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淡月美眸闪过厉色,当机立断地拉着四人便向门外跑去。那十数名苍穹门人反应过来,连忙拔出背后的短枪,不知谁先喝道:“生擒海棠!”
一群贼众便气势汹汹地向五人追去。
可怜吴雨等人才刚进明月楼不足一个时辰,便逃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大群狼虎之徒。五人中,唐淡月武功最高,她紧牵着玉琴和柳儿,雷猛一身铜皮铁骨,虽然轻功不好,却胜在气息悠长,无需轻身提纵,便直直地在大街上奔走。反而是吴雨,柳儿和玉琴自幼看着吴雨长大,却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大少爷竟然深藏不露。
吴雨此时的脚步竟和唐淡月出奇相似,脚尖沾地便起,似乎没有重量一般,灵巧地躲着街上的人群杂物。五人一路奔逃,后面杀声不断,却越来越远。虽然长路镖局就在明月楼侧,但是五人却不敢马上回去,只引着苍穹门人在秦淮河畔不断地转悠,终于一阵疾走后,五人闪身进了胡同,向长路镖局走去。
刚进入镖局,便看见在庭院中练武的唐啸。其实唐啸心中也颇为郁闷,本来今夜玉琴与他相约共游金陵,但是唐熙却在下午时告诫他,不可沉迷女色,唐啸执拗不过父亲,便在入夜之后被禁了足。此时他正用力地挥舞着石锤,似乎在发泄不满。
一见五人气喘吁吁地躲进镖局,刚要说话,便听得唐长老说:“快!把你父亲叫来!”
唐啸不敢有误,连忙入屋把唐熙叫出来。
几人坐定在内堂,唐淡月劈头便道:“我们连夜启程,苍穹门已经知道了我们在押运善款。”
“长老此话当真?”
唐熙闻言便是一惊道。
“苍穹门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此地,是因为苍穹门的门主已经发现了我的踪迹,所以才会有大批门人出现在明月楼。”
唐淡月默默地道。
旁边的雷猛也是疑惑,今夜虽然说遇到了十数个苍穹门人,但是也不能断定他们知道了善款一事。唐淡月环视众人,知道若拿不出证据,便无法说服他们。
她幽幽叹息一声道:“也罢,看来我不把事情说清楚,便无法让你们确信。”
旁边的吴雨皱起眉头,虽然玉琴和柳儿都知道唐淡月和苍穹门的旧事,但却是不完整的。而吴雨,才是知道所有内情的人。
当年唐淡月嫁入吴家,未必是对吴家归心了。直至有一日,吴家大少爷吴雨跑到她的居处,让唐淡月教他武功。在吴雨的软磨硬泡下,唐淡月终于收下这个徒弟,也是随着她与吴贵和吴雨的感情渐深,才慢慢地对吴家有一份归属。
当初吴雨找唐淡月学武,本就只是孩儿心思,好奇多于认真。他自觉身处吴家,一身武艺根本没有用处,所以从来没有展露过自己的身手。整个吴家便只有何若雪和唐淡月知道此事。吴雨随唐淡月秘密学武多年,自然也比旁人知道更多唐淡月的往事,甚至比吴贵这个相公知道得更多。
而此时,唐淡月竟要把埋藏多年的秘密说出,让吴雨不由一阵皱眉。唐淡月看在眼里,对他淡然一笑道:“大少爷,无事不可对人言。”
吴雨闻言知道唐淡月心意已定,便不再多说。
唐淡月眼神忽然变得复杂,有怨恨,有不解,有讥讽,有释然。她再次叹息一声,开口道:“当初我被苍穹门抓去,其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玉琴,柳儿,你们知道的仅仅是一部分。嫁入吴家后,大少爷年少聪慧,为人和善,想拜我为师,我便也答应了。随着我们二人的相处,许多话,我也放心对大少爷说。”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吴雨,却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自幼最是喜爱的小吃,便是金陵的桂花夹心小元宵。”
吴雨张嘴语言,却最终化为叹息。其他人正奇怪间,却听见了更惊人的话语:“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我娘和我爹。今日那些苍穹门人之所以点名要吃桂花夹心小元宵,是因为这是他们苍穹门的习惯。而这个习惯,便是来自于苍穹门的门主,那个奸污我身子的畜生,我的亲生父亲……唐申。”
第14章 月下海棠
二十年前,明宣宗朱瞻基在位六年,政治清平。起用杨荣为官,一时国泰民安。
当时的姑苏唐家依旧潜藏在江湖中,淡淡无名。然而,唐家之中却出了一个绝艳的美人,唐淡月。唐淡月并不是从小就惊才绝艳,反而是在她二十二岁那年突然冒起。在家族大比中,击败当时所有的唐家年轻一代族人,名噪一时。
