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英俊说的话,江新月心里就长气,好像不被抓,吸毒就天经地义一样。
“可他完全不像这样的人,他怎麽会吸毒呢,我怎麽就一点都没发觉?”她像是自言自语。
“你会发现?你关心过他吗?”陈英俊的口气变得有点尖锐和不满。
“你什麽意思?”江新月蹙眉。
“他吸毒还不是因为你!”陈英俊提高了嗓音:“你以为我愿意让他吸毒吗?我不知劝过他多少次,但没用,他压力太大了,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从我第一次认识他,就看出他喜欢你了,可你……真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迟钝的女人,别看他样样优秀,样样都不缺……唉,可能是因为他太爱你了,又很骄傲,所以更怕被拒绝,他一直都在压抑,而那次“袭击”事件又刺激了他,又怕你会因此受到伤害,他更把自己缩进了壳里,所以才会出这样的事……说真的,我真的没见过你这种女人……”
陈英俊的口气是埋怨的,江新月握著电话说不出话来,心头海潮般翻腾起伏,郑奕航爱她?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也从没向她表示过,不,那次的“520,我爱你”算是吗,她却以为那是他一贯的玩笑。她的心情突然间变得更乱、更糟糕。
下车後,她径直回了公司,虽是周末,但报社仍在有条不紊地运转。今天的都市报上,娱乐版大部分版面都被郑奕航的报道淹没,而明天,江新月不用想也知道又会是连篇累牍的後续报道。
她敲响了林南的房门,在他还没说“请进”的时候就开门闯入。
“能不能撤掉郑奕航的稿子?”她开门见山地说,她不能容忍在郑奕航被抓甚至有可能被判死刑的情况下,她的报社还要落井下石。
“你从B市赶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林南平静地看著她。
“是,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但郑奕航是我的朋友。”她恳切地说。
“你也知道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的,昨天都市报被抢购一空,你知道是因为什麽吧,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商人,而且你也知道我一向公私分明。”
“难道就不能念一点旧情吗?”她了解林南,她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明白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可想到郑奕航的处境,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说出来後,她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
第072章 猜谜游戏
“旧情?看来你心里很清楚你只是我的前女友了?”林南幽然地看著她说。
江新月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她明明知道说出这句话的结果却还要犯贱地说出来,她转身向门外走,林南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他的声音带了一些企求:“新月……”
她用最大的力气把他的手甩开,像被激怒的小母狮子般嚷道:“放开我!你说的很对,郑奕航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而我也只是你的前女友而已。”
她一向性格温和,很少这样发脾气,正因为温和,所以才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这个出口就是林南,她明白林南的位置,明白自己不该怪他,可是她潜意识告诉她林南还爱她,在他面前她会不由自主地放肆,失去克制。
“除了这件事,任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做。”林南再次握住她的手。
“放开,除了这件事我没有任何事求你。”江新月继续随心所欲,她实在是失控了,而失控的後果就是招来了一群听“墙根儿”的人。
办公室的白领们也热衷於听“墙根儿”,他们鬼鬼崇崇地聚集到林南办公室门口,江新月的声音大到从门内扩散出来,他们个个脸上都带著又兴奋又压抑的神秘,还不忘小声地发表议论。
“没想到啊,江记者还有这一手,和林总居然还有一腿……”
“不是说了,已经是前女友了……那篇都揭过去了……”
“怪不得平时总是她发头条呢……”
“真够胆大了,敢这麽和林总说话,看来她是不想在都市报混了……”
江新月气呼呼地冲出林南办公室,一群人迅速做鸟兽散。
