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回答，听懂了就眨眨眼。”

米德尔拼命眨眼，夜翼也松开了箍住米德尔的手。

“告诉我，你的人口交易渠道从哪来的。”

“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可你知道我只要透露出了这个秘密，我就会死！我保留着，我就能活下去。”

米德尔松了一口气，只要夜翼问自己这个，在没得到答案之前，他就是安全的。

“脑子还算灵光，你是觉得你背后的靠山会保你对吗？还是你认为外面那些枪声都是来救你的？错！他们是来跟我一样问你这个问题的，只是相对于我来说，他们问问题的手法不会太好，现在他们还没过来是因为我的朋友在帮忙拦住他们，如果你那么想被救出去，我可以让我朋友放他们过来，听听这枪声，乌兹，散弹枪，柯尔特，这火力，比驻守的警察都猛。你猜，他们会怎么带走你？”

夜翼说话很慢，但是米德尔在夜翼的言语下，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夜翼说的是事实，夜翼是超级英雄，鉴于这个身份，即使问不出什么，也不会对米德尔怎么样，可米德尔清楚黑道的规则，墙倒众人推，没有落井下石都是讲义气的，但是他清楚自己得罪了多少人，如今自己翻船了，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自己这块肥肉呢。

“可我告诉你又有什么好处，一样是死！”

“你告诉我，我可以保证，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你会看到新闻播放一切跟你这条渠道相关的人落网，而你的金主也会知道纳新诺市警方对于人口买卖的态度，断掉了在纳新诺市的念想。”

“你能保证吗！”

“你有得选吗！”

沉默了一阵，米德尔也明白自己栽了，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可能在牢里吃牢饭也是活着，还能有个盼头，可自己保守的秘密久了，金主不耐了，自己也就活到头了，又不是缺你这个供货商就没有人了，只不过不想断掉这条资金链而已，可你恶心了我，就是断掉这条资金链，我也要把你弄死！这就是上位者的想法，米德尔太清楚不过了。

“行，我告诉你！”咬了咬牙，米德尔答应了。

“明智的选择，说吧，我听着呢。”

“这里面涉及的东西有些多，我不可能将它记在脑子里，我把关于这方面的一切都藏在地狱火酒吧地下二层，就在我办公室的座机下面，有个密码机关，密码是52368521。”

“聪明的做法，米德尔，做个好梦，朋友。”

得到了米德尔告诉的秘密后，夜翼假假的祝福了一句，身形一闪，就消失在米德尔眼前，而黑暗的病房在几秒后就出现了光明，走廊外也传来阵阵脚步声，似乎刚才的寂静都是米德尔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