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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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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天空瞧,这是无星无月的夜晚。绝对的黑暗笼罩。

她将灵气运至双眼,神识亦小心地外放。

只见这里荒凉一片,四周除了杂草,甚至不见任何生物。她试着呼唤孟极,以灵魂契约来联系,但灵识此处似乎被什麽神奇的力量阻隔,她完全无法感应孟极的存在。

陡然间,原本黑暗一片的四周,竟出现一股刺目的白光,而那白光在她眼前爆炸开来,心陡然一跳,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袭上心头。

她来不及反应,甚至连一声惊叫都发不出来,便见白光之中出现了她不曾意料中的人。

她又惊讶又恐惧,但心底隐隐又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

一个不曾想过的人出现在她眼前,明明觉得此生不可能再有纠葛。却在此时此地,以这种她作梦都想不到的形式相见。

俊美男子眸中深邃的光芒一闪而过,那是失而复得的狂喜,那是执着深刻的坚持,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感,亲昵如情人般一字一句,缓缓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岑竹本能恐惧地后退两步,再也禁不住地浑身颤抖着,她勉强稳住心神,试图淡然从容,但对他的害怕却令她的声音无法控制的颤抖,「你怎麽会在这里?」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师父他们都在这里,一会儿他们就会来找我了。」

俊美男人坚硬如铁的手臂猛地揽住她的腰狠狠扯过去,他低下头,嘴角微扬,「是吗?」

男人好整以暇地逗弄着身边的岑竹,那语气颇不在意,也不知是对她的暗示浑不在意,又或者另有对策。他的大手轻轻抚着岑竹的帷幕,下一秒,那帷幕便被他扔在地上。

他目光含情的轻抚上他思念多时的绝美容颜,指尖轻轻的拂过那眉,眼,鼻尖,最后在柔嫩娇软的唇瓣处停住,清雅幽香吸入鼻息之间,佳人如此多娇,在分别了这麽长的时光,她终于还是回到他的身边了。

☆、(10鲜币)249 黑 (微H)

黑,一片漆黑。一片无边的黑暗将她彻底笼罩。

她的眼睛被蒙上黑色的丝绸,这丝绸不知是何材质,竟完全不透半丝光。

前一刻,斐向寒还温柔至极的抚着她的唇,下一刻她的双眼就被罩了黑丝绸。她虽然不明白男人要做什麽,但下意识的却是害怕着。

她没想到,兜兜转转,原以为今生不会再相见的男子,竟然出现在仙境,他也是为了寻宝而来的吧?!

但人海茫茫中,竟在这里遇上,这即便是有缘,怕也是孽缘吧?!

不是不恨,不是不怨,那些在飘渺谷中被囚禁的日日夜夜,那一切纵不刻意回想,却总是仍履刻在心底,很深,却很痛的刻印。怪只怪修仙者的记忆太好,那些想遗忘的一切,那些他给的情欲纠葛,还有耻辱,他对她身心的折辱,她,记忆犹新。她记得男人对她有多麽强烈的占有欲望,更记得他那些可怕到让她不愿回忆的交欢。

曾以为过去就已经过去,但是,当那个霸气到极点又嚣张到极点的男人在她措手不及间便出现在她眼前,往昔的一切可怕过去就在她脑海里不断重播,赤裸的,残忍的,摊在她面前,叫她避不开,也避不了,只能生生地承受。

她承认自己怕他。只要想到他过去曾做过的,她便面色煞白。但他此时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别说躲开,她甚至都不敢想以后。

孟极及师父他们现在想必很焦急的在寻她吧?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不该这麽轻易的放弃才对。

即使她眼下功力不足以对抗斐向寒,但不代表她就一定要被压制。她该想办法,不该就样任斐向寒为所欲为。

她停下脚步,不愿再继续跟随男人。

斐向寒侧过身,温柔地将她抱入怀中,暗哑低语:「妖女,莫非想让哥哥抱你走?」他说到抱你走三个字,忽然嘴角微翘,绽放出喜悦却又隐含疯狂的笑容。好久了,好久没有将她拥在怀中。