果然不出江新月所料,关於郑奕航的後续报道一拨比一拨更精彩。都市报又发了一篇报道,刚一出来就被抢购一空,连街边要饭的恐怕都没人不知道大明星郑奕航吸毒被抓的事。
郑奕航吸毒已经有了升级版,内容是这样的:郑奕航在看守所已经交待出自己的上线,也让娱乐圈的顶极大毒枭浮出水面,据说这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许多吸毒艺人都是由这个“大毒枭”提供毒品,而且报道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此毒枭是第N代导演中最优秀的导演之一,G姓,已婚,也曾做过艺人後改行做导演,且一鸣惊人……
都市报引领起一轮全民参与的“猜谜”游戏,大众们乐此不疲地猜测著这个G姓导演到底是什麽人。
看到这篇报道江新月都吃了一惊,第N代导演、G姓、先艺人後改行,这很明显地指向一个人──导演郭为民,郭为民是年年电影票房的领军人物,他拍出的电影部部都是票房的保证,被他捧红的艺人不计其数,其中也包括郑奕航,这样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怎麽可能涉足“毒品”?况且郑奕航也绝不是出卖别人的那种人,这种报道在江新月看来简直可笑。
她去找这篇报道的记者於玮,於玮和她吵了一架,说江新月凭什麽说她胡编乱造还给她讲什麽职业道德,她就是讲职业道德才去调查取证,她是通过警局内部一个重要人物得到的第一手资料,再说即使资料有误,误差率也是比较小的,大众们不会计较娱乐新闻的真实性,江新月说服不了她,只得闭嘴走开。
江新月後来才想起了姜成,责备自己怎麽把姜队长给忘了,她立刻给姜成打电话,姜成在电话里证实了郑奕航吸毒这件事的真实性,因为郑奕航就关在他们的看守所里,还是姜成审讯的。
“那麽报纸上所说的G姓导演的事是真的吗?”江新月问。
“这件事还不便向外人透露。”姜成说,“不过郑奕航什麽都没说,只承认吸毒是为了缓解压力。”
江新月轻轻呼了口气,这才是她认识的郑奕航。
“那郑奕航会不会有什麽事?”这是江新月最关心的问题。
姜成在电话里迟疑了一下才说:“索性就告诉你吧,有些事不便和你说是因为上边已经有人在压案子了,本来刑警队的人还很兴奋,以为能通过郑奕航这个‘切入点’把那个藏在背後的大人物引出来,不过已经有重要人物在给郑奕航活动,过不了几天估计郑奕航就能放出去了,我们想立案的希望也落空了。
“真的?”江新月知道她这麽兴奋有点对不住正在郁闷的姜队长,不过她发自内心地替郑奕航高兴,即使郑奕航吸毒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郑奕航,他也许会伤害自己,但绝不会去伤害别人。
和姜成通完电话,江新月一颗悬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她立刻打电话给陈英俊,陈英俊第一次在电话里由衷地说了声谢谢。第二天,她和陈英俊去看守所看望郑奕航,可是郑奕航拒绝她探望,而且非常坚决,只有陈英俊进去和他见了一面。
虽然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失落,但陈英俊出来说郑奕航状态还好,正在积极配合戒毒,江新月点点头,知道他情况尚好,她就完全安心了。
第073章 表演爱情
这个“多事之秋”江新月迎来了自己28岁生日,她以为唯一记得自己生日的人只有父母,因为每年她生日母亲总会打来电话,和父亲一起在家给她庆祝生日,没想到江雕开也记得,他的那帮朋友也跑来家里凑热闹。
这是那次“留宿”事件之後江新月第一次见到南宫祭,江雕开他们校服都还没脱下来,只有南宫祭和他们不一样,他下身是黑色的名牌运动裤,上身一件**心领T恤,T恤领口开的有些低,显得非常性感,穿著虽随意,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不一样的气质。
极度扎眼的还有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细如蛛丝的金线上挂著一颗水晶心,水晶心底有暗色的血流动,一根闪电形状的黑丝把水晶心剖成两半,特别中带著丝魅惑。
他一进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心都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只有她知道那里面的血是她的,水晶心里那条触目惊心的断痕也是她最私密部位的毛发,看到他戴的那条项链,她浑身都不舒服,别人看来南宫祭只是和她客气地打招呼,只有她感觉到他眸中的一抹深意。
更架不住众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项链上,纷纷发表评论。
包小月最先发现,哇!一声跑过去,羡慕地说:“祭,你的项链好特别喔。”
粗心的包大龙也说:“像娘们儿的玩意儿,不过大少戴起来确实有味道。”
高照咂了几下嘴:“哟,断裂之心?不会是哪个小娘们儿让咱们南宫大少心碎了吧?”
