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表情都默认曾收到过电话。包小月说:“虽然开平时挺酷的,好像什麽也不在乎,但总觉得他挺在意他姐的,我倒不担心他会怎麽样,只是他去了哪儿不告诉我们就算了,为什麽不告诉姐姐呢?”
“南宫,帮忙找找吧,开去哪儿逍遥了,丢下他姐也够可怜的,电话里一听她声音我都差点没哭了。”高照说。
南宫祭点点头,“正找著呢。”?
江雕开没在学校,那他会去哪儿呢?平时除了学校他都喜欢去什麽地方?江新月这才悲哀地发现,她对江雕开了解的太少太少了,除了打电话给南宫祭、包大龙,她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找他!
所有女性本能都被剥离了,现在的她只是个母亲,那种急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是抓心抓肝的焦急和担忧。她现在才突然想到了B城,对了,她怎麽糊涂了,阿开一定是回B城了呀,她像突然抓到了一线救命稻草,赶紧拨电话给母亲。
她不敢直接问,绕著弯和江母聊了几句,听江母的口气不像阿开回去了,心里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硬著头皮和母亲闲聊了几句,收线,怕她听出她的破绽。
这一夜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听著门口的动静,盼著手机铃声响起,可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她数次模模糊糊地睡去又被恶梦惊醒,窗外终於露出影影绰绰的白色。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来,她惊醒,抓起手机接听。
江雕开被击中了腹部,他倒在了地上,连吐了好几口血,南宫祭轻轻捂住xiōng口,他还是有点心疼了,对著手机说:“姐,阿开找到了,他在XX拳击俱乐部做陪练……”
“阿开!”
听到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叫声江雕开回过了头,然後他摇摇欲坠地倒下去。他脸上都是血,样子极其吓人,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江新月的心都碎了。
江新月守在江雕开病床边,满脸血污的他真的把她吓坏了,现在血污清去,总算回复了点原来的样子,他眉骨处缝了针,现在还没醒过来。
她此刻还心有余悸,手术完医生责备她:“你是他的监护人?怎麽回事,未成年人就让他做这麽危险的行业,差一点内脏破裂,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孩子就毁了。”
幸好没事,她双手合十。将热毛巾小心地捞出来拧干,打开病房门,她心里咚地一声,病床上的江雕开不见了!
她抓住护士问:“那男孩去哪儿了?”,护士疑惑地摇头,她转头就向外跑,跑出住院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江雕开的身影,虽然他穿著病号服,但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
“阿开,你怎麽四处乱跑。”她气极败坏,眼睛都红了,反观少年却很清冷,身著病服的他依旧卓尔不群,除了脸色苍白、绷带和瘀伤外,他的恢复能力很惊人。
只是看了她一眼,不理会仍旧向外走。江新挡在他面前:“阿开,你去哪儿?”
“用不著你管。”他冷冷地说,又要走人,江新月死死拽住他胳膊。
“不要去俱乐部了……”
江雕开自上而下看著她,眼眸深冷:“那你说我去哪儿?”