失去她的时间度日如年,即使怀中软玉温香这般真实存在,但他依旧怀疑自己仍在作梦。毕竟这一刻在他过去的梦中出现过太多次了,但梦醒后的失落令他暴燥的毁灭他房中的所有物品。

他太想她,想到几乎失去自我,想到快要毁天灭地。「哥哥自制力不好哪,抱你走的话,怕忍不住立刻就要了你。」

岑竹只觉灼热的气息不断扑向她,她想闪躲,想逃离,但斐向寒的大掌牢牢的定住了她,她娇小柔软的身子此时被迫紧紧地贴着他,她甚至感觉到在她不断挣扎中男人那逐渐变硬的邪恶。

斐向寒的眼眸越发深邃迷离,一股欲望像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本想要带她到特意布置的地方欢好,但眼下他却再也不想忍耐。

他俯下身,薄唇压向她柔软的小嘴。

岑竹牙关紧闭,她不想要再被男人占有,但尽管她使劲的反抗,男人的大手却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小嘴。

待她忍受不住下颚不断加大的疼痛,微微张开小嘴后,他那强势的舌头便不断纠缠她的丁香小舌,搅和着口中的津,发出令人害羞的吸吮声。

好不容易,他的攻势暂时停歇,他扯掉蒙住她的丝巾,抵着她的香额,轻声低语道:「妖女,看清哥哥如何占有你,看清你是在谁的身下娇喘。」

她被亲的又怒又羞,斐向寒低级的话更是让她怒不可遏,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岑竹却被他看得心越发冰凉。

又来了吗?又要被这可恶的男人掠夺。他怎麽会到灵州大陆,又怎会知道她在这里?莫非来仙境寻机缘碰巧遇上?但,仙境这麽大,真是这麽巧合吗?不管如何,且先转移他的注意力。

「主上怎麽会来灵州大陆?」岑竹试图讨好的问。

「小妖女是关心呢,还是好奇?」尽管知道岑竹不过是想转移注意力,但佳人主动攀谈,他又如何会扫她的兴。只是,很多事情,可以边谈边做的。

他手指轻轻磨蹭着她柔嫩的脸颊,然后往下,顺着她纤细白皙的玉颈,直达到锁骨间。

岑竹有些心慌意乱,手揪着领口,不想让男人的大手再往下,她硬扯出僵硬的笑容,「我自然是又关心又好奇。」

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低声道:「哥哥好开心哪!没想到妖女对我这麽在意,你说,哥哥该如何奬励你?」

岑竹连忙摆手拒绝,「不用奬励,不用。」她顿了顿,又道:「如果主上硬要奬励,不如让我回……啊——!」

斐向寒的手猛地将她狠狠扯入怀中,岑竹蓦地撞上一个坚硬灼热的膛。

他低下头,以亲昵的口吻道出冰冷无情的拒绝:「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一个字都不准,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岑竹面色惨白,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却没想到他愈抱愈紧。

斐向寒浓眉挑起,目光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你想离开我?」

「……」尽管他的语调温和,但眸底的寒光却让她不敢说半句反抗的话。甚至,迎着他邪恶的目光,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明明她是高阶修士不畏寒冷,甚至此处也并不寒冷,但她却从脚底冷了起来。

「你是怕冷?还是——怕我?」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带来一阵阵灼热的体温和男人味。但即使被他这样拥在怀中,她依旧感觉由心到身的冰冷。他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的小脸颊上,她的心跳因为害怕而如擂鼓般迅速鼓动。她咬着牙,刻意不想回答男人明知故问的问题。

但显然逃避不能改变任何事,她未说出半字回答,双唇依旧被他堵住,她瞠大美目,气愤的瞪着他。

☆、(10鲜币)250 试探(H)

但见他滑溜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她这次再不敢嘴硬,只能被他一步一步掳掠,她的灵舌想逃想闪,却被他的纠缠,舌头与舌头不断的缠绵,他甚至故意发出吸吮声。

「别……」

斐向寒双唇微勾起来,神情佣懒道:「别只是吻吗?」他的大手在她甜美的娇躯上游移着,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脯。

