿起的花心。

她盯着那鲜红肉团上的凹窝,缓缓将刀尖儿刺入,转动,米字切开,然后将

竹管插下,滴些新鲜血浆进去,木盒放在管口,静静等待。

不久,一些指甲长的白色小虫蠕动着逆着血浆爬了出来。

藤花伸出小指,将看到的小虫一个个挑进盒子,它们遇到木炭,身子立刻一

缩,再也不动。

这一朵绽开的花中,就挑出了足足百余条虫子。

如果有药膏止血,这女体应该还可以循环利用。

袁忠义手上有飞仙门的上好疮药——圆镜膏。可惜,他并没有用的打算。

这些女人本就是一次性的孵化池,养够了虫子,也就没有再活着的必要。

又过了一日,上午藤花将两个女俘体内的百炼虫取出,下午将露珠和灯草养

出的幼虫收纳。

五具 艳尸,八个昼夜,让袁忠义手上拿到了七百多条百炼虫,赤毒蛊留下的

木盒全都用光,剩下的几十条零头,藤花连着细细肉丝一起装入木葫芦,说是养

上月余,就又可长成甲虫,下次繁育使用。

这一番收获颇丰,袁忠义志得意满,让藤花穿戴整齐,带些烘烤的干粮随身,

一起离开山洞。

站在洞口,他有心试试如今功力,望月掌回身一击,就听一声轰隆,山岩崩

裂滚落,瞬间将洞口埋没。

藤花静静望着他,眼中已经没了半点恐惧之色,有的仅是对他盖世神功的钦

佩仰慕。

树上的吊藤,本就要缠在最高的树上,才能开出 最美的花。

她觉得,她已遇到了她命中的大树。

只不过,这棵大树,通体都是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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