“跟我回家吧,你的伤要好好养。”
“你确定吗?”他意有所指地问。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看他这架式是又要回俱乐部送死,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再去的。
他总算答应和她回去了,她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小心地站在他身边招手叫出租车,而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他却举步上了驶过来的公共汽车,她连忙向司机道歉,飞快地冲过去拍门,好歹公车司机又放她上去了。
看江雕开鹤立鸡群地站在车内,帅气地抓著横杆,她呼了口气,抓住把手,在人满为患的公车内她开始随波逐流地晃荡,一边忍受人肉拥挤之苦一边还要关照江雕开的身影。
一个病服挂彩高帅少年自然迎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而江新月也成了“关注者”之一。她的身子又被车子抛出去,身子压在一个男人背上,後背被一个女孩压住,这时一只手伸过来,不费力地抓住她把她塞进了身前刚刚空出的座位。
她仰起头看了一眼江雕开,江雕开也在看她,唇角斜斜勾起,眼眸有些讥讽,她立刻把视线转开去,车子依旧在摇晃,他的身体会经意会扫过她的肩,她有点别扭,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现在他的身体最重要,他要是再伤一次,她就也活不成了
第39章 我们是一体的
“少爷,别再喝了。”酒吧里,人高马大的K叔一直守护在南宫祭身边,看到南宫祭一杯杯喝酒,他终於开口劝道。
“K叔,你有没有妒嫉过别人?”南宫祭啜了口酒微微侧过脸,灯光下他的侧影忧郁清冷。
“当然有。”K叔老实答道,“不过少爷怎麽问这个?少爷怎麽会妒嫉别人呢,别人有的,少爷都有,别人没有的,少爷一样也不缺……”
“K叔你错了。”南宫祭苦笑,脑海里浮现出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声音以及她抱住江雕开时的悲痛欲绝,当时他内心深深地被震憾了,“今生只会妒嫉一个人,即使今後她心里会有我的位置,我却永远都超越不了他。”他端起酒杯,盯著透明的酒液,低喃:“为什麽那个位置不是我呢……”
江新月开了门,把拖鞋给江雕开拿过来看著他换好,她把他拉到客厅的沙发上,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後又找来医用酒精给他处理脸上那些瘀青轻伤,她拿著棉棒认真而小心,生怕弄疼了他。
起初他还很合作,坐得笔直,头也没有随便乱动,可是慢慢的他的眼睛就在追随著她的手指,他的呼吸也开始有点不稳定,然後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酒精撒在他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别闹。”她嗔怪,想把他的手拨下去,可是他的手指收得很紧,眼睛直盯著她,和他对视数秒,她立刻撇开了头,“别闹了,你还伤著呢。”
“我的伤没关系。”他仍旧不放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你为什麽叫我回来?”
“因为你的是我的亲人。”她声音有点发颤,“不管发生了什麽事,亲情永远抹杀不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叫我回来意味著什麽,我们以後继续生活在一起,我会以为你是默许了一些事。”
“先不谈这些,先把伤养好再说。”她想要收拾东西走开,他扯住她的手腕,“不管你说什麽,我都是这麽认为的。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况且,现在不是很好吗,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有了你才有了我,我只是把我自己还给了你,只有我们身心都结合在一起,才是最符合天理的方式。不过你还是自由的,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可以夜不归宿,而我也是自由的,在你夜不归宿的时候,在你和别的男人纠缠的时候,不要管我在干什麽,我伤害自己也与你无关。那时,如果有良心回来看看,或许还能赶上给我收尸,如果你乐不思蜀,那连追悼会都省下了。”
“你说什麽呢!”江新月瞪著江雕开,眼睛泛红。江雕开直视著她,“我是认真的,并没有开玩笑。”
江新月闭上眼使劲咬住下唇,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绪。这时手机响了,她翻开包把手机取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面前,她抬头看了眼江雕开,“干什麽?”,江雕开二话不说从她手里抓过了手机,电话是林南打过来的,他把手机重新塞到她手里,努嘴让她接听。
“我没事……嗯 ,找到了,没事,我明天就去上班……好……”江新月收了线。
江雕开勾著唇角,“真是个好男人,温柔到家了,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舍得不去找他呢……”,江新月不理他,把手机塞进包里,可手机又响起来,以为还是林南,还没看一眼手机就再次被江雕开拿过去。
“又是谁?郑奕航,名字还满耳熟的……”
江新月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接听,郑奕航在那边抱怨她为什麽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还问她打算什麽时间去探班。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就把电话收了。
“怎麽不说了?我不会妨碍你听电话的,我说过你是自由的。”江雕开说。
“也没什麽好说的。”江新月声音淡淡的。
“是吗?还是我在你不方便讲话?这个郑奕航不是那个有名的大明星吧?你们……是什麽关系?”
