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娘暗中叹息,在三人加以戒备之後,刚才那样的偷袭已很难得手,以屠刚和阎无咎的武功,虽然远非自己的对手,但自己想要一瞬间就击倒他们再把叶枫救出也没有可能。她心中颇为不解,以叶枫的武功和机灵程度,怎麽会抓不住逃离的机会,除非……
不容她多想,佟人光在另外两凶的掩护下,眼中凶光四射,高声喊道:「风仙子,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否则我先宰了叶枫当垫背!」
风娘脸上看不出丝毫失望道「伤了枫儿你们也休想生离此地。我去凑银子,还钱换人。」
谁知此时佟人光眼珠一转,又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兄弟改主意了。」
风娘眼中两道厉芒射向此人,冷冷道「你又待怎样?」
在她的逼视下,佟人光不敢直视,额角也微有冷汗,他强做镇定道:「黄金有价,美人无价。我们三兄弟在见到仙子的玉容之後,忍不住起了非分之想,若是仙子能让我们三兄弟一亲芳泽,我们便将令侄放回,否则嘛……」
初听他的用意,风娘柳眉微挑,纵然再有涵养也忍不得要发作,只是她并没有因为愤怒而失去冷静。当佟人光话已出口的一瞬间,不仅他本人和屠刚、阎无咎的眼中同时冒出了淫邪的贼光,就连被制的叶枫,眼中也出现一道异色,而且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与佟人光目光交错似有交流,但马上又恢复如常。
风娘心思是何等细密,见此情景,她心不由一沉,再想到方才叶枫反常的举动,顿时明白这是四人在自己面前合演的一场戏。虽然对於叶枫的变化,她有着五内俱焚的悲恸,不过对於此时发生的一切,她也并不感到震惊。早在二十年前,她就已经知道了终究会有这样一天的到来,这甚至可以说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命中该来的终归是躲不开的。」谁也不知道,此刻风娘的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滋味,一个无底的深渊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脚下,她不能转身,只能纵身跃下,任无边的黑暗将自己尽数吞噬,这正是她二十年前就已经决定接受的命运。
「好!我答应你们!」风娘的声音遥远地似乎自己都听不出是从哪里发出的。
三贼闻听则俱是一愣,想不到居然这麽顺利就达到了目的。就连叶枫听到风娘的答覆後,眼中也闪现出不可思议的色,同时还隐藏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他难以掩藏的兴奋还是被风娘看在眼中,这更是让她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风……仙子,你真的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佟人光此时自己都没什麽底气了。
「是。」风娘不愿和他多说,冷冷地答道。
风娘的回答让佟人光胆子大了起来,也正应了「色胆大过天」的老话。他眼珠一转,道「既然风仙子如此痛快,那就请先将衣裙脱去,让我们兄弟饱饱眼福。」
风娘本是女中豪杰,既已决定,自然不会扭扭捏捏做小妇人状。她面容无怒无悲,伸手缓缓去脱自己的衣裙。
随着素衣白裙一件件自风娘身上飘落,在场的四个男人都变得呼吸粗重起来。佟人光一双细眼瞪到最大,眨也眨地盯着正自宽衣解带的风娘;屠刚一张胖脸上满是豆粒大的汗珠,满脸的肥肉都在不住地抖动;阎无咎更是张着大嘴,口水低落在衣襟上都不知道。叶枫此时也忘记了伪装,目瞪口呆地望着悉心抚养自己长大的风娘,似乎想不到自己还有这麽一天。
不管他们如何丑态百出,风娘自顾脱去自己的全身衣服,她身上的衣物越少,欺霜赛雪,丰润如玉的肌肤裸露出的越多,对面男人的呼吸之声也越发粗浊。那失去长裙庇护的修长绝世美腿,随着外衣款去越发裂衣而出的胸前峰,都让世间的一切大失颜色,更让四个心怀鬼胎的男人魂颠倒。其实,此时如果风娘出手的话,这几个人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只是风娘也没有利用这一良机的意思,仅仅是继续轻褪着自己的罗衫。