话说唐淡月的父亲名叫唐申,却是唐家的不肖子孙。四十五年前,燕王朱棣夺位成功,刚刚安定朝政,江湖中却因为战乱涌现出许多恶人盗贼。当时的唐申年仅十六岁,却是天赋惊人,为人孤傲。他离经叛道,不愿受家中规矩管制,便离开唐家到江湖中成为了一个……淫贼。
当时江湖上人人风传出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淫贼,他风流而不下流,偷人必先偷心。而且他专找年轻貌美的女子下手。而在他横行了两年后,终于因为一次作案时的大意,留下了一个种子。那名受害女子本是农家小姑娘,生的自然俏丽甜美,然而被唐申一夜风流后,竟然怀上了孽种。
唐家一时大为震怒,但也自觉教导不力,导致如此悲剧。所以唐家决定让那农家女子进入家谱,名义上为唐申的妻子。幸而唐家中人皆是武夫,并不太在意此事,所以那农家姑娘也把家中父母接到唐家,安心住了下来。
一年之后,农家姑娘在深夜诞下一女,时而月色朦胧,所以便为女儿取名:唐淡月。
尽管家族中人极力掩盖此事,但始终流言蜚语难以阻挡。唐淡月是唐申作案留下的野种一事,自然有许多唐家的人知道。因此,唐淡月从小就被家中的孩子们鄙夷取笑,动不动就欺负她,拿她做玩笑。唐淡月心中委屈,但是她继承了母亲宽容平淡的性格,便暗自努力练武,一手唐家霸王枪在她一个女子手中竟练出了飞花落叶的美态。
如此,唐淡月也是继承了父亲唐申的天赋,终于在二十二岁那年,异军突起,夺得家族大比第一,从此再无人敢嘲笑这个美貌冷艳的女神。对,女神,自从唐淡月一现风采后,唐家子弟都把她当做心中的女神,更有甚者画下她的画像,终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然而,因为唐淡月的身世,婚嫁之事却始终没有着落,而她又看不上家中任何一名弟子。所以当时唐家的家主,也就是唐申的族弟,为她寻了一门亲事,对方同样是江南周钱庄最出色的族人,周易。
定下亲事后,唐淡月却不愿嫁给一个未曾见面的陌生人,她极力反抗,却耐不住家中长辈的软磨硬泡,恩威并施。结果便在亲事定下后的三个月,与她父亲一样离家出走,在江湖成为了一个……飞贼。
唐淡月掩盖了姓名,自称海棠,因为她的母亲便是姓海,在江湖上劫富济贫,视恶如仇,路见不平便拔枪相助。一柄梨花夜雨枪使得出神入化,未尝一败,一时得了一个“月下海棠”的匪号。
就在唐淡月意气风发之时,江湖上传来唐申与少保于谦的小妾翡翠决斗的消息,唐淡月知道自己那未见面的父亲武艺不输于叔父,虽然决斗的结果是不分胜负,但是江湖人都知道,那是因为唐申声名狼藉,一个淫贼与一个女人决斗,女人自然是吃亏些。
那是唐淡月第一次听到父亲的消息,传闻中还说唐申如今是苍穹门的二当家,而且是第一高手,她便想要去见见这个淫贼父亲。然而就在那时,唐家的人找到了唐淡月,还送去一个噩耗,她的母亲病逝了。
回到唐家的唐淡月悲伤过度,躲在房中不愿见人,也正是从那时起,唐淡月开始有些怨恨自己的父亲,怨恨他一夜风流,怨恨他卑鄙下流,怨恨他寡情薄幸。
家中出了丧事,自然也不好让唐淡月与周易完婚,当时唐家正要向周家表达歉意,江湖又出了一个惊天大事。周家最出色的弟子周易叛出周家,与此同时,明宣宗朱瞻基病逝,天下大乱,苍穹门趁势而起,一统巢湖众门寨,成为巢湖霸主,唐申也是在那时成为苍穹门的门主。
这些都只是浅显的消息,而唐家作为四大家族之一,却获得了更加令人震惊的内情。
那个周家最出色弟子周易,之所以叛出周家,其实是一种假象。周家一直有不臣之心,当时朱祁镇年幼,若是明宣宗驾崩,天下必然大乱,周家就可以起事,所以他们假意让周易叛出周家,实际是让他去刺杀明宣宗。
无奈当时皇宫之中竟有一位神秘高手,周易潜入皇宫被他发现,两人便在宫中打斗起来。大乱中,周易还是重伤了宣宗,但是他也在神秘高手和锦衣卫的包围下受了重伤。在逃往江南时,那神秘高手一直追杀他,追到了苏州。就是在苏州城内,周易见到一个女人,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人,但是武功却高得吓人,竟把皇宫的神秘高手逼退。
得救的周易从此化名周潜龙,从此销声匿迹。
也就是在英宗朱祁镇即位后,世间便有了“七大高手”的传闻。唐家家主唐子午,秦家家主秦无心,宋家的上任家主宋刀,周家叛徒周潜龙,还有皇宫的那个神秘高手,周潜龙与他交手时,他自称是天子之影,所以便称他为“天影”,于谦的小妾翡翠,以及苏州那名神秘女子。
更有好事者称这七人为武林北斗七星,替他们取了几个匪号。在杭州出生的“西湖无梦”唐子午,杀人不眨眼的“血染北风”秦无心,老而不死是为贼的“山东白发”宋刀,叛出周家的“烟雨醉江南”周潜龙,皇宫镇宫之宝“天子之影”,西域异族美女“红颜玉”翡翠,姑苏软语的“浅雪无痕”。
