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吃完饭,便将她的头踢开,换上一双木屐,提着罪畜的食物前往就餐区。罪畜则爬起来,咬住我的木餐盒,送到门口垃圾篓中。
将竹筒中的畜生饲料倒入她的食盆,同时也是她的尿盆中,再从怀中取出一包混合药物放入其中。这些药物都是皇家供奉配好的,有些成分可以压制内力,有些成分可以增加敏感度促进发情,有些成分可以活血化瘀加速回复,种种效果不一而足。
为了惩罚罪畜,她每天只有这一顿饭,不够吃也没办法,只能在接客时候再想办法获取一些加餐。前两天她没有接客,我偷偷地分了一些点心给她,获得不少感激。
叉开双腿,微微弯曲膝盖,站在食盆上,我撩起裙子抱在怀中,褪下亵裤,红着双颊,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正坐在马桶上,放松尿道口肌肉。片刻后,一大泡晨尿泄了出来,精准地落在饲料上方——武道高手可以控制肌肉,稍微控制下尿液的方向还是没问题的。
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拍脑袋编出这本监管手册,让我每天早上憋一泡晨尿加入罪畜的饮食中作为羞辱。还好死监中只有我们一人一畜,不然大庭广众下,我宁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提起亵裤,放下裙子,我踢了踢听见尿声正一脸羞辱情的罪畜喝道:“一柱香内吃完舔净,不然倒吊鞭打200,再加饿饭两天!还不快去!”
已经被加尿饮食羞辱过几次的罪畜屈辱地膝行过去,埋头在餐盘中大口吃喝起来。被鼻钩极限扩张的鼻孔还不停地哼出母猪抢食的哼哼声,这些都是按照手册要求来做的。
虽然一开始我也不情愿自己的尿液被一位年纪可以做我母亲的女死囚喝下。但皇命难违,再想想卷宗中她杀死的60多人(逃亡中还杀过几人),我的心肠便硬了起来。
不到一柱香,她便已经将饲料吃完,盘子也舔干净,抬头哼哼几声,向我示意吃好了。我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让她自己去厕所的水桶漱口洗脸,也可以趁机喝点儿水作为福利。
饭后需要休息两刻钟,不能立即剧烈活动,这也是我们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光。她坐在我身前,我给她梳发盘头,看着镜子里面的情景,我恍惚间心头涌出一副画面——当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有位成熟美女给我梳头编辫子,似乎身材跟罪畜蛮像的,就是相貌较为不同。
摇摇头,我将幻觉甩开,不可能的,我从小在皇家济慈院长大,要么是老姆姆给我们编头发,要么是小姐妹互相编头发,我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知道在哪儿,死了还是活着,怎么可能有她的回忆?
看着身前熟透了的中年妇女,想着我从未见过的母亲,我心头火起,随手一把将盘好头发的罪畜拉入怀中,把玩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很快她就性奋起来,呻吟着、蠕动着,嘴里微弱地抗议到:“不行~~我们都是女人~~不可以摸这里~~~我都可以当你母亲了~~~你不能这样~~~”
不想听她的抗议声,我运起内力将她抗在肩膀上(真的好重呀),走到休息室将她丢在床上。随后取来今早的足衣堵住她的嘴巴,将她大腿环跟脚踝环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开脚缚。
我趴在她身上,吸食着她的乳汁,玩弄着她的乳头阴蒂。她的乳头直棱棱地竖起,她的阴蒂充血膨胀到犹如成人大拇指程度,她的蜜穴有淫水潺潺流出,她的鼻音哼的勾人心脾。
我们宫女在宫内空虚寂寞时,姐妹之间会玩一些假凤虚凰的游戏,还有跟太监搞对食的。早几年我还小,没啥感觉,天天就是练武学习。参加培训班后,种种行径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还能这么玩?我的处子之身就是郭大监指示另外一名同学夺走的,她将我捆绑成跟现在罪畜差不多的形状,用穿戴式的角先生不顾我的强烈抗议,狠狠地插入我的花芯......
