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非语在自己的行李中找了找,拿出了几条绳子出来,然後走到二人面前。「嗱,分你们每人四条,任你们喜欢绑哪里都可以,嘻嘻。」
「非语姐姐?」白影橦不解。
「你……你是叫我虐待他?」风铃支吾。
赤非语是叫她们玩SM吗?!她惊悸,原来赤非语有这喜好?还是她真的很不喜欢白影望?
「屁屁屁、本公主那是这样的人,我是说在床上做女王,由我们把他们推倒,你们懂不懂啊?」
风铃与白影橦手拿著绳,摇头示意不明白。
「唉,真是对牛弹琴,你们愿意一直都被男人压倒吗?」赤非语重重叹了口气。
风铃又摇头,她是不想啦。
「就是嘛,这可不是普通的绳,是绑妖绳,你们也知道男人在床上霸道起上来的力量有多大。」
这次换白影橦摇头,因为她没经验。
「小橦你以後就知道了,如果现在想马上知道,可自己先去绿楼。言归正传,所以当我们要做主导整个过程的一方时,我们一定要先把他们的手脚绑起来,让他们挣扎不了,再不断挑逗他们到极限,之後紧记喔!千万不要轻易让他们轻易进来,要他们开口求你才行,这样我们才可成功的在床上当女王,控制整个过程,哈哈哈。」赤非语把邪恶的经验传授二人後,仰天大笑了三声,也许是太激动了,她一个肚子痛起上来。「哎呀……宝宝你别踢我啊…」
「你没事吧?」风铃和白影橦马上上前去扶她到一旁坐下。
「没事没事,这是常有的事,习惯了。」赤非语小脸皱成一团,慢慢的坐了下来。
蓦然,房门被打开了,来人正是白影望和赤非语的相公───白虎,冰影炽。
「炽,非语就在里面。」白影望为冰影炽引路,谁知一开门便发现三个女人围成一团。「铃铃?小橦?」
赤非语在风铃与白影橦之间看见了自己心爱夫君的身影,马上委屈的出声:「相公,宝宝踢我,我好痛。」
风铃和白影橦马上一脸讶异,小嘴变成了个O形的看向赤非语,她刚不是说没事的吗?
「我看看。」冰影炽那木头一般,脸无表情的样子,眉心慢慢微微紧锁,走了上去赤非语身边。
「铃铃,跟我回来。」白影望的眉头也开始皱起,向风铃挥挥手,示意她跟他走。
「哦。」她乖乖的应了声就走向了白影望身边,然後回首:「非语,下次再来找你玩。」
赤非语比了个OK的手势,那是刚才风铃教她们的。
「那我也先走了。」白影橦也不想夹在赤非语和冰影炽之间,阻碍人家夫妻恩爱。
有时候,其实她也很羡慕风铃和赤非语有个爱自己的男子,她的他,究竟什麽时候才会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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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回】翻旧帐
风铃被白影望拖了回房,关了房门後,白影望的脸已经很难看了。
「你为什麽会和赤非语一起的?」他最怕的就是他的铃铃被赤魔女带坏。
「我这几天都有去找非语聊天,还是你有什麽怕被我知道?」风铃挑了挑眉问。竟质问她是不是?就翻你旧帐,哼!
「你已经与她一起几天了?怎不告诉我?」白影望忽略风铃的问话,只怕她被那个女魔头带教坏。
风铃以为他在逃避,更是觉得他心虚。「你就怕有什麽不可被我知道的吗?小望子。」她最後更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他被赤非语改的名字。
「该死,她还把这个鬼名字告诉你?」他的脸子何在!
「哼!我讨厌死你了,我今晚要去跟小橦睡。」她到床上拿起自己的软枕,是白影望特定找人为她订造的。
话说在寝具一事後,白影望知道风铃想找个舒适的枕头,他记得以前用天镜窥视还在人界的风铃时,看过她一直用著的枕头是怎样,於是他便找人用了个给她,只是他不知道软硬度是怎样,又不想主动开口去问她,他便只单靠了自己平时注意她的喜好去订制了,结果出来的成品风铃喜欢得不得了。
「什麽回事?」他一脸懵然。果然,他的铃铃才跟女魔头一起几天就出事了!
「你还装?你还装?你还装?你还装?你还装?」她说了连续五次,同时也拿著枕头往他打了五下。
白影望一手扣住她的小手,制止她的动作,把她压了在紧闭的大门上:「你胆子变大了。」
「你知道我胆子一向不小的。」风铃拧开头,撇撇嘴,不去正视白影望。
「看来不罚罚你的话,你也搞不清谁才是主人。」白影望伸出舌头黏了黏唇,一脸邪恶。
「你不要碰我!」虽她被他压制住,但她也不甘示弱,一口隔著白影望身上的身服就往他的肩膀咬下去。
风铃其实觉得自己也挺不理智的,竟吃他以前女人的醋,可是想归想,她已经全把不满表现出来了。
她记得以前自己在看电视连续剧时,还想,那些女主角怎麽这麽无聊,都过去了的事也无事找来吃醋?真是麻烦的女人,是吃饱饭没事干吗?人人都有过去的啊,难道人家祖宗十八代的事都要挖出来咩。
她以前是说得多麽的冠冕堂皇。现在?现在她竟然成了当日自己口中的麻烦女人!她没有和男生交往过,没有往事可让白影望吃醋或比较,更没有可比较的前男友可言,真是不公平。凭什麽白影望可以有过这麽多女人,而她就什麽经验也没有,就只有他一个而已。
她最讨厌就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而她却成为了那种人。都是该死的白影望,让她成了那种人!