至此,朱祁镇也慢慢坐稳了皇位,江湖终于有了十年的安定。直到正统十年,三杨相继去世,王振把持朝政,怂恿年轻气盛的英宗朱祁镇御驾亲征瓦剌。也在那一年,传出周潜龙加入苍穹门,似乎相趁着英宗亲征,率领苍穹门造反。
而一直在家中守孝的唐淡月终于再次显身,并被唐家尊为家族长老。成为长老的唐淡月听说了这十年江湖的传闻后,年已三十二岁的她再出江湖,依旧是一杆梨花夜雨枪,向着苍穹门的方向奔去。
周潜龙知道唐淡月之事后,心中也对这个未过门的妻子颇为玩味。正好当时的门主唐申也反对造反,他便让准备杀上京城的苍穹门徒撤出苍穹门,留下一个空壳,还买通了巢湖的一个渔夫,骗唐淡月说苍穹门已经攻上京城,门中只剩寥寥数人。
唐淡月一时心急,并没有想太多,便独自杀上苍穹门。一直到议事堂才发现中了空城计,正要离开,寨门外杀声震天,数千苍穹门人便把唐淡月包围在苍穹门,来个瓮中捉鳖。
双拳难敌四手,唐淡月在围攻之下,终于被擒。
*** *** *** ***正统十年,苍穹门。
唐申把唐淡月扛在肩上,带到自己的房中,斥退身边的门人,便要独自审问这个肥臀大乳,风韵犹存的“月下海棠”。
唐申把唐淡月摔在床上,哈哈一笑道:“嘿嘿,唐女侠,终于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唐申并不知道自己擒拿的是亲生女儿,唐家因为丢不起那人,也没有泄露唐淡月的身份。但是唐淡月却是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年已半百的唐申眉目边有些皱纹,两鬓有些微白,笑容可掬,眉清目秀,倒像是一个老秀才。英俊的面容越见魅力,笑起来的时候一股沧桑落拓的味道油然而出。
唐申见唐淡月看着自己,心中也有些怪异,也许都是唐家的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他打量着床上的美人,年已三十二的唐淡月正如开得最灿烂的海棠,浑圆的玉乳包裹在劲装之中,显得紧致,像是一个滚滚的肉球,让人恨不得把头枕在上面,做些想做的事。腰肢纤细,显然是练武所致,一身玲珑的曲线躺在床上,添加了几分柔弱的气质。修长笔直的玉腿蜷曲着,小脚上面穿着一对小蛮靴,俨然是一幅任我欺凌的画面。
“你父亲是谁,你在唐家是什么地位,按照你的年纪,该进代长老团了吧。”
唐申一脸笑意地问道。
“呸!你没资格问唐家的事!”
唐淡月怒目瞪着唐申道。
“唷?还是个小辣椒啊,年纪也不小了,就不知道温柔些……”
唐申俯身捏着唐淡月的下巴道,感受着唐淡月滑腻的肌肤,唐申有些心动地道:“嘿嘿,老夫纵横花丛数十年,像你这样完美的女人,实在不多见,嗯,应该说是第二次见……”
唐淡月闻言脸上一红,眼中却带着好奇,想知道第一次见的是谁,却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唐申看出了唐淡月的心思,微笑道:“想知道第一个是谁吧,告诉你也无妨,就是那个七大高手之一的浅雪无痕。虽然我没见过她的容貌,但是从她的身姿,她的声音,我断定她一定是个大美人。”
“下流……”
唐淡月红着脸骂道,眼前这个放荡不羁的中年人,让唐淡月无法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三十二年以来,唐淡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感觉竟是陌生又熟悉,熟悉的陌生人。
“下流?小妞,老子这是风流,你不懂……”
唐申自豪地道。
“呸,不要脸,谁是小妞!”
唐淡月啐了他一口道,尽管他是苍穹门人,尽管他让母亲郁郁而终,亲眼见到他的时候,怨恨了十年的唐淡月却有些茫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自己的父亲。
“我对自己这张脸很满意,别人的脸我当然不要。”
唐申笑着道。
饶是处于阶下囚的唐淡月,依然忍不住“噗嗤”一笑,顿时如花开四溢,世界如同失去了颜色,只剩她的容颜嫣然绽放。
唐申吞了吞唾沫,看着眼前的美人,嘴里叹道:“漂亮,真他妈漂亮!”
“粗俗!”
唐淡月心里嗔道,随即想起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他竟对自己有了非分之想,这……这是乱伦啊,岂有此理,他果然是个淫贼。
见唐申越靠越近,唐淡月开始惊慌起来,她开口骂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你敢碰我,我一定取你狗命!”
“干什么,干你啊!”