尽管知道男人恶意曲解,但岑竹依旧羞得满脸通红。她又气又羞,只觉头晕目眩,他的吻依旧这麽的霸气,他的人亦然。即使逃离他这麽久,但他却依旧没有改变。但厌恶归厌恶,他的确熟知她的身体。

每一次的吻,每一次的拥抱,甚至他大手肆虐的动作,都能激起她体内的欲火。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流窜,花缓缓的从双腿间流出,她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动情。

她恨,她怒,她怨,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敏感的身躯。

怎麽可以?!怎麽能这样?!她的灵魂与身体竟是如此泾渭分明。

「妖女,想要更多吗?」他的声音低沉、危险,眼中写满炽热的欲望。

他那样的眼神,岑竹早已看过多次,自是知晓他所谓的更多为何。但她怎麽可能答应,怎麽可能愿意被这个邪恶的男人占有。

只是当他的手伸入她的裙里,隔着底裤轻轻爱抚她的私密处,爱却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挑逗,如泉涌般泛滥。

岑竹恨极自己敏感的身体,她的小手捂着红唇,使命忍住到口的呻吟,她眼眶中盈满泪水,却倔强的不愿滴下。

「乖,哥哥只是想给你快乐。别哭——」斐向寒怜惜的轻吻她的脸颊,再到她的眼睛,大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一手隔着上衣挑逗着她的雪峰,另一手隔着亵裤,极其轻柔的,来回划过两腿中间的那处凹痕。

爱不断从甜美的小中汩汩流出,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想要制止,想要阻挡,想要不被眼前的男人看穿这个可悲的事实。

「用身体感受,别阻止。」他用邪恶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道:「你喜欢的,瞧,即使隔着裤子,我仍知道你已经湿了。」

岑竹只觉现在就是她这生最丢脸的时刻,阵阵羞人的热潮往脸上扑,她的小脸潮红一片,粉嫩粉嫩的,绝美娇柔的脸庞染上魅惑风情。

她再也说不出话,想叫斐向寒停止,但又知道多说无益,但叫她就这麽认命的任男人欺侮,却是怎麽都做不到。

她咬着牙,却无法阻止那处泌出甜美的甘泉,她的身子微颤,随着男人持续的动作,小腹更是一阵抽搐,小嘴再也忍不住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雪峰变得挺立,紧紧的贴着亵衣,如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战栗,她的双腿酥软,全身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怎麽办?该怎麽办?师父与凌水香一同消失,师伯与师叔还有孟极,他们能救她吗?她好恨,明明心急着想提升自己实力,但事实上,再怎麽努力修炼,她与魔修之间实力差距仍是太大。斐向寒甚至一指头就能让她毙命。

她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知道只有留住命,才有机会报仇。但,现在呢?她该怎麽办?难道又要屈辱的任男人鱼?

有了,她想到一计。

「主上,我知道仙境的宝藏在哪里,只要你不碰我,我就带你去。」这是漫天大谎,但求多拖一刻是一刻。

「你知道?」斐向寒俊眉微挑,停下动作。

「是,我这段时间待在灵隐派,这一路上,灵隐派掌门为求天剑门协助,因此特意告诉师父他们仙境宝物所在。」岑竹努力维持着脸孔的平静。

「……」仙境宝藏的确吸引人,岑竹所言也不见得全然是谎言。灵隐派为了求得天剑门协助,的确有可能以重利诱使天剑门秦靖等人帮忙。

他的手缓缓抚着她的俏颜,看着她带着希冀的小脸,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若我说,宝藏对我,尚不及你对我重要呢?」

她身子微微轻颤,「主上,你不信我知道宝藏位置吗?我真的知道。」斐向寒不是这种人,她不过是他床上的玩物,怎麽可能会有半分真心。他此时定然在试探她。她必须得再努力说服斐向寒才行。

男人却不再言语,他快速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只留下雪白的亵衣及底裤。他把手伸到她的亵衣里,揉捏着她细嫩雪白的柔软脯,那绵柔软嫩的触感,让他这个饥渴已久的男人得到些许安慰。

