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共修回来,我在路上把佛珠掉了,回到房间一阵之后才想起,于是一路寻去。出了后院,却看见一个人刚走了过去,好奇之下,我就跟上去,发现就是净空师太。她鬼鬼崇崇的走进了花伯的房间,门就关上了。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见她没出来,自个就回去了。净空师太才四十出头,正是所谓的‘虎狼年纪’,念了这么多年的经,倒底也没能过自己这关。”
汪海洋已经从如灵那里知道了花伯和净空的艳事,当下说:“他们乐他们的,我们乐我们的,井水不犯河水,这事千万别说出去。花伯对我不错,不能恩将仇报。”
“当然不会说了,要不是我们的关系,我也不会给你说的。不过,我好奇的是,花伯那把年纪还行不?”真智抿着嘴笑,“现在我明白了,他是不是也在喝这种药?”
“要想知道,我们进屋去说。”
“算了,让人看见不好。你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大白天的在屋里做了起来,这里时常有人过路,要是让人听见里面的动静如何得了?”
“兵行险着,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汪海洋涎着脸说。
“呸,肯定是你急不可耐。那昨天你当着如灵的面干如花?她们可是素来不和的。”
“素来不和是以前的事,现在都是我的女人,还有什么不和的,如灵不好意思看,自己先走了。”汪海洋又得意起来。
“看把你美的,越看越像个下流胚子,人家真是后悔当日从了你。”
“后悔了?不想和我这种流氓上床了?那好啊,我以后不找你就是了。”汪海洋说完转身往屋里走。
真智急得一把拉住他,“哎呀,人家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真是小气的很。”
汪海洋回头笑道:“我是开玩笑的,我如何舍得你这个妙人儿呢?‘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晚我在后门等你,不见不散。”
真智松了手,啐道:“算你有良心,今晚就试试你的能耐,我走了。”
说罢,真智往后院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汪海洋哼道:“看今晚不把你搞得哭爹喊娘,我就不是汪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