唐申淫笑着道:“我说你们这些女人也是奇怪,明明已经被我俘虏,嘴里却还是说要我性命,行啊,就看你能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哈哈……”
说罢,唐申早已忍不住心中的欲念,扑到唐淡月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丰腴的娇躯让唐申感觉像躺在棉被上,唐淡月身上的香气像是春药一般,让唐申一发不可收拾。
我是你女儿啊!唐淡月心中呐喊着。她不断地扭动身躯,想要把唐申从自己身上拧下去,却不知道这样争执反而刺激了他,摩擦之间让两人的体温都不断攀升,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唐淡月体内涌出。
一番缠斗,唐申终于把唐淡月的衣服脱去,只穿着亵衣的唐淡月肌肤胜雪,白净无瑕,高耸圆润的乳峰从亵衣周围溜出,大片雪白的乳肉在唐申的揉捏之下已经变得通红,隐约间两个翘立的rǔ头凸现在亵衣上,出卖了唐淡月的欲望。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唐淡月心中想着,她实在无法把唐申当做自己的父亲,然而两人的关系却又是不可否认,尽管被人侵犯,但是她心中身上的男人是自己最亲的人,竟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
“美人,你的nǎi子好大……”
唐申淫笑着道,唐淡月的玉乳不仅大,而且坚挺,像两个大蟠桃,散发着香气,粉嫩鲜红的乳晕在亵衣外裸露出来,刺激得唐申用力撕掉最后的隔膜,赤裸的双乳便呈现在他眼中。
唐淡月双手被捆在身后,脚踝也被捆着,只得任由唐申观赏自己身上的美景。
一对双子峰,粉红勃起的rǔ头微微颤抖,乳晕沾了一点汗水,如晨露般诱人。平坦的小腹下,黝黑浓密的阴毛从亵裤中钻出,下面藏着她娇嫩的小mī穴。
身上仅剩小蛮靴和亵裤,唐淡月唯有把脸转向一边,烧红的脸颊不敢看向唐申,心中不断呐喊:不要看啊,好羞人……
唐申只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灼热,他再次压在唐淡月身上,大手覆盖在那垂涎已久的巨乳上,用力地揉动起来,大,真大,软,真软,这是唐申心中唯一的感觉。
见唐淡月闭着眼扭头在一边,唐申也不以为忤,他相信在自己的挑逗下,唐淡月一定会求自己干他。唐申极有耐心地玩弄着唐淡月的nǎi子,一对豪乳被他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唐淡月鼻息大乱,终于若隐若现地呻吟起来。
“嗯……哦,别再揉了……”
唐淡月咬牙轻声道。
“舒服吗?”
唐申把玩着她的玉乳道。
“一点也不舒服……你去死……”
唐淡月恨声道:“要揉回去揉你娘……”
“你就是嘴硬……我娘的nǎi子可没有你大……”
唐申戏谑地道,他移开自己的大手,唐淡月正松一口气,忽然,rǔ头进入到一个湿润温热的所在,竟是被唐申含在嘴里。舌头不断地搅动乳尖,舌尖逗弄着rǔ头,让唐淡月忍不住颤抖起来。
唐申把唐淡月掀翻在床上,摆成狗爬的姿势,唐淡月那浑圆有致弹性十足的翘臀便完美地突显出来。并不算肥大,却无比翘挺,两边白亮的臀肉映着光,让人有用力拍打的欲望。唐申狠狠地在唐淡月的香臀上拍了一下。
“啪!”
激起一片臀波肉浪,一个鲜红的掌印便出现在圆臀上。
“啊,疼……混蛋……”
唐淡月呻吟道。火辣辣的感觉从屁股延伸到大腿根部,xiāo穴内一阵收缩,几滴粘稠的液体便从大腿处流出。
唐申被唐淡月性感的鼻音勾得火气大盛,他连忙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唐淡月回头看看自己的父亲,却见他裸露着身体,身上有几个刀疤,再往下,便是一根巨龙般的ròu棒。果然有做淫贼潜质,那龟菇像是鸭头一般,昂首挺立,紫红的龟冠被马眼流出的液体沾满,散发着阵阵异味。
唐申见唐淡月扭着双手,腰肢和翘臀构成一道玲珑的曲线,小腿跪在床上,脚上依旧穿着小蛮靴。他连忙解开她脚上的绳索,为她脱去靴子,一对小巧的玉足便裸露出来。
长途跋涉的唐淡月脚上有点汗味,却不觉得臭,反而和身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如同春药一般,让人忍不住握在手中把玩。唐申俯身把她的小脚握在手中,伸出舌头狠狠地吸掉上面的味道。
他在舔我的脚,哦,好麻……脏死了……唐淡月心中叫道。
“真香……好吃……”
唐申口齿不清地道。
“你是猪啊,脚都去啃……无耻……”
唐淡月哼声道。
唐申也不回答,从小脚一直亲到小腿,再到大腿,直到把脸埋在唐淡月的后臀间,唐淡月的表情才有了变化。像是服食了五石散的人,脸上露出迷幻的表情,柳叶般的眉头皱起,小嘴却忍不住张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
那里……不行啊,别舔……爹居然在舔我的下身,哦,这……唐淡月心中在哭喊,伦理的界限已经渐渐模糊。
唐申把唐淡月流出的yín水全部吸进口中,摸了摸嘴巴道:“珍馐百味,不过如此……”
“下流……”
唐淡月又一次骂道,只是这次却多了一丝乱伦的兴奋。
唐申看着唐淡月光滑的玉背和翘起的圆臀,把早已坚硬如铁的ròu棒抵在她腿间,guī头碰在螲口上,玉蚌上的嫩肉抖动着,似乎情不自禁地想把这条巨蟒吞掉。
“啊……你,别进来……”
唐淡月知道抵在自己身后的是什么,心中一阵紧张,真的要与父亲发生关系吗,这还是我第一次……
“我为什么不进去?”
唐申淫笑着道。
“不要啊……”
唐淡月怔怔地道,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你一定会后悔的。
唐申不再管唐淡月,在洞口磨了磨,guī头已经被yín水所湿润,破开洞口,便向里面送去。
“咦?”