「你…竟然咬我?!」白影望想索性把她打昏,再直接把她五花大绑到床上算了,可是白影望感到不对劲,她是为何事生这麽大的气?他大男人一个,也不怕被咬什麽的,他一直由她咬著发泄,没反抗。
风铃咬住他不放,直到她感到口中有血腥味道在漫延,她才醒觉过来放松了口。
她先是愕了愕,「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有点懊悔,可又不想道出自己只是吃醋。回想起自己之前差点拔光他的兽毛,现在又把他咬得出血,她感觉自己才是真正的妖兽似的,难道这是她体内的青龙本质?
「你只是什麽?你知道你不说你就死定了。」白影望带点怒意的模样瞅著风铃的双眸,她却固执的不说话,与他在大眼瞪小眼。
「不说?你知道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他妖魅一笑,却让风铃感到不寒而栗。
倏然,三尾雪白的狐狸尾巴从他身後伸出,他把她的双手高举在头,使出一条尾果去扣住她一对手腕,然後两条尾巴分别的伸到她的左右脚踝,紧紧的卷住了起来。
「白影望你干什麽?!」风铃吓得一身冷汗,慌张的问。她好想往後退,可是背部早已顶著门了。
「没想干什麽,就想干你而已。」他还一脸悠悠的耸肩,说话直接无比。
「有需要把尾巴弄出来的吗!」风铃心想,他不会要玩什麽变态游戏吧?!她心中把九减去三,他还有六条尾巴……
啊啊啊啊───妈妈咪啊,她好怕,她现在彻底为自己刚才冲动而做的事深深感到後悔。
★★★
【第50回】风流债
「你也知道,我总有办法在你口中听到我想要的话。」白影望一副游刃有馀的样子,「铃铃,你刚才咬得我可真痛呢。」他洋装痛苦。「可是最痛还是我的心,你竟想谋杀亲夫,真令我心痛。」他一手掩住心口,扮作真的受了伤的模样。
「你…不要惺惺作态,明明都是你的错。」风铃虽害怕,但还是作出口头的抵抗。
「还敢说是我错?为夫真是伤心。」
「夫什麽夫,我们还没成亲!」
「你是想暗示不嫁我吗?」白影望说变就变,一阵yīn霾盖住白影望,看上去显得格外yīn森。
他双手横xiōng,默地又多变出多一条白色长尾,他用白尾去解开她的腰带,再用尾巴上的软毛轻抚她忽白忽青的小脸蛋。
他一想到她不要嫁他,他就失了理性。
「你…」救命…她更怕了,可是豁出去的水是收不回的,都已经豁出一半了,不可以放弃啊风铃!而且错的是他,他这个花心大萝卜。「明明是你一堆女人,还敢这样对我,怏点放开我!」她瞪他,眼眶水亮,似是快要哭的样子,却死命强忍,而且还硬撑著,怎也不服输。
「说清楚,什麽我一堆女人?」白影望蹙眉,刚才的yīn沈不见了。
「我都知道了,你还装?你以前一堆女人,数都数不清,花心鬼!人家我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也明明就只有你一个。」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可是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慢著…他的铃铃是不是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吃醋?
白影望顿时双眼发亮:「铃铃,你在吃醋吗?」
她不想承认,问非所答。「你快放开我!」她扭动身子,妄想可以挣脱开他的尾巴。
「哦?那看来就是了。」他嘴角微扬,知道她是在吃醋和她只有喜欢自己一个时,心情大好。「原来铃铃是介意我的过去,你知道我那时没遇到你的。」
「我没遇到你之前也没男人。」她不看他反驳,她挣不开他的狐狸尾啦!
「在我没遇到你之前,我打算一辈子就这样玩下去的,没打算成亲和只会有一个女人。」白影望解释。在没遇到她之前,他真的打算游戏人间一辈子的,可是要是知道她之前有喜欢的男人的话,他应该也会吃那个男人醋的。
「你骗人,你是在成年後遇到我的,但之後你还是有找女人!」她瞪死他!怒视他!
「铃铃,我那时不知道自己会……」爱上你。这话他不想说出口,可是不说她又好像会一直误会他。
「你会什麽?你没话好说了吧。」
这下白影望头都大了,没想到他的风流债现在就要还,他心想,都是那个魔女……竟都把以前的事都告诉她。
「你知道我们性欲很大。」他岔开话题,「我等了你七十多年,中间我还为了你而去用自己双手解决,你觉得呢?」他也很牺牲。
他是直到在一次找花魁怎样也‘举不起’时,而风铃的画面突然浮现,他才可‘举起’,之後只好幻想那个花魁是她,他才可完事。在那一次之後,他就已经委屈到只有‘双手解决了’。找花魁也只可纯聊天,不想承认自己竟会喜欢上风铃,想要忘掉她,可是就是怎也忘不了,那阵子花楼之间还传闻他不举,真是委屈。
「你用手就可解决?」风铃摆明就是不相信。
「当然要加点有关於你的幻想。」他很老实的告诉她,在这方面,他一向坦白。
「你…你竟无耻得在自慰时…幻想我………」风铃实在说不下去,而他竟却可脸不红气不喘的大方说出来。
「所以现在我就要直接做。」白影望看见她的衣衫不整,白晢的肌肤因为她刚才乱扭一通而暴露了大半出来,他的双眼红了,想要马上就吃了她。
白影望的手没往他伸去,反是用放在她脸上轻抚的尾巴去打开她的衣服,再用尾巴去来回轻扫她的身体。
「你…我没说原谅你……拿开你的狐狸尾…啊…」没有衣料的隔离,他尾上的软毛直接就在风铃的皮肤上扫来扫去,舒服得她的身子立刻就想要软下去。
「舒服吗?」随著尾巴的动作,他的身子也靠近了风铃,轻吻她的脖子,双手解开她的内衣裤後,再不安分的往他的雪rǔ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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