虽然年近四十,可风娘一直童贞未失,从未与男子有关亲密的接触,更不用说在几个男人面前脱衣解带。在她闯荡江湖时,也确有不少淫贼打过她的主意,用尽办法想脱去她的衣服,最终重者命丧,轻者断肢。可是如今,她却要主动为几个恶贼脱衣,虽说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异样,可她心里的悲和苦又有谁能知道?!在三个无论武功还是地位都远逊自己的恶贼面前,风娘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风娘,第一次生出了惧意,只是她把这种惧意深深藏在了心底,不让这几个男人看出一丝一毫。
风娘心中似烈火焚烧,可动作丝毫没有停滞,只是在身子上仅剩最後一件贴身肚兜时略一犹豫,随即咬牙轻轻拉开了系带。当这块素雅还带着风娘体香和体温的丝缎轻轻飘落到地上,风娘完美无瑕的身子也第一次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无论是三凶还是叶枫,在这一刻都忘记了呼吸,四人的心都被那诱人到极致的肉体所吸引,他们何曾看过如此雪嫩的肌肤,如此挺耸的玉峰,如此娇嫩的乳珠,如此修长丰腴的美腿,风娘的身体,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完美来形容,那是梦幻,是迹,是不应属於这人间的美艳。
风娘就这样站在原地任四个男人大饱眼福,没有丝毫的扭捏畏缩,也没有任何遮掩自己身体的动作,因为她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注定,此时那些无用的畏惧,除了让男人们得到更多征服感的满足外,没有任何意义。
风娘至美的肉体仿佛散发着无穷的光和热,离她最近的屠刚已经魂颠倒地下意识向她走去,伸出一只胖手便要触及风娘娇嫩的肌肤。
「慢着!」到底佟人光是三人中的首领,他喊住了已经被欲火烧得智不清的屠刚,「死胖子,你这样走过去不怕风女侠一掌拍死你。还不把你口袋里的宝贝掏出来。」
屠刚闻言如梦初醒,他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团像是绳索的东西,自己手握着一端,另一端则抛向了风娘。
风娘接过一看,原来是由暗金色的丝绦编成的绳套。她江湖阅历丰富,知道这种绳套的材质叫做「混金索」,由天蚕丝、五金细丝等盘织而成,最是柔韧,纵然武功再高,也无法靠内动挣断。随身带着此物,显然这几个小子是有备而来。
风娘未做抗拒,按照他们的要求将手脚都伸入绳套内,任由屠刚和阎无咎两人将自己捆个结实。他两人将捆住风娘手脚的混金索分别悬挂在房梁上,却是把风娘四肢分开地悬吊在了房中,离地三尺左右,正好到男人腰间。
如此一来,风娘连下体秘处都彻底暴露无遗,尽入这几个淫贼的眼中,加上随着绳索晃动,风娘丰腴的身体也在微微颤动,那起伏弹动的至美玉峰,让动手的屠刚差点把口水滴落在风娘的身子上。
见风娘被摆布停当,佟人光他撤回了放在叶枫脖子上的匕首,哈哈狂笑道「想不到我们兄弟还有如此艳福,能玩到武林第一美女。」他得意地拍了拍叶枫的肩头道「小兄弟,你的演技当真了得,若没有你,我们又焉能有如此的福分。」
叶枫脸上现出交杂着得意与羞愧的情,低垂着头走到风娘的身边。看着一向出尘若仙的姑姑如今却赤条条被摆布成一个屈辱的姿势,等待着被人蹂躏,他也说不出自己是应该满足还是应该自责。
风娘吃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叶枫,眼中没有愤怒,只有让人不忍直视的痛心。「为什麽?」她轻声问道。
叶枫张了几次嘴,却始终说不出什麽。这时也来到近前的佟人光得意地替他答道「风女侠,你想不到吧,你最心爱的侄儿已经投到了我们天一帮的旗下,更成了帮主的关门弟子。你就是他入帮的投名状。」
佟人光一边说着,一边捡起了方才风娘脱下的贴身肚兜,将仍带着风娘体温和体香的丝缎放在自己鼻端,陶醉地深吸口气,「仙子的体香真是让人着迷!这个宝贝我可要收藏了!」说罢,将风娘的肚兜揣到了自己怀中。
这时他已经来到风娘身旁,一只乾瘦的手已经放在了风娘的身子上,不住在风娘滑润的娇躯上游走起来。另一侧的屠刚也急不可耐,一只胖得连五指都只能勉强分开的手已然落在了风娘高耸的雪峰之上,像揉面团般用力揉捏开来。阎无咎更是猴急,一张臭嘴饥渴难耐地啃上了风娘另一座雪峰。