唐申感觉guī头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肉膜,难道……
“你还是处女?”
唐申语带激动,惊喜地道。
“关你什么事……”
唐淡月羞涩地道,确实,三十二岁的处女,实在是羞于向人提起。
“那就让我帮帮你吧……”
唐申知道唐淡月是处女,更加欢喜地道。
“不要……”
唐淡月的声音戛然而止,唐申已经突破了那层薄膜,势如破竹地通到最深处。淡淡血丝慢慢地流到他的阴毛上,显得极其刺眼。就在他插入唐淡月的嫩穴时,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里升起,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唐淡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被父亲开了苞。她猛然回头对着唐申哭喊着道:“混蛋!你会后悔的……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唐申闻言惊愕,我的亲生女儿?我的……亲生,女儿?唐申兀然了,看着身下依旧摆着诱人姿势的唐淡月,心里竟然反应不过来,猛然想起当初那个农家小姑娘。
“你是……海燕的女儿?”
海燕便是唐淡月母亲的名字。
唐淡月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唐申,讥讽,怨毒,情欲,无奈,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什么感想。
唐申皱眉闭眼,额头青筋凸现,突然,他睁开双眼,有些疯狂地笑道:“亲生女儿又如何,正合我意!我唐申什么女人都干过,就是没干过自己的女儿,今天便来尝尝滋味!”
说罢他不管唐淡月依旧在疼痛中,抡起ròu棒便是快速地抽插起来。巨大的ròu棒翻开螲道中的嫩肉,阴阜外面混合着血丝和浪水,唐申脱落的两根阴毛沾在唐淡月的屁股上,显得异常淫靡。
“哈哈,乖女儿,爹的ròu棒如何?”
唐申似乎一丝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已经有些陷入疯狂。
“你……啊,你松开我,好痛……轻点,你不是我爹,淫贼!……”
唐淡月被唐申按在床上,感受着xiāo穴内火热的ròu棒不断进出,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抵挡不住的快感。
“哼,快叫爹,不然干死你……”
唐申把手伸到前面,用力搓揉着那对大nǎi子,两指捏着rǔ头不断转动。
“你去死……啊啊啊,好深,混蛋,你顶死我了……”
唐淡月呻吟地骂着,不知是真的痛恨唐申,还是表达自己的爽快。
只是掩饰不了的,却是唐淡月开始暗暗向后挺动圆臀,迎合着唐申的抽动。
花心深处传来的空虚让唐淡月恨不得唐申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填满她紧窄的xiāo穴。
“哼哼,还嘴硬,明明自己就在发浪,看看你的淫荡样,真不愧是我的女儿……”
唐申邪笑着道。
“有本事就松开我的手,看我不杀了你……”
唐淡月回头剜着唐申道。
唐申讥讽地一笑,便把唐淡月双手的绳子解开,几乎在同一时间,唐淡月回头抱着唐申的脖子,嘴上骂道:“混蛋,我夹死你……让你以后做淫贼,哦,好硬,夹断你的混账东西……”
“你娘没教你吗,这叫**巴!”
唐申见唐淡月也陷入疯狂,更是抱紧她的双乳,狠狠地与她交媾起来。
“**巴,真粗……真的好粗,你最好干死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唐淡月语无伦次地道。
“***,真是欠干……”
唐申喘着粗气道。
父女二人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心中怀着的不知是爱还是恨,只知道苦苦地投入到这场怪异的欢好中,似乎想把对方的下体撞烂,不要命地扭动着身体。
浑圆丰满的大屁股撞在唐申的大腿上,发出巨大响声。
“啪啪啪啪!”
“好紧,好女儿你真个诱人的妖精……”
“呸,口不择言,干了自己的女儿还这么放肆……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好深……”
“操你妈,真是痛快!”
“三十二年前你操了我妈,现在又来操我……喔喔喔看我不撞断你的脏东西,这么粗,这么硬……”
父女两人似乎都有些疯魔了,也不换姿势,就这么前胸贴后背,大汗淋漓,尽管去耸动自己的下体,把身体都揉进了性欲中,唐申的那杆铁枪比之他手中的铁枪还要犀利,直捣黄龙,捅得唐淡月心房乱颤,爱恨交加。
“爽快,老子要射了……”
“混蛋,有种就射进来,生个孙女再给你干……喔喔喔又变粗了,你个变态……”
“来了……”
“啊啊不要……好,你射进来……哦好烫,这么多……”
两人疯狂的交欢中,唐申很快便达到极限,大开大合地抽动了十数下,便射出了滚烫的jīng液,把ròu棒深深抵在螲道中,两人同时达到了乱伦的巅峰。
唐淡月伏到在床上,用力地喘息着,从疯狂的状态解脱出来,便再也忍不住,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流了下来:“你……我是你女儿啊,爹!”
唐申看着赤裸的唐淡月,身上留着高氵朝后的晕红,xiāo穴不断流出刚才射进去的津液,夹杂着淡淡血丝,圆臀玉乳扭成一条妩媚的曲线,让他又一次着了魔,恶狠狠地道:“别叫我爹,你不是我女儿!你是我的婊子!”
