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情绪的一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情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人们会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情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失眠、暴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人儿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破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乱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牙齿进到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了家。
到家后跟着女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口,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面前。
“你回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来了就来看看你。”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昨晚就能回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坠情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跟春香嫂之间还是只有那个下雨天的云雨,老早想找个机会再次跟他共效于飞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春香嫂穿的很单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一件百褶裙,很是清凉。
我抱着春香嫂边揉着她的身体边朝屋里走去,到了里屋的时候,她已经成了赤裸羔羊了。春香嫂的身材苗条玲珑有致,一点也没有人到中年的肥态。玉体雪白欺霜赛雪,细腻柔滑吹弹得破。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水灵得能滴出水来。两个高耸的玉峰丰满坚毅,雪白的峰顶镶嵌着鲜红欲滴的樱桃。杨柳轻腰粉嫩得彷佛刚刚长出水面的莲藕,轻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滑腻雪白的小腹下生长着萋萋的芳草……有了上次云雨的滋润,春香嫂的身体更加的丰姿冶丽窈窕尔雅。
把春香嫂酥软的玉体横亘在锦被之上好好地欣赏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但我却依然被她如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无暇玉体强烈地诱惑,眼睛直直地盯着,口水串串地流。春香嫂如先前一样的娇羞无限,一样的不敢正视我,被我火热的眼神一瞄,她都会全身酥麻无力,双手捂住脸,臊得不敢看我。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三把两把脱衣服上床,如恶狼扑向羔羊一样扑向了我的猎物。
这次不比上次,两人的动作都比较的娴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顺利的就结合在一起。
“哦!”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我被夹的舒爽到顶!
“啊!”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她被胀的刺激难耐!
小别胜新婚,春香嫂卖力地迎合我,渐渐地进入了佳境。我开始大张旗鼓,大起大落。
经过一番惊涛骇浪的云雨大作,春香嫂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紧急关头咬住了棉被,只怕街坊邻居都会被她的叫声惊到。春香嫂腰杆绷得直直的,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玉唇疯狂地咬吸着我的舌头,火烫的身体里爆发了一次大的山洪。一股温热的洪水冲开大坝,激射喷出,正中那个把她欺负的够呛的坏家伙。要害受激,我一个寒战,腰部连连挺动,强撑着泄意但防线却依然被洪水给冲垮,滚滚的浓精彷佛滔天的江水喷射出去,一时间,两股洪水冲到一起更是翻起了巨大的浪头,把勉强支撑的河堤最终吞噬,山洪终于全面爆发。
江河泛滥自然是全民遭殃,到处是水,到处是浆。
高氵朝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们能够享受最多的是高氵朝后的余韵。
我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趴在上面,抚摸着她玉背上的汗迹,“你今天真的好疯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满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情意绵绵地谈着心事。
半个时辰后,春香嫂爬起来,从额头开始,沿着我的眉心吻下,鼻子,嘴唇,下巴,脖颈,胸膛,肚脐,小腹,再来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为我清理着。
我坐起来,抚着她的秀发,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她基本的要领。
女人的这种本领彷佛与生俱来的优越,就像吃冰棒一样可以无师自通。
她学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练习。
春香嫂勉强把上面的残留舔舐干净,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点半了,起来吧。”春香嫂光着身子捡起被我扔了到处都是的衣衫。
“好,起来了。”我腰一挺坐起,“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吃饭。”春香嫂服侍着我穿着衣服,“我不过去了吧,天天这样去蹭饭吃,难免会被人家说闲话。”
“现在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人人都头挤的跟柿饼一样朝钱眼里,那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给她穿衣服,其实帮忙的没有添乱的多,过过手瘾罢了。
“可还是有一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议论别人的八卦。”春香嫂从我手里躲过她那白净的乳罩把那两团颤巍巍耸立如山的玉峰藏了起来,背朝我道:“给我扣上。”
我拢了拢她后面的秀发,把乳罩的两根带子扣在一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胛上吻了吻,“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不要管他们,以后你跟香玉就不要做饭了,每天过去吃饭,大家聚在一起也热闹。”
“可是……”春香嫂迟疑道。
“别可是了。”我打断她,专横道:“听我的,以后盖了新房后,咱们都住在一起。”
“盖新房?从哪个盖?”