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触及,而且还是如此粗鲁无耻地玩弄,饶是风娘也忍不住扭动身子,躲避着男人们的进犯,可这又怎麽能挽救自己即将面临的厄运。她索性放弃挣扎,只是又抬起头,望着叶枫道「枫儿,姑姑希望你不要做第一个占有我身体的人。」说罢,她闭目,不再理会这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如何在自己的身上肆虐。
听了风娘的话,叶枫楞在了当场,佟人光却是一阵暗喜。原本按照他们的商定,在制住风娘後,由叶枫来先拔头筹,可适才见到风娘的绝世姿容後,佟人光就已经後悔,恨不能自己先享齐天艳福。风娘的话正合他意,他大笑着走到风娘被绳索拉得大分的双腿中间,边说「叶兄弟,这是你姑姑的要求,想来你也不会拒绝吧。」边脱下裤子掏出早就怒张的阳物。他人瘦若竹竿,那家伙却并不细瘦,黑漆漆甚是粗硕。
叶枫见他要抢先占有风娘,不由一阵大怒,可是想到风娘方才的要求,又是一阵犹豫,可就在他犹豫的片刻,佟人光腰腹用力,一根大棒已经毫不怜惜地刺入了风娘的娇躯。
风娘还是处子之身,如何禁受得住他如此粗蛮的侵犯,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被猛地刺入下体,一阵彻骨地剧痛让坚忍如风娘都无法承受,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因为疼痛而痉挛战栗,玉容霎时变得惨白,额角冒出豆粒大的冷汗。虽然她极力忍住没有痛呼出声,可银牙咬得格吱吱的声音却逃不过在场人的耳朵。
与身体上的痛苦相比,风娘心头的痛才是更彻骨铭心的,自己视若性命的贞洁,就这样残忍地被无耻的贼人夺取,若是遇强不敌也没有话说,偏偏这几个恶贼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甚至说自己的失身是在自己的默许下完成的。有苦说不出更让自己五内欲焚。
佟人光可不理会风娘的痛苦,他一击得手,之後马上怪叫道:「天,这娘们下面也太紧了,不会还是个雏儿吧。」他抽出罪恶的阳具,果然上面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那圣洁的忠贞之血,却沾染在他那根丑恶肮脏的阳物上,世间最残酷之事也莫过於此了。
「想不到这仙女儿如此年纪了,还没有被男人碰过。今天真是艳福齐天啊。」佟人光爽到了极点,他二次把阳具顶入风娘体内,「啪啪啪」卖力地冲顶起来。
他这一番施为,把风娘折磨地生不如死,锥心的疼痛让她身体抽搐不止。佟人光故意想让风娘在自己胯下哀叫求饶,於是折腾的分外卖力,还示意正在大逞手口之欲的屠阎二寇,在风娘身子上拧捏啃咬,增加她的痛楚。无奈风娘极为硬气,不管身体如何痛苦,都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之声,来增加这三个恶徒的心理满足感。
叶枫目睹这一切,心底也是一阵酸痛,风娘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对他也一直视如已出,和亲生母亲也并无两样。他看着风娘痛苦地惨状实在无法忍受,一个箭步来到风娘身前,手指疾出,正点在风娘的昏睡穴上,风娘应指失去了知觉。
见状佟人光先是一惊,随後冷笑道「怎麽,心疼你这个千娇百媚的姑姑了?别忘记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叶枫咬着牙闷声道「我师父有命,令此事由我全权处置。我怎麽做轮不到你多说。」
佟人光狠狠看了他一眼,却不敢反驳,低头更加凶狠地蹂躏起风娘的身体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风娘才从昏迷中逐渐苏醒。朦朦胧胧中,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酸痛难当,就像身子已经散了一样。她呻吟一声,慢慢睁开美目,眼前的景象好半天才恢复了清晰。
她回忆起昏迷前遭遇的厄运,确定这并不是一场噩梦,之後吃力地转头四顾,见自己仍在前厅,只是已经不是手脚被捆悬吊了半空,而是四肢瘫软仰面倒在地上,而且房中已经不见了三凶和叶枫的身影。
