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皮肤很白,又白又嫩,显得很光滑,她不时的用小手拢著长,生怕头遮挡住自己的脸。龙腾小说 ltxs520.com
我看了看她的简历,上面写著:刘丽,女,22岁,大学本科,毕业于xx大学中文系……
“对于您未来的工作,你有什么认识?当然,因为你不剩解工作的细节,但我很想知道你对这个职位的看法。”我问她。
女孩很自信的挺直了腰,简短而干脆的回答了我的提问。
我觉得很满意。
“如果让你完成一件你并没有把握的工作,你会怎么做?尝试?放弃?还是什么别的?”
女孩很轻巧的回答著,看来她很善于辩论,我觉得她是那种很机灵的女孩。
“如果上司错怪了你,你会怎样?”我问。
女孩想了想,她很郑重的做了一个微笑的样子,然后说:“这样。”
这次我微笑了。
刘丽就这样进入了我们公司。一个在中国激烈的电器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公司。作为人力资源部的一员,刘丽被安排在我对面的办公桌上。
刘丽是个很自信的女孩,她来到人力资源部以后,充分挥著自己的才能,逐渐得到经理的赏识。虽然我是给刘丽面试的人,但我们的关系却保持的很好,只是一般同事的关系。
中午,吃过午饭。
大家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有的休息,有的上网,有的聊天,但办公室里很安静。
我走到卫生间,进入一个隔断。
刚坐到马桶上,我肚子里的一股凉气就‘喷射’出来,肚子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这个毛病是当年生孩子时候落下的,女人,总是有难言之隐。
我用手抚摩著小腹,希望把肚子捂的暖和一点,办公室里的空调太凉了。
小腹已经有了些赘肉,但并不多,我一直想保持自己的体型,可是年纪不饶人了,女人的悲哀呀!
我揉著小腹,感觉手碰到了一些毛,下体的毛,我承认我下体的毛很浓密,油亮油亮的,我曾经对著镜子看过,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我前任的老公好像很喜欢,每次上床的时候都要著实的摆弄著这些毛,然后才是激烈的进入……几乎在这方面我承认他是一流的,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肯定是那方面的高手。
我用食指拨弄著这些毛,蜷曲而坚韧,好像每根都和其他的同类竞争,看看谁能长得更长,谁能长得更坚实。
我摸著这些小可爱,中指不经意的碰到了裂缝,“哦!”美妙的裂缝,真不知道老天当初是怎么设计的。
女人的裂缝彷佛是一道通往神秘和极乐的大门,大门的里面还有小门,然后是通道,然后是温床,这些神秘的构造如此的复杂和美丽,难怪古今中外的男人们无时无刻的不想著,不惦念著,他们用他们的手,眼,嘴,以及老天给予他们的那种同样神秘的东西不停的探索,不停的追寻,传统而古老的丁式在现代社会中被阐述为游戏,被征服的女人在他们身体的重压下辗转娇啼,一次次被征服,然后再征服,再征服……
无穷循环,征服的过程中孕育了生命,产生了快乐,真不知道为什么传统的人们把这种无尚的快乐称之为罪恶,或许快乐只属于少数人吧。
我不会让自己失望,也不会让自己委屈,虽然没有人给我快乐,我却可以自己制造快乐。
我用中指摩挲著裂缝,直到它为我打开第一道门,“哦!”那是什么?晶莹剔透的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神秘爱河的一粟吗?我轻轻的用手指尖沾弄了一点放进自己的嘴里品尝著,“啊!……”彷佛是春天的甘露滋润著生机的万物,让爱与欲的种子永远的生长。再沾一点,我用两根手指捞起那轻盈的水晶丝,在光线的照耀下是那么神圣,我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著这其中的滋味,总能让人陶醉其中。
中指彷佛不听指挥了,它代替了那本应在那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翻拨著,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个小石子,顿时激起无限的涟漓,我知道,一旦这种感觉产生就必须坚持到底,因为我已经失控,我开始快的摩挲,快的进入,快的退出,原来想得到释放就是那么简单呀,不过是前和后,出来和进去的问题,最简单的就是最原始的,想得到原始的快乐自然要用最简单的动作。
不自然的,我轻轻的哼出了声……
为什么呢?刘丽在这个时候进来?偏偏她听到了我出的响声,本来她以为我病了,可当她打开我忘记关闭的隔断时,我竟然还不自知的享受著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快乐,直到我睁开眼睛与她互相对视的时候才感到彷佛世界末日到来般的恐惧!
“你!……竟然在……”刘丽瞪大眼睛看著我,表现出难以相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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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仓皇中,我一边颤抖的整理著衣服,一边哆嗦著说著,我的血压瞬间升到最高,把脸冲得红通通的,在我侧身从刘丽面前走过的时候我感觉她的目光彷佛是两把利刃,彷佛要揭破我的内心,我狼狈之极,几乎是跑出卫生间,我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虽然我的内心在颤抖。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坐位上坐下来的,我只觉得浑身激烈的颤抖,手和脚都在麻,我急忙拿起一叠文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起来。
好一会,刘丽才从卫生间出来,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生过一样,嬉笑著与其他同事调侃,直到上班的时候,她才坐到我的对面。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彷徨和恐惧中度过,我想逃避,可又无法逃避,我想躲闪可又无从躲闪,我只能忍受著,好像大家都知道了什么,连普通工作上的交涉语言在我听来都非常的刺耳,我警觉,却是胡乱的警觉,我烦躁,却是无由的烦躁,我甚至记恨刘丽,可又无从恨起,我害怕,却又只能默默忍受。
‘上班的时候在公司的卫生间里手淫的女人’‘得不到男人,想的狂的变态女’‘竟然还出不知道害臊的声音’……如果此时有一个人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肯定会从窗户跳出去,羞辱的力量足可以把我碎尸万段永不生!
可这一切都没生,甚至连刘丽也彷佛没生什么事情一样,我的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
整整一个下午,我偷眼看了几次,刘丽都是面无表情。‘或许她没看见什么吧!’我心里自我安慰著,‘但愿她真的没看见什么……即便看见了,我也可以不承认,然后再说她是诽谤我……不行呀,我从没说过谎……恐怕还没等别人相信,我自己就承认了…我好害怕……’就这样,我胡思乱想的度过了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