摇摇头,我不再去想这些苦涩而又甜蜜的回忆,作为景润帝陛下口中的新时代新女性,我有武道修为、有皇家编制、有稳定收入,就算将来嫁人生子,我也不会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
看着眼前熟透了的罪畜,我脱下衣裙,穿上安装在皮革亵裤上的双头角先生,用角先生的前段顶在她的蜜穴入口上画圈圈。
就在这剑及履及的时刻,这畜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腰部发力躬身坐起,一边疯狂摇头发出嗯嗯声表示拒绝,一边夹紧双腿并且用脚趾屁股挪动想要远离我。
我狠狠扇了她几记耳光,平时这种责罚已经可以让她安静下来了,但是这次不行。被这么一搞,我也失去兴致——这狗东西,老娘想要肏你一回,让你作为母畜爽一把,你还不乐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算了,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做上午的刑讯调教了。
我将罪畜抱到膝盖上趴好,挥动巴掌狠狠扇起她硕大无朋的美臀来。她被我打了几下屁股,身体便瘫软下来,嘴里抗议的呜呜声也变成了魅惑地呻吟声。这头畜生,骚又骚的很,肏又不让肏,行为真是乱七八糟,怪来哉。
打了一会儿屁股,弄到我腿上都是淫液,命令她给我舔干净。跪在我身侧的罪畜乖乖地低头舔舐着我的膝盖和大腿。我心中有股子邪火不得发作,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角先生上面,深深压下去。
她呜咽着,努力吞吐着角先生直达咽喉,外面的部分带动里面的部分一起颤动,引来我体内一阵愉悦。我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让她跪趴在我两腿之间,好好用嘴巴为我服务。先是隔着亵裤和双头角先生间接服务,片刻后我觉得这是隔靴挠痒,干脆脱掉亵裤让她给我认真舔。这畜生的口舌功夫肯定是有专门训练过的,宗师高手的舌头最少能有20斤力气,只见她舌头上下翻飞,时而吮吸,时而深入,时而弹动,时而舔舐,时而画圈,时而高速转动,时而含住我的阴蒂轻轻噬咬,种种曼妙手段不一而足,让人几欲升天。
我能感觉到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将我不断送上高峰,我的手一会儿攥住周围的床单,一会儿抓住她的头发,一会儿胡乱挥舞,一会儿瘫软无力,不知是想让她缓一缓还是快一快。我的头不停摇晃,嘴里喊出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似是求饶,似是威胁,似是撒娇。我的腿脚半蜷,脚趾紧紧扒住床单,大腿死死夹住她的头部。
片刻后,我的心中一片空白,四肢瘫软无力,整个人如坠雾中,仿佛身在云端,一层层无限往下掉落。阴部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我感觉自己再也憋不住尿意,某些液体喷涌而出。
当我回过来,看见的便是刚被我阴精射了一脸的罪畜正用一种小得意的情对着我,似乎在说:“年轻人还是经验不足呀。”
我红着脸爬起来光着身子跑去厕所冲洗身上狼藉——不敢再让她舔舐了,再舔又会出事的。
回到休息室,喝令跪在一旁的罪畜自行去洗脸,然后反省拒绝命令的行为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总感觉罪畜离开的步伐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味道。但技不如人,唯有在别的方面找回场子,我气呼呼地更换床单,喝茶补充水分,穿上衣群。因为地下温度适宜,只有我们俩,她又看不见,不需官府公衣威吓。所以我上身只穿了一件合欢襟(女性内衣),下身套了一条亵裙,脚踏木屐而出。
来到正屋,罪畜跪在墙边,听见我的脚步声后磕头道:“贱畜正在反省中,请妈妈惩处,无论多么严厉的惩罚,贱畜都甘之如饴。”我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仰着头不理她走过。背后传来了弹舌声和轻笑声,让我额头青筋跳动,可惜腰酸腿软,暂时不想跟这畜生计较。
翻了一下手册,今天上午应该对罪畜施加三角木马之刑,我根据书里面的几条建议和我在培训班内学到的经验,心中制定了一套木马调教计划,非得让这畜生服服帖帖!
推动墙边的三角木马,据说这还是皇帝陛下青年时发明的女用刑具之一。陛下真是圣人降世,博闻广识,能人所不能,就连针对女性的刑具都能推陈出新。
要知道,陛下目前不过二十六岁,便已经制出了踢倒纺织机、改良水车、拼音和标点、皇家股票公司、轨道马车、炼钢高炉、皇家钢铁厂、木制战船、燧发枪、改良火炮等等不可思议的东西。这里面很多东西普通人研究一辈子都未必能出结果,然而皇帝陛下不到十岁就高屋建瓴指出许多正确的研究方向。朝中天天说子不语怪力乱的大儒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武朝祖宗对州有大功德,所以上天垂青,当今天子乃圣人降世,识天授,是要下来中兴武朝的。
不想这些遥远的事,我将木马推到合适位置,然后命令罪畜尿到自己的尿盆中。她叉开双腿蹲在尿盆上,一脸羞意地按照我的规定,祈求道:“贱畜实在口渴的紧,求妈妈赐下圣水给贱畜解解渴,要是妈妈暂时没有圣水,请允许贱畜尿出骚尿来自行解渴。”说完已是面红如赤,低头呜咽。
我回复到:“尿吧,尿干净。”说完盯着她的阴部,功运双目,仔细看去。
只见罪畜尿口微微张开,一股黄色水流激射而出打在下垂的阴蒂上,引发阵阵颤抖。
由于喝水不多,罪畜的尿液量不大但是很浓。我强迫她跪下嗅自己的骚尿一柱香时间。这段时间我取出辣椒粉、大黄粉还有一些别的药物做好准备。
一柱香后,我踢开满脸羞愤的罪畜,将她的骚尿跟适量清水还有辣椒粉、大黄粉等混在一起搅拌均匀。随后命令道:“畜生趴下,头挨地,将腚眼子撅起来!”待她趴好后,我取来竹制唧筒,将药水一筒一筒注入她高高撅起的腚眼内。直到将一小盆药液全部注射完毕。
寻来一只硕大的带有凹凸不平表面头粗底细的角先生,先用荨麻油润滑后,再往罪畜的腚眼内插入,激起她的痛苦呻吟。这只角先生尾端圆润细滑,只连着一条细锁链垂在腚眼之外,防止深深陷入取不出来。
一脚踢翻罪畜,我取来一捆细麻绳捆扎她的双乳根部,一双又肥又大的乳房被乳枷和乳绳双重挤压,如同两只吹鼓的猪尿泡一般圆润肿胀。
拽着乳绳头,拉扯着罪畜来到木马边上,将她抱上木马。只听一声痛呼,罪畜用力夹紧大腿以抵抗木马对阴部带来的强烈痛苦。
她苦苦哀求:“妈妈,请饶了贱畜吧,这东西太疼了,贱畜会被玩坏的...呜呜呜”
嫌她括噪,我用足衣给她堵上嘴,外面用绳索压紧。不顾她的拼命摇头,把她的乳绳同天花板上的吊钩连接,让一部分重量被吊在奶子上。这下子她要么是阴部被顶的生疼,要么是乳房被吊的生疼,重量到底应该分给那边多一些?