「嘘,莫说。什麽宝物都不及我的好妖女。」斐向寒轻声低语道,手却依旧不放松的对她玲珑窈窕的身子挑逗、爱抚、抚、亵玩。

「主上,你信我……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岑竹慌忙抓住斐向寒的大手,不让他再继续挑弄。她的大脑犹不断思索着该如何让谎言更逼真。

斐向寒声音有点微哑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终究难逃我手。」

岑竹一听几乎气倒,这男人当真不要脸至极,什麽叫信不信都难逃他手。她耐着子再强调一遍:「信的话,我自会告知宝物位置,但,条件是主上就不能碰我。」

「你是我的人,无论如何我今生必不会放手。」

「你……」岑竹心底一片哀嚎,这男人如此油盐不进,偏偏他手上动作未见任何迟疑的不断抚挑逗,她越急心中越乱,苍白的脸上再也掩饰不了惊慌。

男人温热的膛紧贴她凹凸有致的躯体,一双似笑非笑幽深莫测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岑竹不再言语。

比沉默?她可以,也有这个耐心,但前题是男人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作乱?岑竹微微咬紧泛白的下唇,眼底则满是想要反抗的焦灼和不安,身处绝对的劣境,而这男人又是个残暴易怒的魔修,她,还有机会逃吗?

☆、(10鲜币)251 护(H)

想到如今的局面,岑竹心中微微一紧,但要她就此束手就缚却是万万办不到,温软绵柔的声音柔弱中带着坚强,「主上,此处目前虽无人,但之前岑竹可是与灵隐派等众人一起,若随便一人亦被阵法传送至此,岑竹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岂不是落人别人眼中。」

斐向寒微微一笑,她的话巧面的暗示了她身后除天剑门外尚有灵隐派,但她一开口便是称自己为主上,这自是为了表明她的忠心,而她既认是自己的人,那麽在光天化日中衣衫不整的模样落入别人眼中却是对他的污辱了。

「那依你所言,想要哥哥如何做?」

岑竹闻言忙道:「为了主上着想,岑竹理应整理衣冠为主上寻那仙境中人人皆欲求之宝物。」

「何必如此麻烦。」斐向寒嗤笑一声,单手一挥,东西南北四方,五百公尺内瞬间出现彩色屏障,不过三息功夫,彩色屏障转为透明,「这结界牢固的很,小妖女可放心与我恩爱缠绵了?」

岑竹见状,便知男人自始至终不过在戏弄她,她苦苦挣扎的模样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笑话,她怔怔地看着四周,心越来越凉。

斐向寒低头用灼热的视线望着她,见她如画美眸染上一层悲伤绝望,心中涌起不舍与酸痛,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手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你就这麽讨厌我?」

岑竹长长的睫毛半掩住美眸,如如清月般莹润的眼中透着说不出的无助,珍珠般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唇,楚楚可怜中带着倔强,柔软中又透着坚强,那般羸弱的身体却彷佛有着大男人都没有的刚毅,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奜向寒无法放手。

明知她心底必是厌恶自己,但他太渴望拥有她了,找了那麽久,渴求了那麽长的时间,他恨不能立即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尖声求饶,便是为此付出数十年修为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要她,不顾一切的要她。

岑竹猛地抬起头,樱花般的唇瓣一张一合,「我只想要身为人的尊严。」

他笑了片刻,冷下脸来,「我寻你那麽久,上天下海,几乎翻遍整个天极,好不容易远渡重洋寻到你,你却是与其他男人形影不离,怎麽,他们又给你什麽尊严?你一个女人竟陪在三个男人身边,你从他们身上得到什麽尊严?」

岑竹偏过头去,紧绷着脸,被那话语中的尖锐刺激,不愿也不想看他一眼。

斐向寒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出危险的资讯,语气又酸又涩:「怎麽不再说了?怎麽不再说要尊严了?莫非你竟如最下贱的妓女,非要三个男人才能满足?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人,你因为欲求不满所以才藉口尊严二字。」

