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散了吧。”
姜承起身,开怀地说:“都听三妹的,先散了先散了。”
“大管家,吩咐下去,府里今晚备宴,为陵儿安危归来庆祝庆祝。”
“是,大少爷。”
“姑姑,我听说三表弟回来了。”
“他在哪?”
这时,燕陵的两位表兄长从外面回来,听到府上的下人说,第一时刻就赶过来了。
“大表兄,二表兄。”
燕陵的两位表兄长虽然时常流连花丛,但总的来说与燕陵之间自幼关系和睦。
见到燕陵平安回来,三人自有一番欣喜。
大表兄姜丰羽笑眯眯的拍了拍燕陵的肩膀。
“三表弟,你还不知道吧,姑姑给你安排了一门新的亲事,对方就是公孙家的小姐,知道你要回来,姑姑已经定了在七日之后,就让你俩完婚了。”
二表兄姜子安则摇头晃脑,一脸羡慕:“我真的很羡慕三表弟你啊。”
“那公孙小姐长得花容月貌,是王城出了名的大美人,不知多少人想追求她。能够娶她为妻,真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你可要好好的待她。”
公孙晴画在王都是出了名的美人,燕陵这位二表兄自见过对方一面后,便对她上了心。
两年前还曾求过他父亲,希望能让他到公孙府求亲,不过给姜立拒绝了。
因为姜子安本身就已经定有婚约,毁掉婚约可是件很严重的事,而且当时姜氏一族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姜卿月不允许府内再节外生枝。
所以他只能遗憾的作罢。
现在见到心目中一见钟情的美人儿,要嫁给自己的表弟,二表兄姜子安脸上艳羡,几乎没法掩饰。
对此,燕陵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不在这话题上深入下去。
当夜,姜氏大摆宴席,请了宾客与宴,庆贺燕陵的到来。
自此,月姬之子燕陵安危归来的消息,便算终于坐实了。
而燕陵除当晚在面客的时候露了一次脸外,过后的数日,他都深居简出,没有在外露面,极为低调。
一些曾经与燕陵喝过花酒,连旧友也算不上的权贵子弟接连登门,想要见他,也都给燕陵毫不犹豫地推脱掉。
如今的他早已经不是以前的燕陵了,他现在对王都那些世家子弟们奢靡作风,打从心底感到厌恶,绝不愿再与他们同流合污。
接连四五天,那些世家子弟们纷纷在他这里吃了闭门羹后,燕陵性情大变的消息也在圈子中传开,渐渐的就没什么人愿意上门去自讨没趣了。
倒是让燕陵有点出乎意料的是,以往最喜欢痴缠着他的琳阳郡主商蝶,在得知他已经回来之后,一连数日竟然都没有声息。
既没有亲自来看,连派个人过来探望都没有。
燕陵松一口气之余,也颇感有些意外。
看样子琳阳郡主在他不在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想必是找到了其他更好玩的事物,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缠着他了。
意外的是到了回来的第六日,即是他大婚之前的前一晚,琳阳郡主的贴身侍女才终于找上门来,给她主子带话,邀请燕陵到她的府邸作客。
对此,燕陵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天色已晚,烦请回去告诉郡主,翌日有空,我会亲自登门的。”
对方听到燕陵拒绝,似乎是有些意外,又再反问道。
“燕公子,你真的不去吗?我们郡主为了邀请公子到来,可是提前叫上了许多城中的好友呢,就等公子一个人到了。”
就是如此,我才更不想去,燕陵心里暗忖。
他淡淡的道:“你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回复郡主即可,时候不早,我要回屋休息,请回吧。”
那侍女眉毛一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走了。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琳阳郡主本身有婚约,燕陵也并不是非她不娶,他与琳阳郡主之间只是年少不经事的一段过往罢了。
两人之间连旧情都谈不上,他更没有什么再续前缘的想法。
明日他将迎娶他的第一位妻子公孙小姐,燕陵现在并不想见其他人。
翌日黄昏。
身着爵弁服的燕陵,在两条长长队伍的随从下,驾着黑漆车前往公孙府上迎娶新娘。