包大龙撇撇嘴:“下辈子吧,心碎的是大少身後排成N个师的女人们吧。”
包小月也嘟嘟嘴:“开玩笑,这个女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吧?”
南宫祭莞尔一笑:“那可说不定。”他眼波淡淡地一扫,别人只以为不经意,而江新月却感觉到他别有深意的一瞥,她脸颊发烫,别扭地垂下眼睛。
江雕开下巴向屋里指了指:“一条破项链也值得你们这麽兴奋,快进去吧,餐都送齐了,就差人了。”
众人这才一哄而入,都把礼物塞给寿星,江新月嘴里只是谢谢谢谢说过不停,都是年轻人,也没什麽长幼之序,除了寿星江新月坐主位外,其他人都随意。
可偏偏就是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左手,也是,她左右的位置是次主位,当然除了江雕开和南宫祭也没有人会来抢。只是江新月心里别扭至极。
大家正边吃边聊,这时门铃响,南宫祭站起来,对江雕开说:“我去,我去。”江雕开扬了扬眉算是默许,手却在桌下捉住了江新月的手。
南宫祭打开门,快递员递过只盒子,盒子的签收人是江新月。快递员走後,南宫祭拿著盒子看了看,然後他打开了包装,那是一只定制的卡地亚手环,是从法国直接寄过来的,独版,南宫祭是行内人,知道它的环语是“情有独衷”,卡片上印著:新月,生日快乐!不管爱与不爱都请戴上它,爱,请戴右手,友谊,请戴左手。署名郑奕航。
他轻哼了一下,出门左转,将它丢进了公共垃圾筒,刚一转身,江雕开站在门口看著他,表情有点严肃,他问:“是什麽?”
南宫祭耸了耸肩:“郑奕航送姐姐的卡地亚求爱手环,我擅作主张把它扔了,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她看到吧?”
江雕开不置可否,下巴向里一偏:“进去吧。”两人很默契地一前一後进了屋。
江新月问江雕开:“谁呀?”江雕开看了眼南宫祭,南宫祭接口:“快递员送错地方了。”江新月点点头。
江雕开贴著她耳朵说:“你和祭有点不对头啊。”
“啊?”江新月惊吓地转头,又赶紧掩饰:“没有啊……”
“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也是家里的客人,我不喜欢你们交往过於频繁,不过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江雕开说。
江新月的心落回原处,点点头:“知道了。”原来,南宫祭来作客他们总是有说有笑,那时两人只是纯洁的姐弟,而现在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她和他却基本无交流,她眼神都没向他那边看过,外人看来就显得很是冷淡失礼,其实江新月心里只是有鬼。
第074章 流动的暧昧
酒足饭饱,最爱玩的包小月提议玩“轮轮坐”游戏,她为了玩游戏,还特意带了两个女同学,就为了凑足四男四女。现在的年青男女完全没有陌生感,一顿饭下来就已经混个半熟了。
“轮轮坐”的游戏规则是先抽签配对,男生坐在椅子上转圈坐好,女生在圈内转圈,喊停的时候,女生必须迅速找准自己配对男生的位置并坐其大腿上,最慢的一对或坐错的一对罚酒。
除了江雕开反对其他人都赞同玩,一班人嘴损得很。
“我知道老大为什麽不喜欢玩,嘿嘿。”
“这也太小气了吧,坐坐别人大腿有什麽,干脆移民阿拉伯好了,再整块面纱不是更保险?”
“本来是让寿星高兴一下,他不玩,姐肯定也退出,算了吧,我们六个玩好了。”
江雕开被他们一激,嘴硬地说:“这种游戏幼稚得要死,不过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气一样,玩就玩,谁怕谁?”