说着再一次扑到唐淡月身上,二话不说地把依旧坚硬的ròu棒捅了进去。
“你混蛋……噢噢又进来了,我被侮辱透了,你操死我算了……”
“啊啊啊比刚才还要硬,还要粗……别再插了,要死了……”
忘了吧,忘了父女关系,忘了仇恨,唐淡月便忘情地投入到欲海中,主动把修长的双腿勾在唐申的屁股后,用力向上挺动着翘臀,像个婊子一样迎合身上的男人。
从下午到深夜,休息又征战,一次又一次地变换着不同的性爱。
抱着唐申的脑袋,献出香舌让他来回品尝,并吞下他肮脏的唾液。让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地扭动着腰臀,任由他把玩自己丰满的玉乳……
伸出小脚摩擦着他粗大的**巴,不嫌上面的秽物把ròu棒纳入小嘴中,舌头绕着guī头打转转,媚眼如丝的眼神看着他,勾得他射出jīng液,射得自己满嘴都是……
高声地变换着称呼,嘴里爹爹相公,哥哥情郎叫个不停,坐在他小腹上耸动着纤腰,把那根火热的ròu棒吞到身体最深处,捧着大nǎi子送到他嘴里供他吮吸……
趴在桌子上故意翘起雪白的嫩臀,向后曲起小脚勾引着他来干自己,却在他插入的时候支起身子,向后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像荡妇一样舔着他的嘴唇……
把擦干净的小脚送到他嘴边,让他舔吸,玉足从下巴滑到**巴,躺在床上,让他把那粗大ròu棒放在乳沟中,狠狠挤弄……
唐淡月似乎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婊子去讨好唐申,有些自甘堕落地沉浸在性爱中。如此几天后,唐申放下了对她的戒心,把她当做压寨夫人一般,仍由她在苍穹门中走动。
终于,唐淡月趁着苍穹门大会后,门人喝得大醉,偷回自己的梨花夜雨枪,便飞快地逃下山去。事后,唐申发现唐淡月竟然逃走了,大为震怒,发散门徒,一路追捕唐淡月。唐淡月东躲西藏,一直逃到苏州城,遇到吴令闻,才逃过追捕。
嫁入吴家的前几年,还不时又苍穹门在苏州走动,终于在正统十四年,英宗征讨瓦剌被捕,也就是土木堡之变,苍穹门二当家周潜龙似乎把精力放在京城,苏州才不再有苍穹门的踪迹。
如此,便是一直到了景泰五年的夏天,唐淡月随吴雨到南京,才再次遇到苍穹门人。
第15章 分崩离析
众人听完唐淡月的往事,也是怅然长叹。当然,对于在苍穹门中的事情,唐淡月只是淡淡略过,众人一时也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在金陵城中发现苍穹门人的踪影,唐淡月自然十分紧张。若只是他们死心不息想找到自己,还是小事,若是冲着善款而来,便大事堪忧了。
唐熙环视众人片刻,沉吟道:“各位,姑且不论我们不清楚这些苍穹贼人的目的,单是海棠长老被发现,依着这些贼人的作风,我们就必须连夜离开金陵,以免苍穹门援军到来,届时就来不及了。”
“有理!趁着苍穹门还没发现我们此行的目的,尽早离开金陵吧。”
吴雨点头赞同道。
其余的人也是纷纷附和,如此议罢,众人便要收拾东西,吴雨忽然道:“且慢!如今城中遍布苍穹门人,我们若是大摇大摆地出城,必然会被他们抓个正着。”
众人闻言也是不禁皱眉,玉琴向前一步问道:“大少爷有什么妙计吗?”
“嘿嘿,还是玉琴姐了解我……”
吴雨得意一笑,正要调戏几句,却见柳儿面色不善,连忙道:“当然还有我的好柳儿……”
见柳儿嘟嘴哼了一声,知道她已放过自己,吴雨连忙道:“唐伯父,淡月姐,我们可以把善款留在此处,只把空车运送出城,兵分三路。若是苍穹门来追,便弃车保帅,一来可以拖延时间,二来可以迷惑敌人,如何?”
