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做头的,可阿毛硬是拉著我到他的廊好好做了头,然后又给了我几件衣服,最后带著我去吃饭,阿毛对我说:“老姐,别的我帮不了你,也就是这样了,你看还有什么我能帮的?”
我看看阿毛,咬了咬牙,对他说:“我想挣钱,还是老本行,你帮我联系联系。”
阿毛沉默了一会儿,看看我,对我说:“俞姐,说实话,那个罪你还没受够呀?”
我不说话,只是看著阿毛。
阿毛躲开我的目光,说:“行了。你想出来做,我会尽力的,不过老姐你也知道的,说实话,你这个岁数也大了点,腿也有毛病,别怪我说,恐怕即便有了人,钱也不会给很多,毕竟现在年纪轻,漂亮的小姐多的是,老姐,我这可是说实话。”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自己的条件,不过你帮我联系就是了,你抽多少我不管。”
阿毛一瞪眼,大声说:“俞姐,你把看成什么人了?凭借咱们的关系,我还抽?抽他妈个屁!”
临走的时候,阿毛扔给我一个Bp机,然后对我说:“有了,我呼你,地方我给你找。”
……
四平门,某旧楼独单。
房间里,我光著身子坐在凳子上,我的面前站著一个年轻男人,高高的挺著鸡巴,鸡巴又粗又长,直楞楞的,我用手搂著他的屁股,伸缩著头,用小嘴耐心的套弄著粗大的龟头,年轻男人仰著头,舒服的哼哼著,房间里暖气给的很热,我们的身上都见了汗。
我用手慢慢的摸著他的屁股,男人说:“月月,一会给我来来后面。”
我吐出鸡巴,抬头看看他,笑著说:“张哥,还是喜欢这个调调?”
张哥笑著说:“玩就玩个爽,要不还不如手淫呢。”
我笑了笑,继续低头唆了著他的鸡巴,张哥把我拉起来,拉到床边,他用手撑在床沿上撅起屁股,我跪在他的后面分开他的屁股,舔著屁眼,前面用手撸著他的鸡巴,张哥回手按住我的脑袋,使劲的把我的头按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屁股上下的摩擦著,嘴里嘟囔著说:“哎呦!爽!使劲舔!…对!把舌头伸进去!…使点劲!……啊!”
张哥的屁眼臭臭的,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为了能多挣点钱,什么都要干。
我死命的舔著他的屁眼,用舌头挤进屁眼里抽插著,张哥快乐的呻吟著,鸡巴头上分泌出黏糊糊的淫液。
张哥突然扭过身,把鸡巴直接插进我的小嘴里快的挺著屁股,鸡巴使劲的插进我的嗓子眼里,直到把我插得白眼直翻。张哥看著我的模样,鸡巴终于挺到最佳硬度。
张哥把我拉到床上,戴好避孕套,鸡巴硬得好像铁棒一样,我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肥硕的屁股,张哥趴在我身上,鸡巴一挺插了进去,然后快的有节奏的抽插著,‘啪啪啪啪……’鸡巴大力的撞击著我的屁股,浪 里涌出大量的黏液,鸡巴更滑溜的进出著,张哥一边使劲操著,一边抓著我的头说:“爽!…骚 !真浪!”
我浪浪的哼哼著,笑著说:“张哥…张哥…快!……操得我高氵朝来了!……快!啊!啊!啊!……啊!”
我紧紧的夹起腿,屁股玩命的使劲往后狂顶,张哥好像骑马一样在我的身上撒欢的操著,大叫著:“出来!……哦!……给我尿!使劲尿!”
“啊!……”我的大脑一阵白,浑身一颤抖,久久憋著的一泡热尿‘滋’的一下喷了出来,黄色的尿液喷撒在床上。
张哥见我的热尿被他操得喷了出来,更加激动起来,他把鸡巴插在 里,一使劲就把我从床头拉到地上,我一瘸一拐的在房间里慢慢的转著,张哥在后面继续使劲的操著,我一边转,一边还要撒尿,热热的尿液喷洒在地上。
张哥把鸡巴拔出来,我一阵晃动,差点没坐在地上,尿也撒完了。
张哥捏著鸡巴根,他的鸡巴颤抖著挺了好几下,差点没射出来,好不容易把这股劲压了下去,张哥大大喘息了一口气,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说:“来,操屁眼。”
我站在房间的中央,微微分开腿,把两支手按在膝盖上使劲的低头撅屁股,张哥站在后面,分开我的屁股,露出屁眼,鸡巴对准以后,使劲的插了进去,一下就插到底!我‘哎呦!’的叫了一声,张哥开始慢慢的前后晃动著屁股,硬硬的鸡巴在屁眼里开始进进出出起来。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鸡巴干燥的在我的屁眼里进来出去,张哥一下子把鸡巴抽出来,转到我的面前,鸡巴一挺,对我说:“来,使劲唆了两口,多弄点唾沫。”
我一抬头,一张嘴,一口把鸡巴叼住,大力的吸吮著,张哥受到刺激,鸡巴使劲的在小嘴里又狠插了两下,拔了出来。我冲著鸡巴吐了两口唾沫,张哥重新来到我的背后,鸡巴再次插了进来,这次,张哥更加快的操著屁眼,我也浪浪的叫著春:“啊!啊!!啊!张哥!好棒!痛快!……哎呦!哎呦!哎呦!……使劲操!使劲呀!”
张哥扶著我的屁股,快的用鸡巴操著,大鸡巴经过唾液的润滑,在屁眼里滑溜的伸缩著,我只觉得屁眼里阵阵的郁闷,一下一下使劲的缩著屁眼,夹住鸡巴。
张哥狠狠的操了两下,抽出鸡巴,拉著我来到床铺上,我自觉的躺在床上,把头搭在床沿,张哥撸掉避孕套,一抬腿,骑到我胸脯上,用手捏著我的乳头,鸡巴使劲的插进我的小嘴里,快的一阵狠操,突然惊叫一声‘呦!……’,突突的射出白花花的精液来。
他一边快的撸弄著鸡巴,一边对著我张开的小嘴喷射著,白色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舌头上,我只笑嘻嘻的看著他,直到他再也射不出来了,我才‘咕咚’一下把精液咽了下去……
操完以后,我陪著张哥在厕所里洗了个热水澡,男人爽了身子,又洗了热水澡,顿时精神焕,他穿好厚厚的衣服,拢拢头,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票,塞进我的手里,笑著说:“下次我过来的时候先给你传呼。”
我笑著点点钱,乐著说:“谢谢大哥了!每次都多给!下次您再来,一定给我打传呼,下次再来呀!”
我把张哥送走,一边点著钱,一边合计著怎么分配。然后快的穿上衣服,直奔医院。
……
自从上次见过阿毛后,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些天,我没日没夜的干,弄了点钱把丈夫送进了医院,瞎眼的女儿我托付给了阿毛,阿毛把她送到了阿毛的姥姥家,我曾经去看过,那是个很好的老太太,我放心。
丈夫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虽然进了医院,但我们只能住普通病房,丈夫咳嗽得越来越厉害,已经开始见红了,医生不只一次的严肃对我说,要我有个心理准备,因为他的肺气肿时间太长了,已经生病变,估计可能是肺癌,最省钱的治疗也是每周两次的放化疗,钱太多了,已经上万,我支付不起呀!只能勉强在医院耗著,能让他多活一天都好。
我到了医院,先是到住院处把这几天积攒的钱交给了会计,然后到食堂买了点吃的,送到丈夫</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