“还没有选好地方,反正不会太久,大概半个月后过完十一就会动工,不然年头里就没有时间了。”
春香嫂套上她那件花布T恤,靠在我肩膀上,“你心里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地方?”
“湾口的那几块好地都被一些有眼力的地产商买走了,还有的几块也都准备着朝外出售。老实说,那些地我一块都没看上,我正寻思着能不能跟五叔商量商量把咱们屋后的那片宅基地让给我。若是能够要到这片地,盖上一栋小洋楼,再跟前面的院子连起来,好似古代大家庭的几层院落,即传统又有现代,比起那些地产商建的豪宅一点也不差。”
“你五叔那个老顽固还等着在那片地上给他儿子盖房娶媳妇哩,他会愿意把它让给你?我看不成。”春香嫂摇了摇头。她从小就认识五叔,对他是知根知底的。
“你说的也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五叔却是连鬼都怕他,人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却是有那么一股子傲气。现在这样能够见钱不眼开的人少了,回头我要大哥去跟他说说,成就成,不成咱们也不勉强。”
“要不把这片宅子也归入计划里面吧,反正香玉那丫头以后还不是便宜了你!”春香嫂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我们母女啊迟早都祸害在你手里!
“这我当然高兴了。”我不禁冁然,抚着她红润的玉颊,道:“不过这是幺叔留给你和香玉唯一的一份存在,你愿意就这样舍掉吗?”
“现在知道有你幺叔了,刚才压在人家身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幺叔?”春香嫂芳心连颤,不过面上却没有悲苦之色,想来她早就已经从失去幺叔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也早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心怀接受了我。
我忍俊不禁,嘿嘿笑了起来,“我这当时不是正在跟你大战三百六十回合嘛,满脑子都是你的赤裸玉体,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些个事!”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春香嫂笑骂道。
中饭过后,在家里陪家人说会话,然后去找大哥,跟他说了五叔那块地的事,让他抽空跟五叔商量商量。从大哥家离开,我又到度假村转悠了一圈,度假村越来越走向完善,这一切都该归功于梅姐以及所有的为度假村献计献策动手建设它的人。我去的时候,梅姐正在陪着专业人员对山中那几座依山傍水的别墅进行环境以及建筑质量的验收,所以就没有见到她,只是跟她的几个下手打了声招呼,闲聊了几句,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
刚要出度假村,便迎头遇见一群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翩翩走来。
清一色的GO制服,大概都在二十岁左右,阳光充满朝气。从她们的衣着上可以看出,应该是梅姐新近招来的GO。
清风吹过,幽香扑鼻,看她们汗津津的样子,大概是刚才训练完毕。
度假村新招的GO,不管你以前是否有担任过度假村GO的工作或相关的经验,你来到这里都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从零开始,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
看着度假村正有条不絮地稳健发展,作为创始人的我不禁心血澎湃,由衷地对梅姐表示感谢,心里暗暗道:“以后一定要多抽点时间关心梅姐、关心度假村!”
刚出了度假村,上到车里,就有电话过来了。
掏出手机看了下,是香玉。
“喂,香玉啊,你这小丫头这几天玩失踪,去哪了呀?”
“嘻嘻,人家买了好东西,你快来接我。”
“你在哪?”
“皮蛋婶家里,你快来。”
“好,等着,一会就到。”
“……”
车子飞快冲上水泥路,我把耳机插到耳朵里,一路跟香玉聊着,只觉一会没说几句话就到了。
皮蛋叔的车店里,香玉跟皮蛋婶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着车子开进视线,两女都是展颜欢笑。
香玉站到车门口,眨巴着眼睛道:“怎么才来到?人家都望穿秋水了。”
“有那么焦急吗?失踪好几天,有没有给我买好东西?”
香玉狡黠道:“坏哥哥,人家失踪好几天,也没见你去找人家,真是白疼你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干了什么,是不是跟你表姐去鬼混去了?”
“谁鬼混了,我可是去做学术研究了。”
“什么样的学术研究?逛街哲学?”
说着走到笑容可掬的皮蛋婶面前,眼睛朝她眨了眨,跟她打了声招呼。
皮蛋婶在没见到我的时候心跳就在加快,现在见到了心跳更加的快了,噔噔噔跟敲鼓似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