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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第十一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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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hollowforest

字数:7925

2022/03/28

11

“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看......看电影去了。”

“和谁?”

回到家已经是夜晚10点多了。

在楼下,我下了车后来到驾驶座旁,打开车门,对庄静说:

“把内裤脱了,给我。”

庄 静默默地抬起屁股,把短裙撩起来,脱下了连裤袜,再把内裤脱下来。

是一条卡其色的棉内裤,我拿在手里暖烘烘的。

浓郁的女人体香中又带着尿骚味。

然后庄静在驾驶座上跪趴下去,崛起那雪白硕大的屁股。

她以为我要操她。

我怎么会在她抑郁症的时候凌虐她?

我知道我就是她抑郁症的成因。

我摸着那完美无瑕的屁股蛋,然后弯腰在上面亲了一口,再抽了一巴掌,看着那臀肉抖动着,说:

“注意驾驶,明天我让医生联系你。”

我把内裤揣进裤兜里,转身走了。

有一段时间见不着庄静了,临走前戏她一下罢了。

在等电梯时,我给小周发了信息,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庄静的情况,让小周给庄静找心理医生。

回到家,母亲却正好从卧室里走出来,于是有了上面的那番对话。

母亲一身运动 内衣, 浅灰色露脐吊带背心、三角棉裤,我站门口能看到母亲鼓囊囊的胸部顶端,两个清晰的乳头凸点。

待她逐渐走近,我才发现她浑身香汗淋漓,那棉布运动 内衣被汗浸湿呈半透明状态,能隐约看到乳晕了。

下身那条朴素的浅紫色三角裤亦是如此,阴毛的阴影,唇瓣的皱褶,但浸湿布料的却不是汗水,而应该是某种润滑阴道的液体。

张怡曾经和我说过,母亲的性器的分泌系统被药物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很 容易就出水。

她朝开水台走去,那运动 内衣难以约束的饱满上围,两团肉球上下晃着,晃得春光四射。

表情倒是异常地淡然,不像是在故意勾引我,应该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异样。

她习惯了。

母亲应该刚运动完。室内瑜伽。待她走近开水台,脸上才突然闪过羞色,显然才注意到了自己穿着的不妥,悄悄地瞥了一眼过来。

我其实也不担心母亲发现我在 窥视她。有什么好怕的?都上过床操过逼了,不看才不正常嘛。

甚至,在地中海给她制定的“必须满足儿子性需求”的规矩下,我现在就算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她也只能乖乖把内裤脱了掰开腿满足儿子的性需求。

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躲避母亲视线,避免发生尴尬。

但......

“就我自己。”

“还以为你跟女孩子去喔。”

尴尬避无可避。

我在脱鞋,“啊?”的一声疑问,装作没听清,母亲喝了口水掩饰了下,立刻转移话题般快速地说道:

“你吃晚饭了吗?”

“没......,哦,吃了......”

“到底吃没吃?”

“吃了......,但现在好像有点饿。”

我心有些乱,有点没话找话,但说的话不经大脑,说完又觉得不合适。

“我去给你煮个糖水吧。”

没一会,一锅热气腾腾的糖水摆在了饭桌上,我去洗手然后拿碗,回到饭桌前,母亲却趁着这个功夫上身套了件大t恤,掩盖刚刚那羞人的穿着。

然而这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今晚进行了激烈运动,我是有些饿了。

我们吹着糖水,母亲突然抬头问道:

“学校里,没喜欢的女孩子吗?”

“啊?”

母亲临时起意。

我猝不及防。

“呃......,有。”

有?

我刚刚说了有?

女人我现在蛮多的,但喜欢的女孩子......貌似没有。

庄静我蛮喜欢的,但她算不得“女孩子”,虽然我并不介意这个母亲同辈的女人做我的女朋友,但她终究是无法宣之于口的。

韦燕燕?