结果抽签下来,江新月和南宫祭一组,包小月和江雕开一组,高照和包大龙抽到两个刚认识的女生。
事情真是太巧了,江新月开始打退堂鼓,她本来就不怎麽想玩,感觉他们玩的游戏都太“疯”了,只是大家都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不想扫他们的兴,可没想到四选一居然抽到了南宫祭。
“我……我还是不玩了,我帮你们去切点水果……”江新月说。
大家异口同声:“我们不吃水果!”让江新月颇尴尬。南宫祭善解人意地说:“大家兴致这麽高,姐还是参与一下吧,游戏简单却很好玩,如果只是不想和我一组,我可以和开互换。”
南宫祭明看是谦虚退让实则是以退为进,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这边,都说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南宫祭这麽一挑明,显得江新月有点不懂待客之道,虽然嘴上都没说,但心里都对江新月有了点小意见。
这时江雕开走过来,微微揽了江新月的肩,替她下台阶:“她不是不想玩,是身为女主人不仅要照顾大家的情绪还要照顾大家的胃。”然後他低头对江新月说:“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寿星,想怎麽high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们大家,再说祭也是不错的搭档。”
江新月点点头,偏头看了南宫祭一眼,她眼里带了点情绪,南宫祭看出来了,却对她灿然一笑。
游戏开始了,江新月虽然第一次玩却胜在身姿灵巧,每一轮下来,她总是第一个或第二个坐好,从来都没被罚过酒。她也是年轻女孩,脾气再好也是有一点小脾气的,南宫祭的“小恶劣”让她有点牙痒,为了“报复”他刚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心底才升起“雪耻”的快意。
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时,她感觉到了尴尬和危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点相互交贴,他那儿起了反应,如一支坚硬的钻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只觉得身子被他“电”得一颤,刚要逃开,他暗暗扣住了她的双腿,小声对她说:“我还想我们的孩子呢,你要让我断子绝孙了我会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却让她脊背发凉。
下一轮的时候,她就犹豫了,这一犹豫就落在了最後,那几对吃了苦头的巴不得她和南宫祭输一次呢,嚷著要罚他们酒,还要罚喝交杯酒。
南宫祭很风度地微笑,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江新月却看向江雕开,高照不干了:“嘿,看阿开干嘛?罚的是你呀,快点,快点,交杯酒!”
“看老大也没用,游戏就图个热闹,又不要你们洞房。”
江雕开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说话,没反对也没表示赞成,江新月和南宫祭最终抵不过众人的起哄,喝了交杯酒,游戏再次开始。
这次刚喊“停”,江新月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屁股坐进了江雕开怀里,江雕开就这麽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宣布他的占有欲。
“违规,违规!”
“罚酒,罚酒!”
江雕开才不怕他们起哄,很率性地站起来:“罚酒是吧?OK,交杯酒。”他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塞进江新月手里,手臂绕进她的臂弯里,刚要喝,江新月说:“等等,为什麽我要喝,违规的是你又不是我。”
众人都笑开又起哄,江雕开看著江新月:“是吗?不是你我会违规吗?”
“可我什麽都没做呀,我是无辜的,如果强奸犯反过来还要怪被害人诱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的伶牙俐齿来自於记者的职业病,说完了,才觉得这个例子并不恰当,看著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得这麽兴奋,她有点後悔口不择言。
江雕开永远有对付她的方法,他慢条斯理地说:“情况不是这样的吗,我刚拉住你的手,还没用力,你就自己扑进我怀里来了,我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有心再反驳,却明显像是小情侣间的调侃,她很识相地闭了嘴。
大家情绪高涨地嚷著:“交杯酒,交杯酒。”
她只得乖乖地喝第二轮交杯酒,只不过对象换成了江雕开。
南宫祭站在一边,看著他们当众调情,看著他们双臂交缠饮干杯中酒,他唇角一直维持著淡淡的笑。
第075章 谁是柳下惠
游戏结束,包小月似真似假地报怨:“阿开,怎麽我坐你身上你都没反应?是你定力太强还是我魅力不够啊?”说完还比了一个很魅惑的pose。
江雕开扬了扬眉,也半真半假地说:“当然是……你魅力不够。”
“讨厌啦。”包小月娇嗔地扭著身子,转身问一起来的姐妹:“你们呢?对方有没反应啊?”