「你胡说八道。」岑竹气得气血翻涌,身子都哆嗦起来。一张俏脸有些白又有些青的瞪着斐向寒。

「我胡说八道?难不成你与天剑门那三个臭男人没有关系?若是没有关系,他们当初岂会眼巴巴的去救你,若没有关系,仙境之中你又岂会与他们形影不离?」

「他们一个是我师父,另外两个是师叔与师伯,他们护着我是天经地义之事。」岑竹的脸一阵红,随即又是一阵白,她知道与三人之间再也说不清,但无论如何,在外人眼中务必护住天剑门的名声。

「天极第一大派原来就是这样『护』自己门下的女徒弟吗?」斐向寒的目光落在满脸怒意的岑竹身上,气极反笑,讥讽道:「还真是贴心哪,还护到床上去。」

「你不要随口污蔑——」

岑竹急着辩驳,却没料到此举反而令斐向寒怒意更炽,他覆身上去,贪婪地攫住她的唇,亦堵住她所有未出的话语。

男人滚烫有力的身体,如巨石般压迫着她,他喘息重,膛因气愤剧烈起伏,眼眸透出的欲望之火,一把撕扯她身上的衣衫,单薄的雪白亵衣被撕碎一大块,曲线玲珑的身材出现,尤其前雪白浑圆的丰满白兔更是呼出欲出。

岑竹的双手被反制,她想单手结印,却被斐向寒识破,她驱动神念想要突破制伏,但修为差距摆在那里,她被压制的几乎动弹不得,小嘴亦被堵得严实,只能呜呜的发出悲鸣。

斐向寒带着怒气与惩戒意味的吻带着鲁,不给她任何喘息与退缩的机会,撬开她的贝齿,强势的进入她的口中,直到岑竹瘫软无力的倒在软倒他怀中,他才略微分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带着一丝危险开口:「我说过,莫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的名字!」

说完,他犹不解气,大手迳自抚向她前的柔软,薄唇贴在她唇边,一字一句,「听—到—没—」

岑竹身上的敏感处被男人揉搓,身子微微的颤抖,绝美的脸上露出倔强的神情,「别碰我……」

斐向寒爱极她脸上那副倔强却又无力反抗的神情,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凭什麽?」

斐向寒的话如一桶冰水,让她的心底那份微弱的希冀彻底被那话中涵义熄灭。凭什麽,对,她力不及人,而今身边又没有任何能保护她之人,甚至,在仙境之中,他设的结界里,她凭什麽要他别碰她,她有什麽可以依仗的。

待她知道自己此刻本无所依靠,她的心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斐向寒要的从来都只是她的身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一直以来的地位都只是他的玩物。

他唇角上勾,看着她整张小脸因气怒嫣红成一片,眼中闪过火热的欲望,拇指轻轻磨蹭着她雪峰上的粉嫩尖。

☆、(10鲜币)252 占有(H)

她小手用力推挤他的肩膀,想阻止斐向寒那放肆的动作。「放开……快住手……」

斐向寒快被妒忌逼疯,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想,她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吟哦娇啼,他只要一想到她曾经被其他男人占有,只有想到她对别人展露出她独有的风情,那蚀骨挖心的痛叫他无法忍受。

为什麽要爱上她,她又为什麽不爱自己?

他因这个女人的离去失魂落魄,行尸走,而她呢?她左拥右抱,甚至乱伦勾搭上师长,偏偏这样的女人他竟还放不下。

他硬起心肠,嗤笑一声,睨视那对肿胀的盈,以双指夹住她挺立的尖,邪恶地使劲扭捏。「小妖女,我看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想玩暴的花样是吗?早说,哥哥成全你就是。」

「住手……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这样对我!」明明知道力不及他,明明知道无论如何反抗都无法阻止斐向寒的侵略,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逃了这麽久,在她以为可以安安静静过日子的时候,曾经希望的未来在瞬间破灭。