再将罪畜的大小腿折叠,玄铁环彼此连接,用细绳将她的阴蒂环同身前的木马头部连接,而腰环同木马尾连接。这下她只能老老实实强忍着痛苦端坐在木马上,上下左右前后均不敢乱动。
这还不够,我取来两套各100斤的重型钢铁配重,分别加在她的膝环上面,左边加一块,右边加一块,保持着平衡,一点点全部加上去。
到了此时,她肚子里面的大黄粉也发作起来,只见罪畜全身颤抖,汗水淋漓,几缕发丝打湿贴在惨白的脸上,鼻中喘着粗气,口中苦痛嘶吼,面色痛苦至极。
我摇动吊钩把手,让乳绳往上吊起一些,稍微缓和一点她娇嫩花芯的痛苦。又用最细的绳索将她十只脚趾分别往膝盖方向拉紧。
拘束到这个程度,罪畜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会被活活绑死在这台木马上。
我手持藤条用中度力量敲打她的脚趾、脚心、乳房、阴蒂,她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只能嘴里呜呜哭喊,发出母狼丧子般的瘆人哀嚎。
因为今天她的抗拒行为让我心中有火,加上她的宗师体质恢复快捷。我不理她的哀嚎,使出种种手段来调教折磨。比如鞭打脚心乳房,牛皮筋弹脚心、阴蒂,弹弓射击屁股、乳房,上升或者下降吊钩,摇动木马使之颠簸、大针刺乳房、屁股。
足足折磨了她一个时辰,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我用冷水泼醒。直到她嗓子喊哑,泪水流干,我才停下。
摘下她膝盖上的配重,解开她的小腿,展开木马下方的一对踏脚板,让她能站在上面缓和痛苦的小穴和乳房。我松开她的堵嘴问道:“怎样,以后还敢不敢违抗妈妈了!”
她摇着涕泪横流的丑陋面容,用破嗓子带着哭腔回答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威胁道:“你这不识好歹的畜生,如果下次再敢违抗妈妈的命令,我给你每条腿上挂200斤,让你在上面坐上一整夜!看你的小逼会不会压坏!”
得到她的再次保证,我将她拘束彻底解开,抱下木马进行上药安抚,又让她去厕所排泄。为了测试她还敢不敢违抗指令,我命令她将腚眼中取出来的角先生含在嘴里舔干净。
站在厕所内,我看她是如何艰难地一点点将角先生拉扯出来,然后一泄如注,又是如何一脸嫌弃、为难、羞辱、恐惧地将其含入口中。
我笑了起来,这次调教下来,这头弯扭的畜生短时间内不敢再反抗我的命令了吧?喝令她将自己清洗干净,我则转身去收拾调教工具,
一段时间后杂役在门外敲门,将一份食物放在外面,我打开一条门缝,功运双耳,听到外面无人,便快速地开门将食盒拿进来。大武朝早饭晚饭吃的丰盛,中午因为多忙于工作不方便开火做饭,所以往往只吃一些冷食。穷人家馒头白水就咸菜,讲究点的人家热茶点心配好酒。我们女监福利不错,中午发了一大盒点心,里面有甜馒头、不落荚、凉糕、果饼、驴肠、肉饼外加热米酒一壶,很是丰富。看的我口水直流,进入一家有钱的单位就是好!
考虑到罪畜今天上午受苦了,我取出1/3食物分给她,让她趴在我脚下吃,还喂她喝了几杯热米酒。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才能收服人心,不是么?
吃喝完毕,将垃圾收拾到门外,自有杂役清理。我们特级死监的日子就是舒服,上面二层的管教往往还得自己干杂活,真可怜。
躺在床上,抱住反铐手脚的罪畜取暖,我幸福地午睡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