好一招金蝉脱壳!唐淡月心中叹道,吴雨自小便是聪慧过人,如今看来果然有些门道。唐熙也被吴雨这个大胆的想法所震惊,沉思了一番,便重重地点头同意了。
吴雨眼光闪动,继续道:“此间除开唐伯父与淡月姐,便以雷猛兄的武功最高,所以我需要你镇守在金陵,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可随机应变。至于剩余的人……”
吴雨扫视一番,心中有了定计道:“我们此次押送善款,数目如此之大,苍穹门稍一查探便会知道。唐伯父,你是总镖头,所以须以你为主,从大路出发。”
唐熙点头同意,此时见吴雨调度从容,言语间带着极大自信,众人也不自觉地以他为首,听从他的计划分配。
吴雨顿了顿,看了柳儿一眼,有些歉意地道:“柳儿姐,你和唐啸兄、玉琴姐都是生面孔,所以你们可以从暗处离开,苍穹门人不一定会注意你们,你们三人为一队,迅速离开金陵城,出城后再与我们会合。”
吴雨不听柳儿的反对,转头便对唐啸道:“唐兄,柳儿姐和玉琴姐便拜托你了。”
唐啸跟随父亲行镖,自然也碰到过被人劫红货的经验,所以并不惊慌,沉稳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她们周全。”
“嗯。”
吴雨低声应了一句,他身为吴家长子,又是此次善款的负责人,虽然想留在柳儿身边,却不能因为儿女私情乱了心神,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淡月姐,你与我一起出城,唐伯父和唐兄他们向着合肥方向,而我们……”
吴雨神秘一笑道:“向着苏州城方向,绕过金陵,取道芜湖,在武昌城会合。”
好个吴雨,竟然想出往回走的计策,即便是苍穹门猜到他们逃离金陵,也猜不到他们的方向。何况,向着苏州方向,便是唐家的地盘,苍穹门还没那个胆子招惹四大家族。
决定好之后,众人便收拾好东西,把空车布置一番,里面装满石头,在夜色朦胧中向着城外逃去。
*** *** *** ***远方,苍穹门中。
自从二当家周潜龙带着三当家离开苍穹门后,门中便缺乏智计超群的人物,让唐申不胜烦扰。门中虽说不少一等一的好手,却少了一个调兵遣将的军师人物,使得苍穹门最近也修生养息,地盘不见扩张,财力却是变得雄厚了。
此时,唐申刚刚接到金陵城来的飞鸽传书,说是有门徒发现“月下海棠”的踪迹,唐申又惊又喜,连忙召集门人安排擒拿唐淡月。
“大当家的,眼下军师不在,如果贸贸然前往金陵城,恐怕有诈。”
唐申下首一个师爷形象的人说道,只见他面容猥亵,嘴角一颗黑痣,上面横空生出几条长毛,端的是长得鬼斧神工。
这人便是苍穹门的五当家朱楷。其实他本人长得不丑,此时他使了一番易容之术,看起来才如此形容猥琐。说起来,这个五当家却是大有来头,他本乃皇家子弟,祖上与本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有亲缘关系。只是几代下来,血缘已是极其稀疏。燕王朱棣勤王时,一举歼灭其他几路亲王,当时朱楷的爷爷因为关系太疏,反而逃过一劫,从此潜入尘世,也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朱楷本名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他自道最是佩服朱棣,勤王造反竟是一举成功。既有朱棣,便要有一个朱楷,所以他便改名朱楷,并自号雁王。
此时听得老五开口,唐申也是揉眉道:“话虽如此,只是机不可失啊!”
心中也是禁不住喷了周潜龙一脸,偏偏是这个关键时刻,他竟下山去接那人。想起那人,唐申心情也有些复杂。苍穹门雄霸江湖不易,若真是为了那人造反,便是一条不归路。
苍穹门,既然自号苍穹,便有直上穹苍之意。天下有七大高手,苍穹门也有七大当家。之所以苍穹门能在巢湖称霸数十年,便是因为这七人。自从上任平庸的苍穹门主去世,唐申接管苍穹门后,便不断壮大,从江东到江西,淮南到淮北,都有苍穹门的势力。
苍穹门七大当家,第一把交椅便是“苍王”唐申,掌管门中大事。朝廷禁令百姓不可僭越身份,唐申竟敢自立为王,可见他的气度。二当家“烟雨醉江南”周潜龙,掌管门中军令调度,司赏罚,苍穹门第一军师,文武双全,自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三当家“贪血刀”宋痴,掌管暗杀,山东宋家子弟,一手天刀变幻莫测,嗜血如痴。四当家“凤侯”庞筝,掌管探查消息,苍穹门的二军师,有王便有侯,古有卧龙凤雏,今有潜龙凤侯。
前面四位当家都是武林中的人物,或是性格使然,或是命运所趋,才上了苍穹门。而后面的三位当家,则与前四位有些不同。五当家“雁王”朱楷,掌管通关政事,专门与官府衙门,朝廷兵马周旋,师爷的模样,却是长袖善舞。至于六当家和七当家,则因为身份神秘,苍穹门中人也不得而知。
此时周潜龙和宋痴不在,庞筝又长期在外查探消息,门中只有朱楷算得上智囊,所以,朱楷所言,唐申是不得不听。
“大当家的,既然知道唐淡月在金陵城中,我们也不必急着抓她,可以围困金陵,来个瓮中捉鳖。”
朱楷摸了摸嘴边的长毛道。
唐申眼中一亮,道:“也对,都已经十年了,何必急在一时,便以老五的方法。”
“报!”
唐申正要命人去金陵城,便听得门人急急地冲进议事厅。
“何事?先喝一盅再说。”
唐申斟满一碗酒,示意那人先解解渴。
那门人喘着气,一口干了大碗的好酒,便道:“门外有人求见大当家,说是与唐淡月有关。”
“哦,竟有此事?”
唐申奇道,他才刚刚接到飞鸽传书,便有人来找他,这只是巧合吗?
那门人正等着唐申的回答,见唐申静静思量,一时也不敢打扰。只有五当家朱楷知道,唐申又走神了,却不知道是在意淫那个良家少妇。便开口对那门人道:“来者是客,先请他进来吧。”
“是!”
那门人答了一声,便急急地又往门外跑去。
片刻,只见议事厅外出现两名名壮汉,其中一人燕额虎须,狼腰熊背,脸上一条刀疤从眼角到嘴边,正是曾经出现在吴家的小九。另外一人则是一袭青衣,头戴方巾,手执折扇,面容削瘦,却是一个清秀的书生。
“请问二位是何方高人,来我苍穹门有何事?”