“当然有。”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还添油加醋地说:“硬死了,都把我屁屁戳疼了。”
看她们说的大大方方,脸不红心不跳,江新月反倒有些窘,现在这些年轻女孩说话怎麽都这麽大胆呀,正想著,谁知包小月一下子蹦到她面前,挽著她的胳膊,拉长声音说:“姐,其实我最想知道我们南宫大少有没有生理反应,是不是啊大家?”
“是,是。”尤其起劲附和的是两个新加入的女生。
想起游戏中途,南宫祭的反应著实吓到了她还有他对她说的那些暧昧言语,江新月的脸微微涨红。她怎麽肯说出来呢,正好江雕开挑著半边眉向她看过来,她不敢看他,心里直发毛。
而南宫祭只坐在那儿但笑不语。这种场景很调人胃口也很微妙,包小月慧狤地一笑:“哦,我知道了,姐姐不敢说,是怕阿开会吃醋。”
江雕开嗤了一声:“谁会吃醋?这也没什麽啊,尽管说。”,他又瞟了江新月一眼,一付大度的姿态。
“听到了吗?阿开都不在意了,姐,南宫大少到底有没有?我们好奇死了。”包小月摇著江新月,江新月死活就是不肯说。
见问不出来包小月又去问南宫祭:“既然姐姐不肯说,那只有问南宫大少了,大少,姐姐坐上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什麽不该有的反应啊?”
“我说有或者没有你们信吗?这种问题总该是问女生的。”他笑笑地向江新月看过来,江新月和他目光一对,就赶紧转移视线,连包大龙和高照都急了,逼著她问南宫祭到底有没有反应。
“没……没有。”江新月被他们逼急了,只得开口。
“骗人,一看就是骗人!”一帮人嚷。
“真的没有!”江新月红著脸反驳,她不善说谎,底气一点都不足,再触到南宫祭带笑的眸光,她人几乎快崩溃。
“姐说的是真的。”南宫祭在一片混乱中开口,“因为叫姐姐的关系吧,所以我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他的语气和神态总让人信服。
“原来祭和开都是柳下惠再世,真没看出来啊,开还能理解,和包小阳一组嘛,祭这边我就不理解了,叫姐姐怎麽了,姐姐就不是女人啦?”高照说。
“高照,你去死!”包小月不干了,过来掐高照的脖子,屋子里顿时乱起来。
第二个游戏是“摸鼻子”,其实就是想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多点互动,如果再制造一点小摩擦,就更顺应众意了。
江新月眼睛被白布蒙住,包小月把她带到男生们面前,只能通过摸鼻子辨识出江雕开。包小月很坏,第一个就让她摸江雕开,江新月摸了几秒,说:“有点像。”
江新月说完,江雕开很潇洒地向上吹了口气,发丝也跟著飞扬起来。
“那就先待定。“包小月向江雕开挤了挤眼,领著她摸第二个,其实第二个还是江雕开,江新月又摸了几秒,摇了摇头:“不是。”,江雕开向後一仰,做了个差点晕过去的姿势,众人差点憋到内伤。
第三个是包大龙,pass过去,最後一个是南宫祭,江新月摸他鼻子的时候只觉得又高又挺,而且他轻皱了一下鼻子给了她一下小暗号,她一直摸了好半天,才笃定地说:“就是他。”
“确定?”包小月问。
“确定。”
“那第一个还用不用再摸一下?”包小月向江雕开挤眼故意气他,江雕开倒是一脸的轻松随意,好像满不在意的样子。
“嗯。”江新月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包小月领著她又去摸江雕开,江新月只摸了一下就说:“就是第四个。”
江雕开装出一付受不了的样子,大家都哈哈笑起来,江新月担心地问:“怎麽了,错了吗?”