「你就是喜欢哥哥暴待你,你就是哥哥的玩物。」斐向寒啃咬她颈项的脉动处,长指毫不温柔地揉搓她肿胀的盈。「你求哥哥呀,你若求,或许哥哥一时心软会放过你。」

「我……」岑竹蹙眉,他会放过自己吗,她该求他吗?她的大眼由迷茫转为坚定,若能让斐向寒放过她,哪怕是暂时,舍弃一时的自尊又如何,「求主上放过我。」

「来不及了。」斐向寒的声音沙哑低沉,饱含情欲。真的来不及了,因为体内翻滚的不只是单纯的欲望,还有另一种让他更加沉沦更加渴望的情感。

因她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房,像是随风摇摆的波,不断在他眼前晃动,勾起本就泛滥的情潮,那雪白峰,简直像最致命的诱惑,不断引诱着他好好的舔弄怜爱。

他低下头,张开口含住颤抖的尖用力的吸吮,另一手揉捏着另一只白嫩的房,让岑竹忍不住深深的倒抽口气,「我求过你了,你怎能出尔反尔。」

斐向寒不理她的抗议,吸吮得更加用力,来回用火热的舌尖逗弄、舔舐、轻咬,用这种男的侵略力一步步向她进逼。

「不要…求你快住手…」此时此刻实在不用顾及自尊,她但求男人能够放过她,别又在这种野外占有她。

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她回忆起当初男人对她的疯狂掠夺,那时的疼痛,让她现在一想起就心有余悸。

斐向寒完全无视她的求饶声,他的手探入她已破碎的亵裤,从她平坦的小腹滑过,令她将身子弓向他。她捉住他的手臂,却依旧阻止不了他更往下移动。

「不要!求你快停止──」

「小妖女,你要的,你喜欢的。」

「不……」她的抗议被封在他的唇里,他疯狂的吸吮她的娇唇,火热的舌头更是肆虐她口中每一处。她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香喘吁吁的扭动着拒绝着。

听着岑竹的呜咽请求,斐向寒的欲望反而更盛,她的反抗刺激了他狩猎与征服的心态,他的大手硬是探入她夹紧的双腿之中,她不断摇头抗拒,他却霸道依然的抚着她那甜美的禁地。他的爱抚令两人俱低喘,手指越加急切的撩拨着她微湿的花瓣。

他在她唇上笑着,「都湿了还说不要……」他手指不断挑逗着她的花核,带出越来越多甜腻的爱。

岑竹听着男人的嘲笑,只觉又气又恨,她恨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气自己此时的无力反抗。她想咬住男人在她唇内蠕动占有的火舌,但那舌头偏偏狡滑的很,她张嘴欲咬时滑溜的退回,待她松懈时又滑入她唇中戏弄。她气急怒急,偏偏连他的舌头她都奈何不了。

斐向寒自是知道岑竹的小计策,他自是耐着子陪她玩。他手上的动作完全未停歇,一手揉捏着她娇嫩的房,另一手在神秘的禁地里放肆的玩弄着她柔嫩多汁的花瓣。

她快要无力承受这种多重又疯狂的攻击,终于,她的理智完全崩溃──

「呜……」情欲的折磨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小妖女,你叫得真好听。」他轻喃,离开她娇唇的灵舌顺着她的颈项往下舔吮,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那是他的记号,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的薄唇继续往下,锁骨,右,一直到那粉色的尖,他张口含住,吸吮。

岑竹咬住下唇,不想再发出令她羞耻的呻吟,但当那处敏感被湿润的唇舌玩弄吸吮时,那酥麻入骨的快感带来的震撼令她再也克制不住,「嗯……」

「我就知道你喜欢哥哥这样吸你!」听着她娇柔的呻吟令他非常满意,而她湿濡却又极端紧窒的私处光用手指玩弄就足以忆想到真龙在其中进出该有多麽欲仙欲死爽感。

狭窄的径尽管是一长指都紧紧吸咬着,软下意识的不断紧咬着在体内进出的异物。一股难以形容的靡快感自私处不断传送到她全身,体的情欲不断攀升,但她怎麽能让这可恨的男人得意,紧咬着下唇一字一句轻喘道:「不…我…不…喜…欢……」

他低语轻喃,犹如最美的情话,「小骗子。」好看的薄唇依旧孜孜不倦地吮吸她的头。

战栗的快感自小腹升起,她只觉全身越来越灼热。他的舌尖从被口水浇灌成晶莹的粉色头向下移动着,添过她的小腹,肚脐,再继续地往下……</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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