唐申最是讨厌那些虚假客套,开门见山便问道。
小九也不客气,朗声道:“在下姓柴,这位是舍弟,你可以叫他五先生。我来苍穹门,是有一桩买卖要找门主合作。”
“买卖?”
唐申皱眉道。
那名五先生向前一步道:“我们想用唐淡月的信息,向贵派交换一人的下落。”
“说。”
唐申有些感兴趣地道。
“沈林。”
五先生“听都没听过。”
唐申挖了挖耳孔道。
小九正要发怒,五先生却不以为意,一手挡住小九,缓缓道:“你不知道,不代表你门中无人知道。听说周潜龙是苍穹门的二当家,我想,他也许知道。”
“你想找小二?对不起,他下山。”
唐申摆摆手,示意门人送客。虽然他很想知道唐淡月的下落,但是眼前这两人来历不明,可不能淌入浑水了。
五先生轻轻一笑道:“也罢,为表诚意,我先奉上消息,至于买卖做不做,便看唐门主的气度如何了。”
说罢,他不等唐申说话,便继续道:“唐淡月此刻在金陵城,与长路镖局唐熙和苏州吴家的吴雨一起,他们中间还有两名不懂武艺的女子以及唐熙的儿子唐啸。金陵城中还有长路镖局分号镖头雷猛,使得一身铜皮铁骨。”
“哟,这中间居然还有我唐家的人。”
唐申哂笑道:“雷猛嘛,我知道,武功平平,就是一身蛮肉,头疼!”
五先生故意提到柳儿和玉琴,不懂武艺,便是累赘。既然已经知道金陵的信息,唐申连忙写好书信,先飞鸽传书通知金陵的门人包围金陵,自己也准备动身前往金陵。
“谢谢贵客的消息,至于你的买卖,等小二回来再说吧。”
说罢,唐申也没了谈话的兴致,只想立刻去擒拿自己那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
小九和五先生离开苍穹门后,便往西方走去。下山途中,小九轻声问自己的弟弟道:“那唐申会做这笔买卖吗?”
“会,因为他好奇。”
五先生自信地道,说着,他看了小九一眼,目光转向远方:“走吧,我们去找少爷。”
随着两人消失在夜色中,半晌,苍穹门传来一阵喧闹,唐申竟然也亲自出门,前往金陵而去。
*** *** *** ***金陵城中,吴雨等人兵分三路,已经离开金陵城。
吴雨和唐淡月运起功力,便是往苏州方向飞奔。马车已经给了唐啸,只望他能护着柳儿和玉琴,平安无事地抵达合肥。
唐淡月却对身旁的吴雨暗暗惊奇,她靠近吴雨问道:“大少爷,几年不考察你的武功,没想到竟然精进如此。赶上我的速度不说,还脸不红心不跳,深藏不露啊。”
吴雨闻言腼腆一笑道:“都是淡月姐教导有方,运气,运气……”
两人向着苏州城,在夜色中看不清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正奔跑见,却见金陵城火光四起,一片混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忧虑间,眼前一阵风飘过,一个人影飞来,速度竟比他们还要快上许多。
吴雨顿时停下,把唐淡月护在身后,朗声问道:“何方高人再此,请速速现身。”
黑暗中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说道:“不枉我连夜飞奔过来,你果然再次啊,乖女儿……”
唐淡月闻言一惊,失声道:“唐申!”
眼前忽然转出一个落拓的身影,只见那人六十岁左右,面目清秀,正是苍穹门主唐申。他自从五先生嘴中得知消息后,便使出毕生功力,惊人的轻功向金陵城奔来,不到一个时辰竟已抵达。正巧,猜到城门,便遇上了唐熙,唐申随手便重伤的唐熙,一番质问之下,得知了吴雨的计划。接着派遣门人,片刻便找到了唐啸三人。
也怪唐啸愚钝,让他暗中逃走,竟真的穿上夜行衣,形迹可疑,难怪会被苍穹门人找出。一番搏斗下,幸而唐申不在,唐啸拼死杀出重围,竟只能护得柳儿,玉琴却被苍穹门生擒了。
此时,唐申找到吴雨二人,便是猫捉老鼠,无路可逃。
唐淡月推开吴雨,对着唐申道:“你的目的只是要捉我,放过他!”
“嗯?放过他?他是谁,长得眉清目秀,年纪轻轻,莫非是我的便宜女婿?那便不能放他走了,你说是吧,吴家大少爷……”
唐申慢悠悠地道。
吴雨再次把唐淡月挡在身后,定了定心神问道:“其他人呢?”
唐申自然知道他问的是柳儿等人,便笑着道:“吴家大少爷,果然有些门道,临危不乱,不错,不错!我看得起你,告诉你也可以,唐熙已经被我重伤,我的门人还抓住了一个绝色小妞,却逃了唐啸和另外一个女娃。”
糟了!吴雨心中磕哒一下,看那唐啸与玉琴眉来眼去,被抓的必是柳儿。所谓关心则乱,吴雨也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暗自思量了一番,便沉声道:“我知道善款所在,与你做一个买卖吧。”
又是买卖?唐申心中嘀咕,也罢,谁让咱人好。戏谑地看向眼前的男女,便转身向金陵城走去。吴雨和唐淡月也只得乖乖地跟在后面。
夜色中,这趟镖便就此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