“就是普通朋友。”江新月说。
“真是只是普通朋友?”江雕开一副质疑的口气。
江新月想说什麽可又忍了下来,只点头嗯了一声,江雕开拿过她的手机翻看,“业务够忙的。”说著他直接把她手机关掉了。
“干嘛关我手机?”江新月急了。
将她手机扔在一旁,江雕开闲闲地说:“因为不想再被打扰。”说完他歁近她,一手抓住她的肩,一手把她的脸拨过来,一串串湿吻落在她的脸蛋儿上。
江新月的手被他窝在他xiōng口里,她推著他的xiōng膛:“别……”
他一收力,把她勒进怀里去,腰线下紧紧相贴,他吻住了她的嘴唇,水蛭一样吸著她不放,热情而霸道的深吻,她只能呜呜出声,而少年下体的硬度硌著她、烫著她,她逃不开,而他手往下移,把她往自己身体上按。
大手插进她头发里去,粘湿的吻单只属於少年的狂肆,直到门铃响了N遍,他才放开了她。她的发丝被他弄乱了,脸颊通红,嘴唇湿润红豔。
“是谁这麽没眼力,这种时候敲门,去看看是谁。”他口气凉凉的,眼眸含情而似笑,口吻像命令又像宠昵。她xiōng口急促起伏著,狼狈不堪,想说什麽,门铃却如同催命符,终於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几天不曾露面的姜薇登门了,看到江雕开的样子她大呼小叫,心疼不已,江新月心头如麻,饭也做得漫不经心。
三个人的餐桌上没有了往日的欢乐气息,沈默了良久,姜薇开口:“江阿姨,我和开还没有,还没有……你明白我意思的,那天让你看到挺抱歉的,但那是我自愿的,开没有强迫我,我对他是真心的……希望阿姨能接受我,同意我们交往。”
江雕开不吃饭,只是靠在椅背上看江新月怎麽回答。江新月沈默了一会儿才说:“薇薇,你和阿开不适合,以後不要再来找阿开了……”
江雕开坐起身子开始拿筷子吃饭,姜薇有点冲动:“为什麽?你原来不是愿意我们在一起吗?”
江新月苦笑:“以前我觉得你们都很单纯,但是……你们年纪还小,还是大学以後再考虑交朋友的事吧。”
“阿姨,你怎麽能这样呢,现在不是你们那个时代了,我们有恋爱的自由,我和开都希望继续交往……”
“我可没说过。”江雕开凉凉地打断她的话,“我们在交往吗?我怎麽不知道?我很尊重我姐的意见,她说什麽就是什麽,她说让你以後别来就不要来了,这是对你好,你要明白。OK?”
“开……”姜薇一脸委屈。
“没听懂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江雕开冷酷地说。
“江雕开,你是个混蛋。”姜薇哭著跑走了。
留下来的两个人默默地吃著饭,吃完,江新月收拾碗筷,江雕开拉住她的手:“陪我去看片子吧。”
江新月低著头,低声说:“阿开,我们好好聊一下吧。”
“又是大道理?我和你没什麽好聊的,如果是别的话题,或许我还有点兴趣。”
“那件事我们的把它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好吗?”她企求地说。
“不好。”江雕开松开她的手,“又想抛弃我一次?好啊,那就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我死我活是我的事。”说著,他向外走。
江新月上前拉住他:“阿开,你别逼我了……”
江雕开转过头:“是你在逼我。我只想不再被抛弃,好好呆在你身边,上天早已经注定我们是一体的,你抛弃过我一次,现在还要再次把我扯开吗?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或是让我走别再管我,或是接受我让我亲近。”