暗恋过,所以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曾经我觉得她是这么特别的一个女生,现在看来也就那样——

我摸到她的胸了。

我没想到那些威胁的话这么有用,我大概是底气硬了,就开始逐渐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软骨头中的一个,忘记了她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计划是她抵抗,回去告诉爸妈,然后我再彰显权力把这件事压下来的,这明显是地中海比较喜欢的剧本。最理想的是这个过程中把她母亲也给上了。

韦燕燕的母亲是医院的医生,人长得娴熟美艳。

虽然我猜这个岗位的女人,很可能已经被不少大人物给玩过了,甚至她现在就是某个大人物的情妇,但母女通吃始终是让人感到刺激的。

说回韦燕燕。

我那天摸了一下她的胸,她被摸到后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但像鹌鹑一样,委屈,红眼,掉泪,但没有反抗。

之前换个位置她还能站起来抗议,现在被人非礼了,她却只晓得哭。

敌退我进,我又伸手,直接抓住揉。

她果然还是没有反抗,低头枕在手臂上,无声地哭,仍由我侵犯她。

但一个初三女生的胸,其实也就那样,谈何手感,虽然玩的就是稚嫩,但班主任姚老师都被我操了,玩个女同学,感觉也就那样......

现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级中,总能找到一两个,或者更多,给钱就能操的同级生。

也就那样,好没意思。

所以我应该告诉母亲:

没。

然后告诉母亲,我只有她一个喜欢的对象。

男孩的天真思维。

以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会感动,就会心存好感。

以为在告诉她,她在你那里是独一无二的,她会珍惜你的专一......

no......

nonono。

其实女人天生就是个势利鬼。

她对你有好感,你做啥她都喜欢,她厌恶你,你做什么都不对。

“谁?”

我的回答让母亲双目一亮,耳朵一竖——要是耳朵也能竖起来的话。

这刺痛了我。

“呃......,韦燕燕。”

我还是下意识说了那个名字。

“韦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

家长总是知道你班上学习好的同学。

“不行吗?”

我赌气地反问一句。

“没说不行,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瞧你都有点心虚了。”

母亲显然不知道我为啥反应那么大,她以为是因为韦燕燕条件太好我没信心追求。

她又问:

“开始追求了没?”

我想说:摸了奶子算不算?

也想说:追到手了!

更想说:我们都做爱了!

又或者皮一下:她怀孕了,你要做奶奶了。

但:

“没。”

说完,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补救了一下:

“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啦,就是觉得......觉得她好看而已......”

“觉得好看就行了。”

这个交谈有些煎熬,我觉得很尴尬,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但母亲却显得兴致勃勃。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毫无疑问,母亲想甩开我。

把我丢给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谓的女朋友。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你看,为啥你偏偏说了 她的名字,证明你对她还是比较喜欢的。”

“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表达不满。

母亲撩拨了下头发,装糊涂:

“你都这么大个孩子,是时候谈恋爱了,总不成......”

总不成回家操自己的 妈妈?

我才初三啊!

虽然我长得是个大孩子的体格。

但我的心......

我发现自己也辩驳不下去了。

我今天才策划主导了一场 绑架、强奸、囚禁妇女的行动,我总不成说我的心还是个初中生?

母亲却是嘴快了,自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也说不下去了,起身勺糖水,但明明她碗里还有半碗。

尴尬继续在弥漫。

她突然又说:

“你 妈妈还是比较开明的,你现在谈谈恋爱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了......”

我的天呐——!

这什么鬼逻辑!?

一个母亲劝儿子早恋,并且是玩感情性质的,现在谈谈,高二高三就分手然后专心学习应对高考?

我不知道怎么应答了。

母亲再次发现自己说多错多了,已经尴尬癌发作了,低着头,专心哧溜哧溜地喝糖水。

我理解。

母亲当然不情愿继续与自己的儿子乱伦,而最近地中海的失踪也让她有了试图摆脱困境的想法。

这是我有些生气的地方。

摆脱了我?

那单位喔?

你他妈能继续一个月让经理操一次,偶尔还作为业务提成给同事操......

却想甩开自己儿子?

我有些恼怒,心里突然有个坏坏的想法。

如今我有性需求母亲是要满足的,如果我现在......

母亲肯定要尴尬欲死吧?

——

第二天清晨,母亲早早就出门了。

我没有回学校,买了些滋补品去了张怡那里。

她现在基本都是居家办公,而且工作在“特别关照”下轻松得要命,我去到的时候她还在睡。

我钻进被窝里,她醒了,看见是我,眼神有些复杂,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倒是个积极信号。

我亲她,她没躲,只是没之前那么主动,会把舌头往我嘴里送。

看来昨天对我爆发了一轮,今天她的情绪明显稳定多了。

我摸她的肚子:

“怎么没有肚子?”

