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张扬。”

“再说一遍！”

“张扬！”

坐在椅子上，戴着脚链的人，提高声音回答。

隔壁的小隔间中，一台显示器亮着，在他回答问题时，一道明显的波峰显现……

“他说谎。”

通过即时耳麦，隔间里的神秘人，低声告诉了审讯者。

“你是谁？”

审讯者从黑暗中露出上半身，缓缓前倾靠近着面前“张扬”，意图施加心理压力打开缺口。

他成功了！

对面审讯铁椅子上的人，肩膀不由的颤抖着起来，脚链丁零当啷的作响，情绪出现了明显的波动和恐慌。

“我……是王恒！”

……

咚咚咚！

厚木门被敲响，军官拿着文件，听见了“进来”应答，才推开了这扇厚木门走进去。

扑面而来的烟熏味，年轻军官微微蹙眉，看着一众人坐在椭圆桌前。

“报告，有突破！”

“拿来。”

“是。”

双手递上情报后，军官敬了一礼后，干练的转身离去了。

“互换灵魂？”

老人打开文件，看见这个词汇后，不由多思考了三秒，然后眉头又紧紧的皱起。

“你们怎么看？”

“这件事不简单，为什么会有这些？”

“明显不符合我们的科学发展，也许真的有高等文明在监控，而我们只不过是瓶子里蚂蚁……”

“虚拟头盔的真实程度，远超我们至少一百年，更不用说构建的那个世界……”

“我怀疑那个世界是真的，只不过是用不同的手段，让我们以为那是个游戏罢了！”

“美利坚的情报敏感性比我们都高，情报部门这次是严重的渎职行为！”

“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需要搞清首要矛盾。”

“头盔还有机会追回吗？”

“没有了，我们已经监控了所有头盔玩家，有三只头盔以不明理由流出境外，还有六只头盔的所属现在依旧下落不明，整个生产线和工人我们都控制住了，那个所谓的‘游戏服务器’我们已经派专家检查了……”

“那三只头盔尽量追查流向，我们现在要对此事保持缄默！”

“六只头盔尽量拦截，如果不能允许破坏！”

“暂且……不要轻举妄动。”

“科学院那边，还需要多久？”

他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报告，新消息！”

又是一个年轻人，拿着一份文件走入。

“唔，另一个也招了？”

“灵魂互换，真的能实现吗？”

“外星人？”

“对方想要干什么？”

“推广一款游戏，意图是为了什么？”

“那个游戏中的世界，都是真实可信的吗？”

“信仰？技术？甚至灵魂？”

“对方能够换魂，乃至可以促进科技，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我们需要更多的情报……”

一群老人们，第一发现了，这世界变了。

世界不再为他们所操控，时代变得有些太快了点？

“好了！”

首座拍了桌子，冷声制止谈论。

“现在我们开始讨论一下，以下的观点是否达成共识？”

“第一，存在神秘势力？”

“同意！”

一片赞同之声。

“第二，对方远比我们想的神秘，换魂技术、虚拟现实。乃至平行时空技术，对方似乎掌握了某种奥秘……”

“同意！”

这一次，众人的声音小了许多，承认不如别人还是很不爽的。

“第三，对方的手段并不激烈，可是对方的目的未名，有达成合作的某种可能性？”

“这怎么可能？”有一人反驳，大声叫嚣道“鬼鬼祟祟的家伙，如果他敢出现在这里，东风51会教他做人！”

这些分歧大了些，众人都有些不说了。

“与外星人合作？”

“需要付出什么？”

“……”

没有人知道。

众人心中都有疑虑，因为这个重要决定，可能让他们成为伟人，也可能让他就此万劫不复！

“同志们，有限度的合作，我们要抓住首要矛盾！”

“美利坚已经拿到头盔，离着破解奥秘还有多远，对方会有什么样的选择？”

“我们是否能威胁对方，这都需要近一步接触了解！”

良久的沉默。

刚才反对的那人，闷声闷气的说“如果能够‘祂’……能搞掉美利坚霸权，就是合作又如何呢？”

寺庙，池塘。

褚士行看着一切的演变，昭示着自己“悄悄进村，打枪不要”的战略失败。

他没有干预一切，比如杀掉知情者，虽然对他来说，这件事就像是喝水一般简单。

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些外形“奇特”的东西，都是因为什么原因形成的呢？

军壶自称空间，泉水蕴含生命。

红色五角钢印，思想永恒不灭。

红皮斑驳书册，神秘难言其用？

而这款核桃大小的“灵珠”，居然是一颗行星生命星球存在！

这里面的人是真的，那西游位面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