江新月哭了,江雕开走过去帮她擦眼泪:“舍不得我走是吗,我又怎麽舍得离开你呢。走吧,现在最想让你陪我看碟片。”他拉著她走进客厅,把她按在沙发上,他去卧室里拿碟。
他很快回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背倚著沙发,长腿随意伸开,把她拉到怀里来,她的背贴著他xiōng膛,他一条手臂斜横过她的xiōng口揽著她,江新月默默落著泪,他低头亲吻她的侧脸,右手拿著碟片让她看:“嗯……随便抽了一张不知道好不好看,母子伦理禁断……简介帮你念念:妈妈五代子双腿大开让儿子阳一狂Cāo,花穴被儿子插得**直流……”作家的话:呃,恶趣味……
第40章 儿子好猥琐
江新月整个身心都处於痛苦矛盾之中,她不知道该怎麽做,她没得选择,而泪水是痛苦和彷徨的唯一宣泄,她陷在情绪的泥沼里无法自拔,根本没心思听江雕开在说什麽,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江雕开以亲密的姿势搂在怀里。
江雕开把碟片插进影碟机里,回来仍旧揽著她。画面上儿子阳一正在偷看母亲洗澡,五代子赤裸著身体在莲蓬下淋浴,四十岁的女人半娘半老,身体白晰丰腴、rǔ房肥嫩,看在十六岁少年阳一眼里,这样的母亲很具有诱惑力。
江雕开漫不经心地看著屏幕,不时低头亲江新月一下,虽是淡淡的亲吻,却仍旧透露著极强的占有欲。他很“贴心”地贴在她耳边替她解说剧情:“阳一和我年龄一样呢,也是十六岁,居然偷看妈妈洗澡,这个儿子好猥琐,我都没做过这样的事。”他说的大言不惭,面不红心不跳,岂不知他做了更过分的,说过更猥琐下流的话。
见江新月没什麽反应,只是有些怔忡地发呆,他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哆嗦了一下,伸手拨他的脸:“不要这样……”她的声音软弱无力,没有一丝底气,江雕开喜欢她软软的手掌使劲推在他脸的感觉,她的手指会陷进他的颊肉里去,有种肌肤相贴的亲密,他赖皮地僵持了一会儿,她推不动他,手劲儿软了下来,他便嘬起嘴唇转而亲她的手指,她立刻被电到一样把手缩回去。
江雕开的心被逗弄的痒痒的,江新月是青涩的,她并没有太多和男人接触的经验,虽然生理年龄比江雕开大上许多,但反应却像个十几岁的少女,她的身上混合著女人和少女的特质,而两者的比例恰到好处、浑然天成,形成别人无法模仿而独属於她的特有气质,就是这一点让江雕开特别痴狂。
屏幕上,阳一已经在妈妈自慰的时候溜进了卧室,他打开了五代子的大腿,欣赏著流著汁水的yín荡xiāo穴。江雕开用手指拨动江新月的下巴,让她的脸面向屏幕,江新月正看到那一幕,她啊地一声扭开了脸,脸上立刻泛上了红晕。
江雕开无声地笑了:“看到了吗?那个女人真是骚死了,居然勾引自己的儿子,儿子只是看一下,水就流个不停,阳一真是有福气。不过妈妈的穴儿一定被男人Cāo过无数次了,都黑了,原来阳一喜欢熟女。而你连轻熟女都算不上,那里粉嫩粉嫩的,不知道要被**上多少次,才会变成阳一妈妈那种颜色,真是期待……”
“别说了……”江新月堵住耳朵,驼鸟一样把脸扎进双膝里去。江雕开俯身下来:“不想听我说是想让我做吗?哦……正中我意,不想看碟片的话我会有更有乐趣的事和你一起做,不想再看吗?”