她稍稍挪动身体,可下体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发出颤抖的哼声。风娘挣扎着抬起上身,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但见自己胯下一片狼藉,鲜血和男人精液混合在一起,沾染在自己下体各处,甚至地面上也溅落着点点血迹。此时仍有一股股的夹杂着血丝的浓稠的污物从自己被戳弄得红肿零落的花瓣蜜穴中滴答渗出,不住滴落在地上。
再看自己的身上,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如今满布伤痕,既有啃噬留下的齿印,也有粗暴拧捏带来的淤青,特别是自己的雪乳酥胸,被用力蹂躏後的痛感仍未消去。
这时她才觉出,自己的口中腻腻滑滑,又腥又咸,也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水,而自己的身体上,这里一条,那里一道,也尽是男人发泄喷射後留下的半干半湿的污物。自己的体内和身上,留下了这麽多的精水,显然,那四个男人不知道在她的身体上尽情释放了多少次。
风娘颓然躺倒,也不去处理自己的身子,只想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内心的痛楚把自己完全吞噬……
风娘毫无表情,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但道士听的却是五内俱焚,他怒駡道:「世上还有如此禽兽不如的东西!」
风娘却淡淡道「正是我的特意放任,枫儿才变成如今的模样,究其根源,我这也是自作自受。」
知道内情的道士一时无言以对,只能道:「师父在给我的信中赞你蕙质兰心,说如何行事你自有分寸,交代我一切听你的安排。下面我们该如何行事呢?」
风娘冷静的说道:「按照当年古前辈的预言,天一帮的後面隐藏着掀起这场武林浩劫的幕後人物,只有进入其中才有机会接触到此人,完成古前辈交托给我的任务。原本我以为枫儿会将我捋回天一帮,但可能是他对我尚存畏惧,未敢如此。如今,倒是需要我再想办法得以进入了。」她接着又道「道兄此番在江湖中的探访有何收获?」
天远於是细细将自己这几个月来暗中寻访所得告知风娘。此时的武林,虽然表面看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尤其是执武林牛耳的几大门派,都出现了一些颇为反常的变化。
少林派中,方丈法念禅师据说得到一本达摩老祖留下的古经,近几年来闭关修禅不理外物,而暂管门派的监寺法原和达摩堂首座法广为争主持之位,明争暗斗;武当掌教云松真人不知何故也隐居不出,将教务多交由几个师弟代理;崆峒掌门白知机新近纳了一个小妾,近来沉迷风流乡,也是极少露面;峨眉掌门至善师太更是许久未曾传出消息,甚至有传言已经仙逝了。
听罢这些消息,风娘静静沉思半晌後才道「听古前辈所言,百年之前波斯国曾欲侵占中原江山,以国教密罗圣教为首,纠结众多西域高手率军占我河山。然而当年中原武林在五大门派的统率下,与朝廷合力,击退外敌,保境安民。经此一役,波斯国也深知中原武林的厉害。此番,他们意欲重启兵锋,必定先祸乱武林,让五大派陷於内乱无暇应对。从你探知的消息看,这五大派当中,都已伏下内乱的危机,若不及早应对,战事一起,必难以齐心对外。」
天远紧缩眉头道「这都是几大门派内部之事,外人极难插手。我们却该从何下手呢?」
「道兄莫急,待我慢慢思之,必有应对之策。」风娘冷静道,「眼下当务之急,则是先获得几大强援。古前辈在留书中言道,此事若成,非得‘酒色财气’江湖四怪杰鼎力相助不可。我要去逐一拜会这四怪杰,争取为我所用。」
天远此时明白为何师父将消除浩劫的希望完全放到了风娘的身上,面对如此纷乱险恶的局面,她能一眼看穿内情,镇定自若,这份才智和气度当世不做第二人想。只是今晚之事传扬出去,武林中人都会把风娘当做是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风娘为此要放弃对女子来说最是宝贵的名节,如此女子怎不让人钦佩?!
风娘站起身来,边向外走去边道:「道长你且继续探访,我自去行事了。」望着风娘的背影,对於这个身系武林安危的女子,天远的目光中包含着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