“哪有那么快,两个月后吧。”

“能做爱吗?”

她嘴角终于牵起了一点笑容,被气笑了——你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吗?

“早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建议。”

“不是吧,我看一些视频,那些女人肚子圆滚滚了,被几个人轮着操......”

“那你到时找几个人轮着操我,验证一下,看会不会流产。”

“......”

张怡的确是一个适应性很强的女人。

其实她就是普罗大众的一个缩影。在这个贫富差距悬殊、充满不公和压迫的新世纪,大部分人都掌握了一个核心技能,就是 容易麻木。

地中海的命令我是无法拒绝的,意味着我很快就要操大她女儿的肚子,对张怡的伤害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几乎可以预料的是,等她女儿真的怀孕了,她就会劝女儿接受这样的事实,接纳我的存在。

两母女为我产子,成为我的性奴。

......

还蛮让人期待的。

——

晌午时分。

炽热的阳光被窗帘过滤,让整个卧室明亮和煦。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香喷喷的、满是女人香气的床上,安妮的舌头从我嘴巴里收回去,我们嘴唇间还连着唾液银丝,我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摸了下她的嘴唇、牙齿。我近距离地端详她,然后问她。

大概真的相由心生,同样是美女,她的脸与柔和无缘,有着印象分明的棱角,冷艳中带着冷峻。

特色分明。

庄静疗养去了。

我没有太担心,抑郁症在这个年头不是什么奇难杂症,就是能痊愈的精神类疾病,归属脑科,因此,在她康复之前,安妮暂时取代了她的位置成了我的私人秘书。

论身材论外貌,安妮是完全比不上庄静的。

但她野性,并且有一个好身份,杀手。

稍微想象一下,她是如何冷着脸去收割生命,像屠夫,像死神,但我,让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怀里, 肆意亲吻, 肆意摸捏,侵犯......

这种快感极其刺激的!

庄静也冷,但庄静的冷是能融化的,只需把鸡巴往屁眼儿里一送,用不了几次抽插,那气质高贵身体淫贱的她就开始叫,开始扭动起来。

但安妮,你亵玩着她,她哪怕媚笑着,但你能看到她眸子里的温度是冷的。

看不出愿意或抗拒,就是单纯地接受事实。

而妙就妙在这里,她能维持着这样淡然的表情,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被我捧着脸亲、看,然后下半身不受影响地抬起落下,扑哧、扑哧的,主动套着我的鸡巴。

偶尔臀部抬高了,落下时候重了,那龟头撞击在花心上,我还能感受到她的逼明显收紧,咬了一下我的鸡巴。

但她表情不变。

御姐的芬芳。

这是她真正的脸孔,之前在纹身店里“妙语连珠”,各种调侃调戏,不过是她面对生活的一种必要演绎。

“你现在主宰她的一切,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安妮这句话,其实应该是:

“你......现在......主宰她......,啊......,她的......一切......,啊......,啊......,对她......做什么......,嗯......,都不过分......啊......”

断断续续的。

她表情变化不大,但身体的反应实实在在的。

丰臀起落的频率,从开始的轻缓,到现在愈发紧凑起来。

那翘立的乳头说明了一切。

杀手也需要做爱的。

——

我们说的是眼镜女。

我现在就在眼镜女的住处,躺在她的床上。

早上在张怡家,和张怡聊了一会,发现我们之间好不 容易升华的感情,被地中海一搅和,又回到了主从的关系去了,我觉得有点没意思,也意识到现阶段张怡其实不大乐意看到我,就早早告辞了。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接受的。

然后我理所当然地去了眼镜女的家。

眼镜女显然是个热爱生活的女人,虽然住在老旧小区,但那小小的屋子,一厅一卧,收拾得相当整齐干净。有很多增加生活气氛的小器具和陈设,盆栽啊,模型什么的,给人相当温馨的感觉。

但到了晌午,短短的两个小时,一切就被我破坏了。

所以我刚刚才问安妮,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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