江新月摇头:“求求你……我们不要再这样了……不要这样了……”
江雕开的眼眸冷了下来:“是你要我回来的,说明已经默许了一切,再这麽矫情,彼此都不痛快,何必呢?不想看的话我们就找更有趣的事做。”他双手收紧,江新月大骇,抓著他的手:“不,不,不要……”
“不要吗?”他低声问,声音带著点冷而威胁的味道,“那就好好陪我一起看碟片,不许再闹小性子,不然这麽不乖的你我会好好惩罚哦。”他把她拉起来,矫正了一下她眼睛的角度,让她看屏幕。
靡乱的声音早已经响彻室内,阳一骑在母亲身上不停地抽插,五代子摇动著雪白的屁股,被阳一插的**直流,她大声呻吟著,肉体的拍打声格外清晰。
“妈妈,我插的你爽吗?”阳一问。
“啊~~啊~~”五代子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再使劲一点,再快一点,阳一,Cāo死妈妈吧”
“今天我会Cāo死妈妈的,把妈妈的**都Cāo光……”阳一一边插一边用手拍打著五代子的屁股,五代子叫的更欢畅,更低俗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看这个女人多诚实,完全不像某些人……为什麽她的儿子就不能Cāo她呢,他不仅可以,而且带给她的快感甚至比她丈夫还要多的多不是吗?”他矫正她视线的角度,“不要闭眼睛,闭眼睛的话潜台词就是你想要和我睡觉,哦,这个女人的nǎi子好肥,都快要被儿子晃掉了,不过我喜欢小一点的……”他贴著她的背,手隔著衣服揉搓她的rǔ房,她的衣服被他揉的耸起来,她轻咬了唇,手抓住他的手不想让他再动。
他并没有坚持,一只手却从她裙腰里插进去,她的身体明显惊慌而僵硬起来,他一只手臂紧紧揽住她不让她动弹。她套裙的尺寸很合适,裙腰很紧,他的手一寸一寸地进去,很艰难,手指紧紧地压进她小腹的肉里去。
“啊……”手指抵达茂密毛发的时候,她紧紧地并拢了双腿,上齿下意识地咬著下唇。他不得而入,就拨过她的脸来亲她,把她的唇咬开,舌头直入进去,她牙齿一松,双腿也走了劲儿,他修长的中指探进了她的双腿间,那里的质感非常美妙,他贴近她让她感受到他下体的变化,手指拨开紧紧合闭柔软的花瓣,向里探去。
她扭动著双腿,让他的“旅程”变得格外刺激。
“都流水了。”他吹了声口哨,“我还以为你无动於衷呢,原来早湿了,连内裤都湿透了呢,真是闷骚,是啊,除非圣女,不然看到那样yín荡的画面怎麽会没感觉呢?在我眼里你是圣女没错,可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内骚的圣女。”
手指拔出来,伸到江新月眼前来,修长的中指上沾满晶莹的花液,他双指故意相碰,在江新月面前拉出粘腻的yín丝。
“从没吃过女人那里流出的东西呢,不知道什麽味道,要不要尝尝?”他想把手指喂进她嘴里,江新月紧紧闭著嘴,头摇得很激烈,江雕开遗憾地耸耸肩,居然把中指送进自己嘴里,咂咂有声地轻吮,江新月满面通红:“你────”
“好美味”江雕开漆黑的眸魅惑地盯著她,又贴近她耳朵说:“我想直接吃,用嘴唇吸那只小洞,把蜜都吸出来……阳一怎麽和我的想法一样呢,你看……”
屏幕上,阳一正趴在五代子的双腿间,用唇舌吸著女人的xiāo穴,画面很yín乱。
“你又流水了,我听到声音了。”江雕开用叹息的声音说著,江新月难堪地闭上眼睛,江雕开的手再次从她裙腰里伸进去,“!”的一声,裙子拉链!开了,江雕开索性扯去了她的裙子和内裤,露出她细白的下体和光裸的双腿,他前xiōng贴紧她的後背,将她的双腿向上拉。
“不……”她像小鸡一样挣扎,双膝折起来,被他打开,把她压向自己怀里,便於他观看,眼前触目的是一大片茂密的毛草,乌溜溜地沿著她白雪般的小腹以下向下漫延开去,看到那些出奇茂密的卷曲毛发与纤美雪肌相互掩映,就让男人生出无限的欲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