王城的百姓都知今日是姜氏一族与公孙府结亲的日子,在燕陵出门之前,沿途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民众。
这里地处王都,一年的时间里迎亲的队伍多得数都数不清,但是像今日这般路边挤满看热闹的民众,倒是极为少见的。
一来男方乃前燕太子燕离,与姜氏一族执掌者月姬的爱儿,身份赫赫。
而另一边,女方所出身的公孙府也同属于朝中大族,加之女方的美貌在王城中早已人尽皆知,更增添百姓们看热闹的兴致。
但更重要的是人人都知道,月姬之子原本的未婚妻乃当世新一代巫庙女,身份之尊贵无与伦比。
可两族之间的婚事,却是在一年多前已经解除,解除之后便由公孙府迅速续上。
如今巫女刻下尚在王城内,仅仅是这三方迷离的关系,就已足够让百姓民众们大感兴趣了。
姜氏的一众遂从们在前方举着火把带路,燕陵所坐的车后方尚有给新娘子准备的婚车。
前往公孙府的一路上,燕陵一颗心如古井无波,没有丝毫波澜。
车队到达公孙府的府邸大门前时,女方早已经梳妆打扮好了,现任公孙府主公孙朔之子,公孙晴画的父亲公孙文亲自上前,接应新郎燕陵入门。
公孙府府上,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喜气洋洋。
燕陵也就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送上大雁为礼之后,燕陵逐一与女方长辈行完礼,其后才将身着红边纯衣的新娘公孙小姐迎上婚车。
迎亲的车队热热闹闹的返回姜氏。
迎亲的仪式完成,车队回到姜氏府上,自有人将婚车上的新娘恭迎下来,燕陵行过去将她牵入府内。
一身婚衣的公孙晴画玉容轻抹淡妆,容颜端丽,在今日这特殊的时刻,近看她更是显得万般的美艳不可方物。
连心无波澜的燕陵,看见她端秀的美貌,也不由得愣了愣。
接下来便是更加繁琐的饮宴,燕陵与新娘共同行过繁复的礼节之后,用过象征着双方夫妻尊卑相同,相互扶持的祭品之后,双方各执半边匏瓜,连饮三次,便共行完了合卺之礼。
新婚的夫妇二人便迎入新房。
接下来便是这场婚礼最后属于一对新人的时间了,不相干的人等早已尽数离场,温馨的婚房里,便只剩燕陵与公孙晴画二人。
公孙晴画端庄的坐于床沿边,温婉美丽的玉颜色平静,看不出太多的喜色。
燕陵心中清楚,眼前这个在身份上已属于他妻子的美人,心中深爱的男人并非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今夜是她的大婚之夜,是她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时刻。
与她相亲相爱的却非是她心中最爱的情郎,而是另一个男人。
她此刻芳心内的思绪有多么复杂,外人无从得知。
燕陵也不想去知。
他轻轻地来到公孙晴画的身前,与她行了一个礼。
“夫人。”
听到燕陵的对自己的称呼,公孙晴画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她高挑曼妙的身姿盈盈起身,美目与燕陵正面相投,亦同样盈盈朝着燕陵端庄一礼,红唇轻启。
“夫君。”
双方各自改变与对方的称呼后,意味着两人在形式上已接纳了对方,成为自己今后共扶持的另一半。
燕陵无言的走近她身前,伸出双手,轻轻地为公孙晴画脱下身上的新娘礼衣。
公孙晴画袖衣下洁白的玉手微微紧了紧,但身子却一动不动。
任由燕陵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扔落于地,一只手则将她的左肩的衣襟缓缓拉下。
公孙晴画衣襟内里雪白的胸衣,以及胸衣所覆盖着的挺拔玉乳,便半呈露在了燕陵的眼前。
燕陵能感觉到,在他动手为公孙晴画脱去身上衣裳之时,公孙晴画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但并不强烈,显示她正在极力的忍耐。
燕陵装作不知道,手中动作不紧不慢,很快便将她平放到了榻上,轻轻解下了束缚在她身上最后的内衣。
她如羊脂一般的动人胴体,也完全展露在燕陵眼前。
饶是燕陵已见惯了诸如秀璃千卉这般倾色的美人,再见到公孙晴画一丝不挂的裸体时,他心中仍然不由得被深深的震动。
公孙晴画的玉体曼妙起伏,饱满的玉乳雪白如脂,如世间最美的白玉,温婉动人。
她被自己平放在榻上,微微侧过容颜,目光似乎并不敢与他正面相对。