“没错,没错,现在是表白时间。”包小月让江雕开和江新月面对面站立,“那就趁这个机会向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吧。”
江新月想了半天,才说:“好好学习,放学早点回家。”
“唔……好温馨啊……”大家起哄,“该开少了。”
江雕开自负地一笑,再抬起头来时说道:“我爱你,永远……”,在大家的掌声中,江雕开跨前一步,搂住了江新月,江新月仍带著眼罩,还没弄清楚状况,他的嘴唇就压了上去。
第076章 表演激情(H)
在众目睽睽下,江雕开给了她一个霸道的法式深吻,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基本上是不惯在众人面前表现亲密的,江雕开是深知的,他有很好的吻技,高高的鼻梁几乎堵住她全部气息,让她“呜呜”直叫,迫不得已用嘴呼吸,她一张嘴,他的舌头就立刻入侵,带著热烈的湿濡,占满她全部的口腔。
她几乎被他吻得窒息,手无力地推著他,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在外人看来,江雕开高大帅气、霸道强势,而江新月和他比起来像只小白兔,在他唇下只能无力地呻吟,真是绝好的观赏剧码。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江雕开已经拦腰把江新月抱了起来,江新月满面通红地嚷著:“阿开,你干嘛?放我下来。”而江雕开早把她抱进卧房去了,门“砰”的一声合闭。
连包小月都叹了口气,感叹:“怎麽好像在看偶像剧?姐弟恋情,霸道帅气又痴情的男猪脚,还有柔弱清秀又温柔的女猪脚,接下来会……”
“下面是床戏,少儿不宜。”高照接口,给包大龙使了个眼色,包小月知道两个又想去听墙根儿,虽然明明知道江雕开和江新月的床戏绝对诱惑但心里还是有股酸意直往上冒。
江雕开把江新月放在床上,弯腰给她脱鞋。一只鞋被他拽下来扔在地板上,江新月起身去捡。
“阿开,你别闹了,大家都在看著呢。”
“那又怎样?”江雕开懒懒地接口,他走过去,从後面把她扛起来,又把她扔回床上,人也压了上去,手钻进她衣服里,江新月压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很严肃地说:“现在真的不行,家里还有很多客人,你别闹!”
“不。”江雕开很简短地答,她的手是拦不住他的,他揭开了她的上衣,胸部马上就被他攻陷,江新月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总感觉语言对江雕开来说很多余,他们总是沟通不力。
她用指甲掐住了他的手背,因为出其不意,江雕开“啊”地一声把手弹开,两人都看到了他手背上一行指甲印,江新月不免有点心疼。
“你逼我的。”她刚要爬起来,江雕开一个饿虎扑食把她压在身下,手迅速伸进她的衣服里去,她用手掐他也不管用,他还说:“掐吧,掐死我,我就不摸了。”
这次掐得更狠,可江雕开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摸到了她的乳房,手指开始绕著rǔ头转圈,她全然弃械投降,他头俯在她胸口,嘴含住她的rǔ头,他的唇湿热柔软,嘬得她又酥又麻,一股股小小的电流只往身下窜,虽然被他亲得舒服,但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总好像有人在围观他们的亲热。
只是一动他的头,她也跟著受苦,因为他嘴里含著她的rǔ头,她只能逆来顺受地让他亲吻。
只是江雕开得寸进尺,他亲够了去拉她的裤子,江新月死活不干了,激烈挣扎,但挣也没用,江雕开劲儿比她大多了,江新月伸手去挠他的双肋,没想到江雕开这麽大个子,却怕痒,他呵呵笑起来一下子放开了她,江新月连忙把裤子拎上去。
只要江雕开一靠近,江新月就故伎重施,江雕开果然中招,两个都伸著手一付备战状态,看这滑稽的场景,江新月忍不住笑了。
“你太狠了。”江雕开也笑著说。
“我终於抓到你的把柄了。”江新月有点小得意,趁她得意的时候,江雕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床上,他坐在了她身上,双手把她的双臂压到头顶,一只手空出来拉她的裤子。
“别闹了,阿开,别闹……”江新月嚷著,但是没用,江雕开把她下边的衣服全脱了,自己也把上身脱光了,他放开了她的手,把她的衣服揭开,贴在她身上,赤裸温热的肌肤一接触,一股电流迅速传播,两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把她的腿拉上来压在他肩上,江新月依旧挣扎著,直到他的坚硬侵入进去,她身体紧绷起来,入口挤得他差点失控。她的入口紧而窄,湿滑的液体丝缎一般汩汩流出来,每一次进出,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