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原本就还在纠结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留下来报恩,还是趁身体已经恢复的机会逃之夭夭。
留下来,她又怕夜晚无力承受三个如狼似虎哥哥的大阳具。
逃之夭夭的话,实在对不起白老爹的救命之恩。
命是啊爹救的,自己不能够忘恩负义啊!
呆在白家的日子越长,她发现那种危险的气息越近。
三个哥哥看她胸脯和大腿的频率越来越多。
他们甚至会偷看盼盼洗澡,会躲在茅房念着她的名字自慰。
有时还会故意靠近她,趁机蹭蹭胸部,捏捏屁股,然後扮个鬼脸搪塞她的羞涩。
尽管再没有发生大哥夜晚阳具塞进蜜穴一半的闹剧,
盼盼还是胆怯害怕了,每个晚上她都会做恶梦。
她会梦见三个帅气的哥哥,每个人握着一根硬邦邦的阳具,
乞求盼盼,把小蜜穴让他们的阳具插。
她被硬邦邦的阳具压得喘不过气来,嘴里狂呼,不要,不要啊!
最後盼盼还是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她既然决定了走,自然就要为走做好准备。
白家村有两条通往外面世界的路,一条水路,
要自己划船飘过茫茫大河,盼盼没有什麽把握。
那就只有翻山越岭了,据说山上有野兽出没。
不管怎麽样,盼盼还是决定走,死也要走,就算有可能被野兽吃了也要走。
在她准备妥当後,做了一件最为愚蠢的事,那就是烧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在白家最後一顿晚餐,她是在用心烹饪。
夜半时分,她估摸着白家的男人,在劳累了一天之後,很快和周公约会去了。
她聂手聂脚,离开了白家,临出门时,没有忘记跪倒在院子里,
朝阿爹的房间磕三个响头,以此谢谢阿爹的救命之恩。
她挽起包袱,跌跌撞撞,娇嫩嫩的身子俍伧着隐入夜色中。
身後,一个修长的影子,在夜色里莞尔一笑,跟上前去。
少女一口气走了三里多路,才惊魂未定的,坐在一块大石板上喘气。
此时,天空已经露出了白肚皮,很快天就要亮了。
白天翻山越岭,比起夜晚翻山越岭,肯定要安全得多。
她从哥哥们和村里人的嘴里,零零碎碎知道有好几座山,
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到底要走多久才能够离开白家村,没有人试过。
只有资深的老猎户含含糊糊说,翻山越岭,还不如坐船。
盼盼认为自己就是坐船,才九死一生,来到白家村的。
说什麽她也不坐船了,何况坐船出门,
在白家人眼皮子底下溜走,那还不是像和尚头上的蝨子,明摆着吗?
前面就是高山了,盼盼精神抖擞,挺挺胸膛,朝山上爬去。
不管山怎麽高大,还是有人走过的羊肠小路。
不过越到上面,羊肠小路渐渐地快要没了。
盼盼要自己开路,可想而知,路有多难走。
不管道路怎麽崎岖,盼盼都咬紧牙关,一定要走出去。
如此坚持了好久,盼盼已经累得散了架。
她想坐下来休息一会,正好看见一棵大树旁边,有一些嫩嫩的草坪,便走了过去。
谁知道人还没有坐下来,一张大网落下,硬是把她掉到了半天上。</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