又或许,她并不想与自己四目相对。
因为燕陵清楚,自己并不是她心中所爱的那个人。
燕陵沉默的脱去身上的婚衣,很快便与公孙晴画赤诚相对。
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公孙晴画一丝不挂的裸体,感受着手中温暖而动人的触感,下体的欲望很快就激昂起来。
侧着螓首躺于塌上的公孙晴画,一对美眸不由自主地望见燕陵胯间那个已经坚硬勃起的阳茎。
她的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更加的侧过脸去不敢去望。
燕陵没有说话,他俯下身去,两手抱紧起公孙晴画丰满的玉腿,低头将嘴唇温柔地吻上她下身微微开合的粉嫩花唇。
公孙晴画赤裸的诱人玉体陡然一僵。
但在燕陵的双手抚摸着她玉腿,与嘴唇温柔舔弄之下,她的身体终于一点一点缓缓放松下来。
舔弄了不知多久,燕陵终感觉到嘴边的花穴口处终开始渐渐渗出些许花蜜的时候,他才缓缓起身。
他两手抄起公孙晴画的腿弯,将她两条雪白的美腿往两边分开,其后一手来到下身处,扶着坚挺的肉具,将坚硬的龟物抵在她已略有些湿润的花唇处。
烛火的摇曳下的婚房,旖旎的情欲在映照着。
没有过多的言语,燕陵缓缓的挺动腰身,将坚硬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挤入到公孙晴画的花穴之内。
“嗯……”
公孙晴画微微绷直了身体。
她的花宫非常的紧致,但却出乎意料的干涩。
舔弄了那般久后,公孙晴画显然仍没有完全情动。
且在燕陵进入之时,他感觉到妻子的花穴虽然紧致不已,可却并没有如破去秀璃处子之身时的阻碍之感。
反而跟他当初与琳阳郡主以及千卉初次同房时的一样,一路通畅。
燕陵心中一沉。
在这方面非是情场初哥的他,无比酸涩的发现了这个令他心头拥堵,却又无奈的事实。
公孙晴画已非完璧!
她如今虽已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
但她的身子在燕陵之前,已有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先他这作丈夫的一步。
深深的进入到了公孙晴画动人的身体之内,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这个发现,令燕陵吃醋地生出了一丝妒忌与不甘。
他虽对公孙晴画并无任何感情基础,对于跟她的婚约,也如后者般出于应付居多。
但燕陵非是始乱终弃之人。
既然两人已经行过夫妻之礼,公孙晴画又是名媒正娶的正妻,那么在燕陵的心中,今后便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
对她的感情亦自然而然的,与成婚之前有了改变。
因此在这一刻,察觉到自己明媒正取的第一位妻子,竟已非完壁之时,若说燕陵心中不失落那必是假的。
但他也明白,公孙晴画已非完璧的事已是既定的事实。
他纵然再怎么不甘愿,也已无济于事。
而燕陵身下的公孙晴画,在她被深深进入之后,燕陵感觉到她原本瘫软的身子忽然变得僵硬起来。
燕陵心中知道,公孙晴画是除了自己的身体被所不爱的男人进入,令她芳心不知所措之外。
她更该在担心着,她已非处子的事情,是否给自己发现。
燕陵低着头,瞧着公孙晴画眸眼紧闭,嘴唇轻咬着的紧张模样,他心中一叹。
公孙晴画心中有深爱的情郎,她嫁给自己想来亦是迫于身后的家族所迫,严格上的说她亦只是一个政治婚姻的受害者。
燕陵无法埋怨于她,亦有些怜惜地不想去埋怨于她。
看着公孙晴画紧张的模样,他不自禁的回想起那日在街上,撞见她与那个英俊青年在一起时,与对方四目相望时的那含情脉脉的动人模样。
一丝怜惜,掺杂着一丝妒忌,让燕陵不由吃醋的低下头去,第一次吻上了她的红唇。
公孙晴画浑身一颤,似乎没有想到,燕陵在进入自己的体内之后,经过片刻的停顿后,仍这般温柔的亲吻着她。
她的嘴唇,不自主的微微作出了回应。
燕陵心头微微泛起喜悦。
感受着妻子两片柔软的红唇,与她檀口中盈鼻而入的唇齿芳香,燕陵欲念大动,腰身不由自主的开始了缓缓停动。
“嗯……唔……”
公孙晴画闭着美眸,被封的红唇不禁哼出丝丝荡人的轻吟。
燕陵伏在她香软的身子上,挺了一会儿后,终于有些欣喜的发现,妻子的花房已渐渐有些湿润,不再像起初进入时的那样干涩了。
他温柔吻着公孙晴画芳香的红唇,动作轻柔的在她的花穴里来回抽送,腰身不轻不缓。
面对这陌生却又该亲密的夫君的深吻,公孙晴画不知自己该如何回应,只是逆来顺受地承受着丈夫的缓慢抽送,红润的红唇微微开合,既不是明确的反抗,又不算是迎合。
就只是这般任由燕陵尽情的吻着,倒像有一些许逆来顺受的错觉。
燕陵也不言语,感受着阳根深陷在妻子紧致花穴内时那种阻滞的快意,只是默默地挺动着。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公孙晴画的意中之人,她与自己的结合,只是被迫无奈的接受罢了。
燕陵不指望自己仅仅与公孙晴画行完夫妻之礼,便能让她爱上自己。
但他心中却是希望,公孙晴画嫁给自己之后,能够与那人断绝一切关系,乖乖的当他的好妻子。
若公孙晴画这般做,那他也将不计前嫌,不去计较她过往曾经跟那人发生过什么,会一心一意的,把她当成自己心爱的妻子般疼爱她。
“嗯……啊……”
燕陵松开了妻子的红唇。
微微的呻吟声与喘息声,开始在婚房里回荡着。
公孙晴画在燕陵缓慢而有力的抽送之下,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呻吟声亦从她的红唇中断断续续的倾吐出来。
她的呻吟声犹如天籁般诱人,叫人闻之热血沸腾。
凭心而论,他母亲为他挑选了这个妻子,不论从任何一方面,确实是万中无一的大美人。
即便是在床上浑身赤裸的与自己交欢恩爱,她的气质仍旧是那般的温婉端庄。
她的花穴更是无与伦比的紧致,深深的将他的阳根全方位的紧紧深裹着。
接连三四百记抽送之后,燕陵便感觉到射意来临。
他俯下身去,嘴唇紧紧地印在她雪白的脖颈上,腰身开始加速,用力地抽送。
啪啪啪啪……
“啊……啊啊……”
随着燕陵的加速撞击,公孙晴画的呻吟声由断断续续的开始变得尖昂起来。
经历过多次这般情形的她,已知道身上的丈夫快要临近射精了,公孙晴画蓦地就变得紧张起来。
按着燕陵手臂的两只玉手,亦不自主地由按变成了紧抓,指甲亦有些插入到燕陵的臂肉里。
燕陵仍旧用力挺送。
他从妻子紧缩的花宫,以及她陡然变得有些僵硬的胴体,大致的猜到了妻子此时的心中想法。
公孙晴画定是知道他快要射了。
她在害怕自己把阳精射进她的身体内。
燕陵原本还不自主地猜测,公孙晴画虽已非完璧,但她毕竟是未婚之身,在与情郎亲热的过程里,顾忌于或有可能会怀上身孕。
虽失身与情郎,但或许两人并没有进入到最重要的一刻。
但现在见到公孙晴画的反应,燕陵便心中一叹,直到自己最终猜错。
公孙晴画既然轻松从他的动作,推测出他即将要射精。
那也就意味着,她过往与情郎在榻上交欢时,她的那位情郎必然也曾像此刻的燕陵一般,在公孙晴画的动人的胴体上操她操干到了喷射出阳精来。
且绝不止一两回,必然多次这般。
也只有如此,她才能在燕陵动作突然变得急快,立时就知道他此时的状态。
自己并非她所爱的意中人,公孙晴画害怕自然能够理解。
但发现了这点的燕陵,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按照公孙晴画的想法那样,不会射入去。
她现时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连在这象征着丈夫权利的重要时刻,仍然不这般做,燕陵便是个傻瓜。
何况,只要一想到身下这温婉动人的妻子,婚前曾不知多少次被她的情郎脱得赤条条的压在榻上这样操弄过,他心头的妒忌便微微的滋生起来。
他默默的挺耸着阳根,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公孙晴画柔嫩的花穴,动作越抽送越快。
并不理会着身下妻子的紧张与不安。
当接连七八十记来回抽送,射意终于来临之际。
燕陵毫不强忍精关,积蓄了近十来日的阳精,猛烈的在公孙晴画的花穴深处勃然喷发。
肉茎用力的跳颤着。阳精一股接着一股,顺着大开的马眼,直往公孙晴画的花蕊深处喷射入去。
当他喷射的一刹那,燕陵敏锐的感觉到,公孙晴画赤裸的胴体一阵剧颤。
她雪白的两条修长美腿,情不自禁地微微盘缠上了燕陵的腿背。
原本紧按着他手臂的玉手,亦微微松开,半推半搂在燕陵的后腰上。
她醉颜酡红地侧躺在榻上,美眸微微开阖间一片迷蒙。
燕陵知道,那并不是妻子情欲高潮的到来,而是她被男人在身体里射出阳精之时,下意识的身体反应罢了。
燕陵微微喘着气。
他也不言语,就这般任凭阳物尽情地在妻子体内喷射。
足足近二十股后,他方带着满足,抽离开妻子的身子。